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好漂亮,身上穿着女仆服,箱子里还有两身备用的衣服,一身是猫耳服,一身是护士服,我很是兴奋,又是摸摸娃娃的脸,又是摸摸娃娃的胸,触感真棒,尤其是弹性。

我嘴里哼着小曲儿,抱着我的女神上了二楼,心里有点邪恶的想法,嘿嘿男人嘛。

今个儿真高兴啊,咱今个真高兴,我哼哼唧唧地上了二楼,一开卧室门,却迎面吹来一股凉风。

接着我就看见天花板上伸出两只粗又壮的黑手臂,从我怀中一把将娃娃夺了过去。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黑爷这货,我一下就急了,跳着脚追着黑爷就骂,你把我女神还我,信不信我给你拼命啊,住我的,吃我的,我一分钱都不收你,还倒贴钱,对你够意思了吧,你怎么能趁人之危,抢我女神呢。

黑爷似乎是铁了心要和我作对,任我嘴皮说破,就是不下来。

这一下把我给急哭了,我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着苦,我容易吗我,23年了,整整23年了,连女孩纸的手都没摸过,好不容易攒钱买了个女神,还要被你这鬼东西糟蹋了。

就在我顾影自怜的时候,突然看见黑爷将娃娃往**一扔,然后向门口飞去。

我见黑爷把我女神放了,瞬间破涕为笑,就向**扑去,因为我是闭着眼睛扑的,就在我疑惑为何迟迟不见挨着床,我一睁眼,却发现我已经被黑爷提着飞出了卧室。

然后一阵凉风从卧室吹出来,门应声而闭。

对于黑爷的做法我很是生气,于是我把黑爷关进厕所以示惩罚,而我却蹲在卧室门口,抽着烟。

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但是我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抽了两根烟,脑子里的精虫才退下去,我买女神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小小找个身体,如果成功了,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虽然有些小遗憾,但还算是件好事情。

我顿了很久,直到我耐心都蹲完了,我试探地敲了敲门,有人吗,没人我进去了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怎么感觉我很猥琐。

门里面没动静,我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衬衫,便要推门。

但是门缝里突然吹出来一股凉风却让我退缩了。

接着门缝里飘出来一张纸条,我好奇地捡了起来,纸条是湿的,上面还有很多烟灰。

我就看不懂了。

傻傻地捧着纸条,正要问怎么回事,却觉得手心一凉,纸条竟然在我眼皮底下开始结冰,那些烟灰向有生命似地在纸上游走,最后形成了一个个冰灰字。

字很工整,有毛笔字的感觉,是这样写的:妾初得身体,且在融合,望张郎切勿打扰,小小字。

果然成功过了,小小要俯身在女神身上,我兴奋地手舞足蹈,又将黑爷从厕所召唤了出来,骑着黑爷在屋子里到处游**。

黑爷,咱们家第二个房客就快诞生了,你喜欢吗?

黑爷乘着我在客厅里打着旋,喉咙里呜咽了一声。

虽然我不知道小小有了身体还会不会吸我的阳气,至少能让她向正常人一样生活,总比当个幽魂要强得多吧。

我让给黑爷飞到一楼厕所,我照了照镜子,脸色还是煞白,但是却比前几天好一点,至少我身上有了力气。

我抽了抽鼻子,突然闻到一股异香,其实这种味道我今早一起来就隐约闻到了,不过因为女神的关系,太兴奋就忽略了。

现在我正好没事干,就想找找这香气的来源,不过说真的这香气确实很神奇,我只要闭着眼睛,轻轻一嗅,脑海中就会出现一幅仙境画面,那画面很真实的感觉,我脑子里能勾描出仙境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就像我漫步在其中一样。

没有我的指挥,黑爷开始胡乱飞起来,然后我脑袋就装在门楣上,摔了个狗屎吃。

我站起来,揉着嘴,香味突然消失了。

就在这时,我手机“嘀嘀嘀嘀嘀嘀”响了起来。

我翻开一看,陌生号,但是渭南的。

我犹疑了一下,按了接听键。

手机那边传来一个有点尖嗓子的男声,歪,是张笑先生吗?

我说,是的。而且我已经猜到是谁打过来的了。

我笑着说,衣服做好了?

那边说,哈哈,是啊,整整赶了四个晚上,按我天马行空的思维做的,你今天可以来取啦。

我说一共多钱?

那边哈哈一笑,再给我一个指头就行了。

我说,一千?

那边嗯了一声。

我满头黑线,这货对自己指头是多自信啊,什么都用指头比喻。

我说,我马上过去。就把电话挂了。

西服很不错,是欧式板型,我绕着衣服架子转了两圈,不由赞道,老板啊,你真是高人啊,这风格绝对的阿玛尼风格啊。

秃头老板哈哈一笑,小伙子对西服也懂啊,没错,如此魁梧的身材,必选欧式板型,而欧式板型中又必选阿玛尼风格。

接着这老小子就给我喋喋不休的吹嘘开了。

我一直忍受着他将西服西裤给我叠好装好,我才付了钱,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又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四只大公鸡,不过不是商业街的,而是另一条街上的,这叫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回到家的时候,天刚刚黑。

我在度假村住了不到一个星期,却明显感觉到度假村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繁华了,只是暂时还没有开发到我这里,所以从长恨街一路走过来,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我将铁栅门锁好,将鸡笼子放到院子里,正要去开防盗门,门却咔嚓一声,自己开了条缝隙。

接着我便听见里面传来甜美的女声,张郎,你回来啦。

这声音很是好听,我瞬间就石化了,浑身酥麻麻的感觉。

好妖孽的娇媚声音,我突然有些害怕了,竟然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了,哎,我太没出息了。

我用鼻子在门缝嗅了嗅,好香的味道,是饭菜的香味。

小小在为我做饭吗?

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你们可以想象,我收藏了二年的女神娃娃突然变成活的了,而且此时还在厨房给我做饭,那种心境简直笔墨难以形容。

我记着最清楚的是我上大一那年,我宿舍有个男孩和我关系很铁,那时候我们都是魔法师,我安于现状,他却寻求突破,终于有一天在图书馆他看上了一个美丽的女孩,也不知道他通过什么途径将女孩的电话搞到手了,于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宿舍就我俩,我坐在**,他站在床边,在我的鼓励下他拨通了女孩的号码,那时候我突然感觉整张床都在剧烈晃动,我才发现那是他在紧张的发抖,电话通了,他却紧张的结巴起来,一句简单的问候,愣是说了一分钟没有说完整。

当然,这件事后,我俩还是魔法师。

不过我要说的是,我现在的心境和那时候的他如出一辙。

我正纠结的时候,却看到防盗门被挤开,露出了一个圆圆的黑光头,我一看是黑爷,这货怎么飘出来了,赶紧用手把黑爷摁进去,我转身进门顺手反锁了防盗门,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浑然天成。

竟然都进来了,呵呵,总不能傻站在客厅里吧,怎么感觉我好像是来串门的,厨房里面那个才是主人。

我将西服袋子夹在胳膊里,正犹豫是直接上二楼,还是去厨房窥视一下,正犹豫时,厨房又传来甜甜的声音,张郎,能过来帮我一下吗,妾一人拿不了这么多东西。

我又当场石化了,声音不用这么**吧,我用手指头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下,心中暗骂自己,就是一个**加女鬼而已,又不是真人,不要这么没出息好不好。

我给自己打气,然后蹑手蹑脚地向厨房走去。

快走到门口了,我突然想到男孩纸一定要在气质上压倒对方,不能太猥琐,要表现的冷酷一点,于是我将西服袋子插在后腰里,面无表情地一手叉腰,一手依着门楣。

我就这么搭眼往里面一看,瞬间嘴巴就长大了,哈喇子在舌头缝里开始滋生。

冷酷、面无表情、一手叉腰我扮酷的姿势瞬间被瓦解。

手一抹嘴角的哈喇子,赶紧凑上前去,结巴地说,小、小小小,这个烫、烫烫烫,我来来、来。

妈的,真的结巴了,而且还这么严重,最后我机智的闭嘴了,我小心地从小小手里接过砂锅,然后放在案板上。

小小则站在我旁边,歪着脑袋,盯着我看。

我动作僵硬地站在煤气灶边,一动不敢动,心跳的通通通,煞白的脸色也竟然有些泛红了。

我知道小小再看我,我低着头,在地上找着蚂蚁,突然我皱了皱眉,使劲用鼻子嗅了嗅,怎么有一股烧纸味,紧接着我脸色就变了,我感觉我脊背好烫,不是吧,我猛回头一看,妈的,衬衫竟然被煤气灶上的火焰引着了。

小小似乎闻不到气味,她歪着脑袋,眨巴着天真无邪的杏花眼,问我,张郎,妾有什么做得不对吗?你好像很不高兴。

我就日了,怎么这么倒霉,这下把人丢大发了。我露出难看的笑容,没事,你做的很好。

脊背有点焦了,焦了?我抽了抽鼻子,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我觉得我尽力了,给你的第一印象。

我深吸口气,杀猪一般地叫了起来,扭头就往厕所跑。

站在莲蓬头下,整个心灵无比的平静,我好喜欢淋雨啊。

我照着镜子检查了一下后背,有点红而已,没啥大问题,就是衬衫被燎着了一个大洞。

我脱了衬衫,将昨晚上扔在厕所的T恤换上,然后神情沮丧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