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喂我(1)

阚熠辉稍微停脚步看着他,“我受伤了。”

佐理惊异,“我立刻去叫医生。您是哪儿伤了。”

“手腕,被灭火器砸的。”

佐理看向大少的手腕。

健康的小麦色,别说没半点受伤的痕迹,就是青啊紫啊的都没有。

不过,他刚刚在处理陈绍名时,调取走廊监控的确看见一个少女把一个灭火器砸进了少爷的房间。

看来,要找律师向那位少女做理赔了。

老爷夫人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大少身上的一根毫毛也不能再受伤的。

………

几乎同一时刻,在深夜空旷道路上飞驰的计程车上,坐着副驾驶座位的郎胜男望着窗外出神,那往日里如冰山雕刻的冷艳的小脸上,时不时浮现些许“不寻常”的笑。

坐在后座的郎姒和王旦龇牙咧嘴,用眼神“传递信息”。

“胜男姐很不正常,我觉得她的确被魂穿了。”王旦挤了下鼻子。

“我姐不会中邪了吧。”郎姒用手撑着小下巴,边摩挲边眨眼。

“完了,胜男姐明天第一天到我们学校上班不会出糗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姐能是出糗的人吗?我姐最优秀,去教那些理科小蝌蚪简直简单的要命。”

“小蝌蚪这个比喻是不是有点邪恶了?”

“……”

眼神斗嘴正当时时,议论中心人物忽然出声,“停车。”

司机一个急刹车,后座的郎姒和王旦双双撞上了车后座,异口同声“哎哟”。

郎胜男好似将虽有声音都屏蔽在外,推开驾驶座下车,在郎姒和王旦的惊异声中,走进了一家“美容沙龙”。

郎姒赶紧追上,后面的王旦把司机拉住,只能自掏腰包付钱。

郎姒盯着跟店员说着话的姐姐,“我姐真有可能被哪个爱慕虚荣的女鬼魂穿了。”

半晌没人应,转头去看,却见王旦瞪大了眼睛盯着空空的钱包,“你丫盯着它也不会多出一毛钱来。”

王旦苦大仇深,“我不管,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赖定了胜男姐了。”

“神经。”郎姒用胳膊戳了戳王旦,“你说我姐这是怎么了?”

王旦还在心里为空空的钱包哀嚎,随口道,“女为悦己者容,你个处女地不懂。”

“……说的好像你多懂似地……不管,我也要我姐给我换个惊讶我班主任的发型。”郎姒乐颠颠地跑进店内,趴在她姐的被店员招呼后坐着的椅子背上,“我亲爱的姐,能出钱给我这明天要去学校奋斗的妹包装包装形象吗?”

郎胜男从镜子内打量她一番,转头干脆利落地对店员道,“把她的头发拉直。”

郎姒见了鬼一样,“拉直的头发没有灵气,我不要!我要挑染的。”

“不拉直,零花钱减半。”

“……那好吧……我能挑染吗!”

“不行。”

“姐!你……我要跟你爸妈说你在外面强吻丑八怪、僵尸脸。”

想到那个消失了七年的男人,郎胜男冷艳的脸蛋瞬间泛起了红晕,“他是你姐夫。”

……

【画外音】阚熠辉懵逼:我什么时候有姐夫这个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