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一个领导比一个领导大(第二更求月票)

简丹只得道歉:“对不住了,这里出了点小问题,等着列车长来解决呢,您再稍微忍一会儿,马上就带走了。”

包厢里的女人干脆走了出来,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脸严肃认真,一看就是在单位当领导当惯了的。

“到底是怎么啦?”戴眼镜的女人看看简丹,又看看简丹用一只手按住的女人。

简丹只得将事情说了一遍,戴眼镜的女人很是怀疑地看着简丹:“真是你说的那样,我看着女同志还挺斯文的,没你说的那样吧!倒是你,我看着……”

她话还没说完,那被简丹摁住的女人就开始大叫起来:“大姐大姐,你是好人,你看这个女孩子年纪轻轻的就不知道我们这带孩子的难处。不过是让她换了个下铺,她就觉得自己吃亏了,总是找我们娘几个的茬,这会子把我的孩子都抢走了。”说着还指了指简丹怀里睡得香甜的孩子。

戴眼镜的女人就更加怀疑了,一双在镜片后的眼睛看着简丹的目光很是不善。

那女人见戴眼镜的女人有所怀疑了,直接哭了起来:“大姐,我觉得她像是要拐卖我的孩子,你看她抱着我的孩子不还给我,你帮帮我吧!”

简丹都要让那女人的话给气乐了,合着自己还成人贩子了,正准备开口说什么,包厢里的老爷子和小伙子领着那哭包小男孩出来了。

那哭包看来被哄住了,只剩下抽噎了,这让简丹大松了一口气。

一老一小看到简丹也大松了一口气,老爷子对着简丹说道:“这孩子可真不好哄,我们给了他一大把奶糖,才算是止了哭。”

戴眼镜的女人看向这一老一小的目光也满是怀疑,好似他们都是人贩子集团的一样。

好在这个时候列车长带着乘警和几个女列车员过来了,看到人都出来了,列车长就对简丹说道:“我这就把他们都带走,你们这边也睡不下这么多人,已经另外给他们安排了铺位,他们的行李呢?”

简丹指了指包厢里说道:“她的行李都放在了下铺的床下面了。”

那刚刚还无比委屈的女人这下子闭了嘴,不敢再胡编乱说了,其实她也是有意思,这列车才刚发出来没几个小时,离目的地还有差不多二十个小时,你这胡说八道能跑到哪里去。

戴眼镜的女人却在这个时候对列车长问道:“你们的工作证呢?”

列车长愕然了,他第一次在自己的车上被人要工作证。

他看了看那戴眼镜的女人,知道坐软卧的都不太好惹,这女人一看就是当领导当惯了的,就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者给戴眼镜的女人:“同志,我是这趟列车的列车长,这是我的工作证。”

戴眼镜的女人借着过道微弱的灯光看了看工作证,确认了这是这车的列车长就对着列车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列车长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地说了一遍,戴眼镜的女人这才算是相信了一些,说道:“虽说事情是这位女同志不对,可你们也不能这么粗鲁对待她,毕竟带着两个孩子呢。”

简丹真是被这个拿自己当救世主的女人给打败了,怎么这世上好像就是你对人好,你又不看看你刚刚是怎么质疑自己和那一老一少的。

那个女人要不是去打那个老爷子和小伙子,她和列车长又怎么会把这女人给架出来。

合着就因为她带了两个孩子,那父子两个就应该站在那挨打,而自己几个也只能在旁边看着人挨打才对,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老爷子对那戴眼镜的女人说这话很是不服气,对她说道:“同志,你的工作证呢?”

戴眼镜的女人看了看老爷子,很是不屑地说道:“我凭什么给你看!”

“这位列车长同志可是给你看了他的工作证,既然你要管这事儿又看了列车长的工作证了,我们怎么就不能看你的工作证呢,起码让我们知道你是什么部门的领导吧!”老爷子还是好言好语地说道。

简丹差点没笑出声来,这老爷子话里的意思只差没说这戴眼镜的女人就是多管闲事了。

戴眼镜的女人自然也明白老爷子话里的意思,她很是得意地将自己的工作证拿了出来,翻开后直接杵到了列车长的手里:“给,给你看!”

列车长也有些烦她,毫不客气地拿了工作证就翻开来看,看过之后脸色却有几分恭敬了,双手将工作证递给了戴眼镜的女人。

戴眼镜的女人嘚瑟地朝着老爷子说道:“你也这么爱管闲事,你把你的工作证也给列车长看看啊!”

老爷子笑了,冲着旁边的小伙子说道:“拿给列车长吧!”

小伙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工作证递给了列车长,列车长打开一看立马激动地喊道:“章书记,没想到我还能亲眼见到您老人家。”

老爷子笑得更欢了:“我也就是个人,难道不能亲眼看到了。”

列车长伸出双手握住老爷子的右手:“章书记,我得跟您握握手,可没这机会能跟您握手啊!”

简丹看到列车长这样就知道这老爷子的身份肯定不弱,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书记,要知道村支部书记也要书记啊。

戴眼镜的女人自然就不高兴了,对着列车长说道:“列车长,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列车长笑着对她说道:“刘处长,这是咱们省城的章书记啊!”

戴眼镜的女人听了脸色也变了,态度恭谨无比:“哎呀,原来是章书记啊!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您!”

章书记看着那戴眼镜的女人问道:“你是哪个部门的?”

戴眼镜的女人说道:“章书记好,我是GZ铁路局人事处的,我叫刘德慈。”

她不敢提什么处长了,这会子说话时的态度早就不高高在上了,而是笑得甚是谄媚,对于这个她跳起来都够不上的领导,她只觉得刚刚自己的态度会不会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