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提醒欧阳晴

请完假,姚乐乐粗暴的一把推开了房门闯了进来,“嗳?你已经醒啦小雨!怎么样,伤在哪儿了?你怎么这么多灾多难,三天两头受伤,太可怜了我的乖!过两天我带你去庙里烧烧香,去去晦气。”

看着她还是那一副莽莽撞撞的样子,叶小雨无奈的轻笑一声:“我是受过洗的基督徒,乐乐。”

“哦哦,那就去教堂祷告祷告!”姚乐乐浑不在意的随便摆了摆手,“反正沐少马上就要重回凌天了,公司都传遍了,等他把你接回家,一切都解决了。”

叶小雨一愣,“你说什么?”

“沐少马上就要回凌天了呀,怎么了?”姚乐乐不解的望着她。

叶小雨垂下眼帘,掩饰住眸中所有的情绪,淡淡回了句:“没事。”

是啊,没事。

能有什么事呢?

柳玉容当时说的清楚,沐清晨回凌天只有一个条件,要他娶她以外的人,首当其冲的就是乔子安的姐姐,那可是他的未婚妻。

他这么快就回去了,是说……他放她走其实是……打算妥协,和未婚妻结婚了吗?

难怪,难怪他那么轻易就说出了放她走的话,还……同意她带走儿子。

有哪个大小姐会愿意给人当后妈的,当然要让她把儿子……带走了。

姚乐乐没注意到叶小雨的不对劲,又关心了关心她的伤势,这才放她去洗漱换衣服。

当然,换的还是姚乐乐的衣服。

坐在客厅餐桌旁吃早餐,除了傅立彬,三个女人都很尴尬。

姚乐乐尴尬的是,她平时也没觉得自己多太平公主啊,怎么她的衣服穿在叶小雨和欧阳晴身上,直接长T全成露脐装,尤其是欧阳晴,原本T恤上的卷毛歪果仁大头像,直接从微笑变成颧骨高耸的大笑。

立体效果直接从二次元平面变成7D特效!

这这这,这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欧阳晴尴尬的是,她居然和乔子安一口气睡到刚才,还是睡同一张床!

她可是比乔子安大了整整五岁啊!

他们俩同床共枕的感觉就好像是……高二女生诱拐六年级小正太还把人家吃干抹净的道德沦丧既视感!

简直丢死人了!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昨晚乔子安又是哪种做派,说出来谁信呢!

况且,这种事根本没法解释,越描越黑啊!

而不同于她们俩的尴尬,叶小雨尴尬的却是……

脖子上的草莓牙印啊摔!

谁能告诉她这玩意从哪儿来的?嗯?从哪儿?

她明明只是做了个被沐清晨咬脖子的梦,怎么醒了梦就成了现实?

该死的沐清晨!偏偏咬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要不是粗线条的姚乐乐大咧咧的指出来,她根本还没发现,还堂而皇之的顶着它在所有人面前晃了大半圈!

已经被看光了,现在再遮好像有点欲盖弥彰,叶小雨只好继续顶着那草莓牙印,连早餐都觉得不香了!

三个蜜汁尴尬的女人终于吃完了饭,还是姚乐乐比较幸福,傅立彬临上班前把她堵在厨房里,扣着她的脑袋亲了大半天,最末还贴心的在她耳朵边低喃一句:“我就喜欢咱们家的小馒头,太大的我怕噎死我。”

姚乐乐出来的时候,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还摆出一副我根本不在意,你爱喜欢什么喜欢什么,干我屁事的架势。

欧阳晴还是一贯的温柔,体贴的让叶小雨躺回**,准备好药一片片数好放在她掌心,又递过来不冷不热的水,让她吃掉。

三个女人第一次凑齐,姚乐乐这个直肠子,直接就问了出来:“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弄的这么惊险?”

欧阳晴觉得的对不住叶小雨,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她们。

原来昨晚导师先给欧阳晴打了电话,要她今天跟他一起去M国,欧阳晴解释了家里有朋友暂时不能去,过后一定会去的,可导师不同意,连夜跑来她家找她。欧阳晴怕惊动叶小雨,只以为导师拉着她是想到没人的地方好好谈谈,没想到居然……

叶小雨问她:“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不等欧阳晴回话,姚乐乐直接抢答:“还什么打算?当然是踹了他了!这种渣男什么时候踹都不嫌早!幸好还没结婚!跟他真不如跟乔大少!乔大少那颜值,不知道甩那什么中老年导师几百条街呢!”

叶小雨白了她一眼,“你不是只认钱的吗?什么时候颜值排第一了?”

姚乐乐回叶小雨两个白眼,“你傻啊!乔大少的家产还用特别强调吗?妥妥的高富帅顶配啊!这种时候当然要突出第二重要的颜值了!”

叶小雨忍着笑又白了她个卫生眼,“我以为你会说第二重要的是人品。”

这次姚乐乐倒是老实的说了句还算公道的话:“乔大少我又不了解,人品什么的根本没法评论,只能说颜值咯。”

叶小雨和姚乐乐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冷落了一旁的欧阳晴。

叶小雨意识过来,不再理姚乐乐,转而看着欧阳晴道:“我知道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该插嘴,不过,说实话,我真的希望你能喜欢乔子安。”

“为什么?”欧阳晴抬眸望着她,她的脸已经不肿了,可嘴唇还有些红肿,明显不是因为挨打造成的,似乎是……被吻过了头。

“当然是因为……”姚乐乐还想抢话,被叶小雨一把捂住了嘴。

“我的故事你已经听过了,乔子安和沐清晨虽然性格不同,却是同一种人。沐清晨的极端也是乔子安隐藏的本性,乔子安可是喜欢了你十几年,这份执着一点不输给沐清晨,相反,甚至远超沐清晨!”

“远超沐少?”欧阳晴的脸白了白,“怎,怎么会,乔子安明明比沐少温柔了很多,也从不会强迫我,做的最过分的事也就是在实验室里做了手脚,那也是因为我说我要结婚,所以他才有点极端。”

叶小雨靠在床头,微微俯首望着坐在床边软椅上的她,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告诉她,她所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