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质问!(上)

“既然姜耀明长老在等着我,那就带路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陷害我?”姜弋淡淡的说道,姜青再不敢放肆,连忙爬了起来,乖乖的走在前面,那模样,倒好像他是犯人,而姜弋是押解他的那个人。

姜玲儿在后面看着姜弋的雷霆手段,心中忽然放心了不少,一抬脚,连忙跟了上去。

很快的,三人便是来到了刑堂,一进入其中,姜弋便是感到所有的目光都朝着自己家汇聚而来,目光各异,但大部分,都不怀好意。

姜弋则是无比的淡定,抬眼一一望去,小小的议事厅内,挤了很多人,显得十分的拥挤。

刑堂堂主,同样也是家族长老,此外是姜弋的二伯的姜耀明,坐在首位,他年过半百,头发已有些花白,但精神矍铄,从那果断的眼神中,能够看出他的杀伐决断。

而姜立,紧紧地靠着前者站着,姜耀明是他的父亲,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拥有如今的地位。

还有姜兰心和姜钰儿以及她们的父亲,身为家族财务堂堂主,姜弋的三伯的姜耀东,姜明以及其父,姜弋的四伯姜耀文。

可以说,除了族长姜耀坤,姜家的高层,有一半多,出现在了这里,而且都是很有分量的人物。

而看到这一幕,姜弋也是有些寒心,原来不知不觉间,姜耀明竟然已经拉拢到了如此多的势力,看来他很有野心啊。

而在大厅中央,还有三个人,一个中年人姜弋虽然不认识,但却知道他穿的是李家的衣服,还有一名刑卫静静的站着,至于最后一人,则是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的姜硕,此刻对姜弋发出仇恨的光芒。

这时,姜耀明的声音如同雷霆,嗡鸣回**,滚滚而来:“姜青,你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让你把姜弋押解过来的吗,怎么他身上没有枷锁镣铐?”

姜青涨红了脸,一时间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倒是姜弋有些好笑的开口道:“长老,这是我的坚持。”

姜耀明怒喝一声:“你一个罪人,有什么资格坚持不被戴上枷锁镣铐?”

姜弋见到众人那冷漠的眼神,心中发寒,头颅高高的抬着,问道:“长老,我不明白,我有什么罪?”

“不明白?在族长和一众长老面前,你竟然还敢装傻充愣?李鹤,你来告诉他吧。”

姜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李家之人,是李卓尔和李不群的父亲,李鹤!看来,他是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李鹤身材矮小,面容瘦削,倒是一头长发飘在后面,愣是给他装出点仙风道骨的样子。他冷哼一声,说道:“姜弋,你不仅当街欺辱我家幼子不群,让他当众下跪,而且随后暗施奸计,废去他的修为和本命神魄,可怜了我家不群,多么善良醇厚的一个孩子,毁在了你的手里!”

“你这样的行为,是**裸的向我李鹤挑衅,向我李家挑衅,你是在蓄意破坏李家和姜家之间的合作关系!”

李鹤说的那叫一个痛心,但是在场众人,却是无不觉得恶心至极。但是他后一句话却是说到了很多高层的心里,的确,这件事情对于两家的关系,实在是带来了恶劣的影响。

姜弋气急反笑,嘲讽道:“善良醇厚?李鹤,你莫不是得了老年痴呆?李不群什么玩意谁不知道,一天到晚欺良霸善,十一二岁就开始流连于青楼之中,这要是叫善良醇厚,那我好心废了他,让他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不再给你们招惹麻烦,岂不是圣人行径?”

李鹤被他说得脸庞涨得通红,听到周围有人忍不住传出笑声来,怒哼一声,一跺脚,魄阳境的气势展开,表明了他强硬的态度。

果然,姜耀明立刻喝道:“姜弋,你到现在竟然还在挑拨姜、李两家的关系,你究竟是何居心?”

“还有,在血枯岭中,你为了一株血饮草,便对姜明和姜兰心下狠手,要致他们于死地,从而独吞血饮草,如此灭绝人性的耻辱败类,你真是丢我姜家的脸面!此事,你可认罪?”

“耻辱,败类,灭绝人性?”听到这话,姜弋眼睛一眯,看了一眼姜明和姜兰心,见到姜明那有些闪躲的目光后,心中顿时明白,一股杀意,缓缓升起。

“此外,你的罪名我简直数不清有多少,就在刚刚不久,你竟然公然暴打元丹堂管事,并且还伪造族长身份玉佩,胁迫他拿给你四万魄元丹,此事,你可认罪?”

听到姜耀明一连串的话,周围众人都是窃窃私语起来,姜弋的四伯姜耀文更是一步上前,高声道:“如此败类,犯下滔天罪行,虽百死而不足抵!”

“姜弋,你为何不说话,心虚了吗?”姜耀明见姜弋沉默,冷冰冰的喝道。

“长老,我一来你便给我定下了罪名,我在你们所有人的眼中,不过就是一个废物,微不足道,说话有用吗?”姜弋话中带刺,嘲讽道。

他这话一出,众人顿时默然,姜耀明却是喝道:“放肆,我身为姜家刑堂堂主,秉公执法,可是你却不知悔改,而且当面顶撞于我,姜弋,我看你已经无药可救!”

姜弋气的浑身发抖,眼中寒芒大盛,厉声喝道:“姜耀明长老!我不说话,你说我心虚,便要定我的罪。现在我开口了,你却说我不知悔改,顶撞长老,还是有罪!我看,你是刻意想要除掉我,所以无论我有什么反应,总之就是罪大恶极吧?”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你还有道理了?”姜耀明也是气急,怒吼道。

“道理?既然你说道理,那我便跟你说道理!”姜弋心中一片雪亮,知道今天这是姜耀明和姜立联合起来,想要借着李鹤的到来,彻底的将自己除掉。如果自己一再的忍让,只会让他们以为自己更好欺负,更加的肆无忌惮,恐怕根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既然这样,何必再忍气吞声!

姜弋傲然挺立,目露寒光,竟是如同一把刀,锋利的让在场众人,都是有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