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炸药包?还是炸金花吧!

每个人都在平凡中诞生,在平凡中成长,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在平凡中度过一生。这是现实,无论你是否愿意,你都得学会接受平凡,享受平凡所带来的幸福安乐。

昨天,有读者给我留言:痞子东,你这个小说不行!全是一帮傻老爷们的鸡零狗碎,不特战,也不兵王!磨叨了十万字,一仗没打不说,连个像样点的娘们都没有!看了半天,就出现了两个女性,一个是心理有问题的傻子,一个是中年妇女,还都是一笔带过。你这书....不黄、不暴力,不行!

哥们,部队的生活哪有那么刺激啊?部队真要这么刺激了,军人一天到到晚长枪短炮叮叮当当的打来打去,那老百姓的日子得过成什么样?您说是吧....

部队的生活三点一线,枯燥而乏味。我们大多数时间,都在重复着训练、学习、吃喝拉撒,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都是这个样子。这不,度过了一个让我头疼不已的周末后,新一周的军营生活又开始了……

春天的感觉很棒,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沐浴其中的我,跟随着我连一百多号战士来到训练场。在指导员简单交代几句之后,以步兵班为单位的训练迅速展开了。

关了五天紧闭的我,错过了上周的整个训练课程,好在我们班是典型的老兵班,只有我与阿坤两个啥也不懂的新兵蛋子,在大家牺牲业余时间的帮助下,还不至于耽误太多的训练进度。

我们当天的训练科目是爆破!怎么样,听着就感觉很刺激吧?没错,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想象着我们进入CS爆破模式真人版,喊着okletgo!几个人交替掩护,手持高科技定时炸弹,往A点或者B点一放,小按钮啪啪一按,咣的一声响,齐活!很流弊的感觉有木有?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骨感的我都想唱一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当我看着马小军从迷彩包里掏出一个破麻袋片子,一卷破麻绳子,然后用工兵锹挖了点土往麻袋片子里一堆,,捆吧捆吧弄出一个超大号的粽子,最后告诉我这是今天上午爆破作业训练科目的主要内容。我顿时有一种穿越了的感觉?这他娘的不是土八路炸炮楼的炸药包吗?谁来告诉我,龟田太君的炮楼在哪里?我去给他端了去!诶呀我去,一脑门子黑线!

我左右看了看,看看我们的肩章、帽徽,我点怀疑我们是不是正规军?我们还是不是代表解放军最强战力的野战部队?爆破就用这破玩意?守备部队跟地方武警部队都不用了吧?

手持炸药包的马小军似乎看懂了我懵逼的表情,指了指我说道:

“刘东,干嘛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很看不上我手里这个土八路的炸药包啊?”

“报告班长!我们是野战部队,是正规军中的正规军,我们是不是应该使用更现代化一点爆破装备?!”听到马小军问我,我打了个立正说道

马小军看着我,嘴角直**,有点想乐。他憋着笑的问我:

“诶呦,小刘同志还蛮有集体荣誉感的嘛?那你觉得我们该用什么样的现代化爆破装备呢?是不是该一人发你们一枚核弹,然后直接炸他娘的得了?”

哈哈哈哈……班里的老兵一阵哄笑。我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小声的问道:

“班长,不用核弹,咱至少也用点制式装备,这玩意是不是也太游击队了?”

听我这么说,马小军有点不乐意了,皱着眉头说道:

“游击队咋了?咱解放军就是靠游击战起家的!从游击战发展出的穿插迂回、分割包围的运动战,哪次不把敌人杀人仰马翻?别小看这炸药包,解放战争哪会儿,咱们解放军的炸药包没良心炮,让敌人闻风丧胆!还有那个....***,对,***炸碉堡知道吧.........”此处省略两千字

看到没?这马大班长又开始讲”粮票“的故事了。这货讲的是吐沫横飞,眼瞅嘴里都要冒火星子了!说句良心话,我觉得这孙子来部队那是屈才了,他应该穿个大褂去背景某个茶馆讲评书去!

马大班长足足讲了15分钟,我们都听迷糊了!估计此时球毛班副也是听的的脑袋疼,只见他“嗯……嗯...”的清了清嗓子,抬了抬胳膊露出手表,示意讲的时间有点久,还是赶紧训练吧。马大班长这才意犹未尽的停止了评书联播,带领我们展开训练。

捆炸药包其实并不难,这东西有点类似于我们新兵连紧急集合打的背包,只是多捆了点,多打了几个结而已。要说在军事训练这方面,我还是比较有天赋的,以前在家跑跑跳跳的习惯了,身体素质很好,手脚麻利,脑子灵,学东西也快,一般不用班长太操心。

捆炸药包也一样,球毛班副教了没一会儿,我就上手了,一开始两分钟多一点,练了一个多小时,速度直接加速到1分钟上下,比上周练了好几天的阿坤都快,基本上和老兵的水平持平。

马班长对我这一点还是很满意的,嘴里一个劲的念叨:“这小子,还真他娘的省心,一教就会!”

在一旁坐着休息的一众老兵,听马班长这么说,也围了过来、几个老兵一边蹲在那啧啧称奇,一边鼓噪道:

“老马啊,咱带队去一边玩去得了!”

“就是、就是,这玩意我们老兵都溜得跟什么似的,咱班新兵还这么省心,还练特么啥练啊?”

“可不是咋的,你看,我带了扑克,咱们炸金花怎么样?”

“诶丫老马,就让我们去玩两把吧!你放心,考核的时候,咱哥们绝不拉稀摆带!”

看着一众老兵吊儿郎当的样子,气的马小军一边嘴里骂着:“滚...滚....滚...炸个屁的金花?”一边挨个的在蹲着的几人屁股上踢了一脚。几个老兵嗷嗷叫的一跳老高,呲牙咧嘴捂着屁股作鸟兽散。

看着几个被马小军踢得嗷嗷叫的老兵,督促我训练的球毛班副嘴里笑骂道:“弗该!一点老兵样子也没有,弗该被马蹄子踢!哈哈......”

弗该?什么玩意?我沉思了几秒钟,恍然大悟,哦......球毛班副说的应该是“活该”的意思。我发现我越来越能听懂班副说的话了。看着球毛班长幸灾乐祸的模样,我不由得摇头苦笑。我一边手里捆着炸药包,一边心里边合计着:这个能听懂班副说话,是不是也该算是一门特长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