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副诡异的笑容之后,我心中一惊,急忙往后一跳,举枪便朝那颗人头开了一枪。

[您对恐惧之灵造成了要害攻击,恐惧之灵减少305点生命值!]

[叮~~您破坏了恐惧之灵的操魂魔!]

“啊~~~”人头的眉心中弹,颤心的惨叫顿时从其口中爆发而出,而那小女孩也在人头中弹的同时神色一呆,倒在了地上。

我见状,心中的恐惧感立时去了10有7,8——我已知道该如何打破眼前的恐惧了……

我走到人头前面,冷冷地说道:“你还真够聪明的,知道我把视觉效果完全开放了,所以就想以恐怖的画面来吓我。我也得承认,你的方式的确吓到了我。不过,你这本该已死的人,绝对不该对我‘笑’的。”我把话一说完,便朝人头连开了3枪。

[您杀死了恐惧之灵,获得300点经验和65点技能点数!]

“恐惧之灵……”我看了一眼地上那还未消失的人头,冷声说道:“战胜恐惧的最好办,就是把恐惧的东西灭掉。”

从所得的经验来看,这只恐惧之灵应该是一只10级怪,属于魔师形的幻像系怪兽。如果这个小女孩是这家伙操纵了,那么,刚才追我的那些村民也应该是……

自这只恐惧之灵死后,已经有10几秒没有撞门声响起了。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我最终决定冒一次险,将衣柜移开,并打开了大门。而事实的结果,便如同我所猜想的一样,那些村民,都已经倒在了地上。如同尸体……不,应该说他们早就已经是死人了!刚才之所以能够行动,大概是因为那一只恐惧之灵的缘故吧!

从村民的尸体上跨过,我回到了一楼。默默扫视了一番洋楼之后,我利用火炉里的火引燃了这栋洋楼——虽然我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归于尘土吧……

走离洋楼十数米后,我背对着洋楼停下了脚步,闭眼冷然道:“哼,看来,这一次必须得来个大屠杀了。”我握紧手枪,猛然睁开双目,冷眼望向了我前方那近百个凶暴的村民以及十数只恐惧之灵……

[疾风走步发动!]

将速度加至最高,我利用自己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之中,一一杀灭了那些混杂在人群之中的恐惧之灵。同时,我还杀死了许多本该死去的村民,并从他们身上打出了不少子弹,其中,还有一些特殊子弹。

空气里,弥散着那些村民们的浓烈血腥味。

血与交织在空气中,使我身上渐渐染上了血的味道——一股无磨灭的血腥味。

几分钟之后,我终于将所有的恐惧之灵都干掉了,而剩下的村民,也纷纷倒在了地上,成为了真正的死尸——这些村民不同于恐惧之灵,他们不属于怪兽的范围,所以,他们的尸体不会消失,另外,他们虽然会爆落金钱和物品,但杀死他们的话,是得不到经验的。

看着这满地的尸体,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感觉。没有快乐,也不难过,没有兴奋,也没有恶心,只是以一种平淡到冷淡的心态面对着它们——对我而言,它们都是敌人,对于敌人,我便要杀之……

收拣好打出的金钱与物品后,我沿着山路继续深入了山谷里。

途中,我又遇到了不少恐惧之灵和被操纵的狂暴村民,对于那些家伙,我全都毫不迟疑地将之奸灭——我不会理会那些村民之中有没有小孩和女人,妨碍到我的东西,我全都要干掉!

山路,被村民的血液给染红了,我所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场惨剧般的杀戮和无数的血与——我所走过的路,便是血色之路!

不知前行了多久,杀灭了多少敌人,我终于来到了一个大山村外——我在离山村还有300多米的地方便停下了前行的步伐。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为了不出意外,我便爬到了一颗大树上,拿出自己所携带的望远镜开始观察山村里的情况,而我所看到的,便是让我为之神色一沉的画面——山村里,依然有许多村民和恐惧之灵,此外,除了这两种我已经见过数次的东西,山村里还有许多各式各样的怪兽——无数我从来没有见过,官方也未公布过资料的不知名怪兽!

这些怪兽奴役着那些村民,将那些村民当成奴隶一样呼来喝去,动不动便以皮鞭来毒打他们——这些在村子里的村民与我之前见过的村民有着不同,他们脸上没有被操纵后才有的狂暴与狰狞,相反,他们的脸上全都是痛苦,哀伤,绝望与恐惧,似乎,他们都还是拥有自我意识,会痛会哭的活人……

“看来,这些家伙才是真正的元凶……”我默默观察着村子里的情况,脑中思考着战斗的办。

去救那些村民吗?开玩笑,那些村民的死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想要做的事,只有打倒妨碍我的敌人,去拿到那两块破石头好完成任务罢了。

而且,我这样冲过去的话,也无疑是自寻死路——面对着那么多毫无资料的怪兽,我绝对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将他们全部解决。那么,我到底该如何去做呢?

就在我陷入深思的时候,村子里的情况出现了变化……

突然,百多名一起参加灭魔游戏的玩家从四面八方冲入了村子里,向那些怪兽们发起了突袭。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怪物的资料与进攻方式,但他们还是依靠团队配合的力量将那些怪兽们逐个击破了,并一一解救了那些还在被奴役中的村民,使这座小山村的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十余分钟后,村子里的战斗便已经收尾了——被解救的村民们,不断对那些玩家们嘘寒问暖和感激着,而那些玩家们则在村民的感激之下开心地同其他玩家庆祝着这一次突袭的大胜,从他们那自豪而骄傲的表情来看,他们似乎都已经把自己当成民族英雄了。所以,他们都毫无顾及地陷入了被赞美和赢得胜利的喜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