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许久没有遇到这样大的喜事了。

宫娥们有条不紊地把月央宫从里到外重新装饰了一番,从殿门口到庭院的青石路也给撒上了琉璃仙水,月央宫高高的匾额上有几朵被修剪得漂漂亮亮的月枝花簪在上面。

一茬一茬的礼品被仙侍们捧着在长宫街上来往,就连天宫门口的两只饕餮也被擦拭得锃亮。

有几个仙家平日里不常往天宫里来,看着这隆重的情景不由得有些纳闷:“今日是什么日子?”

今日原本是千年一次的仙言大会,三山五岳的众仙代表全部如往年一样来到天宫照例参会,却惊讶地发现今年的天宫从里到外都格外的隆重,脚底下轻飘飘踩着的琉璃砖干净得能当成仙镜。

不过他们也极为清醒,心知几万年不曾展颜的天帝是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仙言大会动这么大的干戈。

“灵枢世子常年在西海不知晓也是情理之中,今日啊,是怀瑶公主的两万岁生辰!天帝天后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能不隆重么!”

“尧靖上仙此言差矣。”身后,一位仙家慢悠悠走过来,步伐飘逸,手里拿着一柄玉扇,玉冠束发面如琼花玉树。

尧靖上仙蹙了蹙眉,打量了一下这位突然插话的神仙,发现自己竟很难看出他的修为,而刚刚说话又被他打断,心中隐隐有些不爽:“仙友何意?今日怀瑶公主生辰,是家父临走前亲口与我这般说的。”

男子手中的玉扇“刷”地展开,也不恼,笑眯眯地道:“上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怀瑶公主生辰固然重要,却不至于让天后废这么大的心思,今日的宴席可是连南斗六星君都被请了过来。”

二人皆是一惊,灵枢世子向他行了个礼好奇问:“敢问仙君可是知道些什么?”

男子收了扇子,笑呵呵说:“灵枢世子不必多礼,吾乃司命星君座下灵仙,名唤清和。”

二人神色一禀,那唤作尧靖的神仙也收起了此前的愤愤之色,重新郑重行礼,规规矩矩地道:“见过清和灵仙。”

不为有它,天宫规矩森严,刚刚他们的随意议论已经是不妥当,而眼前之人修为不仅比他们高了一个阶品,其还归属司命星君座下且是星君唯一的高徒,是妥妥的“公职仙员”,他们这些从三山四海来的小仙是要对他行礼的。

尧靖上仙垂着头,不免对自己先前的鲁莽行为有些懊悔。

清和灵仙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免了他们的礼,弯弯唇角说:“二位既知怀瑶公主那定然也知明月公主吧?”

两人对视一眼,灵枢世子率先开口:“这个自然知晓,明月公主乃青华灵他唯一骨血,灵鸟一族仅存的后人。青华灵他在两万年前的那场大战后归元,灵后尧歌元君诞下幼子后也紧随而去,天帝感念颇深,便册封他唯一的女儿为公主,养在天后膝下。”

清和灵仙道:“正是。”

“不过听闻明月公主在三百年前下凡历劫去了,难不成今日之事与她有关?”

清和灵仙笑眯眯地回答:“不错,公主历劫经三百年之久,近日创始元灵的紫极明珠骤然现九色光芒,想来应是公主历劫成功,飞升了。”

“且本君时常听师尊感叹,公主此番历劫十分不易,貌似是接连经历两道天劫。”

二人听得目瞪口呆,寻常的神仙历一道天劫就已经是九死一生,他们命数到了就该遭比一劫,心里通常却并不会奢求自己能飞升,只愿历劫回来后能神智清醒没缺胳膊少腿儿落下残疾就已经是千恩万谢了。

神仙飞升实属不易,明月公主一下子历了两道天劫还成功飞升,着实是令众仙震惊,闻者感叹其必定前途无量,难怪天帝如此高兴大设筵席。

“这,这,真真是不可思议,上一位连历两道天劫的还是瀛洲的那位望舒神君吧。”

灵枢:“连我父亲都没见过那位传说中的神君大人,只听闻十万年前他接连历生劫与空劫,从玄君直至真君,漫天的紫极光从瀛洲一直延到了天宫,那景象,壮观至极!”

“明月公主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的大造化,仙途不可限量啊。”

与此同时这个消息在长宫街飞速流窜,宴席之后很快就传遍了三山四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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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神仙阶品的设定参考《太平经》《太真科》,多为私设。具体如下↓

仙人→上仙→灵仙→玄君→元君→真君(星君)→神君→灵他→至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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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时岁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捡回那张被人泄愤丢弃的房卡,踏进了酒店顶层的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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