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妹夫,姐姐爱死你了

苏婉溪神色一愣,疑惑地朝身边赵小天望去。

只见这个男人,不过轻描淡写地笑笑,示意身后张小花将苏柏泉放下来,让他双脚站在地上。

苏红妆很快走到几人跟前停下,却连看都没看一眼旁边五花大绑的苏柏泉,一双美目只是怔怔地望向赵小天。

半晌,露出一个深闺怨妇般幽怨的眼神,“妹夫,我真是恨死你了!把姐姐玩腻了之后,这么久都再也不来找人家玩耍了!”

刹那间,赵小天差点一跟头栽在地上。

这女人还能再生猛一点不?说话要摸着良心!老子啥时候找你玩耍过,啥时候还把你玩腻了?

“而且这也就算了……”然而没想到,这个彪悍的大美妞神色更加幽怨,活脱脱一个受了委屈的童养媳,“你在里面陪着一群老狐狸唱大戏,那么精彩,居然都不让姐姐进去看戏!”

“居然只是让人家,在外面和叶不笑那老头子,一起收拾唐门那群渣渣,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恨你!”

“而且还有,你居然还把姐姐的师弟欧阳文,人家堂堂青城派少掌门,给收做了徒弟!那从辈分上,以后姐姐岂不是要叫你一声师叔?那以后,人家再和你一起玩耍的时候,岂不是好邪恶,好有罪恶感?”

赵小天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老脸漆黑!

大爷的!再说一遍,老子没有陪你玩耍过!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乱说话好不好?

然而接下来的情形,却更让他哭笑不得。

只见这女人,又一反刚才那怨妇般的幽怨,美艳动人的脸上迅速一片妩媚至极的笑容。

毫无征兆上前一步,不等他反应过来,火红的嘴唇吧唧就在他脸颊上啃了一口,“可是妹夫,姐姐又爱死你了!”

“没想到,姐姐多年的深仇大恨,居然三两下就被妹夫你替我给报了!你就是人家的大恩人,所以姐姐决定了,要对你以身相许,要给你生猴子!以后,姐姐天天都陪你玩好不好,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想一想,以后我和婉溪堂妹,我们姐妹俩一起陪你,那你的人生多快活啊!”

“噗……”刹那间,赵小天硬是眼前一黑,脑门上青烟袅袅。

使劲擦拭脸上火红的唇印,眼泪都快吧嗒吧嗒地掉。

卧槽!这婆娘,调戏老子还上瘾了是吧!比起当初,韩韵诗还要生猛,老子根本无力招架啊!

她这个想法,好邪恶!

呃,也好刺激哦!

果然这时,就连苏婉溪都看不过去了。气呼呼鼓着腮帮,转过头恶狠狠瞪着他,小手拧着他的腰间软肉,都顺时针逆时针各来了好几圈了!

不过还好,眼见他都疼得呲牙咧嘴,急得快跳脚,这婆娘总算放过他。

随即又大步走到苏柏泉跟前,二话不说用后背长剑,挑掉他嘴里塞着的臭袜子,“哟,这不是苏柏泉苏先生吗?啧啧,啧啧……”

“苏先生,你不是苏家的重要人物吗?你不都快登上苏家掌门人的宝座了吗?现在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就被人捆得跟个粽子一样呢,好难看的……”

“是谁把你绑起来的?还往你嘴里塞了臭袜子?太不像话了,这袜子还这么臭,多久没洗脚了,应该都快把你熏晕了吧……”

“你……”刹那间,苏柏泉气得面色紫青,双眼通红,身体哆嗦不已。

“哟,苏先生,你这副表情看着我干什么?”然而苏红妆笑得更加灿烂了,花枝乱颤娇艳欲滴。

“对了,你看我这一高兴,都忘了一件事!刚才我在来的路上,还看到一辆救护车,里面还躺着你那宝贝儿子苏朗!”

“我这弟弟又是怎么了,鼻青脸肿昏迷不醒都只剩半口气了!看得我这个做姐姐的,好心痛好心焦哦……”

“所以我一心痛,就顺手把救护车的四个轮胎弄爆了!估计现在,他们还在路上修车!”

“你……”一时间,苏柏泉情绪更加激动,双眼赤红可怕,“苏红妆!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你这个逆子,不肖子孙,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老子是你父亲,苏朗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然而就在这时,接下来的情形,让赵小天也彻底懵了!

只见不等苏柏泉把话说完,苏红妆脸色刷的一下变了!美艳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突如其来漫天仇恨与阴沉,毫无征兆,反手就是一耳光丢过去。

一声讥诮嗜血的大笑,“哈哈,父亲?好一个父亲!”

“苏老贼,你逼得我姥爷全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父亲?”

“你跟你那正房大老婆,逼得我娘上吊自尽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父亲?”

“你那正房大老婆,当初把我赶出家门,你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父亲?”

“我流落街头差点饿死冻死,结果你那大老婆还不放过我,连续两次让人来取我性命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父亲?”

“这段时间,你唆使唐门的高手,三番五次对我痛下杀手,企图要我性命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的父亲?”

可说着说着,情绪彻底失控,脸蛋凄苦狰狞到极致。

顺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领,连续就是狠狠一记耳光抽过去。

“啪啪啪……”

出手狠辣至极,干净利落!

眨眼间,苏柏泉脸上就挨了足足十多记响亮的耳光。脸颊已经迅速浮肿得如同腊肉般,门牙赫然都被打掉两颗,鼻血流淌得到处都是!

耷拉着脑袋,如果不是张小花拽着,都早已倒地晕死过去。

模样那叫一个凄惨,就连赵小天都动容不已,触目惊心!

“苏老贼,我还忘了告诉你!你那正房大老婆也死了,就在刚才,我给了她三尺白绫!我娘怎么死的,她就得怎么死!”这时,苏红妆又一声冷笑,阴沉肃杀丢出一句话来。

可紧跟着,却再忍不住了,多少年来,心中所有的愤恨,所有的痛苦,这一刻似乎彻底倾泻而出!

浑身力气似乎彻底被抽干,无力地蹲在地上,没有嚎啕大哭,没有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只是那晶莹的泪水,一颗两颗三颗,不停地向下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