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徐徐吹(12)卖身今日第一更

“二姐,二姐,你听我说,我没卖.身,就是唱唱歌,喝喝酒。二姐,二姐!”苏以墨啊苏以墨,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我开了卧室的门,耀眼的浓妆吓到了沙发上的小豆芽:“小妈,你好吓人啊——”

第一次觉得苏以墨长得好看,反而不值得炫耀,是在三年前。

小豆芽发烧,我们身边一毛钱都没有,死皮赖脸的混进医院,一通检查,医生说要住院,可住院得交押金,上哪儿去弄钱,看着只剩呼吸的小豆芽,我的心疼得紧。

苏以墨接了一通电话,我还在为押金伤神儿,也没注意他,后来有人就把一大摞的钱送来了,苏以墨办了所有的手续,我问他哪来的钱,他说跟同学借得,搞艺术的人都是有钱的主儿。

我当时还真信了这小子,我真是白活了20多年,在这个皇城里,一个学生能在拿出10万块钱借人,那得是个多有钱的主儿啊。

我就一直旁敲侧击的想知道这同学是谁,他在我唐曾念咒忍无可忍之下,说了一个人名,我记下了。

苏以墨以为我就是一个刚接触社会不到一年的中学老师,打听也打听不到什么。

可是他不知道,高中那会儿因为跟廖风混一块儿,他认识的人都认识我,那件事之后还找了几个够铁的人护着我,但是我一直没联系,关键是咱不稀罕。

就因为苏以墨总不告诉我这人在什么地方,连请人家到家里吃个饭都不行,我才找了当时关系还没拜的修藤。

修藤是谁?皇城里的公子爷,父亲是北京军区的师职少校,爷爷也是军人出身,家里的军官还真不少,他将来的路子不说也知道。

我找他的时候,他有点意外。

修藤先是跟我调侃了几句,当年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是有个廖风在中间,大家也都自来熟,现在反倒是逼着廖风不提,反而没什么话说了,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跟他说,他二话没说,打了一通电话。

这通电话告诉我,那个借钱给我们的是一个鸡.头,男女老少通吃。

丫的早就觊觎我家小苏男人很久了。天啊,给小豆芽看病的钱竟然是小苏的卖.身钱。

他才多大!!!那是我最后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发火。修藤说要收拾一下那个鸡头,我立马点头,狠着点!

修藤一愣:“苏苏,你一点都没变。”

我第一个做人原则:有仇必报。

回到家,我才放声的大哭,苏以墨还一个劲儿的说不是那样的。

“苏以墨,你记着,你丫下次卖身,就是你二姐坐.台的日子。”我就不信,我一个比他大一岁的年轻女人还卖不到一个好价钱。

苏以墨吓坏了,脸都紫了,他说:“二姐,没有下次了。”

苏以墨是个保守的男人,他知道,一个好女孩儿要是去当小.姐,这一辈子恐怕都干净不了了,我知道,他想让我像个普通的女人一样,嫁人生子,平平凡凡,幸幸福福的过日子。

他的保证让我放下心,我在他的怀里哭了一晚上,那是我们第一次敞开心扉,我们不仅仅是姐弟,我们还是朋友。

人哪,不一定非要有钱,钱虽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从那以后,苏以墨包揽了大学时期所有能获得的奖学金,而我也努力的拿到工作中各项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