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陆家怎么有这样的败类

这混蛋!!

宋清晚被他摸的气血上涌,恨不得手上现在能有把刀子,狠狠插他心口里。

陆家怎么有这样的败类!

陆淮安摸着身下的柔软身躯,兴奋不已,急急忙忙脱裤子,结果裤子脱到一半,右肩被人抓着狠狠一捏,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又清脆。

“你是想把所有人都喊来吗?”

在陆淮安痛的要大叫时,身后传来陆承颐的声音,淡淡地却让他心生恐惧,生生忍住那声叫,只是因为痛,脸色都快扭曲了。

没了束缚后,宋清晚扯掉嘴里的手帕,爬起来就站到一边,系纽扣时手还在抖,憋着泪,狼狈不堪。

如果陆承颐没来的话,她就完了。

“大,大哥,你听我解释。”陆淮安捂着脱臼的右肩,结结巴巴道:“是大嫂喊我来这里的,都是她逼我的……”

“你胡说!”宋清晚见他这么污蔑自己,小脸都白了,“我要回去客厅,是你把我掳过来的,你用手帕塞住我的嘴,你想强暴我!”

“大哥,我是你亲弟弟啊!”陆淮安知道陆承颐的性子,打心底的恐惧:“你知道嫂子水性杨花,你不会不信你这个弟弟吧?”

陆承颐听他这么说,薄唇勾起,那笑容很是嘲讽:“亲弟弟?你是要跟父亲说,你想认我死去的妈做娘,不要你亲妈?”

“大,大哥,我不是这意思。”陆淮安当然不敢这么说。

他慌乱了,想解释什么,陆承颐却懒得搭理他,沉声问宋清晚:“刚刚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一字不漏说给我听。”

想必是要追究了。

陆淮安身子都在抖,他急的去朝宋清晚使眼色。

宋清晚却仿佛没看到,咬咬唇,将之前陆淮安说的那些浪**话都说给他听。

“他说你瞎了,怎么跟我行房的,还说你那肯定不如他。”

宋清晚不知道用了多大勇气才说出这些话,又羞又燥,但是她知道,陆承颐听觉敏锐,她不说的话,回去受苦的又是她。

而且她也并不想原谅陆淮安!

陆淮安见陆承颐脸一点点阴沉下来,面如死灰,张着嘴还企图说点什么。

“大,大哥,我……”

不等陆淮安说些什么,陆承颐极快地从后腰间摸出装了消音器的手枪,上膛对着陆淮安就是一枪。

宋清晚吓得差点尖叫,用手死死捂着嘴。

那一枪准确无误地打在陆淮安脱臼的右肩上,陆淮安捂着肩的手指也被擦到,血溅的老高,有一些还溅到宋清晚的旗袍上。

陆承颐脸色冷漠:“今晚就滚去江北,没我命令不准回来。”

陆淮安脸色灰白。

如今地方军阀都在争地盘,江北和洪溪挨的近,时常有战争爆发,那些军阀要是知道他是陆家的话,肯定会把他活活折磨死,大哥是让他去死啊!

“大哥……”

陆淮安才说了两个字,陆承颐枪支往下,对准他的心脏,似乎他只要再说一个字就会开枪一样,陆淮安只好闭嘴,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有缘书吧

宋清晚好半会才回神,她踉踉跄跄的往陆承颐走去。

陆承颐未收起的枪抵在她胸口上,淡淡道:“宋靖语,我的女人要干干净净,如果我发现你被人碰了,我先把你杀了。”

明明这样的话,宋清晚却丝毫不害怕,手颤抖着,最后扑到他怀里,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埋头痛哭。

这根本不算什么,刚刚陆淮安扯着她衣服,想强暴她才让她感到可怕。

她明明什么错都没有,母亲不要,父亲也嫌弃,长大后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结果却被亲人利用,什么也没有了。

如今,她身边有的,能倚靠的只有这个男人。

她的搂抱让陆承颐很不悦,拧着眉要将人拽开,女人却死皮赖脸的埋在他怀里,细细的哭声中带无限委屈,让他心里的某一块似乎被触动了。

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爱哭!

等宋清晚哭够后,陆承颐什么也没说,带着她离开,他黑色的披风很宽大,将她整个人都裹住,上面似乎还染着他的味道。

赵副官在外等候多时,见陆承颐和宋清晚一起出来,宋清晚两眼还红红的,似乎是哭过一样,他只是多看一眼,并未说什么。

回去锦园后,宋清晚立刻脱下旗袍去洗澡。

血腥被洗掉后,她心里才舒服了些,只是想到刚刚的事,仍心有余悸。

想不到那陆淮安这么大胆,敢在陆家对她动手。

宋清晚嘀咕着:“陆淮安不像是开玩笑,难道大姐真像他说的那样,水性杨花?”

她想起陆承颐之前也说‘宋靖语,怎么不跑了?’之类的话,似乎是大姐想逃走一样,可是父亲明明跟她说,大姐是去国外治病的呀?

究竟怎么回事?

宋清晚越想越不明白,洗澡换了丝绸睡衣出去,没想到陆承颐来房间了。

他脱掉了军装外套,单穿一件白衬衫,还是敞开的,小麦色的胸膛一览无余,肌肉极有美感,不由让她脸红。

虽然经常睡一起,不过她很少关注他的身材。

“那,那什么,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宋清晚结结巴巴道,她这睡衣是新买的,将近一块大洋,可不想没穿就湿了。

陆承颐随意往金丝楠木**一坐,压迫感十足,“过来。”

宋清晚硬着头皮过去,还没走近,人就被他拉到怀里,小手挨到他的肌肤时,被烫的浑身发热,脸都红了。

陆承颐也没说话,手在她身上游移着,掌心炽热,宋清晚被弄的不舒服,她闷闷地想,她是他老婆,他这样子跟挑拣货物一样。

男人的唇形薄薄的,形状很好看。

宋清晚想起她跟陆承颐行房几次,但是两人似乎从没亲过,她之前听嬷嬷说,夫妻要是亲吻的话,行房很有乐趣,不会疼的。

“你能不能亲我?”宋清晚鼓起勇气问。

陆承颐的脸立刻沉了下去,她也有些慌,就说:“我,我怕疼……以前教我的嬷嬷说要是亲吻的话,就不会太疼……”

她真的不想行房以后,后面几天她那儿都很酸疼,被人看见脸都没了。

他也不说话,宋清晚心里更没底了,怕他等下又把气带到**,就小声道歉:“对不起,你别生气,要,要是不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