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世事无常
紧接着张小凡又来到火海里面，那些无数洞窟之中，里面有无数金铁交鸣之声，矮人族也就是所谓的战神之族，正在打铁制造武器。
看见张小凡的到来，无数人都停下手中的活，这些人不懂得跪拜，毕竟是战神之族，连老天爷都不惧怕，只是网友向张小凡行了一礼，都叫了一声：“主！”
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个大铁锤，常年在地底下打铁，而且这些铁可不是普通凡铁，都是玄铁，每一个人都是制造大师，天生无穷蛮力。
“主，你怎么来了，快与我进来。”
开山主动出来迎接，看见张小凡后脸色欣喜，引领着张小凡走进一个洞窟，穿过好几道门，里面温度很高，穿过几道门之后，里面应该有阵法，居然变得冰冰凉凉起来。
来到一间漆黑的密室，里面装扮很古朴，张小凡也知道，这地方不简单，漆黑的密室里，面前摆放着几个古朴的架子，上面摆放着一把把古老的铁锤，上面充满了煞气，以及古老极为惊人的力量，而且看起来年岁很久。
张小凡不用猜也知道，这绝对是他们祖先留下来的，这些一把把巨大的铁锤，一般人哪怕用肩膀扛也扛不起来，哪怕张小凡走近一些，上面都会散发出一股股强大的力量，在抗拒着张小凡，连张小凡都不敢靠近。
上面应该占有仙人的鲜血，以及人类大神鲜血，一看就是杀过很多远古大神的神器。
最中间，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山羊骷髅头，旁边放着一颗类似于夜明珠，让周围的空气变得凉爽，同时也照亮整个密室，虽然有些昏暗，但是冒着绿色的光芒，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在里边最黑暗处，有着一个木椅，上面瘫坐着一位老人，正打量着张小凡，那是一个老妪，头发苍白，却穿着一身古朴的衣服，身体同样瘦小矮矮的，那种衣服似乎如同古代古部落的一样，上面充满了密密麻麻神秘的图案。
张小凡毕竟不是普通人，尽管密室很黑暗，一眼就能看见，老妪手上拿着一根拐棍，但是双目已经失明，居然没有眼珠子，看着有些吓人。
如果普通人走夜路看到这么一位老人，非得吓死不成。
“张小凡，拜见老前辈。”
张小凡也主动行了一个礼，很有礼貌的说道。
“主，这是我的祖母，我祖母想见你，所以把您给引进来了。”
开山就如同一个小孩一样，介绍完之后，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
“主，受老奴无礼，身有残疾，无法站起来行礼。”
老妪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就像喉咙里面卡着一坨痰一样吐不出来，听着让人有些不舒服。
“不要紧的，前辈不要叫我主，不然我有些受不起。”
张小凡倒是很谦虚的说道。
“我战神一族，只要发下誓言，听从一辈子，世世代代，除非主陨落。
我族认你为主，以后生死存亡，都在你手中，任凭差遣，还请主，照顾我的族人。”
张小凡也有些无奈，因为有些古老的部落，或者种族，思想都很传统的，认定一件事情死不改，就像他们的信仰。
“大家都是朋友，你们帮助我，我自然尽我的力量帮助你们。”
张小凡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主！您可不要谦虚了，我们已经认定你为主，就绝对不会改变，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我们赴汤蹈火也会干成。”
开山忽然走上前来，开口说道，把自己的战甲脱了下来，来到张小凡生前，把背面留给张小凡。
张小凡顿时额头一黑，不知道开山想干什么，心中喃喃的自语道：
“你丫！个子这么小，身材也不好！虽然老子喜欢女人后面，但是对你这小玩意可没兴趣，就像一坨金铁一样。”
当然张小凡并没有说出来，认真看了一眼之后，惊讶的发现，开山的后背，居然有一幅图案，栩栩如生。
张小凡愕然发现，那居然是自己的头像，就像天生长在上面一样，栩栩如生，如同活物一样，就像自己藏在那背上，几乎一模一样。
张小凡再笨也知道了一点什么，此时那老妪，也不嫌丢脸害羞，居然也慢慢解开衣服，露出那满是皱纹的后背，居然也有自己的模样图案，在上面栩栩如生，就如同镶嵌在肉里面一样，比现代的纹身，看起来更真实，而且永远也洗不掉。
“这是你们的图腾？怎么会是我！”
张小凡也极为的震惊。
开山，战甲穿上，转头嘿嘿一笑，露出几颗如同钢铁一般的牙齿：
“主！我们认你为主，图腾自然是您，我战神之族，不管男女老幼，每一个人的后背，都有您的图腾，愿意誓死追随，还请主不要嫌弃。”
张小凡无语：“行吧！既然都这样，我也无法推脱，其实也好。”
开山害怕张小凡不相信，又喃喃开口道：
“我们一旦认主，是经过秘法，发下誓言，以十代为准，若有背叛，将会天诛地灭，神魂破碎，修为永世不得寸进！”
张小凡还是有些不理解，继续询问道：
“你们战神之族，传说之中，连天神都惧怕！天生有破天之力，天生强大，为何赶着脖子，要认我为主，我有些不解。”
开山倒是没有说话，坐在黑暗处的老妪，却难开口：
“主，如你说的没错，我族天生强大，在远古时期最强盛的时刻，不怕天不惧地。
可是如今，终究没落了，还被关在这火海里永世不得见天日，已经几千年了，时间太长，在我们的记忆之中，只有痛苦，难受。
就连我们有的后辈，甚至以为，我们天生就只能活在黑暗之中，连阳光都见不到一面。
世人怕我们，忌惮我们，所以打压我们，让我们永世抬不起头，甚至在慢慢的磨灭，让我们慢慢的消亡，最后整个族人，消失殆尽，只能存活在历史长河之中。
但是你不同，真心对我们，没有歧视我们，老朽不才，会一些巫术，可以透彻未来，因为主，可以带领我们走向光明，可以救下我们整个部族。
我们愿意认您为主，世世代代永为奴，还请主不要嫌弃。”
张小凡无语啊，但也不藏着不掖着直接开口说道：
“行！既然到了这一步，那以后你们听我的吧！我会尽我最大所能保护你们。你们这么强悍，以后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世事变化无常，我也不敢保证什么。
也有可能带你们走向光明，也有可能带你们走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