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猎 分节 42

宝贝,这本来就是给你的礼物。”李祚轩一手搂过他抱在怀里:“是不是一直在想这事睡不着,嗯?”

越泽林“嗯”了一声,头靠在他肩膀上。

“有什么好想的?这对你不难吧。”

越泽林安静了半晌,又憋出一句:“我已经三年没有碰这些事了。”

“没关系啊,”李祚轩手在他发间穿梭,“熟悉熟悉就好了,才三年而已,胡思乱想什么呢。”

“而且,”越泽林声音小下来:“我去管理公司,你的员工会有意见吧。”

“能有什么意见?现在舆论都清楚你父亲才是那些事的主使,你还积极配合警察调查了呢。而且有我在,谁敢有意见?”

安静了半晌,越泽林又“嗯”了一声,李祚轩露出笑容,手环过腿弯把男人从沙发上抱起来,一步步走回卧室。越泽林嘟囔了一声“我自己走”,但见他不理会只好作罢。

第三天李祚轩就给越泽林套上了西装革履,精心整饬了一番,准备把男人带去自己的公司正式任职。

“我的泽林还是穿西装最好看了。”李祚轩如是说。

越泽林一直僵着脸,连被握住的手都是僵硬的,一路上任由李祚轩自个儿在那谈笑风生,也只给了单音节的回应。到了公司后更是开启了全方位预警模式,跟在李祚轩旁边,谨慎地关注着旁人的目光。

他真是太久没走到公共场合了,所以才这么紧张。

或许是李祚轩对员工早有交代,公司的职员并没有太惊异,那表情和对待任何一个新上任的老板别无二致。

但越泽林还是紧张了,李祚轩在对员工讲话时他感觉自己的腿在发抖,胃有些难受。他感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脸上,火热得发痛。

就算可能真像李祚轩说的,没有人会太在意他的事,但越泽林还是忍不住心里作祟。

“下面请越泽林先生讲话。”

话筒是李祚轩传过来的,对方指尖碰到了他手背,越泽林倏地一下抬起眼就对上了那双墨绿色的湖泊。

李祚轩朝他无声一笑,信任和鼓励溢于言表。

越泽林勇气膨胀了些,心里那个骄傲的小人又开始叫喊起来:老子是越泽林,就算进过监狱也比多少人强,这种场面还怕得跟个孙子似的,你他妈丢不丢人啊?

默默说了几句粗口后他便开始讲了,起初声音还有些颤抖,后来逐渐平稳下来,带着以前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漠和威严。

照本宣科地说完了就职内容和一些客套话,眼看就要结束了,主持的高管示意越泽林递回话筒,但后者却一动不动,沉默的表情似乎在思索什么。

“另外,我清楚你们都知道盛天的事情,也知道我刚从里面出来,多少会有些疑惑,或者芥蒂。”

众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没想到越泽林会主动提及这件事。

只见越泽林面不改色,握着话筒,一字一顿认真地道:“但没有人会蠢到不知悔改、去犯第二次错,我会尽己所能把公司运营好,也谢谢……祚轩,把管理公司的权力和责任,交给我。”

他说完了,场下一片沉默,全部人的视线都在他们俩之间来回。

短暂的沉默,随即一片掌声轩然。

越泽林闭上眼,感觉呼吸在瞬间停顿了,掌声的冲击让他险些无法控制自己。

李祚轩拉过他的手,微笑地拥抱了越泽林,在耳边轻轻说了声“我爱你”,随后将话筒交给主持人。

结束后全部人散出阶梯会议室,李祚轩遣走了高层,牵着越泽林的手亲自带他熟悉公司。

“你从办公室出来沿走廊走十几米,就是我的设计室。”

“你经常来公司?”

“一周三次吧,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来了。”李祚轩帮他整了整领带,笑道:“想不想我陪你上班?”

他肉麻兮兮的眼神让越泽林尴尬地咳嗽一声:“看你方便吧。”

“还害什么羞,”李祚轩凑过来亲了一口,瞥了越泽林全身上下一眼:“泽林还是穿西装最好看了,看得恨不得想扒下来。”

“流氓。”越泽林推开他不安分的手,一屁股在位子上坐下来:“我要工作了,一会儿还要和那些家伙开个小会。”

看他认真的样子,李祚轩不禁后悔亲自启动了男人的工作狂模式,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我回去了。”

“嗯。”

“咳,我真回去了啊。”

“路上小心。”

李祚轩懊恼地走出办公室,本来想着对方或许会索个吻或者求个抱抱什么的,没想到越泽林很快一心一意投入工作,鸟都不鸟他。

虽然清楚对方是为自己的公司工作,但心里还是很不平衡。

李祚轩叹了口气,认命地开车回去,好好打理庭园,把设计稿完成,然后给爱人准备晚饭。

嗯,这看上去和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

起初一星期他天天亲自送男人上班,即使自己不去公司也不例外。后来越泽林抗议这根本没必要,李祚轩只好作罢。同时他也见越泽林雷厉风行地开始部署市场拓展,比自己原来计划的还要快,心里既高兴又担心。

高兴的是对方真正把他的事业当成自己的来干了,担心的是越泽林工作狂的毛病又卷土重来。李祚轩记得以前越泽林管理盛天,有时如果不是他催,一口气能在公司呆上三天三夜。

比如今天,刚和温州那边的制鞋厂家谈妥了一大单,公司里的相关人手就在越泽林的带领下跑去吃喝了一番,而李祚轩得知消息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握着手机恼怒地问其中一个高层。

在此之前,他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越泽林,对方一直不接,最后终于接起来了,还是别人帮接的。

“抱歉BOSS!别生气啊!是越总不让我们和您说的!”对方显然也很为难:“越总说等把另一家谈妥后再告诉您,这种小事就别叫您,私下庆祝一下就行了……”

李祚轩一愣,没想到越泽林会这么想,又问:“那他现在人呢?”

“呃,这个嘛,”对方尴尬又暧昧地笑了:“越总高兴得喝醉了,正在胡言乱语地叫您名字呢……”

男人醉得瘫软在沙发上,紧紧抱着靠枕,脸红得像着火了一样,嘴里不停地喃喃,一会儿不知道在低声嘟囔什么,一会儿又清晰地叫着“祚轩”或直呼“李祚轩”。

李祚轩走进包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光景,一群下属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求救似地望着他。

他无可奈何地上去抓住越泽林的手,对方一察觉有人碰立即弹起来,警惕地瞪着他。

“是我啊,泽林。”李祚轩轻声说,伸手搂过一身酒气的男人。

越泽林一把拍开,没有焦距的眼睛努力要看清他:“……你……你谁?”

他真是醉得不轻,让李祚轩哭笑不得:“我是李祚轩啊。”

“李祚轩……”越泽林眯起眼睛,似乎是看清了,李祚轩趁势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架在肩上扶了出去。

一路上男人都很安分,静静地躺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酡红的脸不时磨蹭着冰凉的背垫,嘴依旧无意识地喃喃。

李祚轩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心里不禁砰砰地跳。

他把一身酒气的男人放到浴缸里,扯掉那名贵的西装。热水刚淋到对方身上,越泽林就一阵哆嗦,睁开眼睛望着他,里面都是醉意。

“别碰我……”李祚轩手刚碰上来就被他打开,警惕地要站起来。

“乖,你身上都是酒味,要洗干净的。”

越泽林用力推开他:“你走开……别碰我……”

“怎么,想自己洗?”

越泽林愣了一会儿,直到皮肤上开始起鸡皮疙瘩,才道:“祚轩……要李祚轩……”

李祚轩心里一软,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我就是祚轩啊。”

越泽林愣了,醉意朦胧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好像确实是李祚轩。

“醉得我都认不出了?”李祚轩笑起来,柔声道:“我可是你老公啊。”

“你老公是谁?”

“不是我老公,是你老公,你老公是我,李祚轩啊。”

越泽林似乎又听懂了,安静地重新坐回浴缸。李祚轩简直笑出声来,赶紧放热水给他洗浴。

“不对……”快洗完时,越泽林又突然低声自言自语。

“嗯?怎么不对了。”李祚轩关上水给他擦身体。

越泽林脑袋轻轻挨过来,贴在他怀里:“应该……应该我是老公……”

李祚轩失笑:“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抱起男人放到**,越泽林突然一咕噜地跪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了几醉意,样子既严肃又可爱。

“李…...祚轩,”他话里颠三倒四,“我…...我把制鞋厂的人谈下来了,你原来的……合作商嗯……坑,坑死了……你知道……你一年白白少赚……多少钱吗……要不是我……”

“我知道,”李祚轩温柔地给他擦头发,按下他的脑袋偷了个香:“谢谢泽林。”

“你不用谢我……因为这样下去……你的公司也是我的了……”越泽林小声地说,突然像偷腥的猫儿一样笑起来:“万一……以后你又骗我……我就把你的股份全部拿走……让你去喝西北风……后悔都……都来不及……”

李祚轩的手停顿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见越泽林轻轻抱住他,像呓语似的:“这样你就……别想反悔了……”

李祚轩愕然半晌,一股哭笑不得的苦涩涌上来,驱使他紧紧回抱住越泽林,用力把对方扣进怀里。

他将男人按在**,吻上那低声说个不停的嘴,野蛮地扫**还来不及应对的越泽林。对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随后也开始回应,身体主动地攀附他,滚烫的脸颊开始寻求抚慰。李祚轩被撩拨得全身起火,骨髓里叫嚣的情欲让他恨不得把越泽林吞进肚子里。

“你是傻吗……”他有些生气地将越泽林的双腿大大扮开,让股间的春光暴露无遗,“我的公司本来就是你的,我的都是你的!”

性器随着手指的开拓在穴口磨蹭,撩拨着越泽林浑身乱扭,喝醉了的他理智被醺得醒不来,只能随着快感银**地叫唤:

“快……快点……嗯……啊啊!”

李祚轩中指用力往他深处刮去,越泽林立即弓起身子,眼睛里泛着水光,几乎让他自制力全无。

这一段时间越泽林都在忙公司的事,莋爱事不得不顾忌对方的精力,而这几天甚至没有一次欢爱,他已经忍耐得够久的了。

李祚轩狼一样地扑上去咬住那胸前的红豆,下身一挺就把性器埋进了紧致的幽穴。

对方的主动让他兴奋不已,如果不是担心越泽林的胃,他恨不得男人天天喝醉。

“啊……哈……”越泽林仰起脑袋,巨大的冲击似乎让他接近窒息,胸膛起伏地把那鲜嫩的乳投不停往李祚轩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