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和柳静姝守在明信片角度,看着金色的太阳光从云层中渗出,从教堂塔尖,慢慢地印染在每座民居上,散发着柔和的光彩。这灿烂的房子倒映在碧蓝的湖水,水中悠然自怡的天鹅、巍然耸立的高山,看起来像明信片上旷远宁静的风景。

沿着主干道往小镇中心走去。来到一个小广场,中间露出小小门面的就是雪落和柳静姝昨晚吃饭的餐厅。每个角度都很美。雪落和柳静姝来到了地势较高的一个地方,这里也是拍摄点之一。景色太美,怎么拍都不够,怎么看都不够。

游客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在抢位拍照。雪落和柳静姝赶紧把地方让出来。完成预定目标,雪落和柳静姝也准备向下一站出发了。与音乐有关的那些角落从没想过,雪落高中时期的音乐记忆,居然在有了交集,那就是莫扎特和《音乐之声》。

尘封已久的莫扎特的音乐合集卡带是雪落最早的古典音乐记忆(只是已经找不到可以播放它的载体了),而第一次看《音乐之声》也是在高中时期,音乐课老师分两堂课用投影给雪落和柳静姝放映了这部经典电影。

曾经有一段时间疯狂迷恋《夜后》和《孤独的牧羊人》,所以,雪落的心情,就如同一个老粉丝终于要见到仰慕已久的偶像那般。号称的第四大城市,雪落和柳静姝把车停在市中心的米拉贝尔宫对面的停车场,便开始了的徒步漫游之旅。

米拉贝尔宫是枢机主教金屋藏娇的地方。这座晚期文艺复兴风格的宫殿最大的特点是它的楼梯,楼梯的回旋扶手上有22个快乐的小天使滑上滑下,淘气地**着小身子。楼梯通向一间大理石的房间。

如今这里的大理石大厅已经成为了世界上最美丽最浪漫的婚礼大厅之一。其实到这里主要还是寻找《音乐之声》里面熟悉的场景。米拉贝尔宫是免费参观的,雪落和柳静姝只是在花园里面走了走,拍了拍照。

对这种修剪得很整齐的花园已经有点审美疲劳了。花园里面有很多装扮成各种雕塑的艺人,有市场价的哦,一次2欧,他会主动摆出好几种姿势和你合影。一眼就望见了河对岸的要塞~雪落和柳静姝沿着道路往萨尔察赫河方向走。

在快过桥的路口又碰到了白姐!这次真的是偶遇啊,太激动了。她告诉雪落和柳静姝有家甜品店特别好吃,一定要去尝尝。点完餐才发现走错店了,白姐说的店在另一边,门口有白色太阳伞。在米拉贝尔宫门口有《音乐之声》主题线路的旅游大巴。

有到侬山修道院和特拉普庄园哦~~好羡慕!下图是拍的玻璃窗里面的,有点反光。老城里面有很多出售莫扎特球的旅游商品店铺,也有很多服装、鞋帽、皮具的商店,如果有时间值得好好逛逛。路上,有位老大爷大声地叫住雪落和柳静姝。

问雪落和柳静姝是不是龙国人,之后就哇啦啦跟雪落和柳静姝讲了他几乎是一生的故事,从当兵到受伤,起死回生,跟龙国的渊源等等,雪落很努力地听着,柳静姝居然还能跟他互动!好吧,雪落服了。虽然心里很着急。

但雪落和柳静姝还是耐心地听他讲完,邀请他合影,然后愉快地告别。路上,柳静姝跟雪落说,老人家估计是太久没人聊天了。步行上要塞大概要15分钟,而且都是超陡的楼梯或者石板路。它占据着城市的制高点。

也是最显著的标志性建筑。要塞内有wifi导航,速度有点慢。城堡要塞进入要塞是要门票的,8欧/人。要塞过去常年是一座防御设施,间或也作为主教官邸。在要塞漫长的历史中,没有任何进攻者能攻占下它。同时,它还充当过兵营和监狱的角色。

雪落和柳静姝先到平台上观(chui)景(feng),俯瞰全景风光。里面还有一些小景点,雪落和柳静姝就闲逛到一处木偶展览中心,里面展示了提现木偶,还有恶作剧的门,拉开门把手,里面会跳出一个吓人的魔鬼,太调皮了!

不过这些对于来自提现木偶之乡泉州的雪落来说没有太多的惊喜,只是感叹人家木偶剧题材的广泛,如果有机会,还想了解一下目前这个行业在国外的生存现状。哈哈,扯远了。在欧洲,很少看见高楼大厦、现代派建筑。

这里有句话叫“如果是巴洛克时代的产物,坏了也别修”,这句话说的是么?掩映在青山中的宁静老城,与莫扎特2年前在这里的情景应该相差无几吧。路过莫扎特故居,没有进去参观。想起了一段有意思的话,有人问爱因斯坦:请问,死亡对您意味着什么?

爱因斯坦回答道:意味着不能再听莫扎特。有机会,一定要去听一场《魔笛》,柳静姝,听见了吗?是雪落和柳静姝在停留的第二个城市,也是最后一个城市,接着,雪落和柳静姝就要回到德国边境小镇弗莱拉辛还车、换车。

原计划是还完车后坐公交或火车再回到逛夜景,但是,看了下新闻,德奥边境一直处于十分紧张的状态,尤其是跨境火车时常有停运的消息,保险起见,雪落和柳静姝取消了晚上回游览的行程。离开了,(停车费11欧,太贵了t_t)雪落和柳静姝大概只开了30分钟。

就来到了德奥边境的弗莱拉辛。在边境附近,雪落和柳静姝看到了三两成群的中东年轻人,过境的时候也有看到难民集中营,还有德国的警察叔叔在对可疑车辆进行检查,尤其是大客车、面包车和货车,像雪落和柳静姝这样的。

扫一眼就让你通过了,所以雪落和柳静姝比预想的更早抵达了弗莱拉辛。找到了酒店住下后,雪落和柳静姝就前往租车行还车。柳静姝对相处了十天的奔奔念念不舍,雪落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德国城市规划坚持均衡发展的原则。

强调在不同地区要创造“等值的生活条件”,使民众享有同等的生活水准、生活环境和生活质量。德国城市在空间布局上按照主城区、副城区和分散小城镇的模式进行,独特之处在于大城市不大、小城镇星罗棋布。德国人规划和建设的理念是方便生活。

商业、办公、住宅设施综合化,不搞特大的单一功能区。到了晚上,也没有“死城”。之前去的都是旅欧城市,所以感觉不大,这次来到弗莱拉辛,这种感觉特别明显。弗莱拉辛应该算个小城镇,雪落和柳静姝的酒店就坐落在一条商业街上。

这里应该也是这个城镇的商业中心了吧,街上有超市(主要贩卖化妆品、生活用品和玩具)、服装店、面包店、电器店、咖啡店、书店等等商业体,往小镇外面走,还有两家大型超市。别问为什么雪落和柳静姝会知道呢。

为了找邮局寄明信片舍近求远被导航带到超市门口的更小号邮筒这种糗事雪落怎么会告诉你们呢?路边的南瓜随便挑,记得投币哟~弗莱拉辛弗莱拉辛超市里有自动洗相片的机器,体验一把diy操作。弗莱拉辛这里也有“一元店”哈。

雪落和柳静姝居然逛得很开心。弗莱拉辛传说中的小镇话说早上去取车,herz给了辆mpv。后来转了一圈,实在没有别的车,只能接受了,事后发现这辆车真不错,柴油车动力十足,轻松上200。

今天要进入捷克境内,在边境的小店买了高速票,捷克不属于欧元区,因此要把欧元换成捷克克朗,但是在一些地方欧元也是可以消费的,只是这汇率。太美说起捷克,大家都会想到,其实捷克克鲁姆洛夫的名气一点也不比小。

大家更愿意称它为”小镇”。小镇隐藏在一个山坳里,远远开去,好像和其他乡村并无不同,一旦走近,便会被吸引。未经受到现代干扰的17世纪小镇中矗立着文艺复兴时的城堡,光是看看旅游图,都不会想错过其中任何一个地方。

里面的商业气息还是很浓的,有很多卖水晶、玛瑙、玉脂的商店,龙国人是扫货主力军。在广场周围,雪落和柳静姝发现了一家“餐厅”,好难得,一般在欧洲小城镇很少有龙国菜馆,没进去,不知口味如何。

雪落和柳静姝就在广场周边的一家银行兑换了克朗。小镇这里的房屋外墙都作了立体壁画的彩绘,挺逼真的吧。肚子有点饿了,在桥头一家餐厅点了两份鸡肉套餐,味道还不错,餐厅里面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伙计。

一个人既要照顾外面露天座位的顾客还要服务内屋的顾客,来回跑,但是他没出房间,都要戴上帽子,一点也不嫌麻烦。小镇吃完饭,穿过lazebniybridge,登上了前往城堡之路。台阶口有家做面包圈的生意超好。

小镇墙洞也是一道风景小镇一直走到后面的花园,花园规模很大,看得出是得到精心的照料。天气好的时候。避开熙攘的人流,在这里走走就很舒服了。

那画面太美“琴键上透着光彩绘的玻璃窗装饰着歌特式教堂谁谁谁弹一段一段流浪忧伤顺着琴声方向看见蔷薇依附十八世纪的油画上在旁静静欣赏在想你的浪漫在看是否多久都一样”……在德国的旅行中加上,很大部分是因为这首歌。

在从进入捷克边境后,脑海里就不停浮现这首歌的歌词:哪里是哥特式教堂?哪里是彩绘的玻璃窗?蔷薇?油画?……在后面的旅程中会不断的带入这些元素。ps:其实双j能在一起也是不错的哈。从德奥边境的弗赖拉辛到捷克首都(。

经过捷克克鲁姆洛夫)开车全程约380km,开着opel的zafira出发,经过到小镇,然后住在郊区,第二天到老城。booking上预定的郊区131旅馆,其实是藏身在住宅楼里的单身公寓(事先不知情还到处找招牌t_t)。

房东之一是为残障人士,大冷天还下楼接雪落和柳静姝。一开房门真是惊艳到了,装修风格现代、舒适,厨房烤箱冰箱热水壶餐具洗衣机一应俱全,阳台上还有小桌子可以浪漫,是雪落和柳静姝住过的面积最大、最舒适,也是最便宜的一家,简直太赞了!

第二天雪落和柳静姝8点准时出发,刚好赶上早高峰,开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到市区。不得不说一下捷克坑爹的红绿灯,绿灯转黄灯只有1秒,这让正加速通过路口的雪落是如何减速?闯了3次都。虽然雪落和柳静姝在只待1天多。

但给雪落的感觉非常棒,这座瑰丽的中欧城市有着无穷的魅力和细腻的色彩,整个老城随处透露着中世纪的欧洲建筑风格,在不同时间下,缓慢释放它的点点红调色彩,把你紧紧得黏住,流连忘返。位于欧洲大陆中心,伏尔塔瓦河穿成而过。

波西米亚文化正式发源于此。雪落和柳静姝在马路边找了个停车位,下车步行至老城广场。天气很好,一抬头便能看到城市至高处那象征皇权的皇宫和教堂。老城广场,顾名思义,位于老城中心。柳静姝一心想登楼拍景,而雪落。

只想坐在广场长椅上晒太阳。想当年,的街头艺人们以他们的艺术水准征服了余老爷子,而雪落,饶有兴趣地感受着各国游客在这里拥抱、拍照,衣冠楚楚的音乐家支起他们的乐器、滑稽的小丑也已准备好了他们的行装。

坐在扬?胡斯雕塑下的雪落不觉想起了余秋雨先生的那句:一切达观,都是对悲苦的省略。扬?胡斯,捷克宗教思想家、哲学家、改革家,胡斯认为教会占有大量土地是一切罪恶的根源,他主张没收教会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