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开始了,那家伙真的冲上去了,靠!!”贼鼠目不转睛的盯着苏牧刚才消失的前方,企图想要看到苏牧的身影。

同时,周围的玩家也彻底的疯狂起来,苏牧的嚣张不但没有带来负面影响,还让周围的玩家更加疯狂起来了,开服这些天玩家一直都沉浸在升级和搞装备的疲惫状态下,现在终于有节目了,所以他们自然而然的就开始起哄了,不管结果是什么,虽然大家都知道,结果肯定是苏牧和人妖二人被秒杀,但是这也止不住他们的热情啊。

“猎人,光照术!!!”六子大喊。

周围十几个猎人的光照术瞬间洒落,天空嘭嘭的都是光照术的声音,同时苏牧的身影已经呈现出来。

“魔法师技能,战士围堵!!”六子继续喊道。

同时,所有的魔法师全部都有点惊愕,苏牧的速度太快了,就好像是鬼魅一样,而且在光照术的情况下苏牧的身影只是半透明的状态,所以想要锁定非常的艰难,但是任何东西也架不住人数众多啊,所以还是会有一些魔法师锁定苏牧的。

但是众人似乎都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人妖,这个已经进入影分身状态下的忍者已经开始收割魔法师和牧师的生命了。

“所有魔法师命中刺客,所有战士,干掉那个忍者!!”六子终于还是下达了命令。

这个时候已经有一百多拉布琪的人了,虽然这样有点不耻,但是也绝对不能放走苏牧和人妖啊,这个时候六子完全没有想过苏牧刚才说要击杀他的话,现在六子想着的就是不能放他们走。

事实就是这样,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就好像是现在,苏牧明明是想要击杀六子,而六子却想着苏牧想要逃跑。

“他想要干嘛?”在水一方惊愕的看着苏牧,如果苏牧想要突破出去的话应该选择后方啊,他为什么要选择正前方这么秘密的拉布琪成员队伍中?

贼鼠也迷茫了:“不……不知道,这家伙肯定又要玩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了。”这几次的接触让贼鼠完全对苏牧迷惑了,你说这个人吧,如果说他是一个游戏高手,可是有时候有很多基本的常识他都不知道,可你说他是一个菜鸟吧却又有时候很多东西都是老玩家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做出来,甚至还有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比如在单挑boss的事情上,这个阶段没有几个玩家敢和boss单挑的,然而苏牧却频频单挑那种强大的boss。

还有就是强化上面也让贼鼠震惊,如果说,一个游戏老鸟,或者说一个游戏超级高手,譬如是双月的神话刺客随风逍遥,这个人出道时间长吧?这个人的游戏经历没有十五年也有十年之久了,似乎没有人和随风逍遥是一批游戏玩家,换句话说这个随风逍遥的名字只要是一个网游玩家都是在第一次进入游戏的时候听说的,所以说没人知道随风逍遥玩游戏到底多少年了,也没人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甚至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

就是这样一个传奇人物在进入天下之后也非常的低调,甚至关于他独有的论坛上都没有任何的讯息,强化,等级,以及装备上的问题这个传奇人物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概括了以往所有的网游难度等等,所以这些事情综合在一起才会让贼鼠以及那些老玩家对苏牧的实力感到吃惊,到底是运气还是什么让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了天下中?

这才是天下初期,大家还都在为了银装和等级奋斗的时期 ,如果等到中后期呢?

“拦住他!拦住!魔法师!!”六子大惊,苏牧的冲刺速度和距离已经让他感到吃惊了,按照这个速度苏牧可以在短短的五秒钟之内就冲上来干掉自己,所以六子不得不大声指挥。

这个时候外围的一些魔法师已经锁定了苏牧的身影,在猎人的技能光照术下苏牧的身影早就呈现了出来,因为速度的关系所以魔法师无法在第一时间锁定,可一旦锁定就会给苏牧带来致命的打击。

“方老大,你看那个忍者!”贼鼠忽然看到了人妖的身影。

在水一方一愣,同时惊道:“声东击西!?”

同时,棒棒糖和六子也注意到了人妖的动向。

“六哥,小心那个忍者。”棒棒糖带着十几个战士冲了上去,其余周围的人也跟着棒棒糖冲了上去,大家现在都明白对方可能是声东击西用苏牧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然后让这个忍者击杀六子。

六子心中不屑一笑:“除了魔法师,其余的人全部命中那个忍者,魔法师继续攻击刺客!!”

只不过这样却正中苏牧下怀。

其实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完全定格了,苏牧和人妖必死无疑,现在这种情况就是苏牧要承受三十多个魔法师的同时攻击,而人妖则要承受七八十人的攻击,虽然拉布琪的人无法完全冲上去,但是猎人和鬼魅却是远程职业,加上中间的战士和剑客等进程职业也是必死无疑。

这短短的两秒钟让所有的人震撼不已,基金是两秒钟则让拉布琪两次躁动而且还无法击杀苏牧和人妖,这已经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大家却又看到一幕让人不可思议的画面,这个时候那个刺客忽然加速向魔法师的方位冲了过去,同时大家也看到魔法师的技能已经施展了出来,这种画面就好像是你明明知道前面是刀山火海却依旧冲了上去。

数十人的魔法师前奏让周围的玩家吃惊不已,然而,前方冲刺的苏牧也依旧速度不减,所有的人不都不明白苏牧到底要干什么,甚至有人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疯了?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三十多个魔法师的技能绝对够秒杀他好几次的!”在水一方皱着眉头始终想不到苏牧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