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面搭帐篷(1/3)

微-唐朝时,为了追求时髦,也出于新鲜好奇的心理,一些长安贵族竟把西域民族的帐篷搭在了城市里。性情豪放浪漫的诗人李白也不甘落后,在自己的庭院里搭了两顶蓝色帐篷,还在帐篷里接待客人。唐太宗的儿子承乾太子,干脆在皇宫空地上搭建了一座大帐篷,他本人则打扮成突厥可汗的模样,坐在帐前狼头下,亲手把煮熟的羊羔肉切成片大嚼大吃。连伺候他的奴仆,也都要穿着西域人衣裳。

七月七捉蜘蛛

微-唐玄宗与杨贵妃每年七月七日的晚上,总要在华清宫游玩宴饮。每当此时,宫女们便在庭院中陈列上瓜果酒肴,一起向天上的牛郎织女星祈祷。同时还捉蜘蛛,置于小盒中,等到第二天早晨打开盒子验视,看蜘蛛在各自盒子中织网的疏密程度,以此作为是否能得巧的预兆。如果网织得密,就说明此人将得巧多;相反,网织得稀疏,就说明将得巧少。后来民间也纷纷仿效这种方法,以致形成了一种习俗。

丑角脸谱的由来

微-唐玄宗在“梨园”戏班非常喜欢扮演“丑角”,剧中凡有“丑角”可演,无论角色大小,唐玄宗总是很认真地登台上场。因他是一国之君,登台演出且扮演丑角,有失大唐皇帝的君威,于是在演出时,特意在脸部挂上一小白玉片儿以遮面。后来的丑角艺人在演戏时,就效法唐玄宗,在脸上勾画一个类似白玉片的白粉块儿,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今天戏曲舞台上的丑角脸谱。

在演戏前,只有丑角演员勾画脸谱后,其他演员才能化妆及勾脸。在赶庙会唱戏时,戏班子先要敬“神”,大家都要磕头跪拜,但是唱“丑”的演员,无论年龄大小、男女老少、资历高低,都可以不鞠躬、不作揖、不磕头。这些规矩,皆因唐玄宗当年出演小丑的缘故。

唐朝人讲究性卫生

微-在中国的唐代,夫妻**被看作是自然不过的事情,虽不会如原始社会时期的人们那般,除了通过**获得“欲仙欲死”的快乐来繁衍人口外,还深信性能使五谷丰登,于不少地方进行野合,甚至还流行妇女在田地分娩的风俗。唐朝人过夫妻生活虽有一定的私密性,却也并不避侍女,夫妻**后还要侍女侍候,进行清洗与换衣,讲求性卫生,且认为很正常。荷兰学者高罗佩在考证《秘戏图考》时曾说:“古代房中书籍,不啻不涉**,抑亦符合卫生,且无暴露之狂、诡异之行。故中国房室之私,初无用隐匿,而可谓中华文明荣誉

也。”

“China”之名源自唐朝的广州

微-唐朝时广州在海外享有盛誉,当时外国人称长安为“摩诃支那”(梵文Mahacina),意即大,而称广州为“支那”(梵文Cina),意即中国。按照这一说法,中国的英文翻译“China”是由梵文“Cina”发展而来,“广州”就成了“中国”的前身。关于这一说法,《广州市志·外事志》中也有相似的记载。市志中还记载,“(唐代)广州人口结构具有明显的国际化特点。为加强管理,朝廷在广州设‘蕃坊’安置外侨。外国诸教名僧云集广州,盛况空前,‘法流十道’‘寺满百城’。”当时的广州是世界著名的国际大都市,也是很多外国人认知中国的窗口。

宋《高僧传》卷二《唐广州制止寺极量传》中也曾记载:“印度俗称广府为支那,名帝京为摩诃支那也”,指出“外国人往往把广州误为中国”。

宋代流行女相扑

微-宋代市井生活异常热闹,相扑运动在这个时候发展到顶峰。当时坊间出现诸如赛关索、嚣三娘、黑四姐等一批女相扑竞技高手,《武林旧事》称她们“女飙”,指其招数变幻难测、身法疾速如风之意,这些女相扑高手的主要任务是热场,为男相扑正式比赛制造气氛,提升人气。只要她们登台,三教九流纷纷聚拢过来,叫声、喊声、嬉笑声一浪胜似一浪。

宋仁宗也是位相扑粉丝。嘉祐十年正月二十八日,在东京最大的宣德门广场上举行百戏表演,宋仁宗就对女相扑表演情有独钟,并给予奖励。大臣司马光则认为,宣德门是皇帝发号施令圣地,皇上携后妃在此观看女子相扑,有悖常道,要求皇帝加以取缔,提出“今后妇人不得于街市以此聚众为戏”。但提归提,未妨碍女子相扑运动的发展。

东京百姓爱下馆子

微-《梦粱录》记载:那里的百姓,寻常家里都不开灶的,人们吃饭已经基本上在外面搞定。据记载,当时东京汴梁的酒楼正店有72户,而小店不能遍数,皆谓之“脚店”。正店例如有:城东宋门外仁和店、姜店,城西宜城楼、金梁桥下刘楼、曹门蛮王家、乳酪张家,城北八仙楼、郑门河王家、李七家正店、景灵宫东墙长庆楼。

瓦子与勾栏

微-宋朝时市民的娱乐生活很丰富,他们主要的游乐场所叫“瓦子”和“勾栏”。“瓦子”又称“瓦舍”,取“来时瓦合,去时瓦解,易聚易散”之意。“瓦子”是城市中大型、综合

性的文艺演出场地。它的内部由不同的专业艺人圈成许多小圈子,用栏杆、绳索、幕幛分开,这种分开的小圈子称为“勾栏”。

当时汴梁城中有50多家“瓦子”,“瓦子”里玩闹的项目很多,有相扑、影戏、杂剧、傀儡、唱赚、踢弄等表演,这些内容都是人们喜闻乐见的,颇有今日争看“贺岁片”的架势。总之,瓦子令人心情愉悦,给人们以视觉、听觉等多重享受,当然也要花费不少银两。

斗茶得魁奖龙井

微-宋朝的茶文化是非常发达的,如形式高雅、情趣无限的“斗茶”,就是宋人品茶艺术的集中体现。“斗茶”又称“茗战”,是以竞赛的形式品评茶质优劣的一种风俗。斗茶具有技巧性强、趣味性浓的特点,而且对于用料、器具及烹试方法都有严格的要求,以茶面汤花的色泽和均匀程度、盏的内沿与汤花相接处有没有水的痕迹来衡量斗茶的效果。要想斗茶夺魁,关键在于操作:一是“点”,即把茶瓶里烧好的水注入茶盏;二是“击拂”,即在点汤的同时用茶筅旋转击打和拂动茶盏中的茶汤,使之泛起汤花。茶馆给夺魁者的奖励是一壶上好的西湖龙井。

“皮条客”大行其道

微-据《东京梦华录》称,北宋时京师汴梁的“幽坊小巷,燕馆歌楼,举之万数”。打个大折扣,算它为3000家之数吧,则可以推定,仅汴京一地就食色情业的帮闲起码不下数万之众。

以陪宴写帖、房中做手、楼下相帮、王八龟儿等名目形色直接在官私妓院里勾当者,彻头彻尾地同卖**生意捆在一起,并依“营业额”大小和老鸨、妓女分配物质利益。他们中有的靠相席行令、插科打诨的本事,在色媒酒宴上陪坐;有的凭下棋打牌、做局“抬轿”的伎俩,在房内博局上伴赌;还有的仅仗弄腿使拳的狠劲、传言送语的口劲或撒泼行赖的刁劲,分别担任了“维持秩序”、兜揽生意、索讨欠账等差使。

据耐得翁《都城纪胜》等资料介绍,这些人的来历,多为失业游民、破落户子弟。还有一些,原先也是嫖客,嫖光本钱后靠老鸨或红妓的面子,“留院勾当”。《夷坚志》里介绍过一个如此履历的人,名叫傅九,性喜狎游,在花街柳巷中淘空了家业,然后堕落到“为娼家营办生业”,最后的一手是拐上一个院中姐儿,欲“窃负而逃”,来个人财两得翻本,但妓院里满坑满谷的“做手”“相帮”,也不是吃干饭的,结果落得个被迫自缢的悲惨下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