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晚风吹(103)真相是什么?爱情是什么?

闹铃的响的时候,徐毅琛有点儿火:“定什么闹钟,关了!”

“爷,我给您做饭去。”我还得上班儿呢,不定闹钟起不来。不过这话我没说出口。

徐毅琛一睁眼,接着就眯起来了:“妞儿,觉悟挺高。”

我也不跟他贫,套上他柜里的衬衫儿,腿有点软,坚持着去了厨房,一开冰箱,啥都没有,我晕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我又回了卧室,我说:“爷,没材料。”

徐毅琛一扯,我瞬间倒他怀里了,他啃着我的脸说:“爷吃你就行!”

我X!又是一顿狂啃啊。我的老腰都快不行了,徐毅琛抱着我:“妞儿,别走了。”

我咬了他的颈,我说:“祖国的花朵等着我去浇灌呢,你行吗?”

徐毅琛笑:“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嗯?”

我囧,算了,不能跟他贫,我直接跟他求饶,丫又在我身上啃了一会儿才放人。

幸好丫放人放的早,到办公室的时候人还不多,可毕晓似乎在这儿等我等很久了。

毕晓上下打量着我,我一想,坏了,赶紧抹脖子,丫是不是在上面种草莓了,我闪烁着眼睛,赶紧低下头,掏着包里的镜子。

毕晓说:“你今儿怎么了?从你进来就不对劲儿,你被火车碾过啊?”

透过镜子,我知道没留下什么痕迹,心里也就舒坦了,我说:“什么话,火车碾过我还能杵这儿?”

“可你丫走路怎么怪怪的?”

我一听,呦呵,今天浑身都疼,走一步都难受,就这姿势还能减轻点儿痛楚,难道样子很奇怪?我问:“走路怎么了?我不一直这样儿?”

“哈哈哈哈,你今儿特像企鹅!”

(—.—!!)好吧,我放下包,很淡定的做到椅子上,我赶紧转移话题:“你丫找我啥事儿?”

毕晓这才停止了笑声,表情也不像以前,有点儿严肃:“苏苏,今儿晚上抽个空,咱们去趟萧萧家。”

我说:“成!蹭顿饭去!”

“……嗯,那我走了。”

我说:“就为这事儿?就这事儿,你大清早儿的来这儿等我?”

“嗯,就这事儿。”我总觉得毕晓有话没说完,我刚想拉住她,手机响了,毕晓跟我挥挥手走了,我接起电话:“干嘛?”

“……妞儿,还疼不?”

我刷的感觉脸发烫:“爷,谢谢您的慰问,还行还行,您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这样儿吧,我上课了哈。”

“哈哈哈哈,别介,要是难受就请个假,听话。”

“嗯。”我的脸烫的厉害。

“晚上我去接你。”

“嗯,诶?别别别,晚上去萧萧家。”我赶紧解释道,“毕晓一早儿就跟我说了。”

“行,出来CALL我,我到她家接你。”

“嗯。”我乐,怎么跟小孩儿似的,挂了电话,我忽然就开始想他,没什么理由,可能就像老人们常说的,看对眼儿了,不过以前咋没看对眼儿呢,我不去想。

放学的时候,我拉着毕晓先到豆芽学校,毕晓鄙视我:“蹭个饭也得带家属,出息!”

我笑:“今儿个豆芽放假,本来该接回家的,这不是顺便儿吗。”

到豆芽学校门口的时候,就看一人领着豆芽往外走,一派和谐景象。可我越看越不顺眼。

豆芽看见我,挣脱那人的手,欢快的朝我飞奔过来:“小妈小妈——”

“哎呦喂,我的豆芽又重了!”我抱起豆芽,啵了她一口。

我看见那人慢慢走过来,我就对豆芽吼:“跟你说几遍了,不许和陌生人这么亲,被拐了怎么办!”

豆芽乐,亲亲我的脸:“小妈,他就是我第一次演出的时候,那个一直拉着我的人啊,他人挺好的,可疼我了。”豆芽又凑在我耳边说:“要不是年纪大点儿,我早介绍给你了。”

我白了她一眼。这时,身后毕晓客气的打着招呼:“廖叔叔好。”

“毕晓啊,呵呵,难得看见你这丫头。”廖震良和蔼的说,毕晓又和他寒暄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话题转到豆芽身上了。

廖震良看着我说:“苏小姐,苏宁是个待人亲的孩儿。”

我立马说道:“廖先生,这话用得着您说嘛?是吧,豆芽。”我瞪了豆芽一眼,豆芽不说话。

毕晓也有点尴尬,没想到我上来就这么冲,赶紧说道:“廖叔叔,您别管她,更年期呢。”

我瞪了她一眼,我的态度确实不好,我知道给毕晓造成麻烦了,接着我就选择沉默。

廖震良可能也没想到我这么不给面子,他依旧笑着说:“苏小姐,有时间吗?我们聊聊吧。”

我刚想说没有,毕晓接过我怀里的豆芽,跟我说:“你们聊,我带豆芽先走。廖叔叔,她这人儿就是面儿生,您也别介意,你们聊你们聊。”

毕晓刚走,远处一辆黑色奔驰过来了,下来个人儿给开了门儿,廖震良和我一起坐在后车座。

车子缓缓的开着,不知道往什么方向,不久,司机就停车了,廖震良让司机去买点儿水,车里就剩我们俩人。

我说:“廖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廖震良笑笑:“梓琳说你是个直爽人儿,看来她说的没错。”

我安静的坐着,不在开口说话。

他点了一支烟,调了车里的空调,他说:“苏宁是我的孩子。”

我X!我猛地回头看他,我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他无奈的笑:“梓琳是个好女孩儿,她身上总有一种傲气,值得别人佩服的傲气。我问她,为什么愿意陪一个可以当她父亲的男人,她说,‘我需要钱。’我以为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一种交易,可是跟她在一起,我就不愿意和别的女人上.床,我的眼睛离不开她,呵呵,我被她迷住了。”

一根烟抽完了,廖震良又接着抽第二支,他说:“我知道她怀孕了,她要打掉,我不许,后来她遇见另一个人,她跟我说,她要结婚了,孩子已经打掉了。我想掐死她,那是我的孩子。我们在一起,不多不少四年,她除了给你们要生活费和学费,什么都不跟我要,即便是我买了,她也会退回去,一件儿都不要。这么一个疼惜亲人,照顾亲人的女人,怎么会这么狠心的把自己的孩子杀了,我恨她。决定从此不再理她。”

“可是当她打电话告诉我有人要查我的时候,我高兴坏了,我想她还爱着我,我必须好好活着,一点儿把柄都不能落下,那时候有个手下说,如果想要除掉那些要搬到我的人,就必须假装上钩,这出儿苦肉计必须演,而且还要演的好。”他灭了烟,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听他的声音,似乎有些伤心,他说:“我不知道她的男人在里面,可我知道这里必须得有人牺牲,我警告过她,可她还是让那男人去了。”

我狠狠的握着双手,指甲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疼。

“我要她回到我身边,她说好,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苏宁是我的,她一直不告诉我,直到她……她什么都不说,如果不是遇到苏宁,我还蒙在谷里。”

“你怎么知道苏宁是你的孩子?”我抬头问道,“您不觉得……这……”我说不出话了,我觉得苏梓琳她能干出来,我无法理直气壮的反驳眼前的男人。

他说:“苏宁像她,实在是不太像我,呵呵,我已经做了亲子鉴定,四年前,苏梓琳为了不给我制造负面新闻,她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