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死的这样不幸

?这场舞会,司徒婉俨然是独一无二的成为了会场的主角,无数的觥筹交错中,司徒洛落落大方的和她一起对着四周举杯。

和莱恩交谈了一下新产品的灵感,司徒婉觉得稍微有些累,便想到会场外面吹吹风,然而司徒婉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小婉,真巧,竟然在这里遇见你了。”

司徒婉拧着唇,看着一身红色长裙的安琪,司徒婉尴尬的点头:“是很巧。”

全世界那个多国家、巴黎那么多酒店,怎么就偏巧在这里遇见她。这种巧合让司徒婉浑身都难受了起来。

安琪闻到空气中飘散着的夜皇后的味道,手一瞬间攥紧了。

挑眉,安琪问道:“小婉你喷的香水是少祁送的夜皇后吧。”

司徒婉蹙眉,脸色越发的有些不太好:“只是分别的礼物。”

安琪大方的笑:“哈哈,没事,我知道。我怀孕了后不能用香水,少祁就说送给你。你为陆氏为我们做出这么多,我们很感激你。那瓶香水希望你会希望。”

司徒婉的手蜷缩了一下,冰凉的血液从水晶鞋中窜上来,她第一次感觉到小美人鱼如同踩着刀尖跳舞的那种钻心的难受。

原来就是这种可怕的感觉。她还以为陆少祁心中是有她才把香水送给他,还说什么重新开始,难道岛的事情他早就,难道这又是一个苦肉计?不、不可能!

下意识的咬着唇,司徒婉有些慌,爱情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唇边勾起了恶毒的笑意,声音甜甜道:“对了,还有岛的事情,谢谢你小婉,没有你少祁绝对不能再最后时刻绝地反击。他开始还说没把握从你手中拿到岛,没想到你这么善良。啊,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安琪说完转身就走,几步之后又回过身来,月光下欣赏着司徒婉完全苍白的脸色,安琪就像是恶毒的魔后一样,又在司徒婉的心上补了重重的一刀:“对了,我和少祁要结婚了,这次可能会低调一点,就不邀请你了,以后再请你去我家做客吧。”

哈哈哈哈,司徒婉,你和陆少祁永远都别想在一起,你们就这样结束吧。陆少祁,这个女人现在恨死你了,这辈子你都别想和你爱的人在一起,这就是你伤害我的代价。

安琪说完趾高气昂的走了,司徒婉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身影能像安琪这般高傲。

她的确高傲,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陆氏集团总裁陆少祁,只会为这一个女人痴狂。

像自己这种路人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徒婉觉得冷,浑身都冷,慢慢的蹲下来,司徒婉抱住自己的身体,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她怎么可以这么蠢,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一次又一次的对那个男人放宽了心。谁能想到连天价夜皇后都是个局。

那是她所有的心血啊,他怎么可以把承载着她梦想的东西,这样下三滥的利用。

司徒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焦急的解开自己的西装披在她身上:“怎么了?冷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司徒婉颤抖的仰起头,脆弱在眼里暴露无遗。

“医生,我好冷,好无助。”

司徒洛蹲下来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温柔道:“小婉,不冷的,我抱着你不冷的。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别害怕,我在你身边。”

司徒婉靠在司徒洛的怀里,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哀声问:“医生,你对我是真心的吧,对待我这样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你没有必要骗我对不对。”

司徒洛用力的点头:“我爱你,绝对不是骗局,我是真的爱你。”

我爱你,司徒婉,从很多很多年前开始,我一直深深的爱着你。哪怕我做这么多狠毒的事情,哪怕我是这样一个卑鄙的人,我爱你,也胜过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

我做的这一切,全部是为了和你在一起。

“医生,让我活下去吧,我不想死,我不想就这样死了,。”闭上眼睛,深深的痛苦像一把利剑刺穿她的心脏,司徒婉用力抓着司徒婉的衣服:“医生,只要我能活下去,我这一辈子都会和医生在一起。”

不管我是不是爱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永远都会把那个人封印在我的潘多拉盒子中,锁上无数的枷锁。

司徒婉觉得身后的翅骨又**了起来,在那里**不已的黑色羽翼展开了跃跃欲试的翅膀。

原来,在和陆少祁的这场交易里,不该有谁对谁心动,只该有谁对谁更狠。

如果你觉得狠毒就是我们应该对待彼此的方式,那么陆少祁,你最好祈祷我死了,不然我一定会回去。

司徒洛欣喜若狂,这是第一次司徒婉说要和他在一起,抱着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司徒洛坚定道:“小婉你放心,我会娶你,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把司徒婉一直送回酒店她的房间,司徒洛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拨打了一串电话。电话通了之后,司徒洛笑着道:“安琪小姐,多谢你。”

“没关系,我们是互相帮助,陆少祁不好,我就好。”

“安琪小姐,你和陆先生的事情,其实还有转机,不知道安琪小姐愿不愿意抓住这次机会?”

安琪错愕的蹙眉:“转机?我和他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转机?”

司徒洛的嘴角在巴黎的月夜下,划开艳丽的弧度,伸出手扯开领带,司徒洛语调轻柔:“一个月之后,司徒婉会死于巴黎,并且正式登报。”

安琪从酒店的沙发上一下子坐了起来,惊愕的瞪大眼睛:“司徒婉要死了?”

司徒洛摇头:“不是要死了,而是我希望陆少祁永远都不要来找司徒婉,所以决定让司徒婉假死。我会有办法让司徒婉答应这件事,到时候只希望安琪小姐能在适当的时候安慰陆先生,这样对我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