第二十二章惊怒

妈的,被耍了。他肯定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李家豪没有报Jǐng,结果还在这里吓唬我们,这老货。

虽然对被耍很气愤,但心里还是很感谢成哥,毕竟他讲这么多也只是为了我们好。别人说你的时候,那说明你还有救,当有一天所有人都放弃你的时候,恐怕你才会明白这份感动了。

不过我对于李家豪没有报Jǐng有些意外,不过想一想又在情理之中,首先第一关他就没办法解释,比如那么晚了还带闫言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是想干嘛?恐怕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吧。

所以他还不如干脆来个没看到的好。不然把事情闹大之后,他给闫言下药的事情恐怕瞒不住了。到时候整个学校估计都容不下他了。

想明白这些,顿时心中开朗了许多,不蹲监狱自然比什么都好了。

我和关添文告别了老周回到寝室,此时已经接近了一点了,校内的人员也开始变得稀稀拉拉起来,回教室的回教室,回寝室的回寝室。

此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中,只见她急冲冲往校外走去,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看她走的很急,我赶紧下楼追上去,情急的我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关添文打声招呼,人就已经飞奔到了楼下了。

这个点了,你现在出去,到底是去找谁?

等我冲下楼去的时候那道白sè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校园中,我马不停蹄的开始往校门口赶。

原来仅仅几分钟的路程,现在我却觉得度rì如年。

终于到了门卫那里,此时坐班的正是刘哥和成哥。

“刘哥,成哥,帮个忙开下门白,我出去下好不?”虽然嘴上是在询问,但我手已经摸到门上了,只等他开门我就直接出去了。

“你小子,嘛事那么急啊,去追女朋友啊?”小刘在屋子开着玩笑道。

成哥取出门上的开关,按了下开门,伸缩门就自动的开始打开,刚开启一个缝隙,我就直接穿了出去:“谢啦刘哥,成哥,晚会在给你解释了。”此地只剩下回音,我早就跑到了校门外。

此时哪里还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了。

大街上车来车往的,甚至人都贴着人走了,又去哪里找呢?我看着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人群,不禁觉得,自己就像个傻逼一样,别人只不过是有事出来,哪里用的着你保护。没有你,人家这十七八年不一样过得好好的。心里满是挫败感的我不由得生出一种很累的感觉。

拖着麻木的步子我开始往回走。

“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追上?”刘哥看我这么快回来不由得感觉有些惊讶,于是开口问道。

成哥也是一脸问询的眼神。

我抬起头,无力的说道:“刚出门就不见了,追什么啊”说完更是一阵的懊恼。

“废话,她打车走的,你追上才怪,”成哥一脸的鄙视对我说道。

“坐车?坐车干嘛?”我一脸惊愕道。

“去县第一人民医院,那么远,不打车走过去啊?”成哥直接给我爆出了地名,

“她去医院干嘛,难道她生病啦?”我一脸紧张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她说是去第一人民医院。”成哥摇了摇头,回答道。

难道她生病了,不行我要去看下,万一她真的生病了怎么办。听到她生病的消息,我一刻也不敢闲着。招呼都没有打上一声,就直接有穿过铁门,抬手招了辆的士,告诉了地址,车站径直开向目的地。

从车上下来,顾不得师傅在后面喊我找零的话,我直接飞进了了医院。

我去,这七八栋怎么找啊。此刻我恨不得想骂街。

没办法了,一栋栋来吧,先从急诊来。

……

累死我了,不行了,真是走不动了。虽然每一栋都有电梯,但那个太消耗时间了。我只好用跑的。

此刻的我正坐在住院部里的楼梯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跑三栋楼的我实在是吃不消了。我现在只想找张床老实的趴着了。但一想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又是一阵得不想放弃。

算了,接着跑吧,大不了回去躺它三天。

“阿姨,您放心吧,家豪同学肯定吉人自有天相得,”

楼梯口得门外传来了一阵我熟悉得声音。这不正是我跑了三栋楼还没找到的人么!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过听清楚她说的话顿时就把我气的睚眦yù裂。没想到我为她累死累活像狗一样跑了三栋楼,他却在这里担心着别的男人。

冲动的我现在只想立即冲出去指着她问到底有没有心,难道我怎样都不能帮她暖热么?

只是冲出去又怎样呢?想起前些天她对我说的话,那份冷漠。我又又什么资格来指使别人呢?也许我才是那个最没有资格得吧!

“闫言啊,我们家家豪认识你可真是上辈子修来得福分啊,你看你这么听话又这么会关心人。谁要是娶了你,可就有服气了,”一个声音略带些尖细得女声开口说道。

这个估计就是李家豪得妈妈了吧。果然是蛇鼠一窝,听声音就不是什么好货,还敢觊觎闫言。

“那,阿姨,您看我爸让我转达李叔叔得那事…”闫言话语里似乎带着些哀求和企盼。

“好说,好说,就算不看在你爸得面子上,也看在你照顾我们家小豪得面子上吧,到时候我给你李叔说下,让他通融通融了,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一家了,算那么jīng细干嘛了。是吧”说话得女子声音里不无透露着得意和直接把闫言当儿媳妇看待得直白。

闫言这边只咬着嘴唇,脸上露出一种绝望和无助。

我站在楼梯里面,因为看不到闫言得表情,自然认为闫言是因为害羞而不在说话得。

看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后面说的什么我也没有兴趣再听了。

我失魂落魄得走出医院,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寝室。我就记得出了医院以前得事了,再醒过来得时候却发现,自己已近躺在了**。四周粉得齐白。不带一点杂sè,我的手上挂着点滴。

输液管里得水滴不急不缓得滴着。旁边趴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关添文。

此刻,他的嘴角正挂着一串晶莹剔透得口水,顺着桌子,往下一滴一滴得往下流去。

我看着他,并没有叫醒他。

忽然觉得嗓子有些渴,看到旁边有开水,我只好自己慢慢得挪动身体,怕吵醒关添文,只是没想到关添文看着睡得熟,实际上一动就醒了。

他看到我,裂开一嘴得白牙:“醒啦!”

看着我伸向暖瓶得手,他主动起来,把我按下去,示意我不要动,让他来。

看着他执着的眼神,我只好又躺回原位。

端着他送来得开水,我轻轻地吹了吹,减少一下它的温度,轻轻得点了一口,还是很烫,只好先放在桌子上。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关添文直视着我的眼睛,似乎在告诉我非说不可。

我低下头看着扎进我身体里的针头,感受着它有种微微刺痛的感觉。

我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昨天那个样子回来?一脸得苍白,没有一丝血sè。你到底遇见什么事情了?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关添文瞪大双眼冲我怒吼道。

我依然摇了摇头,看像窗外,哪里有一盆绿萝,正在向阳得生长。

我虽然没学过花草,但也知道绿萝是喜yīn的。

或许这盆绿萝放错了地方,就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