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时,董卓也曾是欢场常客,对那些追逐极致刺激的男男女女,董卓打心眼里鄙视着,连带着,对他自己,也从來沒有看的起过。

也许是时代发展的太快,等到董卓成长起來后,整个社会已经变成了物欲横流,董卓从來不去猜测揣摩那些极致黑暗,曾经的他也是相信天长地久,也是相信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爱情,可是那时的人,已经沒有了爱之心,那种至死不渝,却成为了传说中之物。

曾经,他只是觉得,他所要娶的女人,是一个她的世界里只有他的女人,因为,他可以将他的世界,只有她。

曾经,他只是觉得,两个人朝夕相处,一定会有开花结果的一天,对爱情充满憧憬,可是现实的打击,却让他心中的那片天空轰然坍塌,最终沦落成为了一个欢场常客。

可是这一世,那个她的世界只有的他的女人有了,可是他却不再是当年的他,爱或不爱,有些事,有些人,都必须他去直面,一个将她的世界装满他身影的女人,无论如何董卓也不会去选择辜负。

拥着两人,董卓低声的与她们说着话,有他征讨黄巾时的豪壮,有在河内任职时的苦闷,有入帝都洛阳时的惊喜,也有诸侯讨伐时的惶惶不安直听得两人心神驰**。

三人静静地相拥,低声喃语,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间悄然拉近。

夜深了不知何时,一声低喃彻底将董卓心里的欲望激发了出來,砰地一声点燃,轰然勃发,原本在不知不觉中在两人身上蠕动的大手倏然用力,一把将赵氏搂在怀中,探头低了下去。

唔。低吟声中,董卓已经一口叼在赵氏的嘴唇上,甜甜软软的,好似一口甘泉,让董卓沉溺其中,贪婪的在里面吮吸着探索着,手臂更是不安分的滑落在赵氏的娇翘上,來回抚动。

嗯。鼻间轻哼,赵氏不由自主的娇哼出声,因为缺氧,只能依靠琼鼻稍稍吸气,伴随着嗯嗯嗯声不时响起,胸前的高耸随着呼吸剧烈的颤动起來,屋中,气氛在一霎那间变得暧昧起來。

一旁,张氏被两人的动作闹得满脸通红,神情似羞非羞的拿眼不时在两人身上瞟过,一抹渴望从她内心深处涌了出來。

舒服吗。离了赵氏的嘴唇,董卓也不由得呼呼喘息几下,一口啜住赵氏的耳垂,轻声问道,这可是个技术活,董卓虽然老练,可是女人的承受力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超出人的认知极限,顿时让他也觉得呼吸急促。

嗯。犹如蚊蝇嗡嗡,声音小的,就连赵氏她自己也几乎听不到,低垂着的脸上已经被尽皆被红晕覆盖,直到此时她才回想起來,此时一边可是还有着张氏存在,羞赧之下,哪里还有气力多说其他。

边地的女人虽然性子豪爽泼辣,却还沒有达到在其他人面前承欢的地步,与冯倩冯影两人不同,虽然她们两人平日里关系很亲近,可毕竟不是至亲,让她在张氏面前与董卓欢好,赵氏一时间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仿佛是知道了赵氏的想法一样,见两人停下动作,张氏立即就要起身离开,董卓见了哪里会让她跑了,一伸手将她拉住,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扯翻在床榻上,董卓更是顺势压在了张氏身上,随即霸道的出声道:今晚都留下,谁也不许离开

红烛摇曳,将三人的身影拉长融合。

真美。有了赵氏的前车之鉴,张氏也被董卓的一番长吻给亲的羞赧眩晕,迷迷糊糊中,上身的衣衫不知在何时被董卓扒了褪下,只留下一块儿方形的浅色肚兜系在颈间,将胸前那动人的风光半遮半掩,董卓见了不由赞叹出声。

不要听了董卓的赞叹,张氏不由得大羞,双手想要挪动向胸前遮住,不料给董卓突然用双手按住在床榻上,一个看字还沒有來得及说出口,董卓已然再次低头伏在那朱唇之上,将她后面的话强堵回去。

唔唔琼鼻间,几声看似挣扎的哼哼声顿时响了起來,只是很快的,张氏就沉浸到董卓的拥吻之中,娇躯扭动,缓缓迎合起來。

一番动作,张氏很快就浑身沒了力气,瘫软在床榻上不愿挪动,明眸微闭,脑袋不由沉浸在之前那一番甜蜜之上。

你呢,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我來。笑着再次将赵氏搂住,董卓低头将赵氏的耳垂含住,刚刚在之前的时候,他就曾做过这样的董卓,赵氏身体如何董卓记忆很模糊,可是这耳垂,绝对是赵氏身上一个敏 感的地方。

嗯。耳垂处传來的酥麻,赵氏娇躯不由抖动起來,至于董卓说了什么,她根本就沒有听清楚。

完美。亲自动手,三下五除二的,董卓顿时将赵氏剥了个精光,伸手拨动着,让赵氏在他面前转动几圈,叹息出声。

其实,赵氏的身材已经开始有些变形,并不是董卓说的这么漂亮。

娇躯上,肌肤白皙倒是白皙了,就是显得有些粗糙,眼角处,淡淡的鱼尾纹跃然而上,胸口的高耸处,原本应该是挺拔的两座小峰,也许是久未滋养,也许是其他原因,已经开始微微向下坠去,成一对儿梨形悬挂,倒是顶端的两粒葡萄仍旧娇艳,如同新女一样,小腹间,虽然不曾生育过孩子,却也已经开始微微向外凸起,幅度不大,似张氏躺在**那样,小腹看着就只剩平滑。

女为悦己者容,董卓的称赞,顿时将赵氏心里最后一点担忧敲碎,随即猛地一把将董卓抱住,小嘴儿迎着送了上去。

粗糙的大手在娇躯上轻划而过,激起一阵阵涟漪,赵氏很快地就被阵阵袭來的舒爽淹沒,一手将颈间的头发拨开,董卓缓缓低头探下,猛然一下啜在一粒葡萄上,而另外一只手,也几乎在同时覆盖在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