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徐徐吹(48)道歉

苏宁一回到酒店,就不哭了,因为从上了“太可惜”我就一句话都不说,一直到进屋。

我进了浴室,洗个澡,擦干头发,就扑**,睡觉!

豆芽推推我的腰,她说:“小妈,我错了。”

我没搭理她,继续睡觉,拿被子把头蒙住。

“小妈,哇哇哇——”又开始哭了,我烦躁的荒,我一把扯下被子,我说:“苏宁,你想干什么?那个徐毅琛,你是觉得上辈子就认识他,是不是?!”

“小——妈——”

“我让你别跟陌生人说话,你怎么了你,你能耐了昂?!还一口一个小爸的叫着,挺爽啊?!”

“小——妈——”

“苏宁,我告诉你,这环内不是咱呆的地儿,那时候你才多大,你对这儿有什么印象,你他妈怎么就想在这儿了昂!”我吼她,“苏宁,行,你要在这儿也行,我走,我走!”

“小妈,我……错了……呜……以后……我都……呜呜……不叫他小爸了……小妈,我错了……呜……您别不要豆芽啊,您……呜……别不要豆芽啊,呜呜呜——”豆芽哭的太惨了,我的心都疼了。

我抱着豆芽,哄着她说:“苏宁,苏宁,乖啊,小妈会给你找个小爸的,会给你个完整的家的。”

“哇……我不要了,我只要小妈和小舅舅,哇哇哇——”苏宁大哭,眼泪和鼻涕一把一把的。

我心疼的紧,我抱着豆芽,我也哭,我哭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哭。

我和豆芽就一直哭,谁也没阻止对方。

第二天,我们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去学习,豆芽被苏以墨接出去玩了。

下课的时候,几个别的学校的老师,说要一起去逛逛,咱也就随大流,一起去了。

京城这地儿,几个正牌的老街区,都没啥变化,我们一群人一窝蜂的进

了一家店,出来的时候也就几个人手里提着包,大家眼光不一样,就是凑个份子,一起热闹热闹。

后来到了晚上,在后海的某迪厅里,音乐声嘈杂,我们几个人就坐一起,一起听音乐、喝啤酒。

一个已婚的女人,大家都叫她刘姐,她伸了个懒腰,提议道:“就这么坐着也忒没劲儿了,咱们玩骰子吧。”

“行啊,谁输了,谁上去来段钢.管.舞。”另一个老师附议到。

我也没说什么,以前和廖风他们玩的时候,那可都是我赢啊,咱就是天赋加点运气,没治了。

刘姐宣布:“一共三个骰子,比点数大小,这一轮谁玩的最多谁输。”

我X,我一个高儿蹦起来了,我说:“不带这么玩儿的昂,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咱不能改。”

“行了,就你先来吧,在这儿我就是祖宗!”说着,刘姐已经把骰盅放我手里了,让我第一个玩儿。

我闭着眼睛,摇了摇骰盅,打开一看,两个六点,一个三点,加一起总共十五点,我有点不自在了,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奸笑了。

几个人又轮流掷骰子,结果这一轮最多的是刘姐,一个人说:“刘姐,快快,你提议的钢管舞,就你来打头阵。”

刘姐也不含糊,愿赌服输,一扭一扭的往台上去了,和着音乐声,魅力四射的跳了段火爆的钢管舞,引得一旁观看的众人口哨声连连。

刘姐下来后,又开始第二轮掷骰子,这回点数最大的是刚才让刘姐上去跳舞的那个人,这人也挺厉害的,落落大方的上台飙了一段维塔斯的高音,华丽的声音震惊四座,也震惊了舞台顶上的气球,气球们也忍不住纷纷爆炸,周围的人都笑的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