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空腹用高心(1/3)

微-章孝标进士及第后,欢喜若狂,给淮南李相写了一首诗:“及第全胜十改官,金汤镀了出长安。马头渐入扬州郡,为报时人洗眼看。”李相阅后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为何要“镀”呢?只因本身并非真金而是假货者,方须金汤一镀,以亮闪闪、光灿灿而骗人。长叹一声之后,回诗批评章孝标道:“假金方用真金镀,若是真金不镀金。十载长安得一第,何须空腹用高心!”

拿一张来

微-科举考试为防止假冒,应试的人要先投奏状,由考官检验。贾岛总是写不好这个奏状,每次参加科考,常写好几幅奏状叠在一起。监场的人说:“又是你这家伙,拿一张来,拿一张来!”

口吃进士

微-卢肇、丁棱中了进士。放了榜后,需要参谒宰相,由榜首表示敬意。当时卢肇为状元,因故不能出席。第二名是丁棱,该由他来致辞。但是他有口吃病,而且其貌不扬。见了宰相,本应表示我等得中进士,应当感谢宰相栽培。可是,他累得满面流汗,一直说“棱等登、棱等登”,说不出后面的话来,只好作罢。左右的人都发笑。次日,有人取笑他,说:“听说你擅长弹筝,能给我们弹一曲吗?”丁棱说:“哪有这事?”那人说:“你昨天说棱等登、棱等登,不是弹筝的曲音吗?”

破天荒钱

微-荆南一带读书人少,在贡举上被称为“天荒”。唐大中四年(850年),刘蜕以荆南府解中进士。当时崔铉镇守荆南,以钱七十万资助刘蜕,称为“破天荒钱”。刘蜕回信致谢,大意说几十年来不出人才是因为没有好的教化,现在再不能称为“天荒”了。

错认颜摽作鲁公

微-唐朝时侍郎郑薰做主考官。举人中有一人名叫

颜摽,郑薰误认为他是颜真卿的后代。当时徐淮一带还有战乱,为了激励忠烈之士,便取颜摽为状元。关试谢恩的日子,郑薰问颜摽家世。颜摽回答说:“我是一介寒士,不是世家。”郑薰才知道自己弄错了,低头无语。后来被无名者嘲笑说:“主司头脑太冬烘,错认颜摽作鲁公。”意思说,糊涂的主考官好没头脑,把颜摽当成了颜鲁公的后代。

三十次考不中再谋官

微-唐朝的冯藻是常侍冯宿的儿子,冯涓的叔父。冯氏家族是一个出进士的学问家族。但是,冯藻的文采不高,而且热衷功名,考了15次,不中。有一个相识的道士跟他说:“我曾‘入静’替你看了,你一生都考不中,但能做官。”冯藻不肯相信,又考了10次,已经考了25年。亲家劝他作罢,谋个官职算了。冯藻说即使一生无成,我也再考5次,30次再考不中就去谋官。

考中进士仍惭愧

微-据宋朝孙光宪《北梦琐记》记载:唐朝文人裴坦在侍郎李汉主持的京城会试中考取了进士。他认为自己在科举上的学业还没有达到精湛的程度,对自己获得的名位感到惭愧。科举刚结束,他就匆匆离开了京城长安,回到了陕西户县的家乡,谢绝会友,潜心读书。3年后,他的学业有了长足的进步,最后,官拜宰相之位。

夫妻相逢竟不识

微-魏州人公乘亿以词赋著称。唐咸通十三年(872年),已经考了几十次,一直不得考中,家乡误传他已死去。他的妻子从河北到京城去迎丧,正碰到他送客人到山坡下。夫妻分别十多年,当时公乘亿骑在马上,见一女子穿着粗布衣服骑着驴子,好像妻子,注目而望。他妻子也一样,在驴上望着他,请人打

听,果然是公乘亿。夫妻把臂流泪,路人叹息。十几天后,公乘亿中了进士。

不喜欢科举的宰相

微-李德裕门第显赫,他的爷爷李栖筠做过御史大夫,父亲李吉甫在唐宪宗的时候做过宰相。李德裕从小就不喜欢科举,也没参加过科试,尽管像他父亲一样,他后来也做了宰相,但他最初走入仕途完全靠的是门荫。所以,对那些从科举入仕的同僚,他大都瞧不起。李德裕曾说,朝廷大官,应该让公卿贵族子弟担任。因为他们从小就受熏陶,对朝廷中的一些礼仪制度很熟悉,不教自会。而寒门出身的人,即便很有才华,但登第做官后,一切从头学起,就很难熟悉了。

大诗人竟是作弊高手

微-温庭筠一生中最大的特点就是恃才傲物,年轻的时候没把科举应试当回事,总认为只要自己啥时候想考,皇帝的乌纱帽就啥时候给,所以他一直四处游玩。他是花间词派的重要作家之一,被称为“花间鼻祖”。到了快40岁的时候,这位鼻祖玩够了,也逛够了,这才大摇大摆走进考场,开始人生中的第一次“高考”。可一直考到56岁,他始终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弄进进士榜。不过,他的作弊技巧非常高超,久而久之,得了个“救数人”的绰号,即在考场帮助左右的考生。公元858年唐朝迎来了一次春季“高考”,即春闱,因为温大才子作弊的名声早已名扬四海,所以主考官沈询为了防止他再一次舞弊,故意把他的座位另行摆出,和其他几个考官直瞪瞪地注视着他,看到他写完一千多字的文章早早交卷退场了,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这一次,他竟然在考官的注视下不长的时间内,为8位考生完成了试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