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活不过二十五岁

黄小惠的话说得很实在,一下子就在众人中引起了共鸣。

这时小平头也开口道:“小惠说的对,如果我在街上被人莫名奇妙的骂了,我立马就干他了,怎么可能会不当一回事?”

黄海智这才点着头,又开口道:“是的,在圣经中,耶稣就说‘有人打你的右脸,你把左脸送给他打’。这是一种圣人的情怀,也是人生的哲理。但试问又有多少人,能做得到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智哥,别纠缠这个了,你还是把你的文明学说,继续说下去吧。”

黄海智笑道:“其实你也没说错,在这世上,可能有的人的承受能力会强一些,有的人会弱一些的。只是,不可能不受任何影响,只能说是多与少、轻与重的分别而已。”

黄小惠这是插口道:“哥,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如果咒语是和受体有关系的,那如果那个人自生下来,就被一个聋哑人收养了,他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我们的语言,你就是对着他念咒,他也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引起什么,那么,这个咒语还有作用吗?”

黄海智道:“几千万年的进化,在我们人类的身体内,早就深深的刻入了语言的基因,那是不可能消除的。当你听到那些用经过提炼的发音,所组成的词句,也就是咒语时,在你的潜意识中,依然会对其产生反应。那是主观意识改变不了的,所以,我们是不可能不受到影响的。”

黄小惠想了一下,又道:“哥,假如一个说中文的咒语者,对着一个不懂中文的外国人念咒,当然,那个外国人不但是自己,就是那的家人、亲戚、朋友都是不懂中文的,在这种情况下,咒语还会有效果吗?”

黄海智点了点道:“从理论上来说,应当还是有,但相对的作用就少很多了。可以打个比方,如果一个外国人,用他的那个国骂单词,对着你重复的说,就算他是带着笑脸,你又听不懂他的说什么,但你在内心中,却总有一种不爽的感觉,这就是效果。”

黄小惠点着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的,也就是如同打西方的吸血鬼,只能用十字架和银子弹,而不用关公和桃木剑是一样的道理。”

我好奇地问道:“这个我能理解,但是我不明白你说的咒语,是经过天才们几百上千年的提炼才形成的。有这个必要吧?真的有这个作用吗?”

黄海智道:“根据一些学者的研究,所谓的国骂,并不是人类掌握了语言就有的,也不是人类建立起国家就有的。而是,经历了长期的语言发展,才形成的那几个字、词。这其实就说明了,使用共同语言的人们,在长期的生活中,在使用语言彼此攻击时,不断总结出来,能对目标的精神产生最有效的影响。最后,才形成了所谓的国骂。”

我们已开始不断的点头了。

黄海智却接着又道:“然而,咒语却是一些天才般的人物,对这进一步进行汇总、整理和创新,通过这些字的组合,来达到对人的精神最大的侵害,以至能影响到人的行为。这就是咒语的可怕之处。”

说到这里,黄海智停了下来,看了我们一眼。才又道:“不要小看咒语的力量,那是几千年来,据我们人类对每个发音的反应,所总结而成的。它已经深入了我们的遗传基因里面,并针对我们的潜意识进行影响。不论你喜欢与否,都是不可能抹去的,因为我们的潜意识,根本就不受我们意志的控制。”

我们已不再言语了,因为我们都曾经有过那样的体会。

黄海智这时却叹了口气,道:“那现在你们能想象到,李家所受到的危害了吧。”

大家都默然无声,过了好一会儿,黄小惠才低声道:“哥,你是说他们家族为传授那些符文的发音,因为并不了解它们的真正含意和作用。所以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会将一些对自身不利的咒语施用到自己的身上?”

黄海智苦笑着点头道:“是的,而且由于几百年来的传承,导至了这种作用已影响整个家族中去,为了要破解这种诅咒,他们也是将大量的精力放到了这方面的研究之上。”

我好奇道:“智哥,那对李家到底产生了怎样的危害?”

黄海智道:“首先,是让他们家族每隔几代,就会有一位天份极高的天才降生。”

黄小惠轻呼了一口气道:“这不是挺好的吗?”

黄海智却只是看了她一眼,又缓缓地道:“只是那个天才,却活不过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

如果真的只能活到这个年龄,那不论是放在古代还是现代,也还是太短了。任何父母,看着自己的孩子,那么年青就要离自己而去,谁的心会不难受?

我们都没有再作声,也不禁都为李家的情况而感到可惜。

黄海智这时又道:“不过,三十年前李家的那位族长,好象在符文的研究上有了什么突破性的进展。只可惜,他毕竟不是百年一遇的天才,有些东西却是先天决定的,突破不了,就真的会被长久的困在那个点上。不过,据说他们家族的那位天才,却已经降生了。”

我们都大吃一惊,黄小惠更是连声问道:“是哪个生小孩了?是李二叔的儿子生的吗?”

黄海智却摇头道:“不是现在生的,是二十多年前就已降生了。”

他的话让我愣了一下,却又猛然醒悟,我不禁吃惊地道:“你不会是在说雪红吧?”

黄海智点了点头,很无奈地道:“是的,就是她。”

我被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我忽然想起了些什么,不禁失声道:“智哥,你知道雪红今年几岁吗?”

黄海智淡然道:“明年就二十五了。”

他的话,说得很平淡,然而每个字却象响雷一般,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