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看着床单上的血迹,他将夏小梨抱住:“怎么受伤了?”

裹着被子,夏小梨脸颊通红,她脸上还带着潮汗和眼泪。

只能非常小声而羞涩的编造一个理由:“可能是你太大了。”

奥斯顿从**跳下去:“我去拿药。”

慌忙将奥斯顿拉住,夏小梨脸红得要燃起来了:“不用,会好的,不用拿药。”

看着娇娇嫩嫩的夏小梨,奥斯顿心软的不行,他俯身揉揉夏小梨脑袋,出门拿了药膏。

将羞得身上都发红的夏小梨抱住,奥斯顿执意给她上了伤药。

夏小梨面红耳赤地闭眼转向别处,她听着悉悉索索的水声,捂着脸简直不敢去看奥斯顿。

将裹着被子坐在**的夏小梨抱住,奥斯顿低头亲亲夏小梨脸蛋。

夏小梨将奥斯顿抵住,小声道:“不要亲,你刚才差点咬伤我。”

穿着长裤赤.裸上身的奥斯顿,隔着被子将夏小梨抱住,他低头用鼻尖研磨在夏小梨脖颈,哑声道:“抱歉,刚才有点激动。”

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夏小梨摸摸奥斯顿薄唇:“我看看你的獠牙,好吓人。”

奥斯顿张开嘴,夏小梨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摸摸锋利的獠牙。

尖锐的獠牙抵在指腹,夏小梨小心摸索一下。

新人类的身体真可怕,有着惊人的咬合力,奥斯顿的獠牙就可以轻易咬断夏小梨细嫩的脖颈。

而刚才奥斯顿激动时身后锋利的鞘翅张开,将夏小梨整个人包裹进了他的怀里。

至于其他和人类男性差异的地方,娇嫩的夏小梨刚才已经感受过了。

脸有些红,夏小梨不小心碰到奥斯顿舌尖,温热潮.湿的舌头触到柔软的指腹让夏小梨心尖一颤。

夏小梨有些害羞,她想要将手指抽回来,带着热意的舌头却像蛇一样包裹住她手指,含住不放。

抬眼羞怯地看一眼奥斯顿,夏小梨红着脸去推他。

奥斯顿搂着被子里的夏小梨,他捉住掌中的小手,含着细幼的手指逗弄。

炽热的口腔含着柔软的手指,暧昧的水声中灯光昏暗,夏小梨脸红得厉害,而奥斯顿的眼眸也越来越深沉。

夏小梨别着眼不敢去看奥斯顿,她娇弱地推推奥斯顿,软乎乎哀求:“松开啦。”

低头握着夏小梨手掌,奥斯顿亲亲柔软的掌心,他喉结滑动,深吸口气将夏小梨用力抱住。

怀里的珍宝太过娇弱了,奥斯顿甚至不敢再去触碰她。

夏小梨低着头看着将脸埋在自己掌心的奥斯顿,她只能看到对方潮汗的黑发和高挺的鼻梁。

埋着头将奥斯顿手掌握住,夏小梨小声道:“对不起。”

侧头轻轻夏小梨脸蛋,奥斯顿声音喑哑:“没事。”

夏小梨将奥斯顿抱住,她知道奥斯顿肯定很难受,刚才奥斯顿太激动,而她却受不住一直哭。

奥斯顿心疼夏小梨娇嫩,只能草草结束。

抱住奥斯顿安抚,夏小梨搂住裹着热汗的奥斯顿,小手轻轻拍着对方健壮宽阔的脊背。

被硬甲覆盖的消薄鞘翅轻微颤动,控住不住地想要张开。

将夏小梨拉开,奥斯顿吻.吻她的手指:“别把手掌放在我背后,锋利的鞘翅会伤到你。”

夏小梨小心地收回手掌,她轻轻戳戳奥斯顿肌肉紧实的后背,看到微微隆起的甲质硬壳微张,露出被包裹的虫族鞘翅。

奥斯顿微微躬身,他转头问道:“想看?”

夏小梨嗯嗯点头,她还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新人类的鞘翅,夏小梨好奇死了。

奥斯顿抖抖肩,他后背偾张的肌肉隆起,显示出极大的力量感。

就像是虫类展翅,开合的甲壳张开,露出硬质锋利的骨质鞘翅。

折叠收拢在后背甲壳中的鞘翅锋利轻薄,轻轻张开没有被完全打开,可是已经具有非常强烈的威慑力。

夏小梨伸手轻轻触碰鞘翅锋利的边缘,她小声问道:“会有感觉吗?”

奥斯顿笑着将夏小梨搂着,巨大的鞘翅完全伸展开,横张在奥斯顿身后,就像是恶魔的翎羽,又像是神明的恩赐。

大笑着将夏小梨搂在怀里,奥斯顿朗笑道:“有感觉,你的手很软。”

夏小梨嗔怪地推推奥斯顿,她小心在奥斯顿后背摸索,感受到强健的力量感在掌心舒展。

人类一直渴望天空和宇宙,新人类拥有的鞘翅,不知道是虫族女王的诅咒还是礼物。

夏小梨感叹道:“生命真是神奇。”

奥斯顿心疼夏小梨没有鞘翅,他以为夏小梨这个娇弱的异性人,是在磨难中受到伤害才变得这样脆弱。

抱着夏小梨亲亲,奥斯顿低声问道:“小梨,你以前的事情,能告诉我吗?”

奥斯顿发誓,无论是谁,他都要让对方付出最惨烈的代价。

夏小梨抿着嘴笑:“那奥斯顿阁下,你以前的事情,你能跟我聊聊吗?”

奥斯顿想想:“我和每一个在军校中长大的复制体一样,我的生活非常枯燥无趣。”

低头亲亲夏小梨,奥斯顿注视着她,低声道:“直到遇见了你。”

夏小梨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小手抵着奥斯顿英俊的脸庞胡**揉:“不要说这样害羞的话啊。”

将夏小梨抱在怀里,奥斯顿下巴抵在她毛绒绒的头顶蹭蹭,低笑道:“是真的。”

回忆起已经快要消散的幼年记忆,奥斯顿慢慢说道:“我是奥斯顿源基因的第三代复制体。”

“和平民只能在生命最后阶段复制基因不一样,联盟高层可以在进入中年后申请复制自我基因。”

奥斯顿带着回忆,将夏小梨搂在怀里,慢慢讲述他原本以为已经消散的回忆。

夏小梨点点头:“我知道,只是一个社会伦理问题。”

一个社会同时存在两个及以上完全相同的人,会出现众多社会问题,所以普通平民被要求在垂暮之年才能复制基因延续生命。

而政.府高层却不必遵守这条法律。

在联盟建立之初,这条对高层的特权是为了更好的培养继承人,以便能更好的带领这个文明前行。

后来这条法律被曲解,成了当权者巩固权力的手段。

普通平民很难积累资本,当他们生命快要结束时才能复制养育另一个相同的自己。

新的复制人几乎什么都没有被继承到,他们的上一代就已经死亡,复制人却要开始做着和他们上一代相同的工作。

而从中年就开始培养自己复制人的联盟高层,可以更好的巩固原本就拥有的权力,他们的人脉,经验,财富都会源源不断的交给了另一个自己。

这些复杂而深沉的问题夏小梨并不了解,她只是单纯的以为不允许过早的复制基因体,是一个简单的伦理问题。

奥斯顿搂着夏小梨蹭蹭,他的内心充满阴翳,这些联盟存在多年的症结,让奥斯顿觉得,联盟这艘破船已经很难在巨浪中继续维持下去。

仰头亲亲奥斯顿坚毅的下巴,夏小梨问道:“然后呢。”

“然后。”

奥斯顿想想,他说道:“然后,我幼年时,看着还是壮年的上一任复制体,我曾经以为他是我的父亲。”

夏小梨惊讶地转过头,她摸摸奥斯顿脸颊:“那时候你一定还能小吧。”

点点头,奥斯顿将脸埋在夏小梨发间:“是的,我还很小。”

“我非常聪明,在很小的时候已经开始尝试去认知这个世界。”

“在一开始,我就明白,这个牵着我的高大男人其实就是我自己。”

“我明白基因复制体的意义,也了解自然生育所组建的家庭概念。”

将脸埋在夏小梨后颈,奥斯顿回忆起,他还很小,小到只是一个幼崽的时候。

蹲在自己面前抽烟的男人,将一颗糖剥在他嘴里,问他:“诺亚,好吃吗?”

奥斯顿侧头亲亲夏小梨面颊:“每一个基因复制体都是同一个人,可是又是完全独立的个体,我完整的经历了幼年,少年,成年的过程。”

“在幼年时,渴望父亲,渴望母亲,是幼崽的天性。”

奥斯顿对着夏小梨笑笑:“你知道吗,他还给我起了名字,我叫诺亚。”

“这让我有种错觉,我是一个健全独立的孩子,他爱着我,就像个高大沉默的父亲一样爱着我。”

转身将奥斯顿抱住,夏小梨将脸埋在奥斯顿怀里,她现在才明白诺亚这个名字的意义。

拍着奥斯顿后背,夏小梨眼眶发热:“我爱着你,以后由我来爱着你。”

抱着怀里的夏小梨,奥斯顿深邃的双眼注视着虚空,他笑笑:“我已经长大了,就像每一个联盟幼崽一样,我们已经长大到足够支撑起这个文明。”

将脸埋在夏小梨怀里:“我们已经不再渴望父亲了。”

没有父亲的幼崽们逐渐长大,这个缺憾的社会在一开始就有着巨大的伤痕。

这种伤痕是横贯在每一个复制体心灵的,没有人会去讨论,没有人会去正视,但是所有人都明白。

这个伤痕是存在的,在每一个脆弱无助的幼崽心里,伴随他们长大。

这个伤痕在这个僵化沉重的文明里,随着每一个公民的长大而一直延续。

女性,不只是一种性别,不只是繁衍的工具。

她们是这个文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家庭,亲人,母亲,伴侣,姐妹,女儿,这些所有的名词,都是一个个鲜活而重要的印记。

夏小梨搂着怀里的奥斯顿轻轻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我正在找哪里可以开车,找到了就会有车车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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