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乡会(上)

9.乡会(上)

响气足有两三月没见到玉凤了,再见到时,还是那么的妩媚动人。他没有骑摩托去城,而是拉着玉凤的小手上了客车,二人并肩坐在了一起。现在不怕什么的了,都知道他们的亲事了。玉凤要掏钱买票,响气按着她的手说:“别急,还没到你当家的时候呢!”然后自己买了票。玉凤抿嘴一笑,也没说什么。“嗯,玉凤,我们买什么衣服呀?”响气问。

“到时看看吧,我也没想那么多的——只要穿着合适就行的了!”玉凤低声回道。

也是的,情人间的悄悄话,岂能让他人听到吗?响气也理解,就闭上了嘴。玉凤随着客车一颠一簸的,昏昏欲睡,慢慢的头就靠在了响气的肩上,立刻便有一股芳香钻进了响气的鼻孔,响气的心不由的痒痒起来,腾出一只手揽住玉凤,让她安安稳稳的躺在了自己的怀里。秀发半遮粉面,玉凤更显得美丽诱人。响气巴不得低下头亲亲她,但碍于车上人多,就作罢了。

车到了城里已是下午三四点了,二人逛了几条街,响气给玉凤买了两身衣服,玉凤也给响气买了一套西服。响气要掏钱,玉凤说啥不让,说这是家里的规矩,女的也要回敬男方的。响气不懂,但怕坏了规矩,就依了玉凤。心里说:乖乖,这一套西服比上那两身衣服的价了。

眼看天色已晚,再回家是不可能的,响气就带着玉凤来了一家饭馆,让玉凤点菜,玉凤就要了个酸辣莲菜丝,响气又加了个辣椒肉丝。待服务员走后,响气问玉凤喝点什么,玉凤摇摇头,表示什么也不愿喝。响气试探的问道:“要不来两三瓶啤酒?”

玉凤回到:“我不管你,反正我不喝含酒精的饮料。要不给我来瓶水吧!”

响气还是要求,玉凤急了:“说不喝就不喝,你怎么这样呢?真要喝了你会后悔的!”

响气一看架势不对,就又乖乖的闭了嘴,向服务员要了两瓶啤酒一瓶碳酸饮料,二人吃饱喝足后,走出店门,外面路灯已亮了。晚上只有住旅馆了——其实响气不骑摩托就是这么想的,玉凤也知道他肚里买的什么药,只是没有说明罢了。

不是很好的旅馆,玉凤不让花那么多钱。其实房间不在好坏,二人只要能在一起,沙滩河床不也成了甜蜜的回忆了吗?简单的洗刷完毕,响气猴急的就要上床运动,玉凤也没有拒绝,任由响气把自己抱上了床,待衣服褪尽,响气伏在身上时,才拧着响气的耳朵告诫道:“今晚要对我温柔些啊!”见响气不解,就含羞的说到:“我已经有了!”|响气惊喜不已:“真的?那晚你就怀上了?”

“都怪你。”玉凤嗔怪到,“爱射到人家体内嘛!”

响气不敢进入了,就那么趴在了玉凤身上。“你怎么了?”玉凤推他,“没事的,别太猛烈就行了。”说完,脸烫的自己就感到发烧了。

响气如释重负,只一下就深深的插入了进去。“哦”,玉凤拧起眉,一声低吟。这种声音太**了,响气开始**起来,随之而来的是玉凤低一声高一声的幸福的呻吟。

响气担心久压在玉凤身上她受不了,就翻身下来,让玉凤侧身躺着,揽住玉凤的细腰,从背后就进去了那一晚,响气他们尝试了几种样式,做了几次,都是那么的满足,兴奋。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杆了。需要回去了,玉凤起床赤身走进了卫生间,不久出来就要穿衣,响气又抱着了她。“怎么一夜四次还不够呀?”玉凤笑着问道。

响气嬉笑到:“就是,一见你就心痒痒。”说着又把玉凤拉到**做了一次。

九点时他们才坐上回乡的客车。一路卿卿我我的,到了马家就刻意的拉开了距离。吴婆昨下午已被马四找人送回去了,响气和马家人略微寒暄了两句,借口还要引水入渠,也就回去了。

老韩头身为一村之长,集村里政治经济大权于一身。凭借特权,每每从村财政里揩一点油水,白手起家到现在的村里上等水平,仅用来不足五年的时间。他还是只做些小手脚,不敢动作大一点,胆子再大一点,就是这样,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就感到心满意足的了,同辛辛苦苦老实巴交的村民相比,虽然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他开的就是北京吉普,他们骑的还是毛驴儿呢。看着他们和自己的差距愈来愈大,心中不时也有几分内疚,思前想后的,老韩头就来到了乡政府。

乡里通知村长今日开会的。会议室就在乡政府的二楼。

老韩头来的不算太早,忙着和其他各村之长点头问好,找了个位置坐下了。屋内人已经基本到齐,交头接耳拉家常的噪音“嗡嗡”的要把房子撑破。村长们几乎全是年过半旬之人,烟瘾都挺大,每次相聚,你抽我的,我吸你的,是嘴里叼着,手里夹着,耳朵上还别着。不是不稀罕烟,因为根据经验,每次开会乡里都会发烟的,还是带海绵头的上档次的烟,所以就是吸个脑袋冒烟,也要讨上一盒,要不才亏大了呢!老韩头原先不是这么认为的,他不喜欢抽烟,也就不稀罕什么香烟。然而长期浸在水里,就是闭上嘴,水也会渗进肚里的。老韩头呆在烟雾弥漫的办公室,如果洁身自好的话,那烟气也就怪了,就只往他的鼻孔里钻,憋得他头晕脑胀的。搞得开个半天会闹个一天不爽。并且就一包烟,人们知道自己不吸烟,就伸手问他要,神来的不是一只手,你说给谁吧?欢喜了一个,得罪了一群!心里算盘一打,老韩头也就加入了烟民的队伍了,来个以毒攻毒。哎,也别说,效果果然不错,不但头脑清醒,心里也不再发闷难受了。久吸上瘾,老韩头后来居上,比一些老烟民吞的云吐的雾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