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108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鲤鱼被清蒸 书名:邪恶幽冥

第一百零三章 冰手印5

看监控画面是最直观的,简单直接,一看就懂,最烦看那些满是文字的东西了,特别是哲学绕来绕去的鬼都搞不懂。【全文字阅读..】

岗亭中死的那个人很显然是被邪恶的事物所杀,具体是不是恶灵,还有待进一步的考证。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东西很厉害。

“你们怎么看?”看完了监控,李警官慢慢关上电脑,看了四下没人,小声的问我和伟岸。

“我认为他已经死了。”

“还用说,碎成那样不死,还是人吗?”

伟岸咳嗽了一声,笑着说:“李警官,今天谢谢你能给冬燕打电话,也谢谢帮我们,杀人的凶手不用我说,你应该也能猜到大概,你是警察我们说的东西你也不一定相信,所以我们彼此之间还是心知肚明的比较好。”

“好,明白,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言语一声,那玩意解决了告诉我,不过我还是好奇,想问一句,那玩意应该挺厉害的,你们行不行?”

我们和李警官之间保持着合作,相互之间互通消息,彼此相助,但有些事情都不挑明,毕竟各属于不同的战线,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时间相隔没几天,两个人以相同的方式死亡,都是这种破碎的形式,可见那个非同寻常的东西和两个死者有深仇大恨,那么他们是因为什么缘由结下的仇恨呢?

仅凭监控录像和现场很难发现其他的线索,也不能和三者之间的关系连接起来,我问李警官:“还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李警官摇摇头:“暂时没有,不过我正看,你们有没有兴趣一起来?”

死者的家人得知了消息后肯定会哭天喊地的,痛不欲生,这时候去也会徒增伤悲,但为了查清案子我和伟岸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去了。

事情和预料的差不多,死者的妻子知道丈夫去世了之后,差点晕过去,李警官只是告诉她尸体暂时被带走了,没敢说尸体碎了。

死者有两个儿子都在外地工作,家中只有老妇一人,在得知了丈夫出事的事情后,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沉浸在悲痛中,我们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等候。

逐渐的等她恢复了理智,李警官才试探性的问道:“你丈夫最近有没有不一样的变化,或者不正常的表现?”

老妇用手绢擦了擦眼泪,缓了片刻说道:“一个多月前他回了趟老家看望年长的大哥,回来后就变得不爱说话,甚至对我还会发脾气,他从来不这样的。”

“老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也不知道,那几天我的身体不舒服,没有陪着他一起去。”

李警官问了两句没有接着往下问,脸上依然平静。

死者一个多月前出过门,石岗也在那个时间段出过门,同样回过老家,干过不同的事情。

“他是不是去过c县?”伟岸问。

老妇一怔,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

“没事,我只是随便一问。”

李警官不可思议的望着伟岸,有些不明白。

伟岸接着问:“是不是二月四号这一天?”

老妇点了点头说道:“没错,那一天是y历初八,老头子专门选了一个比较吉利的数字。”提起死者老妇又流下了眼泪。

李警官的脸上露出更加不可思议的表情,估计在想伟岸是如何知道的。

其实没有在石岗家中发现的那张车票的话,听到伟岸这样说我肯定也会惊讶,惊讶伟岸成了半仙,连死者去过哪里,哪一天去的都知道。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两个死者去过的地方,他们会不会因为去了c县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

走出老妇的家门,我让李警官调查一下c县有没有发生类似离奇的死亡事件,如果有的话就说明根结在c县。

回到案发现场接上冬燕,往研究所赶,路上冬燕因为呕吐的难受言语不多,眼睛愣愣的望着车窗外。

“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什么时候嫁给我?”

冬燕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低下了头,眼中有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我最看不惯女神在我的面前哭,冬燕的眼泪就是一种强大的武器,每当出现的时候,总会让我很受伤。

“不是,我的女神大人,不想嫁给我也不至于为难成这样子吧?”

“不是。”

“我知道是我的不是,不愿意的话,以后再说。”

伟岸经过几个月的驾驶训练,车技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现在和我出门基本上都是他在开车,我也会一点,只不过被亲切的成为马路杀手,一般情况下不让我动手。

他听到我们的谈话,在后视镜中看了一眼我和冬燕,继续目视前方开车,原先冬燕是伟岸的女朋友,现在两个人已经分手,冬燕内心想的什么也能猜个大概。

而我知道冬燕此时也不是因为我说让她嫁给我才有这样的表现,她的内心应该想到了别的事情。

“非凡,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冬燕看了我一眼,期盼的望着我,脸上因为车外的光线的变化而神秘。

冬燕是个内心敏感的人,一件小事情都能让她波动很久,肯定也是为了今天见到了死亡的一幕而心生感慨,我对她的心也如钻石般坚定,她无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答应。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不太一样。”

“你答不答应我?”

“好了,我的女神大人,你的要求别说是一件,就算是白件万件,我都会千方百计的去完成。”

冬燕点了点头,眼眶再也不能承受眼泪的重负,夺眶而出。

“你答应我,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活着...”

听到她的话我愣住了,为什么此时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召唤仪式最后的终点在研究所,成为祭品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冬燕,但这件事只有晓航、伟岸和我知道,莫不是他们两个平时说露了嘴,让她知道了。

伟岸回过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冬燕,脸上有些担忧,伟岸是我哥哥,我比较了解他,口风比较严,万万不会告诉冬燕,看着别人伤心也不是他的风格。

“为什么不回答我?”

第一百零四章 冰手印6

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如果冬燕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要我说实话,我肯定会说,你死了我会义无反顾的追随你而去,我知道这些话冬燕肯定不爱听。

说假话能让她开心,但又违背我的真实想法,权衡了利弊,我说:“别傻了,你怎么会不在呢?还能去天上当神仙吗?”

“非凡,你只要答应我,我不在了好好的活下去。”

这句话再一次的说出,我竟然心里堵得难受,鼻子酸楚,为了不让她看到我的窘境,把脸转向窗外。

“好吧,我答应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

其实我想说,无论你去了哪里,哪怕是天涯海角、地狱刀山,我都会找到你,把你拥入怀中。

冬燕的脸上浮现出笑意,眼泪疯狂的洗刷着她美丽的眼睛,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只好将她揽在怀里,她推开了我,“不许你靠近我。”

在冬燕的面前我永远都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永远不知道该如何做,永远猜不透她内心想的什么。

回到研究所找到晓航质问她,为何让冬燕知道召唤仪式的事情,晓航只送给我一句话“神经病”。

过后想来,晓航断然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冬燕,如果要说早就守着她的面说了,也许是冬燕聪明猜到了一些。

到了家,冬燕一个人在楼上待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再见到她时,俨然换了一个人,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伤心、留恋、痛苦的表情,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带着笑容,积极向前的冬燕。

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所有的人看出什么,将心底里的那份孤寂隐藏。

......

晚上,李警官穿着便装来到研究所,说是路过来看看我们,还带来了调查到的消息。他说和c县警局取得了联系,那里并没有类似的凶杀案,我们要留他吃饭,被拒绝了。

两个死者都去过c县,但是那里没有类似的案子,很有可能事情不是出自那里。

我突然有一个设想,他们共同到了c县,而且是同一天去的,那么他们回来的时候是不是也在同一天。

我在电脑上从二月四日那天搜索,看看有没有可用的新闻报道,当搜到二月七号的这一天,一则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

二月七日下午,一辆满载乘客的大巴车失控,掉到桥下,车上三人死亡,十人受伤。

页上有当时的照片,其中一张是正在打捞死者的,而且河面上结了冰。

不知道这个消息和两个死者什么关系,但可以明确的一点,这辆车就是从c县开往江城的,如果两个死者当时也在车上,肯定和这辆出事的车有关,或者在死亡的三人里面有一个是凶手。

“就是这样了”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李警官被我吓了一跳,愣愣的说:“你这一惊一乍的,闹得哪一出?”

我看了李警官一眼,嬉皮笑脸的说:“我精神有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警官被我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事儿你还记得。”

“那是我和李警官的初遇,就像是初恋一样,这辈子也忘不了了”。

“哈哈哈...非凡就是没个正形,警官不要在意啊”伟岸赶忙接过话去说。

“没事,非凡兄弟性子直爽,心里有啥说啥,我就喜欢他这样的脾气,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成为朋友。”

“你这是向我表白吗?”

李警官直接没站稳,坐到上一旁的椅子上。

“既然坐下了,那就不要走了,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切磋切磋。”

李警官急忙摆手,“这个,不好吧,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再多个男朋友也没什么吧?”

“你...说笑的吧。”

“不是我说笑,而是你想多了。”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是把你吓的。”

“原来是这样...不了,今天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喝了。”

“那是不给面子喽?”

“这和面子没啥关系吧?”

看着李警官一脸正经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开个玩笑,正好有正事和你商量,我们在饭桌上说。”

“你怎么不早说...”李警官擦了一下头上流下来的汗水。

饭桌上我把刚才的发现告诉李警官,李警官和其他的人都认为我分析的有道理,简单吃完了饭,打了一通电话告诉我们车祸中死亡的三个人的资料,还有一个幸存者的资料,说局里还有事就急匆匆的走了。

有时候能为结识李警官这样的朋友感到庆幸,他和别的警察不一样,如果没有他,我们调查的一些案子也不能顺利进行。

拿到车祸中遇难的三个人的资料,大体翻阅了一下,其中有两名男性一名女性,两名男性的年龄都在三十五岁以上,女性倒是年轻,只有二十岁,和我们的年龄相仿。

这些资料没敢让冬燕看,生怕她看到这么年轻的姑娘死于非命,又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到时候肯定弄得我也不舒服。

“拿来我看看”冬燕伸过手来。

“没什么好看的,我感觉现在看死者没啥意思,凡事有因就有果,有必要去找那个幸存者了解了解情况,说不定就能找到因果关系了。”

“嗯,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握着我的手干什么?”

“是你伸过来的”

“我是让你拿资料给我”

“哦,资料我已经看了,你还是看我的手吧。”

“你...”冬燕转身故意踩了我的脚一下,兴高采烈的跑了。

......

今天的天气不错,艳阳高照,春意盎然,大街上的行人也多了,我的心情不错,好久没这么放松过自己了。

看着退去棉衣满大街的大姑娘,凹凸有致的身材又回来了,我的老毛病又犯了,眼睛根本就不够使,瞅瞅这边,看看那边。

啧啧啧...不赖啊...

“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吧?”一旁的冬燕冷冷的说道。

“哪能啊,我的眼珠子,就是为你长的,我是在分析她们的衣着品味,都是女人为什么和你比起来相差那么远。”

咯咯咯...

冬燕她笑了,很天真很美好。

第一百零五章 冰手印7

从幸存者家里回来,看到伟岸一人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大型抱枕,眼神迷离的望着书架,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回来了也没有打招呼,只是轻声的问道:“女人是不是都这样?”

他的这句话直接把我和冬燕问蒙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也就过了几秒钟的时间,我就想明白了一件事,能够让伟岸魂不守舍的女人只有一个,晓航。

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然,伟岸也不会有如此的表现。

为了调查案子,早晨要去幸存者那里了解情况,伟岸、巫云、晓航都不愿意去,只有红火的积极性最大,最终也被伟岸制止,一开始我还认为伟岸想要给我和冬燕创造独处的机会,现在看来他还有别的目的。

“说吧,你是不是欺负人家晓航了?”冬燕问。

“我倒是想啊,她可给我机会啊。”

“那倒也是,你还没那个本事。”

冬燕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枚长了眼睛的飞镖,正中伟岸的靶心。再一次击打了他那受伤的心灵,在晓航的眼里我和伟岸已经是废人了,废人当然入不了她的法眼。

“你是不是表白了,成功了...”看伟岸的表情应该没成功,“你说了什么?”

伟岸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我就问了一句,想不想和我这个废人,谈谈感情打打怪兽。”

“她怎么说的?”

“两个字,不想。”

这样的回答完全符合晓航的一贯作风,干脆直接,不留情面,伟岸是我哥哥,感觉有必要安慰安慰他,于是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拒绝你说明她不瞎。”

“什么?”

我感觉这句话没什么毛病,“不是,她瞎了才会看上你。”

伟岸翻眼皮看我一眼:“连你也打击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不瞎所以没看上你。”

冬燕在一旁笑的雪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她反正都不会答应我了?”

“哈哈,这个...伟岸是什么人啊,我的哥哥,我是什么人啊,正义的化身,英俊的代名词,按血统来说,你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我感觉晓航正因为没瞎,才感觉配不上你,于是没答应。”

冬燕咯咯一笑,“我怎么没看出你是正义的化身,还英俊的代名词。”

“因为...”

“因为我也瞎吗?”

卧槽,这女人啊,太可怕了,什么都敢往自己身上套,我只是安慰伟岸的,没想到把自己也套了进去。

“不是啊,正因为我太出色了...”

“所以我才配不上你?”

冬燕这接话的本事,天下独一无二,独步九州无人能敌,竟使得我无言以对。

“无话可说了吧,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感觉老子英俊潇洒天下第一,那些美女都过来臣服吧,其实啊,你们只是那井底的癞蛤蟆,整天就知道异想天开。”

“太夸张了吧...”我道。

伟岸这一会儿倒是看起来心情好了许多,坐直了身子,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脸上的笑意,让我恨不得上去抽他,这都什么人啊,还是我大哥呢,要不是因为你,冬燕也不至于这样。

“你们整天说这个不懂的欣赏,那个不长眼睛,你们有谁真正的用心去体会过,观察过,欣赏过,只是到以貌取人,如果我和晓航长得不堪入目的话,你们也愿意去死心塌地的去追求?好好想一想,别在这里装什么很受伤,其实受伤的是我们。”

说完冬燕一跺脚走了,留下两个不知所措的男人。

“今天发生了什么,为何冬燕有如此大的火气?”

“也没什么啊,早上去幸存者那里调查情况,她一直没表现出异样情绪,刚才还好好的在笑,现在却突然变了。”

“唉,女人心海底针,深不可测,变化多端,我们兄弟二人可怜啊...”

这个时间红火从门外走了进来,搓着手,不好意思的问“你们说女人是不是都这样?”

我和伟岸一听,特么的立马就怒了“滚滚滚...”

红火脸耷拉的和驴脸似的,“不想说,也不至于这样吧。”好像是受到了打击,走了。

伟岸走过来,我看他要给我一个拥抱,往后退后了几步:“我们两个还是算了吧,本来她们就不怎么待见我们,如果再传出有基情那就更难办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问你,今天你们调查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那事啊,他们那家人倒是挺平易近人的。”

“那还好,我还一直担心,你们会被轰出来。”

“其实吧,如果不是他们放狗出来,我倒觉得也没啥,最后还是看在冬燕这个大美女的份上,人家才让进门。”

“你没把那条狗怎么样吧?”

“卧槽,你还是我哥哥吗,怎么不问那狗把我怎么样了?”

“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那倒也是,幸亏那狗看见了冬燕,又摇尾巴又套近乎的,真是不明白美女咋那么大的魅力,狗狗见了都那副舔脸的模样。”

“嗯,你和那狗没什么分别,接下来怎么样了?”

我瞪了一眼伟岸,“接下来我们就知道了一些事情...”

二月七号那天从c县开往江城的客车上人员不满,大约有二十多人,在行到桥上时,车辆失控冲下了桥,当人们都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急匆匆的从车窗爬了出来,跑到了岸边上。

这时,压在另外一侧靠近车窗部位有四个人掉了出去,当时河面上结了冰,在车辆的砸击下,冰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其中有一个女的掉进了冰窟。

另外三人也都是惊魂未定,见周围的冰不能承载人的重量,没敢靠近,他们没理会那女的,纷纷跑上了岸。

女的大喊“救救我,救救我”,但是没有一个向前施救的,这也包括远处观看的那位幸存者。”

女不会游泳,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沉入了水底。

“不是说死了三个人吗?”

“是死了三个人,另外的两个是在撞击中死的,水中淹死的只有那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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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冰手印8

车祸中死了三个人,只有一个人是掉进冰窟中死掉的。【无弹窗..】

从这两天离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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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最多打个招呼,而那一天见了胜利变得话多起来。

当时胜利困了着急睡觉,也没太在意,房客说的大体意思是,终于攒够了钱可以回家和相好的结婚了等等,大约谈了十分钟的时间,胜利恭喜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

但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人,就像是蒸发了一样,没见出去也没见回来,已经过了七天了胜利觉得蹊跷,就想上去看看,还没去我们就来了。

如果说房客一直没出来的话,也是一个标准的宅男了,只不过一个在工地上的干活的农名工,出来就是赚钱的,听胜利说的,还是为了攒钱娶媳妇,万不会在这段时间不出门的。

除非他的钱赚够了,不想再干了,这一点说得过去的话,但是一个人住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房子里,在里面一个星期之久,特么的拉屎撒n总不会也在里面吧?

我们小时候在农村,要想解决内急,需要到养猪的栏里解决,冬天的时候出去太冷只好用n罐,第二天起来倒掉,那个仁兄是如何在里面解决的呢?不会也是用这种方法吧?

还有这一个星期中,吃饭、喝水,它又是如何办到的。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个人肯定在房间中出了意外,要不是病的不能下床,那么就是已经死了。

喝了两杯茶,应胜利的要求,石榴拿上钥匙,四人走上了二楼。

看着胜利蹉跎的背影让我想起了父亲,又自然而然的想起了母亲,母亲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典型的的农村妇女,不善于表达,但心里什么都有,父亲为了供我们上学常年在外打工,家里的农活基本上被母亲一个人都包了,生活的磨砺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中年妇女,她总是任劳任怨,从来没有半句怨言,在父亲的面前也从来没有发过脾气。

就是这样一个好女人、好母亲、好妻子,老天却没有留情,过早的就将她从我们身边夺走。

那年夏天麦子熟了,到了收获的季节,原先每到收获的时候父亲总会从大老远的地方赶回来农忙,可是那一年却没有,眼看别人家的麦子都收割的差不多了,母亲没有再等,安顿好了我和伟岸,收拾好镰刀就下地干活去了。

我和伟岸在家里左等右等见母亲没有回来,于是打算到地里去找母亲,母亲没有文化思想观念比较落后,告诫我们晚上不能出门,说是外面有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想来也许母亲真的认为外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最重要的是怕我们走丢了。

那时候我们还小,伟岸也只有六岁,农村的孩子成熟的早些,从很小的时候伟岸就担负起了照顾我的责任,他是个乖孩子听父亲和母亲的话,然而那一次却没有,伟岸半夜三更的带着我就出了门。

天空中挂着明亮的月亮,在月光的照s下一切看得清楚,风吹着麦芒发出沙沙的响声。远处不知道是什么鸟在叫唤,就像是婴儿的哭声。

伟岸虽然比我年长,但毕竟只是六岁大的孩子,生母在他一岁出头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为了照顾孩子父亲又娶了一房,就是我的母亲。母亲对待伟岸比亲生儿子还亲,从来都是有好吃的先给伟岸,倒弄的我不像是亲生的,所以伟岸和母亲的关系非常好,我想那时他带着我去找母亲也是担心她的安危。

母亲之所以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就是放心不下地里的收成,如果迎来一场大雨的话,辛苦了大半年的努力全部化为泡影,父亲虽然在外打工赚些钱财,可是那些钱是用来供我们读书的,地里的收成才是养活我们全家的关键。

半夜的田地里早就没有了其他人的踪影,涯涯村一面靠山另外一面才是田地,村里通田地的道路只有一条,这条道路最多有三步宽,那时候不通车辆没有必要把路修得很宽,说是路只不过是人走的多了踩出来的,一遇到下雨天根本就无法行走,脚陷进泥里想拔出都拔不出,通往田地的道路要经过一片林地,这片林地历史悠久向上追溯有上千年的历史,这里的故事也非常的多,我和伟岸听的最多的还是爷爷讲的祖爷爷的故事...

眼前光线的变化,把我带到了现实,那些事情以后再回忆。

胜利快速的走到隔壁的门口,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鼻子,轻声道:“什么味?”

伟岸在他的身后我在伟岸的身后,离着门口几步远,也能闻到一股味道,这个味道就像是站在垃圾桶旁边。

二楼房间的门都是那种用黄色油漆刷过的,只不过时间久了有好多露出了原本的木色,农民工大哥住的这间尤其严重,只有几处还能看出油漆的颜色,其他的已经变成了灰色。

这是第一次仔细的查看那扇门,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当目光再次回到中间位置的时候却引起了我的注意,门上灰色之间一个隐隐可见的印记,那印记的颜色要略显浓重,虽然浓重一些,但不仔细辨别也不好被发觉。

这印记单看一眼就有种莫名的寒意,这种寒意如同腊月天掉进了冰窟一般。

第一百零八章 冰手印10

真是奇怪,好端端的门上怎么会有印记,而且那印记还有那种奇怪的感觉。【无弹窗..】

咦?

胜利打算敲门的手缩了回来,像是感觉到了异常,“奇怪了...”

胜利眼睛没了之后感官上变得异常敏感,他能感觉到那隐藏在空气中的寒意一点都不奇怪。

伟岸被他的举动一惊,转而也盯着那个印记观察起来。

阳光透过庭院照s到二层楼上,有一缕光芒穿过人的阻挡,洒落到那门之上,顿时有种绚丽多彩的光反s出来。

那光芒瑰丽耀眼,像是三棱镜折s出来的七彩之光。

暗淡的门不再y暗,霎时美丽起来。

“这是什么?”伟岸用手遮挡稍微转身,那光芒映s到我的身体之上。

这道光比巴掌稍大一些,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五彩斑斓的手掌。

另外三人看到了我身体之上的异样之处,无不惊呆。

如此奇怪的景象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有些人即便活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见到,今天却让我们见识了。

五彩斑斓的手掌在我身上一出现,顿时有种透彻心肺的凉意袭遍全身,凉意之中竟然有几丝要侵入骨髓。

这凉意好生霸道,也着实厉害,单单是一束光影就足以让人动弹不得。

不好,我心里一惊,感觉着身体各处,没有知觉,我这是怎么了,着道了吗?

所谓着道,就是被一些奇异的现象所控制,包括人的行动思想,人一旦着道如果没有外部力量干涉的话,很难走出来,或者说很难再夺回控制权。据说一些厉害的还能构建一个虚拟的空间,在那空间中可以为所欲为。

眼下这五彩的手掌印绝对不是正常形成的,看那门上蓝色的印记也非俗物,一定是不干净的东西所留。这位房客的门上为何有这等厉害的存在。

如今我已被那掌印控制,而且邪恶的很,如此下去这冰冷的邪气如果侵遍全身的话,我的小命也到了终结之时。可是此时我的身体已经不听我的使唤,即便努力的想让自己动弹一下,躲开那道光束也是不可能了。

现在只求伟岸能够发现我的不正常。

然而他们的视线全部转移到那五彩斑斓的手掌之上,没有任何人察觉出不对劲,我努力的冲着伟岸眨眼睛,但他并不知道我的危境。

那邪恶的凉意越来越浓,虽然我对身体已经失去了直觉,但是总还能星星点点的感觉出,那游走于身体之上的凉意来到了脊背处,如果脊背全部被侵蚀,也就说明我的全身被攻破,到那时也就是我命丧黄泉之时。

再有最多五秒的时间,也许我就不再人世了...

不过可能是我想多了,冥冥之中在腰背处,有一丝的震动传来,这震动相当的微弱,外人也很难发觉,随后一阵温暖的感觉传来,迅速的游遍全身。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还记得对付马路凶灵的时候,在我完全被动,将要晕过去时也是有如此的感觉。

突如而来的变故让我摸不着头脑,但不管怎么说那冰冷的邪气却是退去了,我的身体也一点一点的恢复知觉。

“嗯?”

胜利站直了身子,用一种惊讶的不能再惊讶的表情盯着我,那空d的眼皮下越发显得空d。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五彩斑斓的手掌印突然在我的衣服上消失,随即看到那门上的手印呈现出冰晶之色,我禁不住向后退了两步。

其他人也是不可思议的望着我。

当然我知道他们不是为了我向后退而惊叹,而是为了那突然消失的掌印。

“你,怎么...不可能的...”胜利的脸扭曲在一起,显得极为紧张,他的表情也引起了伟岸的注意。

“胜利爷爷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胜利连忙摆手,“没事,我没事,可能是没睡好出现了幻觉,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种说辞伟岸肯定不信,他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疑问,看到我额头上的汗水时,好似明白了几分。

“这样吧,胜利爷爷你和石榴先回去休息,这个房间我和非凡稍后进去看看,有什么状况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石榴把钥匙塞进伟岸的手中,咒骂了两声,扶着胜利下了楼,看着他们下楼之后,伟岸用手在我额头上一蹭,然后迅速的抽回了手,惊叫道:“怎么这么凉?”

我也是长舒一口气,转过头脸冲着阳光好一阵子才让自己的身体感觉暖和起来,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卷起了上衣。

“老哥,你看看我后背上有什么?”

伟岸不明缘由,但还是按照我的吩咐做了,他仔细打量了半天,最后说:“哪里有什么,不就是我们都有的胎记吗?”

伟岸说的胎记,我从出生就有,不单是我,伟岸、父亲、爷爷身体之上都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听父亲说过,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正因为有那样的胎记所以一般的邪祟不容易近身。

刚才命悬一线,差点被那手印弄死,幸好自己身上还有那样的宝贝。

伟岸打开了我们原先租住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储物柜,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还是我们走时的老样子,这些都不是我们现在关心的,唯一让我们摸不着头脑的便是那神秘的手印。

我把刚才的经过给伟岸讲了,伟岸并没有说什么,他也感觉到事情棘手,一时也想不起任何对策。

两个人沉默了十分钟的时间,伟岸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还记得这两天离奇死去的那三个人吗?”

我听后大惊,“你是说和那个寻仇的死者有关?”

“有可能,刚才你讲的应该是被冷冻前的征兆,虽然不知道如何摆脱的,但感觉两者之间有联系。”

如果两者有联系,那么房间中的那位大哥,是不是也会成为报复的对象,如果这个才猜测是正确的,也就说明房间中的人已经危险了。

正在我们讨论之时忽然听到一声尖叫,那叫声非常尖锐,应该是人在极度惊恐中发出的,由于刚才我经历那样一场变故,神经也变得紧张起来。几乎同时我和伟岸跑出了房间。

下午出租屋内的房客不多,都在外打拼,楼道内空****的,只有离我们不足五步之内有一人。

此人一身土灰色工作服,头顶安全帽,脚上一双破球鞋,那球鞋有些年头了,边上有一个破d。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个农民工,不过这人不是住我们隔壁的那位,显然是另外一个。

农民工右手触在有奇怪手印的门上,头转向我们,脸不知什么缘故变得涨红,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再看他的右手,已被一层冰晶之色的物体包裹着,之上犹如一股r眼可见的冰冷之气升腾。

那冰晶之物,慢慢向农民工的手臂蔓延,所到之处都长出了蓝色冰花。

虽然不知道那冰晶之物为何物,但能感觉到那物体和先前侵入我身体的属同一类,这种物体受非自然力量的控制,异常强大,一旦被侵蚀很难再摆脱,除非那人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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