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萌关已唾手可得,如今的情况,倒是汉中这里需要多花费点精力,既然这样,文和,你就暂且留在这里处理事情吧,等到说服阎圃后,你且看看是你赶來还是让阎圃过來,实在不行,就让影卫的人将他监控起來。 贾诩脑中转动的念头董卓不知道,不过这并不能妨碍他做出决定,沉吟一下后就将他的想法说了出來。

好。只是瞬间,贾诩就点头应了下來,现在的情况是他们手中无人可用,是以在很多时候,脚步迈的就不能太大,如同这次一样,凉州那里到现在都沒有彻底平复,将钟繇生生的耗在那里,而长安这里,一日蔡邕顾雍两人沒有真正归心,李儒就一日不能远离半步,原本有郭嘉的,可是直到现在,郭嘉的身体都沒有能调理好,一年半载之间,董卓是很难舍得将他拉出來用了。

只能说,这一次攻打益州,确实是太过仓促了,只是这样的机会明显很难來第二次,就是贾诩他自己都想要试着拼上一拼,更何况是对今后事情的发展明白无比的董卓呢。

怎么一个好法,贾诩沒说,董卓也沒问,他相信贾诩能够处理的很好,就像之前贾诩脑中的念头只是一转就被他否定了一样,贾诩对他也很是信任,君臣之间能够做到他们这种程度,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

我留五千士卒单独与你,以备不测,明天一早,我便带大军出发,至于阳平关那里,你将关中的人全部换成我们的人,原來关中的人都让他们回來南郑,或者就地遣散也行,大军走后,便直接将阳平关关闭,许进不许出,关头上还打上苏固的旗帜即可,这样就算有益州的细作在,也只能从巴西走上一遭,等到消息传到成都的时候,我军起码也能打下剑阁了。絮絮叨叨,董卓也不嫌麻烦,细细的叮嘱起來。

主公还是将这五千人也带走吧,苏固身上不会出现什么变故,至于说汉中的世家,有庞德的两万大军在,足以将汉中犁上一遍了。摇摇头,贾诩拒绝了董卓留下一部分士卒的提议,倒是提及世家大族,贾诩语气中透着一抹狠厉,跟着董卓久了,给世家大族鄙视的时间也就久了,贾诩发现自己对世家大族的印象也变得越來越差了,只要是一提起,心中的怒气总是会忍不住窜了起來。

苏固要是配合,就将南郑的粮草分去阳平关一些,咱不害人,可必要的防备还是要的。不知不觉的,董卓又啰嗦了一遍,事实上,这些事情在他们到了这里不久后就已经在准备了,不过董卓还是第一次这样孤军深入去跟人打仗,心有忧虑也是人之常情。

无语的点点头,贾诩已经懒得再出声回复了,见沒了事情,便起身离开,商议完了不假,可是接下來要他做的事情更多,董卓能够坐享其成那是因为有他在做,他要是不去动手了,谁还能代替了他。

答案肯定是沒有。

一直忙碌到深夜,总算是将董卓出征所需的物资准备妥当,贾诩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董卓也沒让人叫起贾诩,直接让人扛了苏固的大纛出发。

葭萌关中,此时高顺带着的人已经安定了下來,因为夏收已过,春播更是早就过去,这个时候的田地正静候秋收,捉虫除草浇灌就成了他们现在正该做的事情,刘璝是在他们入关的第三天才回來的,这个时候,张裔已经将他们的户籍下在了葭萌这里,沒了办法明赶,刘璝只好对着张裔冷嘲热讽一阵嚣张而去。

几天中,为了将所有可能出现的破绽消除掉,从进入关中的第一天起,进來的两百人就纷纷做了他们该做的事情,这些女人中,很多是真的生过了孩子,有些即便是沒生,原本之前也是有过男人的,成熟的风情根本不是他们这些个单身男人能够抵挡的。

一面是干柴,一面是烈火,刺激之下,自然是酣战连连,这个时代可是沒有什么隔音设备什么的,土坯堆成的屋子,顶上只是铺盖了一层茅草,如何能够抵的住那惹的人血脉喷张的呻 吟之声,连绵不绝的尖叫声不时响起,让的被张裔派來盯梢的人听的汗颜不已。

当然,也有少数几个撞大运的撞上的还是雏,两个雏撞上的结果可想而知了,只是周围那若有若无响着的娇吟声,让他们在害羞的同时,望向对方的眼光却是越发的炙热起來,最后几乎靠着本能的,走出了那最后一步。

别人的运气如何高顺不怎么清楚,可他知道自己是撞上大运了,看着面前脸色羞红的女人,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这个带着一个十一二岁孩子的女人,竟然会是一个雏。

命令是他下达的,可是真要操作起來,他还真不怎么懂,不过不懂归不懂,沒吃过猪肉吧还沒见过猪跑吗,男人跟女人,在有些事情上几乎天生就有着强悍的学习能力,心思已经起來,几乎瞬间的功夫,两人就抱成了一团滚落在床榻上。

娇啼花开。

孩子是我姐姐的,三年前我那苦命的姐姐被被羌人糟蹋后就一病不起,沒多久人就沒了,姐姐的男人早年当了兵,早就沒了音讯,这孩子也是苦命,跟着我这三年中都是有一顿沒一顿的,就沒有踏实的过过几天。之前只是给抱着,还有些做戏的模样,如今两人这一发生关系,女人看向高顺的眼光都开始变得大是不同,刚刚完事的脸上还带着潮红,娇喘吁吁的在高顺耳边轻声道。

第二天如此,第三天还是如此,第四天第五天也都是如此,两百人的夜夜笙歌,让张裔心中对他们的最后一点戒心也消失无踪,从第四天开始,被他派來盯梢的人就撤了下去。

不过,高顺他们并沒有因为此就放松警惕,每天只是安安生生的伺候着田地,除了必要的时候,他们甚至连自己住的地方都不走出,只是当时间一天天走过后,高顺心中也逐渐开始变得急切起來,哪想到还不待他有何动作,第六天清早的时候,机会已然悄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