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鸡飞狗走

芮瑾训停下笑声,黑眸凝视着可喜,一步一步走进,路过小黑旁边,一只脚踹倒什锦面,小黑奋起抓住芮瑾训的裤子不停抓着。

芮瑾训瞄了一眼小黑,紧接着又抬眸,“嫂子近来可好?”

可喜连忙蹲下来把小黑抱起来,点点头,“我很好。还有一点我不是你嫂子。”小黑蹭着可喜,温驯,可爱。

芮瑾训也不争辩什么,指着可喜怀里的黑猫,“可以把它给我吗?”

“不行!”可喜转身,“它不喜欢你。”

芮瑾训微微一愣,难道她当真如哥哥所说一般,在忍着。现如今她要掀开自己的真面目了吗?

“给我!”这下他给的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

这样的语气,让可喜有点疑惑,但还是很坚决的拒绝他,“不行,它不喜欢你。”

芮瑾训上前一步,可喜退后一步,双手抱紧小黑,小黑一双碧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芮瑾训,突然间,小黑,诡异般,“喵了一声。”

声音刚刚落了下来,‘哗’有人跃过的声音,芮瑾训停下脚步,快速的转移方向,消失在可喜的面前。可喜悄悄松了一口气。

“呼~。”

“喵~。”

可喜惊奇抱起小黑,对视着,那碧绿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恐怖。可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抱住小黑,不看它的眼睛,“我去煮点东西,你一定饿坏了。”

可喜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忧心看着刚才响声的地方,接着加快脚步往屋里面走去。

希望他没事。

自从那一夜过后,已经十天了,十月份的天气开始渐渐转凉。小黑慵懒枕在可喜的大腿上,小北带着一群小鸡跑着,鸭子摇摇摆摆的在可喜面前走来走去。

可喜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摸着小黑的背部,“你说,小楠他会不会出事呢?”

“喵。”我怎么会知道。

可喜叹息,“爸说,女人不能质疑男人做的事情。我知道他做那种事情是不对的,但我也不能说什么?可是老师也说了,错了就要改,作为亲人我们要提醒他们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喵。”笨蛋。

“有时候,我真的很疑惑,我该听谁的呢?不过,我知道老师说的话是对的,只是爸是长辈,他的话我不能不听。”

“喵,喵。”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的笨蛋。

小黑抬眸,看着可喜那张纯真的脸蛋,有点不服气的亲亲咬着她的手指,“喵,喵,喵。”你可比我幸运多了。

可喜把小黑抱了起来,“我怎么感觉你在跟我聊天呢?”然后抓抓头,“可能我错觉吧。”

“喵~~。”哎~笨蛋啊。

就在一人一猫互动的时候,一个人冷着一张脸,站在远处观望着,身后的许管家站立良久后,忍不住开口,“爷,我们什么时候进去呢?”在这里看着夫人有些怪异啊。

芮瑾傲不发一言,举步走进来。突然间陌生人的到来,吓了鸡鸭群。

鸡鸭扑着翅膀嘎嘎嘎的叫着,可喜抬眼,有些迷茫看着他,然后恍然,接着疑惑他来做什么?

就在他走进一步时候,可喜连忙大叫起来,“停!请你饶了它!!”在她的印象中,貌似他的脾气不是很好。

“钩钩钩……”

许管家吓了一跳,抬眸吓得跌倒在地上,因为一只公鸡金鸡独立的站在芮瑾傲的头顶上,芮瑾傲的脸色黑的可以滴出墨水来。

接近着许管家看到一只鸭子摇摇摆摆,“嘎嘎嘎……”路过芮瑾傲的脚边,就恰恰在他鞋子上留下它今天早上吃的饭变成的一种的养料。

可喜连忙站起来跑过来,居然不怕死的抓住他的手,“求求你,它们不知道你是谁?”她也不知道他是谁。

芮瑾傲冷酷盯着可喜,“拿开它们!”阴冷的声音,让可喜不由打着抖。

看着那只金鸡独立的公鸡,在他的头上显得很可笑,忍住笑意,伸出手来,“来来,小北老公,不要胡闹了。”

跟公鸡对话,这个女人越变越傻了吗?

可喜再顺便把鸭赶走了。芮瑾傲脸色才稍稍好看,把鞋子伸到许管家的面前,“弄干净它。”

可喜见到许管家趴在地上,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拭擦着芮瑾傲的鞋子,有些不认可,微微蹙眉,“你这么可以这样?”

“哪样?”冷漠的眼神,让可喜咽了咽口水,还是壮起胆来,“你这么可以这样对待老人家,老师说,我们要尊老爱幼。今天你这样对待老人,以后你会有报应。”

“什么报应?”藐视的语气。

可喜也听不出来,“就是,以后你的孩子也会这样对待你。”

闻言,芮瑾傲嘴角有点弧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可喜觉得那个弧度有点讽刺的感觉,“你认为,你会有我的孩子吗?”

趴在椅子上的小黑,真想翻白眼,可惜它是一只猫,只能无奈的把头枕着自己的前肢,闭上眼,“喵。”白痴。

可喜失笑,摸着小北老公的毛,“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会有你的孩子。你这人说话真奇怪。”

他奇怪。芮瑾傲弧度加深了,“是吗?我奇怪。”

许管家拭擦完后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站在芮瑾傲身后。芮瑾傲挑着眉,有点示威看着她,“你不知道什么叫做阶级吗?”

阶级?那种逝去多年的词语,再次从一个人的嘴里面说出来。这个词她很明白,老师解释很多次,就害怕他们这些乡下人,对于那种阶级还在朦朦胧胧,多次强调,阶级已经不复存在,这个世界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有站着说话的权利,双膝不是随便下跪。

“每个人都有站着说话的权利,双膝是尊严的代表,不是可以随便下跪的。你不可以,我也不可以,他也不可以。”这话不自觉的的说出口来。

“喵。”笨蛋。跟一个古人说,每个人都有站着说话的权利,该说她是单纯还是无知啊。

芮瑾傲冷笑道,“你在跟我说,每个人都有站着说话的权利,媚琴媚琴,你这算是良心发现了吗?还是感觉以前罪孽深重,在这里跟我忏悔吗?权利?”芮瑾傲拉过可喜,可喜惊吓一跳,公鸡跌在地上,拼命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