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认的,男人有两个问题不能问,一个就是问男人兜里有多少钱,另一个就是问男人是不是有哪方面的毛病。

这两个问题都是极伤男人自尊心的问题,尤其是第二个,简直是在怀疑你是不是男人。

金小丫头竟然会对我问出这么一个问题,简直是太伤自尊了。我有没有毛病?这是什么臭问题。我可是本代道家阴阳双修和合帝王神功的传人,一晚梅开九度的**。是本书的男主角,种马的代名词。公鸡中的战斗机!现在竟然会被人怀疑我的性能力,尤其还是个未成年的黄花少女,这简直是极大的侮辱。

我没好气地瞪着小丫头,心想,要不是你还未成年,我的道德标准不同意。我早就把你给办了。我做了这么大的好事。没有犯下侵犯未成年少女的罪行。你倒好,竟然还会怀疑我是不是有这功能。

早知这样,我昨晚就不该放过你这嘴边的肉。想起有个笑话说,男人侵犯女人是有如禽兽,不侵犯女人则是禽兽不如。

我,我好后悔!现在挽救还来不来的及?

“小姐,你知不知道刚才的话严重的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你严重侮辱了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热血男儿的自尊。你,你必须为你刚才的问题向我道歉,并作出适当的赔偿。”我郑重的向小丫头道。

咦?不是我害的小丫头名声受损嘛?怎么没说两句我就要求小丫头向我赔礼道歉并包赔损失了?看来我很有律师天赋嘛!说不定更高级能到达专业颠倒黑白选手——政治家的水平。我太厉害了!

“怎么会?我就问了个小问题,哪里伤害你了?”小丫头委屈的说道,还补充了一句“跟书里说的都不一样!”

这个……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我总不能把生理卫生以及男性心理学等等都给她讲一遍吧。都是夫人不好,你就不能早点对金小丫头进行青春期生理卫生教育?给她找婆家到是挺积极,咋就不知道教这个呢?真是极大的失职。

听说古代女子出嫁时,娘家才在新媳妇的嫁妆里放上一张春宫画,吩咐新媳妇结婚的当晚和新郎官一起看。夫人不是也打着这个主意吧。亏你还识文懂字的属于高级知识分子。教育孩子就这水平?瞧不起你。

“小姐时候不早了,赶紧收拾收拾梳洗打扮一下,好到饭厅吃饭,等会儿我带你去见二少爷。”为了不被小丫头没水平的话气死,我决定慈悲为怀,放小丫头一马。便转移了话题。

对一个少女来说,梳洗打扮无疑是世上最重要的事。小丫头跑到脸盆前,突然惊叫一声。然后扑到我身上,没头没脸的又抓又打。嘴里还带着哭腔叫道:“都是你,都是你,我没脸活了。”

这又怎么了,我怀疑被大衰神附体。好不容易把小丫头的双手抓住。又把小丫头压在地上,制止了她的进一步反抗。我顾不上浑身的疼痛。气愤的冲着眼前的小丫头怒道:“臭丫头,你又犯什么病。”

金小丫头试图咬我一口未遂。委屈的一扁嘴道:“你看看我的脸,我,我不活了。”

脸?我注视小丫头红苹果般粉嘟嘟的小脸蛋。挺好的呀?只不过……我明白了,昨晚我打了小丫头一砚台。砚台虽被小丫头躲过去了,可这墨汁给小丫头弄了个满脸。当时发生的事太多,小丫头没注意。今早洗脸时对水面一照……

女孩真麻烦,只不过是溅了些墨汁,又不是泼了硫酸,毁了容,至于要死要活得嘛?弄的我还以为我昨晚上梦游了,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呢。

想通此点,我放开小丫头站了起来,苦笑着摸了摸我伤痕累累的脸,对小丫头训斥道:“不就是点墨汁吗?洗干净就行了,至于要死要活得杀了我吗?”

金小丫头站起来,对我嘟着嘴生气。但她在看清楚我的脸后,嘴角变换了几下,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恶,我的脸一定被抓的很难看。我急忙快步跑的脸盆前……

“小丫头,别跑!我今天非要打你屁股不可!”大名府驿站的一个早晨,某男子气急败坏的追打着一个小女孩。于其他的类似场景不同的是,小女孩的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

大宋朝派往金国的贺使团,在大名府耽误了七八天后,终于又上路了。但这回的队伍有了一些小小的改变。

一个是使团官员金节同志把自己的书童打发了回京城,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同胞“弟弟”,一个个子不高的清秀小“男孩”。

另一个变化就是应中书侍郎张邦昌大人的要求,使团的护卫又增加了一百名骑兵,带队的是个叫岳飞的小将。

走了一天的路,当晚结营休息时,探马来报:流寇陶俊、贾进和闻得使团携有徽宗送给金国的贺礼。带领大批盗匪拦在了前面的道路上。

“什么?快!快退回去。”张邦昌的反应是人之常情。可接着探马的话把这条道路堵死了。“禀告大人,匪徒行动甚快,还有部分马匹。并派部分盗众将我等回去的道路以木石封堵。”

“啊!这,这怎么办?”张邦昌慌神了。

这北宋末年强盗土匪可真够多的,我还以为就有方腊、宋江、田虎、王庆这四大寇呢。没成想这土匪强盗不但多如牛毛,竟然猖狂的连官府的正规军都敢抢。算一下,除了张邦昌让人假冒的那次,我先后也碰到不少绿林好汉了。而且还到南方的绿林好汉头子,李天王李雄家坐了一回客。就是不知道这次碰到的是不是李雄的朋友。

“大人,这陶俊、贾进和是河北巨盗,辖千余名匪徒横行不法,因其采用流寇战术。大队禁军讨伐时就躲避逃窜。小股时甚至敢于和官兵相抗横。而且经常流窜到金国境内。让我军无法追击。但以飞观之,此等流寇甚无军纪。作战时一拥而上,无有阵形章法。飞愿请得百骑破之。”

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的人自然就是岳飞了。不愧是武圣呀!敢用一百人去对付壹千来人,还声称要打败敌人。回想一下我参与的那场人数相反的剿匪战斗,脸皮不由的红了那么一红。

“这……”张邦昌有些犹豫。这护卫的禁军一共三百人,岳飞一下子带走一百人,还是最精锐的骑兵。靠剩下的人,张邦昌可不指望能挡得住土匪的进攻。可要是不同意,难道留在这里等死?

“大人,飞前日为剿灭此匪,曾派人假作商贾进入此流寇境内,现在应已被此股巨匪所裹挟。飞破敌时可里应外合。请大人下令吧!”岳飞有些着急。

难怪没看到汤怀张显他们,原来被派去当卧底了。这岳飞的布置还真深远呀。看来他听到要保护使团的命令后,就已经打听好路线状况并做好预防的措施了。嗯!我得多学学。古人不是那么简单的。

听说岳飞已经布置好了卧底,其他禁兵们的脸色也不再那么慌乱了。我注意到岳飞的部属就没这现象,一直面色平静的等待岳飞的命令。这些人难道就是岳家军的雏形?

“大人,我也觉得可以让岳飞试一下。”禁军的带队军官也同意让岳飞出兵。我看他说完后,又凑到张邦昌的耳边低声道:“大人,我已经准备好了两匹好马。保证能护得大人的安全,何况那些盗匪志在财物。大人派这岳飞去,赢了是大人指挥得当,有知人之明。输了自有这岳飞顶罪。大人您看呢?”

好家伙,这小子说的话准是说到张邦昌的心眼里了,不但把安全保证了,还推脱了责任,找了替罪羊。这还不算,还留下万一岳飞得胜后的抢功借口。人才呀!这小子以后肯定会前途无量的。

张邦昌赞赏的看了这个军官一眼。摸了摸胡子道:“如此甚好,岳飞,你还是白身吧。我就给你再加五十人,你若能击败前面的匪徒,我保举你为承信郎。”

扁扁嘴,我心想,你老小子说的漂亮,再加五十人,你早就准备逃跑了。有没有这五十人无关紧要。又名以上给岳飞增加了士兵。更方便你推脱责任了。就算岳飞拼死拼活的打赢了,你才不过保举岳飞当个最低级的从九品小武官。真是惠而不费。

岳飞显然也听到了那个军官的悄悄话。但他神色不变,看来对自己能取得胜利信心十足,而且当听到张邦昌答应保举他当承信郎时,还留露出高兴的神色。是了,岳飞虽被任命为一个一百人骑兵的小头目,却是个挂职的虚衔,属于代理一样。这要是能得到保举成为承信郎,那就是正式的禁军军官了。虽然要带兵也不过带个百八十人,但这正式的官衔就和代理不一样。是转正了。难怪岳飞这么高兴。

“苟大人,苟大人!”张邦昌不知怎么回事发现了我。连着叫了我两声后道:“苟大人虽说是鸿胪寺主薄,可我知道苟大人还曾因剿匪因功升为忠翊郎。眼前便有巨匪拦路,这等危机时刻,苟大人想必会身先士卒请命为国锄奸吧。我看这样,苟大人也随岳飞一起去建功立业吧。”

卑鄙!绝对的卑鄙。这张邦昌用这招报复我呢。我现在的身份是鸿胪寺主薄,是使团的随员。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只是付个次要责任。最重的惩罚也不过是降个官啥的。可张邦昌这么一命令。我就成了禁军军官。剿匪一个不好就有生命危险,要是败了追究起军法来,我的官职比岳飞大,还可能会成为张邦昌的替罪羊。

这张邦昌竟然会举一反三的想出这么个招来报复我。太卑鄙了。不过我相信岳飞的水平。

于是,我上前应声答道:“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