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心上人

只要打听到那姑娘的模样,加上自己的易容术,化身王爷的初恋情人,上演一出回村儿的**,想得到他的心还不是轻而易举?

“我明白了,想不到,王爷还是个痴情的种……”

“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那……点心能给我了吗?”崇明月涨红了脸提醒了一声。

“吃吧吃吧!小明你放心,你这可不算是背叛王爷,我在典当阁有人脉,说不定将来能帮你们王爷找到那位姑娘,你们王爷肯定会很开心的!”怕他背负太多罪恶感,她一个劲的安慰。

“他要是找到那位姑娘……你,不会吃醋吗?”

她大方表示,“吃什么醋?我可是贤良淑惠温柔体贴的好老婆!王爷位高权重,三妻四妾很正常啦……你帮我转告王爷,我一定会尽心竭力做好他的侧妃的!”

“嗯!”

王府的婚礼,紧锣密鼓地筹备了几天之后,终于到了正日子。这一天,整个三皇子府上张灯结彩,触目皆是一片红艳艳的颜色。

下人们也都喜气洋洋,因为新娘袁桑清是皇后的表妹,皇后为了给表妹添妆,竟然玉手一挥,给整个皇子府的下人们都赏赐了一吊钱的红包!

一时间,整个皇子府里,就没有不称颂袁王妃的。反观凤千颜,不要说添妆,连个正经的娘家人都没有露面,府里人看向她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鄙夷和不屑。

不管你是正妃还是侧妃,反正能给下人带来福利的,才是好王妃。

凤千颜对此倒是不甚在意,本来不过就是一个交易。她若是想整治袁桑清,办法实在是太多了,且让那个浅薄的女子得意两天。

可是,凤千颜不想惹事,袁桑清可没这个自觉。

眼看着天色将晚,凤千颜知道,今天晚上司休是不会来找她这个侧妃的,就打算早点收拾收拾休息。没想到,袁桑清的陪嫁丫鬟红袖突然闯进了她的小院子,说是王妃让她马上到主院去。

凤千颜愣了一下,冲着红袖道:“王妃现在不是应该跟王爷洞房吗?叫我去做什么?”

红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瞥了凤千颜一眼道:“自然是叫你去服侍。”

“叫我服侍?”凤千颜睁大眼睛道:“袁桑清不是带了八个陪嫁丫鬟嫁过来的吗?这还不够她使唤的?”

红袖一听,立刻拉下脸来,喝道:“大胆!王妃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凤千颜冷哼一声,刚要开口,却听红袖又道:“一看你就是个没见识的。你难道不知道,王府的规矩,王妃与王爷洞房,一应姬妾都要在房里伺候。现在,王爷只有你一个侧妃,自然就得你去。”

“啊?这么变态!”凤千颜是真的吃惊了,没想到王府里还有这个规矩,皇室真是变态啊,娶个老婆带要搞真人秀啊!

她正打算拒绝,忽然心里冒出一股说不上是八卦还是恶作剧的感觉。

你别说,凤千颜还真想看看,平日里冰冷冷好像没有活人气的司休,要如何与那个袁桑清洞房。

想到这里,凤千颜唇边勾起一个莫名的笑意,淡淡地道:“既然有这规矩,那我就去看看。”

说着,她施施然地站了起来,向着门外而去,路过红袖的身边,却蓦然回身,抬手一记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红袖的脸上,把红袖抽得站立不稳,差点摔倒。

“啊!你敢打我!”红袖捂着脸惊叫起来。

凤千颜冷冷一笑道:“打的就是你!本人乃是王爷的侧妃,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不用敬语,小心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红袖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个凤千颜,虽然之前不过是个婢女,但现在毕竟已经是侧妃了,自然虽然是王妃的心腹,但还真是比她更低一等。

想到这里,红袖只好忍气吞声,想着等过了今晚,一定要在王妃面前狠狠地告上一状,就不信王妃也收拾不了这个贱婢。

因为这样耽搁了一阵。凤千颜来到正院的时候,司休与袁桑清的房里已经熄了大灯,只有几根红烛在灼灼燃烧着。

司休只穿着白色的里衣,靠着床头坐着,见到凤千颜,眸光暗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一副冷漠的表情。

袁桑清一声红艳艳的喜衣,正侧身坐在床边,似乎在跟司休说着什么,见凤千颜进来,顿时坐正了身子,颐指气使地道:“怎么这么久才来?磨磨蹭蹭,什么规矩?”

凤千颜老神在在地站在那里,根本不出声。

袁桑清碰了个软钉子,正要发作,忽然想起,司休还在自己身边。

想到司休一向宠爱凤千颜这个贱婢,袁桑清火就不打一处来。但转念一想,今天毕竟是自己新婚大喜的日子,袁桑清又不愿意给司休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深吸一口气道:“也罢,没规矩,以后本王妃费心教导就是了,那么,你就跪下吧。”

跪下?凤千颜胸中突地腾出一股火来。虽然来到这个异世纪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作为曾经的现代人,凤千颜最讨厌的,使是跪!

在典当阁,当着黑影的面,为了活命,她不得不跪。可是在这里,她还要跪袁清桑?凤千颜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暴走了。

可是,还没等凤千颜发作,袁桑清又说道:“怎么?还不跪?一会儿,我跟王爷同床共寝,你就在床边候着。但凡王爷有什么驱使,立即服侍周到。”

“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场观摩你们两个翻云覆雨?”凤千颜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她望着脸上现出可疑红晕的司休道:“真是想不到,王爷和王妃的口味这么重!”

“放肆!”司休薄唇轻启,怒视凤千颜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老实伺候。”

袁桑清正在羞怒,听到司休竟然在向着自己说话,一时间心中大悦,也道:“不过是一个姬妾,就像这房里的家什摆设一般,本王妃和王爷又哪会看在眼里?”

说着,好像是示威似的,袁桑清竟然当着凤千颜的面宽衣解带,把自己脱得只剩一层薄薄的纱衣,整个身体若隐若现的,然后又伸出手去,想解司休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