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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无尽地燃烧啊。

心里头那滋味不舒服。这个男人,前天的前天的前天还承认自己喜欢他,今天竟然在亲别的女人?

见异思迁,花心乱搞,小心的花柳病。

还在亲呀?

两个人还粘一块。连农看了五分钟,他们亲了五分钟。有没有搞错!他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爸爸在和一个姐姐玩亲亲耶!”

小安的火上浇油艺术练习的非常炉火纯青了。

连农阴森森地瞪了面前的两个人很久很久很久……转身,怒气冲冲地冲回自己的房间。

“小三子啊,盐买回来啦?”

“没有!”连农说,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砰!”地关上。

“怎么了?”何妈妈愣了愣,望着小安。

“妈妈伤心了哦。”小安笑眯眯,“奶奶我要吃苹果。”

痛苦啊,痛苦啊。

连农窝在被子里面,想他被张六福那个王八蛋折磨了一个晚上,吃了还不能让他负责,两个大男人。

好痛苦。

闷死算了。心里酸酸涩涩的,

“你妈呢?”

“屋子里呆着呢。”

窗口传出张六福的声音。然后有人敲门。

“农农。农农,你在里面是不是?”两声农农叫得连农一身鸡皮疙瘩往下掉。

“你开门。”好柔和哈。

“开门。”开始不耐烦。

“连农,快点开门!”警告了。

连农拉起被子往外吼:“开什么开什么开什么开?!你有时间陪人家吃饭逛街亲嘴巴还来找老子干什么?”趴下去,又钻进被子里。

“你……”张六福哭笑不得,“你快开门,一个大男人和个姑娘计较什么?”

“哦!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所以我就不能管你呀!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这么喜欢的啊?你出去配你对象逛街,我就蹲家里给你流泪啊!我他妈不成了怨妇吗?”

你现在也哀怨的很。

张六福心里想。

“农农,开门,闹什么别扭?”

“不开。”

“开门。”

“不开不开!”

“你是真不开?”

“我说了不开就不开!”

“好。”张六福的脚步声远了,连农窝在被子地下,憋着嘴,差点气死。

死张六福!变态张六福!同性恋张六福!叫你不得好死,不能翻身,除去就让空气砸死,转身就扭断脖子。

“嘭!”

那门在重力作用下,锁子顿时毫无抵抗地妥协了,松开来。

“啊!”连农翻开被子,就看着张六福在拍身上的灰尘,对这他咧嘴笑:“你不开,我不会自己进来?”

“滚出去!老子不想看到你!”

“怎么可能,我怎么都是撞门进来的,出去太窝囊了。”张六福在身后关上门,看着连农让醋色弄的扭曲怪异的脸。

“你关门干什么?”连农迟钝的警觉性突然敏感起来,“门开着不就好了,反正你都是要——不要!”话还没说完,张六福一个“猛虎扑食”就压了上来,隔着被子,把连农差点压碎了。

“是你自己说不要我出去的。”张六福赖皮。

“我没说……”连农咬牙恨不得立即把面前的人瞪死,“你……没创意,又来这……套……”不知道自己体重很重啊?两头老母猪还没你重。

“亲一个。”张六福说。

“滚!”连农别过头去,“老把戏别用两次,我绝对不会上当。”

“我说,你是不是吃醋了,我亲爱的农农?”

呕。

“我吃什么醋?神经病!我有什么好吃醋的,而且你那德性,配让老子吃醋吗?”连农一脸的轻蔑。

“真的?”

“废话!”

“那我要是说,那李小雪刚刚……”

“哼!我都看到了!”连农顿时火了,抓住他就问,“你他妈什么意思?又说喜欢我,又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亲嘴,你以为自己是楚留香还是留香楚?嗯?还敢脚踏两只船?”

味道还是很酸啊,还说自己没往心里去?

“呵呵呵……”张六福笑。

“你笑什么?”

“哈哈哈……”张六福大笑。

“神经啊?”

“哈哈哈哈哈!”张六福狂笑,一下子抓住连农做起来,亲热地贴近他的脸,“还说不喜欢我?嗯?不喜欢我那么在意我做什么?”

“谁谁谁谁……在意你?”连农尴尬地咳嗽,“老子是气愤你说话不算话。你这种人怎么当上警察的?匪夷所思嘛!”

“呵呵……我都挺奇怪自己怎么当上警察的。”

嗯?什么意思?

张六福慢慢贴过来,亲热地搂住连农的腰,暧昧地在他耳边说:“这个秘密,千万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什么秘密?”

“我啊,没考警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通知书发到我家了……所以我就,我就……”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连农为了听的更加仔细一点,满满靠近再靠近。

张六福瞅准机会,“啵”地在连农耳朵上亲了大大一个。

“哇哇哇!”连农受惊,猛躲开,捂住发酸的耳朵,“张、张六福!你拿圈子套我?”

“你都喜欢我了,我能不套套?”张六福嘿嘿笑,“你看你这样子,简直诱人极了。”

连农的脸色黑了三四分。、

“老子又不是女人。什么诱人不诱人。”

“虽然你脾气暴躁,是个混混,说话满口脏话,人也张的乱七八糟。”连农的拳头已经握紧,随时准备打掉张六福满口烂牙。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调调。”

“啊?”连农困惑的看他,“你没事情吧?”

“怎么了?”

“这么多缺点的你都喜欢上了,你不是有受虐狂倾向吧?”连农一脸“我怕怕”。

张六福沉默了一下,摸摸鼻子:“没办法啊,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被你虐待也无所谓。”他一下子推倒连农,扑上去开始拔他衣服,恶魔的微笑:“现在就来虐待我吧,来吧来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谁虐谁啊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