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东西。

李寄打开车门,提溜起李珉衣领,连人带外套给他扔进了后座里。

他趴进去翻李珉兜里的车钥匙,李珉勾住他脖子,长腿往腰上一盘,把他往下压,低哑笑着说:“震一次。”

“滚。”

李寄往他脸上呼了一巴掌,李珉不松手,开始拽他裤腰带,李寄接着第二掌送上,李珉被扇得别过脸去,他定住,顶了下发麻的腮帮,眼睛逐渐眯起。

李寄从他身上起来,刚钻出车外,李珉突然直起身子一抓他衣服,把他重新拽进来,翻身反压在身下。

李寄的脑门往车框上撞了好大一声,顿时感觉自己头皮都被刮掉一块,疼得他眼冒金星,李珉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块黑布,狠狠往他嘴上一捂,一股刺鼻熏香立刻吸入肺部。

李寄踢腿挣扎,慌乱中膝盖顶到了李珉**,李珉咬牙操了一声,移开黑布,在李寄大口吸气的那一瞬间,接着把一个黑色药瓶堵在了他的鼻腔。

只一秒,窒息和晕眩感以爆破之势迅速轰炸大脑,李寄浑身血管在一刹那扩张,血液流量充斥到极限,他呼吸急喘,嘴唇剧烈颤抖,麻痹感冲向四肢白骸,神智彻底迷失的前一秒,心想,要完。

他在KTV见过这种黑色药瓶,RH性辅助吸入剂,威力没这么猛,但李珉肯定往里加了不少东西,配上那股不知名的刺鼻香薰,先不说今晚屁股会不会遭罪,对大脑的损伤一定是严重而不可逆的。

他没想到李珉**毒到这个份上。

更没想到还有最阴毒的。

“咔嚓”一声,熟悉的银色手铐扣住了他的双手,李珉一只手把他双手按在头顶,一只手摸上他的腰。

李寄身体滚烫得像块烙铁,此刻李珉成为了唯一能让他冷却的冰,他神志不清地往上贴,躯体紧密撞在一起,李珉的胸膛无比坚硬地抵着他,他视线很快涣散下来,加上车灯昏暗,什么都看不清了。

恍惚间,他听到塑料套被牙齿撕开的声音。

李寄猛然一惊,用最后的本能死死咬住舌根,剧痛迸裂开来,拉扯回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他说话含糊不清,但语速又急又颤,隐隐带着一丝难以控制的怒音:“李珉!李珉!”

李珉不听,接着要往上戴,李寄想用手去推他的胸膛,但药效带来的无力感过于强烈,他胳膊艰难着抬到一半就酸痛难忍,十指抠住手铐,恐惧到极致之下连脚腕都开始抖。

临近崩溃边缘,李寄反复叫李珉的名字,反复安抚他让他冷静,甚至挣扎着仰起脖子,去亲他的脸颊讨好他,牙齿哆哆嗦嗦,说一些从来不愿说出口的、难以启齿的下流荤话。

李珉无数次教过他该怎样讨好自己,怎样认错服软,他知道李珉喜欢听什么,每个字都精准踩在了李珉的点上。

李珉很吃这套。

他跪坐在李寄胯上喘了会儿气,把戴到一半的东西丢出去,拍拍他的脸:“长记性没。”

李寄疯狂点头,李珉让他用嘴说,他哑着嗓子回答:“长。”

“下去跪着。”

李珉从他身上翻下来,瘫软着靠坐回座位上,让李寄滚去自己胯间跪好。

“我动不了。”

李寄喉结艰涩滚动了一下,他哪里都虚脱无力,眼花头晕,连说话都轻飘飘的。

李珉仰着脖子,闭眼说:“三。”

李寄急眼:“我动不了,我他妈动不了!”

“二。”

“你帮我,帮帮我,”李寄脱口而出:“我真的动不了。”

李珉没理他,自己仰躺在那歇了会儿,过了两分钟,从兜里掏出根烟,自己找不着打火机,转头去李寄裤子里摸他的。

他按了两下试火,但没点,叼着烟朝车顶看了一阵子,放空休息过来后,他俯身托起李寄的上半身,把他抱在怀里捞了起来。

然后扶到地上,折叠双腿跪了下去。

他这时候才徐徐把烟点上,牙齿咬着烟头,一晃一晃的,垂下眼看着茫然的李寄,觉得真他妈无语:“这也要教?”

他不知道李寄是被熏傻了大脑,还是在故意装,总之他的耐心到此为止,既然怕疼不让碰,那干脆用别的方式,反正亲自教过李寄一回了,再给他来这套,那玩意他车里多的是,大不了一次性用光。

李寄双手并拢在一起,扶在他的西裤之间,仍一副不知所措的痴愣。

他不是不清楚李珉让他做什么,他茫然的原因在于,他看不见东西了。

眼前的画面时明时灭,他眨眼的速度很快,想通过反复刷新视野来确认自己是不是失明。

但没过多久,李珉的脸又出现在视线之中,能看到轮廓,却又不那么清楚,而且他看不到李珉背后的车座,也看不到旁边的车窗,他眼前的世界仿佛......只剩下李珉一个人了。

李珉一边懒懒吊着眼抽烟,一边观察他脸上出现致幻的迹象,看他傻了吧唧地仰起脸问自己:“李珉?”

李珉哼笑了声,把他的脑袋按进自己胯间:“在呢。”

......

昏暗的车内,香薰静静燃着,气味逸散到每一个角落,西式轻音乐低沉温柔,大提琴弦音与钢琴并流,每个音符都赋有意义,在同时响起的另一道曲谱中,共奏暧昧的和鸣。

李珉的衬衫扣子全部打开,锁骨、胸膛和腰腹都暴露在空气里。

他微微仰着脖子,脑袋舒舒服服枕在靠背上,两指一夹嘴边的烟,过肺滤出,透过缭绕烟雾低头看李寄。

他用夹着烟的手去摸李寄的头,五指蜷缩起来,心里一软,忍不住揉了揉。

李寄这次好乖。

或者应该说,那药真猛。

他抬手去开车内灯,想看清李寄此刻的模样,李寄意识到他的动作,急得干呕了一声。

“嘶。”李珉倒抽凉气,从齿缝里往外挤字儿:“牙啊,李寄。”

“...别开,”李寄声音嘶哑:“...灯。”

“不开,”李珉答应他,然后要求他:“吃深一点。”

“....”

李寄的反应依然不是很配合,依然用自己有限的技术在一点点做无用功,和李珉曾经那些床伴比起来,像个又笨又吃力不讨好的废物,李珉其实并没有多少感觉,纯粹精神上的满足大于生理上的快感,看李寄一次又一次被自己训乖,然后把他人生中各种的第一次都交给自己。

李寄小时候的初吻、成年后的反攻,以及此刻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口,所有的一切李珉都想占有,也愿意偶尔给李寄甜头。

他降下一点车窗,朝外弹了弹烟灰,余光看到一个单肩挎著书包的男生从旁边经过,个头很高,表情沉稳,是那个学生会会长。

李珉讨厌这个人,无比,非常。

他很忙,今天难得和李寄有独处机会,想带李寄回学校看一看,陪他玩一玩,弥补自己曾经给他带来的伤害,演讲之前他在后台向学校要了最新版的课本,想后天生日时送给李寄。

他知道李寄一直想痛痛快快打一场篮球赛,所以推了晚上的酒局,陪他去那个又吵又臭的操场,用一分钟十万的出场费,坐在凳子上看他跟一群傻逼勾肩搭背。

他希望李寄能通过这些去找回过去的自己,而不是通过一个性情相仿的男生,去思念另一个远方的男人。

李寄放不下梁镀,每时每刻,都在暴露各种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细节。

会长第二次感受到那股熟悉的视线,他转过头,看向搭在车窗外的那只手,苍白骨感,每一个折弯的骨节都透着精致弧度。

食指和中指间松松夹着一根烟,在燃,烟雾朝自己飘过来,手的主人也朝他看过来。

车窗又被往下降了一寸,李珉的眼睛直视着他,冷眸似鹰钩,敌意尽显,像露出尖牙利爪的野兽,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他撕咬成碎片。

车内李珉手掌突然使力,猛然一深,李寄果然承受不住,被铐住的双手不停锤打他腿根,低吼着叫他名字,他刚才舍不得这样折腾李寄,但现在不了。

会长似乎能听到一些不明不白的声音,当即对这位影帝慌了神,快步离开。

李珉撤退,李寄转头就干呕,咳嗽的剧烈程度跟在游泳池有一比,他在食堂一口饭没吃,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停承受胃部的**收缩,跪趴在地上抽搐,屈辱之下试图攥起拳,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李珉抬起腿,搭在他后背上,思考了一会儿。

既然李寄今晚表现不错,那就奖励他一次。

李寄慢吞吞从地上直起身子,却又被李珉一脚踩趴下,他听他晦暗不明笑起来,幽幽说:

“带你去见个人,李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