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皇后闹古代

进了山洞,小狼便从凌迟的怀中爬出,露出小脑袋可怜的望着凌霄然,似寻找着凌霄然的怀抱。凌霄然接过小狼,借着夜明珠微弱的亮,几个人在山洞里走了半个时辰,山洞里面的路还算平坦,一行人用着轻功向洞外奔去。

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望无边际的山洞使得魉感到非常难受,“小姐,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魉问道。

看着魉用纠结的眼神盯着自己,凌霄然也十分无语。平时魉极少说话,而且对什么事都很冷淡,唯独就是怕黑,怕一个人独处。

没有人问过他为什么会害怕黑暗,他自己也从来都没有讲过,在小谷中魍魉两人的关系相对于能更好一些,尽管在谷中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屋子,可魉还是坚决和魍睡在一起。

“应该是马上了。”凌霄然回答。

这一句马上了,几个人又走了大概四个时辰。

就在大家都感到疲惫的时候,突兀的尽头让大家看的瞠目结舌,山洞明明是出路,竟然走到无路可走了。

“小姐,难不成我们走错了?还要在走回去?”魍问道。

听到魍的话,魉爆发了,赌气的说:“我不走了,今天就是把这山洞挖个洞我也要出去。”

凌霄然并没有说话,她发现墙上和进来的时候是一样的也是通过九宫图才可以打开此门。她用内力在墙上点了几下,山洞尽头的石门打开了。

在进山洞的时候潭底比较黑,大家并没有发现石头是怎么被打开的,可这次大家却看清楚了,不过就是在墙上点了几下。

“小姐真是厉害。”腕凝佩服的道。

几人出了山洞,山洞的石门便自动合上了,大家发现竟然真的下山了。他们的位置便是神医谷的山脚下,看着刚出来的山门,这让大家感叹山洞大门的巧妙。从山脚下发现不出一丝瑕疵,山门和整座大山好似浑然天成,仿佛并没有被人动过什么手脚。

长时间的奔波,使大病初愈的凌霄然感到十分疲累,倚在大树下,恣意的向山顶望去。凌迟和腕凝到附近给大家采摘野果去了。

魑魅魍魉也寻着小姐的目光向山顶眺望着。

不一会儿,腕凝和凌迟带着许多果子回到山脚下,几人吃过东西。找到大路向附近最近的小镇走去。

许久没下山的几人,在太阳下走在大路上心情都还算不错,唯独凌霄然有些急切的想回府去救出自己的父亲。

这时。路边的林子里突然蹿出了一个大汉,身高八尺手持一把破旧的大斧,胡鬓连着张口喝道:“小儿,此路乃俺家的,你们若想过得此路可把值钱的东西留下。”

大汉话音刚落。身后又出现了大概有十几个兄弟,大汉身后一个精瘦眼珠乱转的猥琐男补充着:“把你们身后的娘子也留下给哥几个消遣下,不然你们谁也别想过的这条路。”

“哈哈哈……”

“二哥说的有理。”

大汉身后的众人附和着。

本来心情不错的几人,听到这帮强盗侮辱了小姐,凌迟红了双眼抽出腰中软剑便刺向看似强盗头子那个人。

强盗头子本以为凌迟几人不过是过路的普通人,没持兵器。穿着也像一些富家子弟,何曾想竟然碰了钉子。

他赶忙拿起巨斧搪住了刺向自己的软剑,喊道:“兄弟们给我上。”

凌霄然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人不犯己,己不犯人,人若犯己,己一定千倍奉还。这是凌霄然一直处事的准则。

看到一行大汉冲向自己和腕凝,看来是要先对自己二人下手。腕凝并没有软剑,拿出腰中长鞭。几下便把这些只有些蛮力的大汉打倒在地。

魑魅魍魉几兄弟都拿出了腰中的软剑,刺向这些强盗。

这些强盗怎么会是凌迟等人的对手,没多一会便被凌迟等人打倒在地,并且凌迟手下的敌人全部没了性命。他还打算把剩下的强盗都杀死,剩下的强盗一看大势已去,都爬起来跪着给几人磕头,边磕头边说:“几位爷爷奶奶行行好吧,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几岁小儿实在被逼无奈才会做这种行当。”

听着几人还有小儿,凌迟没有在下杀手,对着几人喝道:“滚。”

凌霄然其实也不赞成杀掉几人,但从这件事她发现凌迟等人虽都有血海深仇,可还是有些妇人之仁,这让她担心今后会因此出现什么差错。

自从上次看到父亲的软剑后,给了凌霄然很大启发,她发现这种办法很不错,可以给敌人一种错觉。这些年自从到了山上后,凌霄然让师父找了许多材料,做出了七把软剑,除了腕凝外每人一把软剑藏在腰中。

因为腕凝非常不喜欢这种杀人的武器,所以弄到了一条皮鞭,这鞭子无用的时候系在腰上即可,效果和软剑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着大汉的尸体,腕凝脸色惨白一直在干呕。其他人都还好,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快走吧,趁着天黑之前,我们早点到附近的小镇过夜。”

听了凌霄然的话,大家收起武器,继续在大路上走着,很快便到了附近的镇上,这里地处国界边疆,看似小镇可进到镇子凌霄然通过集市上的热闹程度和百姓的穿着才发现镇上的百姓生活非常不如意。

她不了解现在冥王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百姓却好似生活在战乱中一样,没了当初那种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感觉。

在小镇生活一夜。

第二天一早,凌霄然买了马车,想尽快回到京都看望自己的父母。

几个人的速度比当初来时快了数倍,回到京都,刚进城门,便听到百姓在议论着将军的事。

“我有个亲戚在宫中做事,现在皇帝荒**无道,竟然把将军关进了天牢,想当初皇帝刚登基那年减少赋税等许多政策大家多爱戴这个皇帝。”

“是啊,诶……”此人边说边摇了摇。

两个看似富商的人在互相咬着耳朵。

凌霄然刚好从两人身边走过,凭她深厚的内力听普通人的密语还是非常平常的。

她暗自吃惊皇帝若是小打小闹一定不会惹得民愤,可现在大家茶余饭后竟然讲的都是关于皇帝的事,可见皇帝这几年一定是做了许多过分的事。

凌霄然向曾经的将军府飞奔而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还是七年前那条路,可心情却截然不同。到了将军府的门口,曾经的小厮见到小姐回来了,痛哭流涕的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说着,便向将军府内跑去,边跑边喊:“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凌霄然跟在小厮的后面,看着将军府还是曾经的样子,可将军却已物是人非。

穿过前厅到了母亲的主院,凌霄然让凌迟一行人先到自己的小院。木婉儿站在院中看着凌霄然,凌霄然同样看着自己的母亲。

七年未见,主院里的摆设和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不过主院的人却老了许多,母亲微肿的双眼盘着发两鬓出现了几根银丝,脸上长了几丝皱纹,可那也挡不住母亲曾经美丽的容貌。

木婉儿两行清泪顺着双颊流下对着然儿道:“然儿长大了,终于回家了,娘是日日盼夜夜盼着你早日回家啊。”

凌霄然扑到娘亲的怀中双眼朦胧的道:“娘,然儿回来了,这些年您受苦了。”

“然儿能平安回来就好,娘受什么苦,傻孩子。”

“娘,爹爹因为什么原因被抓进大牢?”凌霄然见母亲并没有对自己提起父亲便问了出来。

听到凌霄然提起将军,木婉儿的泪水再一次流了出来。

木婉儿长叹一口气道:“进屋在说。”

母女二人进到屋子后,凌霄然发现屋子里面和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不过是八角桌上的茶杯掉了漆,显着破旧了点。

进到屋子,二人坐在八角桌边上,还没开始讲,木婉儿便开始落泪。

“在你走后没几个月便过年了,年前的时你父亲升官后,原本和宰相要好的人都来巴结你父亲,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可就在大年初一那天,皇宫大摆筵席,正三品官员以上的都要携家人去参加,当时我和你爹爹一起到了皇宫。”

“就在大家吃的非常高兴的时候,礼部尚书对皇上讲到:“趁着如此大好之日,岂能没有舞女添彩儿?臣的外甥女刚从江浙归来想为皇上献上一舞,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凌霄然并不知道礼部尚书是谁,只好问道:“娘,礼部尚书然儿可见过?”

听到凌霄然的话,木婉儿解释说:“就是七年前你第一次参加筵席的时候,和宰相一起挤兑你二哥的那个人。”

听到这凌霄然才恍然大悟,她当时就觉着那个老头非常眼熟,没想到竟然是儿时认识的那个‘蠢驴’的父亲。天下乌鸦一般黑,果然父亲和自己的孩子如出一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女儿没什么疑问,木婉儿继续讲道:“听着礼部尚书的话,皇上也就高兴的答应了,礼部尚书的外甥女身着的非常**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当时娘便看此女子非常眼熟,可当时女子用红巾围着面,娘亲并没有肯定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