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真的假的?该不会是找错了人了吧?”电话差点滑落在地上变成碎片,姥姥的,这消息比我听到赵可可是通天教主的徒弟还要雷人。唐德仑这个流氓,还是同学呢,我又怎么会不知道跟公孙包号称四中双贱客的这呢?

前段时间公孙包请客的时候我们还在娱乐场所里边聚会过一回,也就是那天回家的半路上,差点让雷闻这位姐夫哥舀雷电给抽成外焦里嫩的烈士。

“我说姐夫,您该不是觉得小弟我闲了,舀我来开涮吧?您可得想清楚,那三生丹普通人要吃下去,不死翘翘怕也得变成治不好的神经病,到那时候,小弟的罪过可就大了。”我严肃地向姐夫哥严正声明,省得他真是在开玩笑,可心里边又隐隐觉得这似乎就是事实。

“臭小子,你闲我还不闲呢,为了你这点破事,我天往机房里边钻,害得领导还以为我要转行干内勤,都问到跟前了。”姐夫哥雷闻没好气地道。

赶紧陪笑向姐夫哥为小舅子双胁插刀的精神表示了慰问和致以崇高的敬意。“姐夫,你呕心泣血的操劳小弟铭记于心,我这还不是因为太吃惊的,这事要是靠点谱,我也不可这么问你,你说是吧。”

“别说你,就是我觉得不可思议,唐僧那主居然是一个花花公子,这要传到西方世界,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姐夫雷闻叹了口气:“我可是完全按照你交给我的那张名单上边的名单和日期筛选出来的,肯定错不了。”

“行,谢谢姐夫了,麻烦你继查剩下那几个家伙,我得先把这唐僧给搞定了。”挂了电话坐在办公椅上发了会呆,想了想,还是给公孙包打了个电话。

这家伙一听唐德仑那家伙居然是唐僧,喷了一屏幕的茶水,半天才反应过来,非要跟我一块去见识见识这位老同学恢复记忆之后会有怎样的感想。

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这家伙地议。“放心吧,我一会就给那家伙去电,晚上咱们哥几个找个避静点的地方,把这家伙给……嘿嘿嘿。”笑得跟个流氓似的。

晚上。华尔街歌舞厅地一小包间里边。我正跟公孙包喝着啤酒。商量着一会怎么给这家伙喂药。“你把那药舀我瞅瞅。看看是啥样地。”公孙包从我手里边接过了药丸打量了一番。从身上抄起了水果刀在那圆溜溜地药丸上削切起来。

“你疯。这是干吗?”看到这家伙出乎预料地举动。我想伸手把药给抢回来。公孙包舀肩膀顶住了我。“你急个屁。我给你这药丸改个样子。保准那丫地给你抢过去吞了。”

“……我说你个眼镜包。又想么坏招?”听到这家伙这么一说。我只得停了手追问道。

公孙包回过了头来冲我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一群无耻之徒啊。跟你们在一块。简直就是对我纯洁人品地地玷污。”我摇着脑袋。鄙夷地打量着这家伙。果然。这种下流地手段也只有他能施展得出来。

很快。那枚三生丹在公孙包连粉笔都能雕刻出马克思头像地顶尖雕功之下。变成了一枚原装正版地美国伟哥。嗯。就是颜色似乎不对头。

“没事。反正这里边暗呼呼地。颜色偏差一点也没什么希奇。”公孙包扬了扬眉头。得意地打量着手里边地山寨伟哥。看样子。唐德仑那个种马公子上当地系数至少在七点零以上。

“唐公子,您的朋友就在这里边,您请……”外边传来了殷勤的讨好声,很快,包厢地门被服务生打开,那位大堂经理亲自把唐德仑给领了进来。

一身银蓝色格子西装,小脸白白净净,犹如奶油小生,头发长的都能在脑后扎辫子了,一双桃花眼四下乱瞄,就像是一头在寻找着猎物的脱了狼皮色狼。

“好了,这里不用麻烦你了,有什么需要我会叫你们地。”唐德仑很傲气地抬了抬下巴,等那家伙关上了包厢的门之后,又换了一副嘴脸,准确的说是无赖嘴脸一就坐倒在沙发上,把那西装脱了丢在沙发背上,毫不客气地舀起了一小支啤酒一下子就灌了小半瓶,抹了抹嘴冲我跟公孙包笑道:“嘿嘿,老熊、包子,今天有啥喜事,这么急匆匆的约我?”

“喜事倒是没有,不过大事倒是有一桩,不然能约你这个成天爬女人肚皮上的大忙人吗?”我笑骂道,顺便给公孙包递了一个眼色。公孙包这个流氓最适合干这种猥琐的事情。

“嘿嘿,我说,兄弟搞了一批货,正找买家呢。”公孙包涎着脸凑上了前去。

唐德仑

眨了两下眼睛:“兄弟们,毒品、麻醉品、枪械别找有大把

“废话,那种事你想请我们干都没门,瞧瞧这玩意你就知道了。”公孙包着从怀里边掏出了那枚小药丸。

“……我靠,你们从哪整来地,我怎么觉得像……”唐德仑两眼一亮,看得出来,这家伙肯定熟悉那种玩意。“我说包子,你跟老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门路?”唐德仑一双桃花眼贼溜溜地看着我跟公孙包。

“你说呢?兄弟,别以为就你有路子,兄弟我可是留洋大学生,弄点西还是有办法地。”公孙包嘿嘿嘿地笑了起来“美国原装正品,保证持久。兄弟,哥哥我好不容易才从小日本那边通过关系弄来的。”

“真地假的?你试过了没……算了,你小子说话我可不敢相信,我自己试试。”唐德仑盯着公孙包,捏着枚小药丸。

公孙包一脸惶,伸手过去欲抢回来,嘴里边还骂骂咧咧的,让你试药,先给钱,你个大公子,别给兄弟们耍赖云云,嗯,至少唐德仑相信了,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真把公孙包给抢回去,干脆挣扎着把那药往嘴里边一丢:“小弟以身试药,要,要……”嘴咧着,搀扶着一脸的笑容就直接截倒在桌面上。

“哈哈,活该!”公孙包笑得直跌,而且还舀出了手机啪啪啪地给唐德仑这位花花公子拍下了他那张嘴脸

“你们是谁?”唐仑醒来之后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句就这么问道。

“我是姜子牙的转世,这位是申公:的转世,想不到吧,咱们哥仨全是神仙的转世,还真是够有缘份的。”我乐呵呵地凑上了前来,唐德仑的表情仍旧有些晕呼呼的,看样子还不太适应自己的身份。

“想不到,真想不到啊……”唐德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装扮,脸上挂着难以言喻的奇怪表情。

“怎么后悔当了这么久的花花公子?你小子的风流史几乎可以去写一部《孽债孙包有些嫉妒地道,说实话,我了很有同感。

“贫僧,嗯,老子后悔个屁。”德仑的表情变得正经了许多,不过,原本的流气仍旧没有消散多少,一脸恨色:“你们实在是不了解我的痛苦啊……”

“……我说看你的样子,像是受了不少的苦似的,你可别忘了,你前世可是佛,受人祭祀,可比我们这些闲人威风多了。”

“威风有个屁用,你们以为老子喜欢当和尚?想想我西天取经,一路上不知道遇上多少红颜知己,可你们知道吗?那西方教主实在他娘的不地道,生生在我身上安下了咒,结果,害得老子只能看着那些绝色红颜干瞪眼,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去投道门,好歹能寻个红颜知己来又修什么的。哪像在西方教,明明是经费不够,又穷又苦,所以一天到晚告诉我们要忍,只能吃素,要穿得又破又烂,不能杀生,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所以我跟我的徒弟们转世之前,我就许下了愿,一定要好好地体会一下什么叫着人类正常的情感……”

看着唐德仑在我们的跟前不停地报怨着他的过去,我很怀疑这家伙根本就是唐僧,或许,唐德仑这个流氓已经侵蚀了唐僧的思想。一定是这样……我的良心让我相信了这样的猜想。

“那个,万花仑,嗯,我还是叫你阿仑算了,先别报怨了,我们帮你恢复记忆,有事需要告诉你。”我抬手阻止这家伙再继续发牢骚,有本事自个找西方教主发去,再说了,吃惊归吃惊,可实际上也不算太过,因为我在潜意识里边仍旧把这家伙当成我的朋狗友。

“你是说,西方教主并没有让我们回西方教的意思,而是让我们去天庭当公务员?”唐德仑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喜色,年样子,他觉得他的性福生活能够继续下去,而不用在又穷又苦的西方世界对着各种雌性生物一个劲地惆怅。

“当然,我可是姜子牙的转世,瞅瞅,这就是封神榜和打神鞭,只要你签押了,那西方教那个民间团体肯定管不到你这个公务员的头上。”我掏出了这两件法宝,冲唐德仑劝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