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司徒婉果然诚不欺他。很辣很辣真的很辣。司徒婉带他吃的不是别的,而是非常辣的麻辣火锅。

上一次他尝试了各种内脏,现在他又要尝试一些看不出原材料的丸子、看不出原材料的据说是豆腐的东西、还有一些贝壳类、已经尚且活着张牙舞爪的八爪生物,更过分的是还有些贝壳!

当然你不能说陆总裁没有吃过火锅,只是人家那种火锅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基本上是专人服务,而且涮的东西,都被切成很精致的一段一段,和这个完全不一样。

双臂环胸,陆大总裁又皱起了那对好看的秀眉。

“司徒婉,你又打算谋杀我吗?”

司徒婉无辜的眨着大眼睛:“要谋杀你还是给你吃点毒药痛快点,给你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也太浪费了。再说,我给你吃的东西哪次不好吃了。”

陆少祁本来还想再反驳几句,但转念一想,也的确。每次都说不好吃,每次他也都没少吃。因为司徒婉的关系,他最近也都有好好吃饭,算是件好事。

鉴于陆总裁第一次独自吃这个,司徒婉将酱料给他调好,又亲自动手涮,完全的服务到家。

陆少祁很满意她的服务,也就不再多话,安静的吃了起来。吃了几口,陆少祁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跟着司徒婉果然没错,东西很好吃。就是——很辣!

一顿饭吃下来,陆少祁又猛喝了很多酸梅汤,坐上车之后,陆少祁严肃的看着司徒婉:“下次我们可以去吃不辣的东西吗?”

司徒婉扁嘴:“不辣不痛快啊。”

“想死吗?”

“好吧好吧,下次去带你去大排档吃烤串。”

“大排档?那是什么地方。”

“总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司徒婉保持神秘,陆少祁也没有继续问,轻笑着开车去帝国酒店。

窗外是一片海滩,海风静静吹来,夜色的路灯打着昏黄的的光线,司徒婉的侧脸被打磨的温婉可人。

陆少祁的视线忍不住从镜面里看她。

司徒婉看着窗外没发现他的视线,吹着海风心情变得很飞扬,司徒婉想到了夜皇后的事情,开口道:“对了,除了夜皇后,其他的花都送到酒店了吗?”

陆少祁点头:“都送过去了。虽然我很吝啬夸赞别人,但这一次你做的很好。”

司徒婉腼腆的笑,“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夜皇后,虽然冒险把它拿出来,但我会好好保护它的。”

陆少祁认真的看着前方,冷磁性的声音静静的随着风传来:“我会保护你的。你为陆氏做的这些,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陆启华很卑鄙,上一次我的私人飞机出事故,就是他做的。这一次,难保他不会对你下手,不过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司徒婉从窗外挪回视线看着车子里的陆少祁。跨海大桥上起了雾气,朦胧中只有灯光在远处闪耀,海平面上亮起一片梦幻的灯光,此时的陆少祁就像一个骑士一般。

害怕吗?她从来没被纠缠进这么复杂的战争中,心里怎么会不忐忑。然而这个男人说会保护她。

扬起浅浅的笑,司徒婉轻轻摇头:“不好怕。”

有你说保护我,再多危险我都不害怕。这就是陆少祁,如果他不是总在她迷茫的时候站在她面前,不是在她无助的时候这样坚定的帮她,她或许真的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喜欢他,不会被他影响。

可是陆少祁,一直这样站在她面前,在她无助、困惑、迷茫的时候,薄唇微凉,话语温暖。

爱上这种人,只是时间的问题吧。轻呼一口气,车子里的空气一瞬间又全部都是陆少祁的味道,叫人窒息。司徒婉只好把头再次转向了窗口,吹着海风。

陆少祁没有看她,双手握着方向盘,在海雾起来的大桥上穿梭而过。内心里,坚定不移的做了约定。

司徒婉,我和你约定,一定会保护你。

车子一路到了帝国饭店的停车场,司徒婉下车道:“你回去吧。”

陆少祁看着月色下俯身下来的女子,她胸前的衬衣毫无防备的敞开着扣子,露出里面淡粉丝的内衣,以及轻微可见的美好胸型。陆少祁呼吸一窒,一瞬间连想也没想就下了车。

司徒婉皱眉:“你下车做什么,我不用你送。”

陆少祁淡淡的把车锁好,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我把你送来再自己回去的话,一定会惹来争议,今晚我不回去了,和你一起住在这里。”

司徒婉一惊,急忙反手拉住他,坚定的反驳:“不行。”

陆少祁微恼的瞪她:“我不会打扰你工作的,难道你还怕我占你便宜吗?我是那种人吗?!”

司徒婉缩脖子,在心里叫苦。你不是那种人啊,你陆大总裁要什么女人没有,我是怕我自我控制能力差不是。

我怕我会占你便宜啊。

司徒婉心里呐喊,嘴上也不能真的说出来,只要又一次被他霸道的做了决定。

进入帝国饭店的总统套房,一进去满屋子的花香就带起了暧昧的气氛。

司徒婉瞬间有了想死的冲动。这种感觉搞的就像是她和有钱的少爷来开房一样。呜呜,事实也的确如此。

陆少祁轻车熟路的坐在了真丝沙发上。司徒婉默默地看了一眼,脱掉鞋子就向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陆少祁皱眉:“你不先洗澡?”

司徒婉心跳漏了半拍,紧紧的攥着背包:“我洗什么澡啊,我要工作,你、你自己去洗吧。”

陆少祁耸肩,潇洒的站起来:“好,那你工作吧,我去洗澡。”

听他这么说,司徒婉倒是松了一口气,点了下头迅速的去到了陆少祁准备的实验室。

一进去,司徒婉终于松了一口气。将资料拿出来,司徒婉努力告诉自己,不就是共处一室么,没什么好紧张的。

这么想着,司徒婉套上白大褂,戴上手套开始做实验。然而花朵刚被摘下来,这个按道理说隔音超级好的房间里,竟然能听到从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啦啦的水声。

司徒婉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脑海里冒出来的都是陆少祁完美的身体,以及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苍天啊,一个雷劈死她这个邪恶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