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的醇香配着清甜的白桃味◎

更衣室外忽然闪过了一道纤瘦的少年身影。

密闭的空间里, 两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尤其是齐璨的呼吸声,吸气吐气间都是甜得像煮好麦芽糖一般的白桃味。

林悠铭伸手握住了齐璨握着针管的右手, 循着自己喜好的清甜白桃香低下头,在她后脖颈滚烫的皮肤上轻轻舔舐了一下。

“别!”齐璨反手就要捂住自己的脖子,却不小心打到了林悠铭的脸侧。

毫不设防被打了一下的林悠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孩子气地捉住刚刚打了自己的手腕, 在她手腕的内侧拿虎牙摩挲着。

“璨璨好过分....”林悠铭顺着她的手腕一路落下细密的吻直到肩头, 最后抵达了齐璨的耳侧“抑制剂失效的话,会怎么样?”

少年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发出, 引得齐璨手抵住了衣柜的门, 脑袋也靠在金属上,试图能够借助金属的低温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当林悠铭的信息素被齐璨的味道引导出来后,那醇厚浓香的咖啡味, 将少女整个人都困住了。她猛地坐直了身体,在狭小的衣柜空间里扭过了身,拽着少年的衣领就重重地吻了过去。

与此同时,跪坐在了他微微曲起的双腿上。

昏暗的光线, 叫人看不清对方的脸。

以林悠铭这边的角度, 能顺着微弱的光线看见少女的脸蛋上全是控制不住的眼泪。

齐璨捧着他的脸。

轻柔的吻,落在了林悠铭的唇瓣上,但是却浅尝辄止,犹如蜻蜓迅速地掠过了水面,却将少年慵懒的心思撩拨起了波纹。

齐璨松开了手, 搂住了林悠铭的脖子, 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肩上“会想要被标记。”

林悠铭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的信息素失控的感受。

“悠铭, 想要标记我吗?”少女抬起头, 注视着林悠铭半阖慵懒的眼眸。

说着,她还隔着机甲服和林悠铭的篮球训练服,靠近了些许,若有若无地剐蹭而过。

林悠铭揽住了少女的身躯,将她死死地扣在了自己的怀里。

因为手臂平时扣篮打球的力量极大,使得她甚至发出了微不可闻的痛呼声。

“明明现在急需要标记的,是璨璨吧。”天然呆的少年,在某些时候意外地敏锐,几乎只是一瞬间就意识到了现在处于需求方的是她。

说着,他的手像往常一样熟络地滑向少女纤细的小腿。

机甲服的材质是坚韧牢固的材料,为了保护好驾驶员的生命安全。

但前不久因为俞衡舟,脊背处的密纹链条已经敞开了,就像一份随时等待着人们开启的礼物。

而礼物的外包装,已经由少年拆开了,显出里面透粉的果冻,等候着他的品尝。

咖啡的醇香配着清甜的白桃味,搭配出了一种奇异的饮料的味道。

一只手扣着她光洁的肩头,稳住少女的身形。

平日里经常击打篮球磨出细茧子的食指带着淅淅沥沥的清甜雨露,向着几乎被水流淹没的谷地戳去,在遇到甬道的阻碍后停留了下来。

“好小。”在感受到那点怯生生瑟缩的脆弱后,林悠铭闷闷地说着,作势在少女的颈侧轻咬了一下,即使只是拿带点利度的虎牙碰了一下肌肤,怀中抱着的人肩膀却颤抖了一下。

“里面像小溪一样,嫩嫩的,感觉是食堂的豆腐。”

齐璨扭开头去,双手捂住了少年的唇,耳廓都在发红“不要说这种东西。”

林悠铭感受到她面颊的滚烫温度后,叼起腺体的一小块肌肤轻轻摩挲着。

大抵是被咬疼了,齐璨按住了他那只手臂,似乎想要稳住自己。

少年却带起她的手,按在了圆柱形的机甲驾驶舱操纵杆上。

“会坏掉的吧。”林悠铭在发觉少女躲闪的动作后,闷闷地说道。

在感受到那恐怖如斯的操纵杆研磨到谷地入口,即将入侵领地时。

林悠铭怀里的人呜咽一声哭了出来。

“放....放不下去的。”

会死的。

明明那可以和星际博物馆最脆弱的罗克兰花媲美的花,还在若有若无地亲吻着那温度非同寻常的头部。

“璨璨也欺负我。”林悠铭按住了齐璨往后缩的腰,在她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却并没有逼迫她。

太恶劣了,自顾自地将人蹭得高山耸立,现在却哭闹着说吃不下了。

发现装哭奏效了的齐璨心底的恐惧散去了些许,轻声地说“可以...可以用腿。”

躲开些许距离的少女被高大的林悠铭搂紧在怀中,像个乖巧的洋娃娃似的被并拢双腿摆好。

灼热的武器,靠在了人类肌肤最脆弱的地方。

前不久还在排球场上发力的双腿因为林悠铭的动作,肌肉都紧绷起来。

滚圆的家伙,不时擦过陷了些许进入,但迅速撤了出来。

得到些许降温的齐璨疲惫极了,脑袋靠在少年的颈窝细细呼吸着,她现在没有任何力气了,只希望林悠铭能快点注射信息素进入她的腺体,完成临时标记,把这该死的时期结束掉。

林悠铭察觉到了少女的疲倦懈怠,还带着巧克力甜味的唇吻上了她的后脖颈,舌尖扫过,一对利齿探出唇,在她的脖颈间刮蹭。

齐璨感受脖子间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滑动,脸颊绯红,闭上了眼睛揪住了少年微长的黑发。

唇一张,利齿深深刺入了少女泛红的腺体。

她哭了出来。

因为太疼了。

真的如果她好想晃晃小说的作者,标记那么疼的灵感作者是怎么想出来的。但很快这种痛觉就慢慢演变成了一种令人头晕目眩,膝盖发颤的感受。

咖啡原浆算是和白桃汽水产生了独特的搭配。

衣柜里的衣物几乎被清甜的雨露泡湿了。

在属于A的温度险些被罗克兰花咬出来时,林悠铭口中还咬着她的脖子,探入些许把白色的清泉喂到了谷地之中。

“璨璨哭得太久了,全都被弄湿了。”林悠铭护住齐璨的后脑勺,顺着她的发丝,发觉底下垫着的衣物全是湿的,感慨了一声。

趴在肩头的少女调整着呼吸,被他这句话闹得有些羞恼,用力地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等到从衣柜里出来之后,齐璨换上了唯一干着的校服衬衫,照了照镜子看到后脖子头发盖不住的肌肤还带着林悠铭的牙印,恨恨地锤了躺在更衣室椅子里又恢复了懒洋洋睡不醒姿态的林悠铭一拳。

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贴了个绷带,然后把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高。

在更衣室的门把手即将被拧开的前一刻,那道身影消失了,成功捕捉到了更衣室逃逸出来的一丝白桃气息。

作者有话说:

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