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亲自去出席一个会议,霍泽楷在那个女人不辞而别后第一次出门。他找了那个女人很久,安排了很多的人去找,结果找了这么久依旧毫无音讯。

他这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或许是因为她的味道太好,太嫩又太诱人,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又或许她的段位太高,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太好,他真正对她起了兴趣想要把她纳入自己的情人之列的时候她仍旧不见踪影。

他已然被那个女人牵动了情绪,所以这段时间,他的心情一直不是太好。

会议的地点定于位于市中区的霍氏大厦,明明已经错开了上班高峰期,可是他的车子却仍旧堵得寸步难行。

霍泽楷的耐性已经被消耗殆尽,司机不由得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如果还不能通行,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总裁从头到脚散发出来的冷空气冻死。

然而,屋漏偏逢连阴雨,就在霍泽楷濒临爆发的边缘,只听车尾处一声顿响,车身稍微晃动了一下,司机盯着霍泽楷冰冷得几乎能够把人冻僵的目光下车去查看情况,只见一辆破的不能再破的小绵羊已经被撞恶毒七零八散的,正坐在车座上的女人眼神很是忐忑地看着他,她被从头到脚武装了起来,他只能看到她那一双水雾般的眸子,想来这就是那个撞上他们车子的人。

可是就在他快要走到那个人面前的时候,那个人却突然骑着那辆二手小绵羊撒腿就跑。他突然就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而坐在车里百般无聊的霍泽楷一回头便看到了安妍,即便她全副武装,即便他只能看到她的一双眸子,他也一眼就把她认了出来,那个和他的法拉利追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他牵肠挂肚寻找了很久的女人。

他凌厉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是她主

动出现了吗?因为没有留下足够精准的信息以至于他无法立刻查出她的真实身份,所以她已经按耐不住主动出击了吗?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实力相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较量让霍泽楷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见惯了对他曲意逢迎的女人,就连乔嘉欣都是那种对他唯命是听的女人,而那个女人虽然穿的是最朴素的衣服,骨子里的那种傲气也足够吸引他。或许是大鱼大肉吃得太多,他居然动起了这个小白菜一样的女人的主意。

不过她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也好,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再因为这个女人牵肠挂肚了,被人牵着鼻子跑的感觉可真的是不好受,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吗?果然是和其他女人都一样,受不得冷落,自然也不会浪费他太多的心思。

现在想来,那个女人美好的滋味倒是快让自己绷不住了。看上去其貌不扬,只是那种青涩的味道却一直让他怀念,今晚,他就要重温了。

想到这里,霍泽楷胸中的怒气多少平静下去了大部分。

只是那个女人看到他时的目光为什么会那么慌乱?是因为心虚了吗?因为自己的计谋被识破而心虚?他有过不少的女人,有的女人媚骨天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带着钩子,有的女人条件优越,仅仅凭借那柔软的腰身就能勾动起欲望,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是不同的。

她的身上没有那些红尘气,仿佛是处于大山中的璞玉,清纯得一尘不染,可是看在他的眼里,她举手投足间的动作俨然已经有了万般滋味。哪怕是她惊惶的眼神也能让他联想到床第之间她那一瞬间的迷蒙和怔忡间发出的声音,仅仅是想想,他的身体就紧绷了起来。

像是蓄势待发的弓箭,只等着她向司机开口然后让司机将她带到自己的面前,他甚至

已经想好了要怎样把他这几天蚀骨的煎熬尽数还给她,直到她哭泣着向他讨饶。

结果,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女人居然又跑了!

难道是欲擒故纵的游戏还没有玩够?又或者他给的条件让她不满意?霍泽楷的嘴唇紧紧地抿着,这已经不是那个女人第一次在自己的身边逃跑了,仿佛上了瘾一般,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容忍极限,霍泽楷是真的动了怒气,他几乎是立刻打电话给了自己的私家侦探。

“你们帮我查一个女人。身高一米六七左右,短发,眼角有一颗泪痣。”

侦探毫不费力地记下了霍泽楷口中所说的信息,然后等待其他的有效信息传来,可是霍泽楷已经挂断了电话。侦探看着纸上那可怜兮兮的十几个字欲哭无泪,他们是要找人不是去造人,整个文市的女人多了去了,就凭这么几个模糊的条件在七天的时间内找到这个人,谈何容易?

可是霍泽楷哪里会体谅他们的苦楚,于他而言,七天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最高极限,他不能再继续等下去,否则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司机尴尬地回到车上,此时红灯依旧没有过去,司机悻悻地说:“总裁,那个撞了车的人逃跑了。”

霍泽楷闭目养神,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便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心里只是感慨自己的老板大度,这辆法拉利是第一次开,虽然只是有少量的刮蹭,但是就这辆车来说,光维修费就得几万块钱,肇事者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跑了,老板连追查都不追查,难道就这么着当这个冤大头吗?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家老板正在密谋让那个肇事者还债的方法,只是这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工程,这笔债他肯定会让那个人还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