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夕夜从胡馄饨那里打听到了情报,提前坐出租车来到了对方的藏身处。这里是城乡结合部,而且还是待拆迁的工业区,触目所及都是写着“拆”字的破墙。流氓们的藏身处是一个废弃工场,约有四十多个人,尽干些偷鸡摸狗的浑事,还控制着十几个卖花的小姑娘。

卖花的小姑娘多是孤儿,这些自然没有人会来管。还有一些是从偏远地区带出来的,她们的家境大都十分的贫寒,在许多重男轻女严重的地区,她们待在家里就是多一张嘴吃饭。于是,这些家伙以进城打工之名,稍微给一点儿钱,就能从她们父母手中领走女孩。当然之后的打工情况,就用不着他们管了。

不过,现在这群流氓陷入了经济危机,想挪点现钱出来花花,于是就跟当地的流氓们接上了线,要将几个小丫头卖出去做暗娼。

卖别的小丫头,流氓老大不太在意,但其中有一个特别的漂亮,就这样出手让他有点舍不得。于是这老流氓就起了歹心,想在卖掉之前先过把瘾。可不曾想一向乖巧的小姑娘突然暴走,竟然狠刺了他一刀,然后逃掉了。可惜一个孤苦伶仃的小丫头,根本无法逃出流氓团伙的搜索,很快就被抓了回来。

夕夜先来到了废弃工厂前,待在门外发呆的时候,不防被两个小混混绕到了身后,两根镶着铁钉的棍子砸了下来。

正在这个时候,小巷里掀起了烟尘,一辆兰博基尼横冲了进来,一个甩尾将一名小混混撞飞了出去。车子顶着另一名停住,保险杠和墙壁将小混混夹在了中间。小混混惊恐的喘了一口气,接着向风挡玻璃后的辉夜举起了棍子。

辉夜嚼着巧克力,轻踩了一下油门,兰博基尼的大马力瞬间展现,“喀嚓”一声挤断了小混混的双腿。

车门如燕翼似的向上打开,一对锃亮的皮靴踩在了建筑废土中。

“哟!小夕早到了?”辉夜爽朗的打了一声招呼。

“表姐,就你一个人?”夕夜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是啊!毕竟是家事,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插手啊?”辉夜捋了捋额前的垂发,指着两扇破坏的铁门,道:“你女朋友就在里面?”

“不是女朋友。”

“不是啊?那我可就不管了。”

“别!表姐,真的不是啊!”

“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为了以示惩罚,辉夜决定要点报酬,道:“我救了她,有什么好处啊?”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哦!那我要你穿女装,在校院里转上两圈。”

“除了这个以外。好啦!表姐,别闹了,快点救人吧!”

辉夜露出一抹坏笑,弯腰从车内取出两柄刀,问道:“要一起来吗?”

夕夜犹豫了一下子,狠狠的点了点头,“嗯!”

“嗯你个头啊!你想去拖我后腿吗?”辉夜将双刀丢给夕夜,又从车内取出皮风衣穿好,戴上一顶防雨布制的礼帽,最后戴上一只潜水用的防水镜。

夕夜看得嘴角直抽,道:“表姐,你想干什么啊?”

“没什么!防雨。”

这太阳晒得地皮冒烟,怎么看也不像下雨的样。“表姐,怎么会有雨啊?”夕夜问道。

“马上就会有了。”辉夜接过两把唐刀,大踏步的走向了大门,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跟他们‘讲理’去。”

废弃工厂的大车间里,几十个小混混正在无所事事,因为这些家伙都是做晚上买卖,所以白天要么补觉,要么赌钱,再就是看黄书……

车间另一边有个小间,流氓老大鲁隆正在作恶,这老流氓肩上扎上新绷带,穿着一条大裤衩,正一脸凶恶加猥琐的走向床头。铁管**,刚被抓回来的小姑娘嘴里塞着抹布,双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上衣被高高的搓起,露出一片干瘦的小腹。下面有一张脏乱的被单,遮着光滑纯净的下身。

鲁隆看得一阵火起,趴到小姑娘的胸口上,将一只臭嘴亲了上去。满是酒臭的大嘴巴,像是拱土的猪嘴似的,在小姑娘的身上又啃又舔。

正在这个时候,外间传来了爆碎声。辉夜踢开了破旧的铁门,背搭着双手走了进来。小流氓们停止了吵闹,一起抬头看向了辉夜,小黄毛嚷嚷道:“你是谁啊?”

“听说,你们今天在学校门口抓回来一个小姑娘?”辉夜看着四周问道。

“管你什么事啊?她是我们的人。”

“那个女孩我要了,乖乖的交出来吧!”

“你算哪根葱啊?”

“哈哈!黄毛,你刚来这个城市吧?叫你们老大爬出来见我,否则后果自负。”

小流氓们见辉夜出言如此不逊,挥动钢管木棒冲了上来。

“自讨苦吃!”辉夜将双手向外一分,两柄唐刀亮了出来,刀鞘顺着刀身滑下,寒气四下里冒逸。

辉夜双刀左右一旋,“噗哧噗哧”砍倒四人。接着犹如虎入羊群,将一群小流氓砍得哭爹喊娘,整个废弃车间里顿时骨肉横飞,血如雨下。

此时,辉夜的装备终于奏效了,血雨全部淋撒在皮风衣上。

一刀架下铁棍,另一刀削飞手臂。小混混看着自己的手飞上了天,惊恐的哭喊了起来。辉夜理都没理,继续向前走去,直逼向最后的小黄毛。

小黄毛战战兢兢的举起猎枪,向着辉夜的眉心射了过来。“当”的一声响,辉夜交叉着双刀劈下,在一道凛冽的“X”形火花中,弹丸爆裂成了碎渣。辉夜向前低身飞冲,双刀如划桨般的左右一分,斩断了小黄毛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