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我给他准备了点麻烦

君无双高高的坐在鹿虎兽身上,很是无语的朝着身后的位置翻了个白眼,凤夜瞑正开心的笑着坐在她后面,与她一同远行。

再看看二人的身后,一行车队远远跟着,天玑和天璇正骑着马带领着众人,跟着他们这位任性的公子。

原本君无双是打算自已先行一步的,毕竟她让鹿虎兽载着的话,速度会快很多。

可是没想到的是,她刚刚收拾好行装,坐在鹿虎兽身上出了城,就看到了等到城门外不远处的凤夜瞑等人。

而且凤夜瞑一直拿各种理由来缠着她,最后不顾君无双的瞪视,还是厚着脸皮飞身上了鹿虎兽,坐在君无双身边,与她一起上路了。

“凤夜瞑,你到底是真的想要护我安全,还是想要一直缠着我啊?”

君无双很是无奈的抚额,她是真的没想到,刚刚出了城,凤夜瞑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跟着自已坐在一起,之前不是还担心被凤墨泽发现他们关系走的近吗?

这会儿怎么什么也不顾忌了?

“我给他准备了点小麻烦,估计短时间内都不会发现我不见了,而且,家里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比我更麻烦呢。”

凤夜瞑听到这话,笑看着她道。

这话一出,君无双有些诧异的愣了愣转过头来看着他,挑眉以眼神问他,那个人是谁?

凤夜瞑笑了笑,就跟她介绍起那个,凤家最为神秘也最为低调的人来。

此时,凤府最为偏僻的院子里,正躺在院子里的躲椅上晒太阳的玉面公子,很是不舒服的皱了皱鼻子,将差点打出来的喷嚏给压了下去。

他很是不舒服的抬手摸摸鼻子,有些不耐烦的抬眼看了一下,那正隐在茂密的树林里的人此时正在打嗑睡。

果然不是自已的人,用起来就是不顺心。

想到这里,凤昊轩皱了皱鼻子,还是将刚刚那个喷嚏给打了出来,而且故意打的震天响。

于是,躺在树上睡觉的那位,也被吵醒了。

玉衡缓了一会儿,这才清醒过来,很是不耐的看了树下的凤昊轩一眼,低声埋怨道,“我说二少爷,您又没遇到什么危险,又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打扰我睡觉做什么?”

“我说玉衡,你被你家公子派过来是要做什么的?”

听到这话,凤昊轩也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看着他问道。

“自然是保护您了。”

玉衡虽然这样说,但是态度还是很不好。

不过这在凤夜瞑和凤昊轩眼里都不算什么,毕竟这些人跟在他们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脾气性格早就形成了。

只是现在凤昊轩觉得不爽,所以才会一直想找玉衡麻烦。

“既然是保护我,那我现在不舒服,你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啊?”

凤昊轩说着,又打了个喷嚏。

听到这话,玉衡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飞身而下,来到凤昊轩面前,开始认命的给他看诊,检查,最后发现什么事也没有,不由得又翻了个大白眼。

他就知道,这位看上去特别温柔又安静的二公子,那可是最难伺候的。

偏偏自已会医,而这位身子骨不好,所以自家公子就将自已送过来,几乎快成了凤昊轩的人了。

“您的身子没事,估计刚刚是邪气入体,被您给打喷嚏打出来了,再晒会儿太阳就没事了。”

玉衡一脸敷衍的道,说完就打算再到树上去睡觉,反正现在凤府一点儿事都没有,而他家公子又跑出去玩了,他自然能偷懒就偷懒啊。

“玉衡,你可知道,待会儿会有什么事发生?又有什么人要过来吗?若是你一直睡着,我被人给杀了,你恐怕也不知道吧。”

凤昊轩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

他们二人,虽然从小一起长到大,但是却又是那种相见两相厌的性格,所以,虽然是凤夜瞑下的命令,二人都不得违抗,但是相处的时候却仍旧很不和谐。

这话一出,玉衡彻底恼了,但是他又不能真的对着凤昊轩发火,他知道今天这个懒觉是别想睡了,就认命的坐在树上,认真的瞪大双眼盯着他。

免得凤昊轩真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给人杀了,那样的话,他的罪过就大了。

虽然以他的武功,就算有人在他熟睡的时候过来偷袭,他也可以瞬间感觉到,但是,这位公子可不是好相与的,若是凤昊轩真的计较起来,到最后领罚的还是自已。

与其到最后弄的一肚子憋屈,还不如现在少睡一会儿,先把今天的事情混过去了之后再说。

想到这里,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凤昊轩,最讨厌这位事多的二公子了,但是却又不得不好生伺候着。

就在玉衡在心里嘀咕的时候,却听到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声音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凤家二公子的院子,几乎人来没有人进来过,倒不是因为二公子没有人缘,而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二公子不喜被人打扰,又从小多病,所以一直都将自已藏在院子里,不见人。

可是今天,凤夜瞑刚刚离开,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跑来了这里,那么这人绝没有怀着什么好心。

想到这里,玉衡立时警惕起来,将自已瞬间隐在茂密的树林里,不见踪影。

躺在躺椅上的凤昊轩闻声,也赶紧闭上眼睛,将刚刚那一派悠闲的表情敛去,换上既痛苦又难受的神情来。

这才符合一个,从小到大都泡在药罐子的病人的样子。

脚步声渐近,隐在暗处的玉衡谨慎的盯着来人,生怕自已一个人小不心就真的将凤昊轩给送上西天了。

凤昊轩却故意皱着眉头,像是昏睡不醒的样子,不给来人一点儿反应。

来人盯着凤昊轩好一会儿后,这才叹息道,“二弟,你说说你这身子这么差,也不让人伺候,以后万一出点什么事,让我怎么跟父亲和三弟交待呢?”

凤墨泽居高临下的看着凤昊轩,眼里满是担忧与紧张,但是那神色并未真正到达眼底,他的眼底,有着别人看不懂的复杂神色,估计除了他自已以外,再没有人能看得懂了。

凤昊轩仍旧不理他,时不时的还发出些痛苦的声音来,他现在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自然不可能像平常人那样回应他。

见状,凤墨泽脸色微微一变,猛地出手,那反手成抓的姿势马上就要掐住凤昊轩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