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心忧儿子安危,而自己又被赵韪当做性 奴一样圈禁在此地,此时的卢氏简直无助到了极点。

浑身赤果着,卢氏对这一切仿若未觉,窗户被黑纱蒙着,只能透过黑蒙蒙的一片依稀将外面的光景见到一些,如此的境况就犹如此时她的内心一样,无助阴郁,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哀怨。

这首怨情,根本远远不够描绘出此时卢氏的内心,而且伤她的,也并非是情。

不过,益州的情况,并沒有因为几方云动就如何变化,如同董卓默默调兵遣将一样,所有人都在准备着,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到來,冲着敌对面一击必杀。

一夜尽欢,顿时让赵韪与益州世家之间的关系更为密切了,意向已经达成,剩下的就是细细思量其中该如何动作了。

州牧府这边,刘瑁开始悄悄的在益州官员中联络起刘焉的旧部,与此同时,刘璋与刘瑁兄弟两人在州牧府中上演了一出权力争夺的好戏,最终却以刘范刘诞两人的支持让刘瑁胜出,刘璋愤而离府。

相比起來,卢氏这边的力量就显得薄弱异常了,现在她身边除了翠儿在伺候着外,再无人手可用,而且即便是翠儿,也本是赵韪召來伺候卢氏的,只是在卢氏耍了些手腕后,被她秘密收服,不然的话,以翠儿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在府中畅行无阻。

暗流涌动,转眼即是两个月的时间走过,这段时间里,刘璋与赵韪逐渐走近,两人几乎达成共识,一旦刘璋继位益州牧,则尊赵韪为卫将军,总领益州兵事,而赵韪,则将张鲁母亲卢氏教出,任刘璋处置,一來二去的,谁能想到,竟然真的将刘璋心底潜藏的那一丝欲望勾动,继而喷发而出。

刘瑁这边,他也沒有闲着,将刘焉的旧部联络大半后,便请二哥刘诞亲自返回洛阳,向献帝刘协请求封赦。

有刘范坐镇,而且对益州牧有沒有觊觎,刘诞在准备了两日后便带人悄然离开,只是在成都,世家的耳目遍布全城,刘诞刚一离开,消息便传到了赵韪耳中,与世家微一合计,赵韪便派了数百人紧随而去,再之后,就沒了刘诞的消息。

这一日,一个身份特殊的人出现在赵韪府邸,一番彻夜长谈后,悄然离去,一夜未睡,赵韪却是不觉得有丝毫疲惫,满脸兴奋之色的回了后院,在卢氏身上狠狠的放纵一回后,才沉沉的睡去。

夏日炎炎,即便是在屋中置放了很多冰块,也不足够将闷热的温度完全降下來,更何况两人刚刚经历了一番酣战。

屋子中,除了床榻上的一床薄纱外,就再无其他布料什么的,倒是地面上凌乱扔着几件赵韪丢开的衣衫,感受着身上黏黏的汗腥,卢氏只觉得一阵恶心,不同于之前她与赵韪偷 情,身份的转换,以及赵韪对她的制俈,都让她的心里扭转扭曲着,以至如今的厌恶。

屋子很黑,就算是在大白天,屋中也沒有多少光线可以照入,黑漆之中,卢氏的一对眸子显得格外的明亮,闪烁之间,卢氏突然用力咬了咬牙,原本妩媚的俏脸顿时变得有些狰狞起來,挪动身体悄然走下床榻,伸手在桌子底面上摩挲片刻,一个东西入手,卢氏脸上微露迟疑。

不让我活,那就一起下地狱吧。低声的喃喃在屋中倏然响起,只是恍惚的一瞬,就重归平静,让人不知所谓。

回转到床榻边上,刺啦的低声响动后,卢氏将一些粉末小心的洒到赵韪身上,只是屋中漆黑,让人根本看不清楚,粉末遇水即化,赵韪身上,满是酣战之后的涌出的汗水,只是他太困,连洗也未洗便沉沉睡下,不时轻微的声响中,一圈圈看不见的气味在屋中升腾而起。

嘤随着吸入的气味越來越多,卢氏只觉得心底深处潜藏的欲望全部被激发出來,两条纤细的长腿不由交叉扭动着,只是她那胯部实在太宽,任她两条长腿怎么摩擦,那幽谷中的也沒能有丝毫缓解,不由自主的,整个身子犹如水蛇一样扭动着,缓缓靠近赵韪。

不知何时,赵韪的身体被卢氏翻转了过來,只是太过劳累的他,对于这些动静丝毫感觉不到,只有那本是平稳的呼吸变成了喘息,时而急切,时而舒缓,眉头摊开,好似做了什么好梦一样,嘴角处噙着一抹笑意,光溜的下面,早已是一柱 擎天。

趁着现在还清醒着,卢氏强忍着那蚀骨的酥麻之意,一双纤手下滑,紧紧握在那挺直之上,倏然上下套弄起來,时紧时松,一手更是不时的在周围的几个穴位上点动,只是片刻,手中那突然变得坚硬如铁,卢氏的手顿时抚动的更加快了。

嗤睡梦中的赵韪,仿佛也是到了极乐的巅峰,一股欲望忽然喷发,只是这之后并沒有算完,也不知这卢氏用的什么药,欲望释放完的赵韪,那物件却几乎连稍稍的疲软都不曾出现,连再次的前戏都不需要,便继续喷发起來。

唔爽,真爽,即便是在睡梦之中,赵韪都觉得浑身舒坦,似梦似幻之间,赵韪彻底的松懈让自己沉溺了起來。

迷乱持续,屋子中的气温逐渐升高,不知过了多久,卢氏的一对明眸水汪汪的,仿佛随时能滴出水來。

嘤又是一声嘤咛哼出,卢氏只觉得心中好似被千万蚂蚁啃噬,那种痕痒,让她几近崩溃,纤手上,力气逐渐变得更小,直至消失,转而按捺在自己胸口,一抓一揪之间,熟练无比,白嫩的身体,犹如一条无骨的蛇一样,随着手上的动作疯狂的扭动起來。

嘶突然,卢氏猛地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蓦然僵在那里,那种由动及静的突然转变,让她胸口那两团丰盈因为惯性剧烈的颠簸起來,随即,卢氏的身体猛地抽搐起來。

我要只是很快的,卢氏就再次动了起來,脑海中,那清醒的意识正一点点消散着,就在她即将完全沦陷的时候,猛地一下翻身而起,两人的下面,仿佛是无数次的默契一样,毫无缝隙的接连在一起,而就在这个时候,卢氏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