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我原南风走哪儿都能横

原芷蓝心里叮的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叶声晚很意外,但随后就高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不用求原芷蓝,不用给证据,证据不交出去,她就不会有后顾之忧。

“你这是什么意思?”原芷蓝问他。

原南风一派坦**,黑亮的眸直直的锁着原芷蓝的眼睛,“听不到吗,我说不需要你。”

“原南风。”她声音沉狠,到了这个关头,马上就能拿到证据,他跳出来做什么!

“就算你匹配,我也比你占优势,你就是想捣乱吧?”

“人命关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怎么会捣乱,只是看不惯你救个人还要唧唧歪歪,要救就救,不救就滚蛋。”

原芷蓝说不上是什么感受,难受、失望、愤怒……夹杂在一起,竟然让她笑了出来,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容却没有送到眼底,“看来叶家人真该好好感谢你的慷慨之举。”转身就走,她必须要出去缓缓这一刻心里的骇浪。

关门,门都没有关上,便听叶声晚激动的道,“真的吗?你真的做过检查,真的匹配?”

“当然。”

原芷蓝关门的动作停了一下,抬头,他漆黑带着几分嘲弄的视线正好对着她,她心头一凛,一记愤恨的眼神扫了过去,砰,关上门。

………

真的太意外,眼看着就快要成名,他却冒了出来,如果他真的做了检验,骨髓匹配,那叶声晚绝对会找他,那证据也别想了。

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又不是那么善良的人。哦,对,他就是想要为难她。

因为那一日家里,她没有和他走,于是就冒犯了大少爷,她说了她不是不回,只是现在不回。

原芷蓝蹲在洗手间喘着粗气,其实她很不喜欢这幽闭狭小的空间,四周都是木板,恍如那一年被关在小黑屋里的惊恐。

但她一直在逼着自己去适应,如今也适应的差不多了……你看,时间会推着人去被迫改变,好的坏的,到最后一定会是你能接受的。

但是原南风这个事情时间太短,她没办法接受,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也不知道呆了多长时间,抬起头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她把眼晴埋在膝盖上太久,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周围的光。四周寂静得像是来到了地狱里,她都能清楚的听到自己沉缓的呼吸声。

起身,腿部发麻,半响,才出去。洗手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拧开水龙头,听着水哗哗的声,才觉得这里有了尘世的吵杂。只是过于吵了,她还是喜欢安静。

关掉水,抬眸……抬眸的那一瞬间,刚好门打开,她从镜子里看到了风光的他。米黄色的短袖几分干净几分如沐春风,再加上他的眉眼,让他看起来无限风流浪**,少年的气质本身就已经很吸引小女孩儿,若是再浪一点儿……也不外乎他从来都把自己至于主导的位置,不允许别人反驳他。

她又把水给拧开,水的吵杂声能够让她稍微的冷静一些。

他反腿勾上门,反锁,过来,站在他的身边,余光朝她的身上轻轻一落,这个眼神就已经下达了第一个命令:让开。

原芷蓝就是没动,他伸手,看那个动作好像是要去提她,但是手腕还包着在,便又放下。伸左手从她的手臂擦过去洗手,这手指就是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该有的手,线条分布均匀细致,手指修长。

“生气了?”他问。

原芷蓝没有回答,但左跨了一米,离他远一点,好像在说:对,我就是在生气。

手洗好了去抽纸巾,把纸巾捏在手里,捏成一团,“这么容易生气?我这是在为你好呢,我替你去捐,怎么还生气了呢?甚至我还可以把这个美名让给你。”

原芷蓝的心里,突然就像是一瓶开了的汽水,在翻江倒海的冒着泡泡,“听着话的意思,又是在施舍我?”

原南风把垃圾桶扔在她身后的垃圾桶里,彭的一声,没有受伤的手放进了口袋,他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带着居高临下,“不然呢,除了施舍你,你还能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原芷蓝笑了,笑的胸口疼,“还是留着吧,不需要了。该还你的我还了,原大公子,我可以和任何人断绝一切关系,包括养了我四年的你,你可以觉得是你眼瞎才救了我。”

原南风嗤笑嘲弄,这种轻狂的话,也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说的出来,。但是很久以后,才明白,无论是年少还是成熟之时,她都能做得到,挥挥手,掉头就走,没有一丝犹豫,绝情的让人叹为观止。

“我们俩能不能断绝关系,在我,你有什么话语权?”

“那你来这儿干什么,在这么紧密的空间。”原芷蓝也学着他嗤笑,“是想让我说两句好话,哄哄你,我俩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是让我求你,让我去捐献骨髓?”

原南风抽手,双手抱胸,那漆黑的眸在那一瞬间像有一把利剑从她的眼前划过,锋利,以及蔑笑她的自作聪明,“狗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至于捐献骨髓……你这么死乞白赖的想要去做好事,这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或者是交易?”

“对,很见不得人,所以不能让高贵的你知道。”原芷蓝真的不想在这儿呆下去,也不想和他说半个字,她只想找个角落把自己埋起来,她总觉得自己尝到了鲜血,流淌在体内的血。

“原大公子,我等着你给我注销户口,还有,不要舔着脸来找我,你喜欢把你的自尊给我踩,我还不稀罕。”

抬腿走。

想当然她走不了,因为她说了重话惹怒了大少爷,他抓着她的右手,她的手腕也包扎着在,过于他感觉到了但是不想理,又或者在盛怒之下没有察觉。

直接摁在了门板上,单单是掐着她的手腕就让她无法动弹。她抬眸,看到了如墨黝黑、又如狼半要吃人的眼神。

疼,哪怕是疼,她也笑了出来,“怎么这就生气了,真不禁逗!”

他骂她时,她何时发过火。

“原芷蓝。”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从唇齿之间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我的自尊,一文不值,但你也不够资格踩。倒是大小姐你,你的自尊值多少?”

“高贵的你高攀不起。”她回,和他之间在差也不过就是两败俱伤,也不过就是以后死不往来,死不相见,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他松开她的手,指腹落向了她的锁骨,慢慢往下滑,就像一个刽子手的刀刃,泛着狠毒,“无非就是它,不如,来踩一踩,毁一毁。”

原芷蓝的心里已经开始不安,“你敢!”

哗,扯了她的衣服,他眸暗黑的不见底,薄凉的口风喷洒在她的面门上,“说这种话就是在邀请,你是不是也希望我这么做?”

“原南风!”

他的手直接覆盖上了小包子,她浑身一颤,“你再动手,我不再客气!”

“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

她开始出腿,横扫,可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早意料到了,控制着她的腿提起她,一个旋转就放在了洗手台子上,分开退,挤进去。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直接解开了她的內衣,扯开,扔掉,她赤条条的在他的面前。

她因为激烈反抗,而让脸颊绯红,可身体被控制着非常的被动,有力气也没有用武之地。

他死死的抓着她的腰,不在乎受伤的手,用她去扣着她的后脑勺,眼神暗雾色还有浓烈的席卷之气。

“这就怕了?高傲的自尊就是这样?”

“原南风,有本事你弄死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她的眼睛猩红,精美的五官紧绷着,不服恼怒羞耻害怕,都在这脸上。

这么多情绪都夹在一起,看着真是爽。

“过了今天我们就没有半点关系,你若是找我的麻烦,我欢迎。但是,你能把我怎么样,嗯?”

她讨厌死了这种感觉,如果不是这种笃定,宋双良不会毫无忌惮,叶声晚不会如此嘴硬!

脱离了叶家和原家,她什么都不是!一个猥亵自己的男性,她都无可奈何!

她咬着嘴唇,那眼睛像要捅死他一般,“原南风,纵是你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会有揍你求我的那一天。你若是敢强暴我,明天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强暴你?”真好笑,“你有哪儿值得我去强暴,不过你既然放了狠话,我确实想试试强暴的滋味。”

原芷蓝全身一僵,对他,她随时警戒着,可他………他低头允着她的小包子。

那一下子,她崩溃的,再也无法忍受,开始察觉他可能真的会对她做那种事情。她开始尖叫撕扯,讨厌他,讨厌这个男人,恨他!

身体扭动的太厉害,原南风无法掌控,于是松开,她从洗手台跳下来,就开始打,招招都是散打中的精髓,都是下狠手。

她没有在叫,也没有说话,只有粗重带火的喘息,以及势必要把他打趴下的狠劲儿。

原南风只防守不攻击,最后忍无可忍,在她最后一次出手的时候,包着她的小拳头,往过一拉,她往他的胸口一撞,他顺势把她反扣过去,让她背对着他!

“不自量力也是高傲的一种?”

“放开!别碰我!”她的声音已经有了崩溃的破碎感。

“歇斯底里应该不是高贵,那是失败后的灰头土脸!”

原芷蓝不在乎自己受伤的手腕,抡起来再次打过去,她就是死,也不要让他在碰她。

可她打不过,啊啊啊啊啊!所以的细胞都在肺疼活跃,在嘶吼在尖叫。

一个扭头她在镜子里看到了没有穿上衣的自己,光溜溜……

“原南风!”她失控的尖叫,“我讨厌你!”不知道打到了他哪儿,无所谓,不在乎。可脚下一滑,她的身体往后倒,砰,撞到了墙壁,晕了过去。

或许这一撞她是故意的,在晕倒前她就想着,终于……可以好好睡会儿,终于不用再看到他那张脸,终于不用看到这么狼狈恶心的自己。

原南风出手还是晚了一步,捞起她时,她已经晕了,脸色卡白卡白,哪怕是晕倒了眉宇间还有未曾消下去的怒火。

他把她的衣服拿过来给她盖上,抱着她,看着她……有多大的怒火这会儿也没了。

摸着她的脸,几天的时间瘦了很多,小丫头片子,任何时候都和他对着来,任何事情都不告诉她,他难道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

他说了,任何事情他都负责,天塌下来都有他盯着,可她就是不说。

给她穿好衣服,抱出去,走到外面,迎面看到了叶痕。

他眉头一柠,“原少爷……”

“别多想,我们确实从一个厕所出来,让开。”抱着她就进了电梯。

叶痕站在外面,几秒后去了洗手间一趟,然后又出来,这才发觉,他的原芷蓝抱走了,去哪儿,原芷蓝的病房就在这层楼。

………

进了病房,全子在吸棒棒糖,看他抱着大小姐回来,一脸的意外。

“南哥,你……你把大小姐抱来干什么?”

“你的那几个兄弟过来了没有?”原南风把她放在**,摸摸后脑勺,有点粘稠,应该是出血了,随即摁了铃。

“来了。”全子来了兴致,“你是不是要我们开推土机把打你那几个王八蛋的窝给推了?你一声令下,我们马上行动!”

原南风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她受了伤,你在这儿守着,不能有任何一点的闪失。她脾气不好,你就忍着。我要出去办点儿事,你安排两个人去弄一辆车,准备一台电脑,我有用。”

接连不断的命令。

“南哥,干啥啊?”

“你不需要知道,给我快点儿。她后脑勺和右手受了伤,交代医生。醒来,她说什么都行,只要不离开这间病房。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她,看不到的话,你也可以从我眼前消失。”随即出去。

“……”不是,你自己受了伤不管啊,你腰上还有绷带呢,可话没有说出口,人已经走了。

………

酒店内。

叶声晚扭着手指,她很不安,很忐忑。因为原南风答应的太顺利,然后他就让她到酒店里来等着他,详谈关于捐献骨髓的事情。

她当时只想着不用原芷蓝,不用交出证据,所以头脑一热就来了,但是现在却觉得不对,太不对了。

他就说他匹配,他到底有没有检查,是不是真的匹配,谁都不知道。以及这种事,为何要到酒店里来谈,他和原芷蓝到底是什么关系,会不会……

不行,越想心里越不对劲儿,她不该来,不该因为不需要交出证据而没有了理智。

看了看四周,他还没有来,于是起身。刚刚动,门口男孩儿就来了,风尘仆仆,看得出来是赶来的。

这么急,是……是怕她跑了?叶声晚的那种忐忑惶恐,越发的深!

原南风走近,叶声晚立即开口,“要不今天就不谈这事儿,改天吧。”

“来都来了,改天?你儿子等得了?拖一天他的生命就减少一天。”

儿子是她的软肋,叶声晚又鬼使神差的坐了下去,万一……万一这位大少爷是真的想捐献做好事呢?

原南风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告诉我,原芷蓝和你谈的什么要求?以你儿子为筹码,非同小可,说出来。”

果然……到底还是来了!

“没什么,她讨厌我,就是一些小要求,你知道她的个性,她不可能无偿做好事。”

“叶夫人。”原南风眯了眯眼睛,少年的锋芒是没有边界的,它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隐藏,“不想和你兜圈子,也不想和你废话。如果你不说,我不仅不会救,我也不会要她救。按照户口本,她还不到十八岁,一切决定都要有监护人辅佐。”

“你怎么就不信呢,我真的没有和她谈过什么,就是一些小要求。”

原南风摇了下受伤的胳膊,不太敢动手腕,他斜眸,眼神充满了压制,“认清楚现在的局势,也认清楚你面对的是谁,我是原南风,不是原芷蓝。”

“什么……什么意思?”叶声晚心里直跳,他……他想做什么。

“没什么。”他站起来,“走吧,叶夫人,送你回去。”

“回……哪儿?”这么容易?

“回你想去的地方。”

………

叶声晚到底是豪门阔太太,有狠毒的一面,也有单蠢的一面,跟着原南风上了车,车上还有两个男孩儿。

开车,的确是医院的方向,但是到了医院却没有停,一直,一直在走,路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荒芜。

她的手心里密出了很多的汗,“去……去哪儿?”

原南风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不需要再开口,逼问,只是浪费口舌。

到了郊外的主题酒店,这是非常适合情侣居住的地方,一进去就看到了屋子中间的……笼子。

整个屋子都有一种恶俗的下流光线,叶声晚情不自禁的拢紧了衣服,“干……干什么?”

原南风手一挥,“让她脱衣服,若是配合就让她自己来,不配合就剥了她,换上那件睡衣,扔进笼子里。”

“好的南哥。”

叶声晚脸色发白,“原南风,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叶夫人,你这种豪门阔太,身体应该没有给别人看过吧,配合点儿,自己脱,我们都不看。”

“你……”她看着这个屋子的情趣工具,还有这个笼子,还有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女孩儿,怕从心起。

“你……我会把证据拿给你,你……送我回去。”女人最怕这种事儿,最怕!

“晚了。”原南风表情无半点波澜,冷酷的让人胆颤,“我现在不想听你们之间的交易,只想听你在笼子里的求救声,自觉点儿,自己进去,可以少受点罪。”

“原南风!”好说不行,那就来狠的,“这是景城,我是叶家的太太,你敢这样对我?我消失,我家里的人,会很快找到我,你拿什么威胁我!”

“就算整个景城都是你的,我该捏你也还是捏你,我让你知道,我原南风走哪儿都能横。”他指了指**黑色的吊带睡衣,“给叶夫人脱了。”

他转身就去了洗手间,看着这荒郊野外,深眸一直拧着,四年前她在笼子里,之前受到了什么,他不知道,但绝对非人能接受。

现在看这状况,和叶声晚脱不了干系,他基本上已经知道原芷蓝想要拿到什么,但……若是这么简单的就拿到,岂不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屋里叶声晚在尖叫,那两个兄弟不愧是跟着他一起混过许多夜总会的老手,下手就是快准狠,一瞬间就剥去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