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金睿轩被下药

跳了下去,并没有自己预想当中的疼痛,苏米缓缓睁开眼睛,她成功了,起身她就要去找男人。

啊!刚走两步,女孩就感觉自己的脚疼,她低头一看,脚脖已经红了,还肿得像个猪蹄,可能是刚才扭到了吧!这可怎么办啊!

坚持,坚持。苏米在心里默念着,忍着脚下的疼痛,她一步一步的会所的窗户走进,等走到窗户门口,她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偷摸的从窗户里望了进去,苏米看见一群男人正围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跳舞,大家都用进自己的浑身解数来讨好着这个老女人,老女人好像也很享受着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反正整个屋子,充满着萎靡的气氛,环视一圈,苏米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男人,这一刻她激动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短短几个小时,她却感觉好像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再次相见,男人的脸庞还是那么的熟悉,她上午竟然亲手把男人送到了这么一个罪恶之地。

此刻金睿轩的状况并不好,刚才他一杯接着一杯的被老女人灌酒,现在他的脑袋动一下都疼,为了防止老女人对他做什么,他只能来到了角落里,希望他冷淡的态度能让老女人对他失去兴趣,能躲一会是一会吧!

看着英俊的男人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刘太太确实有些生气,她是花钱让他来逗自己开心的,又不是来给她摆脸子的,所以她一杯接着一杯的给他酒,看他到底能喝多少,只要他向她说句软话,她就放过他。

可男人就一直逞强着,就是不肯低头,这也更加激发了刘太太的占有欲,她更加的变本加厉,看着金睿轩衬衫扣子开了,无意中**在外的胸肌,刘太太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我的天啊!好强壮的身体啊!

刘太太的手也不受控制的伸向了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用手抓住,不能在向前一步,刘太太,请自重。

自重?刘太太嗤笑一声,你还在这里装清高吶!你看看这里的这些男的,哪个不想讨好我,我招招手,让他们干什么,他们不就得干什么,你看清你现在的处境。没有摸到自己想要摸的胸膛,刘太太的心情很不好,真扫兴。

没有说话,金睿轩已经没有力气反驳刘太太的话了,刚才出手阻止已经耗费了他最后的力气,现在他只能躺在沙发上休养,而且还得时刻注意刘太太的举动。

我看上你,那是你的荣幸,你别以为这里只有你。为了证明自己,刘太太把其他的男人都招呼到自己的身边,让他们陪着自己一起喝酒,跳舞,刚被没有在男人身上得到的征服感,在其他男人身上都得到了。

可其他男人对她越是讨好,她还越是看不上他们,觉得他们太没意思了,只有征服像金睿轩这样的男人,才能显示出她的魅力。

可金睿轩从来到这里就一直这个冷冷的表情,脸上就差写着生人勿近这四个大字,无论刘太太怎么撩拨他,他都对她很抗拒,这样可不行,她得想一个办法把他弄到手。

眼珠一转,刘太太就想出来一个招,她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发现他正闭眼睛睡觉,没有注意到她这边,所以她偷摸的喊来一个服务生,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服务生马上点头,之后他看像男人的眼中多了一摸同情。

唉,又一个男人要被霍霍了。服务生在这里干了很长时间,他也多多少少见识到了有钱人的无情与变态,刚才老女人叫他过去,就是让他去弄点送过来。

到手,刘太太猥琐的冲着男人的方向大笑,摇晃着手中的杯子,这里装得就是能让人的宝贝,在烈的男人喝了这个药,我看你没有女人,你怎么办,到时候你还不是得乖乖求我。

仿佛已经想到了男人臣服在她脚下的一切,一想到一会要和这么年轻的男人那啥,刘太太的身体都开始出现了反应,她颤抖的走像男人。

喝掉。

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金睿轩扫了一下四周,马上就回想起来他这是在哪里,在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这个老女人又回来了,接过她手中的酒,金睿轩一饮而尽,他也没有想太多,以为这杯酒和刚才的酒一样,毕竟刚才老女人也灌了他很多酒。

站在窗边一直观察着里面情况的苏米,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那个老女人怎么笑得这么,不会要出什么事情吧!

刚才她一直在想,她得怎么才能册男人带出来,现在男人看上去很不舒服,有没有行动能力都不知道,她要是毛毛然然的闯进去,说不定连男人的衣服都没碰到,就被撵出去,她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把男人安全的带出来。

想来想去,一个个想法被自己否定,苏米觉得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什么方法能把男人安全的带出来,时间不等人,不知道她还有多长时间能想办法,实在不行她只能冲进去直接把男人带走。

今天就算把自己搭进去,她也得把男人救出来,她的心里我有些感动,阮凡王,你这个大笨蛋,你是不是傻,你都生病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我在需要钱,我也不会让你带病工作啊!你来到这种地方你怎么不知道跑啊!傻呆呆的在这呆着干什么?我在缺钱也不会让你赚这种钱啊!

在外面的每一分钟,苏米都是煎熬的,她也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只要有动静她就冲进去,在外面找了半天,她也没有找到趁手的武器,想找个啤酒瓶子啥的,也没有,气得女孩直咬牙。

等她出去之后,一定要举报这个地方,虽然她知道举报也没啥用,敢开这种地方的人他公安局一定有人,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个地方就是在助长社会的歪风,里面的男人长时间从事这给行业,他们早都忘记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