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6 高官的小女人

V016 高官的小女人

既然无法中止,那就只求快点结束这种非人的折磨。

骂他是疯狗?她这样嫌弃他?他是秦勉,堂堂市长高官,有权有势有才有貌,她凭什么嫌弃他?心里的某一处骄傲的柔软再度被她砸了个稀巴烂,疼痛蔓延开来,好啊,他长这么大还真没遇过这么倔的东西,她不愿意给他他就偏要得到!

她眼中的死寂让他不忍再看,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寒意,横起心缩腰挺臀,肿胀的欲望穿透了障碍直抵她身体最深处。

那是比方才还多不知道多少倍的痛楚,晕了,刚才还没被破吗?那干嘛不再求求他?反倒激怒他,可是现在完了,是真的一切都完了,爸爸在天上都能看到的,一定会恨死她。

他开始**的时候,夏佳宁疼得脚尖都绷直了,整个人动也不能动一下,眼睛睁得大大的,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始低声地哭叫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捶着秦勉的胸口,“不要动……好痛……”

秦勉也不舒服,只是痛并快乐着,那窄小火热的一处在他的**下慢慢开始湿润且柔软,被包容着的时候,他被挤着本能地想动,可是他知道她不会舒服,是疼着的,刚才进入的时候他没有忽略掉那一层膜,回想那个时候他曾那样小心翼翼地呵护,又怎么能够想到今天会用这样不堪的方式将它摧毁,他知道夏佳宁一定恨他到骨子里了。

可是,佳佳,你是我的了……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面了,这个事实仍旧让他欣喜若狂,她的那处太过紧 窒,他也同样火辣辣的痛,只是这些微小的痛楚与终于得到她的狂喜相比算不得什么。

一想到这儿,他的俊脸上升起莫名的欢愉,本来就够俊的眉眼更是前所未有的生动,动作也跟着温柔下来,他仔细盯着身下的人儿,低下头想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却被她咬紧下唇躲了开去,他低笑,伸出手摸上她被眼泪冲洗干净的脸庞,她略显凌乱的长发黏在纤小脸上,半遮的眼瞳黑白分明,流转的眼波此刻虽清寒如山泉,却清丽高洁得更别有一番韵味,他看着她,温柔地开口:“乖,放松点就不疼了,闭上眼跟着我的节奏,用心感受小勉勉给你带来的乐趣,好好享用它的服务,你会喜欢上这项运动的。”

有谁会喜欢被人强 奸?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吼叫着:“秦勉,你怎么还不精尽而死!”

他染满情欲的声音沉沉地笑言:“那我就试下做到天亮,或许能满足你这个心愿!”

她咬牙:“你去死。”

“那我开始做死前的准备活动了咯。”他碎笑出声,落下的吻越发的温柔缠绵,咬着她的脖颈吮出了一排属于他的玫瑰标记,然后霸道地向下蜿蜒,在她美好的身上缠绵流连,她越不想,他越不遗余力地挑起她的感觉。

所有的坚强都在他一下一下缓慢的**中瓦解,她的长发妖娆地披散在地板上,有些缠在他的指尖,听见她逸出的一声模糊破碎的呻吟时,知道她也来了点感觉,于是更难以自持地又挺身进了几分,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唇吸上一侧酥乳,辗转吮吸,舌尖围绕着打圈,明明她只是个不懂迎合的处子,他怎么就觉得自己得到了无上的快 感呢?

只是,这样子可怜兮兮的女人对男人来说就像催 情剂一般,根本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尤其她的身子还在不停抖着,摩挲产生的热度叫秦勉最后连自己都控制不住了力度,他也渐渐失控了。

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他们以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交融在一起,她的每一次不自觉的收缩都像是充满魔力,他的每一次的进出都能搅起一滩的火热,这是没法再改变的事实,夏佳宁还是觉得难受,可是他却是越来越兴奋的。

秦勉咬着她的耳垂,热热的鼻息撒在她的耳朵里面,他知道她就快忍不住了,身下的湿热温润叫人快乐至极。

“既然恨我,那就让你的身体永远离不开我,说!说你想要我!”

她咬紧牙关,破碎变调的声音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做梦。”

他微微一笑,目光里的霸气却是寸步不让,“能日日做这样的梦也不错。”

没所谓,有了开始就不可能再停止。

她在他的强势占有面前濒临崩溃,异物闯入身体深处的痛楚让她喘不过气,还要拼命忽略他在她身上制造的快 感,忍住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破碎呻吟,更为自己开始有了反应感到羞耻,恨不得就此昏过去,或者干脆死了算了。

感觉到她的收 缩在明显加快,他脸上有些许得意,继续深入浅出地折磨她的神经,却满口怜惜:“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

“你,做梦……恩啊……”刚骂完就是一串动情的呻吟,夏佳宁羞得满面通红,秦勉则狂笑不止。

她蓦地睁开眼,胸前起伏不定,看他的眼神像一把狠厉的刀,在他看来一定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

他倒是当她的打骂是欢爱的添加剂,加重猛然进出的力道,眼底漾着无尽满足,强烈的快 感在他的血液里流窜,带着根本不容她抗拒的深入,再深入,直到被无边无际的狂喜淹没。

痛着缠绵,至死方休。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喘息,她的呜咽融合在一起,仇恨越来越模糊,某处的感觉越来越敏锐,她早已不知何时从在他脊背上抓挠变成了紧紧围抱,双腿高高抬着圈在他的腰间,摆出的是一个放 **的迎合姿势,用来抵御那一波波涟漪般**漾到每个毛孔蚀骨旖旎。

终于身下的人一阵强烈抽搐,然后他也彻底释放……

血液里面的**还没有褪去,秦勉却是彻底地醉了,埋在她的柔软里没有退出来,身子整个一放松就伏压在她身上,而夏佳宁却是平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气,头发零乱的遮住了眼睛,只见肩膀的**,却不闻声。

她清醒过来,这才羞愤地意识到刚才自己竟然恬不知耻地配合他一起到了最高点,而那一刻,她也竟是带着点愉悦的,天哪!

一场抵死的缠绵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干涩的唇抿了抿却只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地喘息声,伸出手触到他宽大厚实的肩膀,指尖汗湿的肌肤叫她颤了颤,无力地闭上眼,散出的汗气笼在发里,热得她眼眶里的泪不停地往下掉。

“秦勉,这样子,我们算两清了吗?”

秦勉叹了口气:“清不了的了佳佳。”

两清?怎么可能呢,这个晚上,俩人只会有更多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以后还会一同孕育出一个生命。

夏佳宁的眼皮动了动,冷笑了一声。

当秦勉的那处退出夏佳宁体内的时候,她的身子一阵哆嗦,腿间的灼热与疼痛叫她动也不敢动一下,腰际的酸疼感让人很不舒服。

等秦勉翻身下去之后,她就蜷着身子,闭着眼,她觉得很累,真的很累,身子散乱得像一地的碎片,久久地拼不拢,只能任由它们摊在那儿。

秦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其实很想说一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以后我们就怎么怎么了吧,想了想,又觉得傻,不说别的,这个年代里,谁会认为给了第一次就一定要托付一辈子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就什么也不用想了,准备好聘礼直接把人往家里搬了,没用的,他知道,得了身体没得心有鬼用,一切还是由不得他。

他将躺在地上无法动弹赤 裸的她纳入温暖的胸膛中,一枚浅吻印在她的额心,明知故问:“还恨我吗?”

怎么会不恨?从现在起每天都要恨他无数遍,一恨起他五脏六腑没一个地方不疼。

“以前看网上说的那些官员强 奸下属多年什么的新闻,总以为是假的,是为了博人眼球杜撰出来的,但今天我知道了,原来一切的不可能都会成为可能,秦勉,你敢强 奸,真当这世上没有法能办你了吗?”她咬着牙开口。

他一手使劲捏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却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嘴角弯出迷人又嘲讽的微笑:“怎么,去上访又有新证据了是不是,我强 奸你,谁看到了?我手机里还有我们热恋时发的短信和各种甜蜜照,我要说我们是自愿发生关系的,法官信你还是信我?你刚才真应该把它拍下来然后拿去网上放的,可惜了。”

真真是可笑,他知道这个爱面子如命的小女人这次打死也不敢拿自己的清白去任人评说。

他真的看透她了,的确,她没打算再去告,在一个地方摔过一次,她怎么还会再去,而且,强 奸这么敏感的字眼,记者问起来她要怎么形容,呵呵,夏佳宁筋疲力尽,却还是猛地坐起,表情平淡至极却又绝望至极,她似已不知羞为何物,就这样光着身子撑着一旁的沙发慢慢站起来,双腿因疼痛而不由得微微分开,私密处白浊的**尽数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淌下,沿着她的足迹又一滴滴落在木地板上,混合着她的处子血,是淡粉色的,她也不看,只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秦勉跟在她身后,以为她是要洗澡,不以为意,只顾着欣赏她曼妙无比的背部曲线,就这么看一眼原本已消下去了的地方又开始了擎天一柱,他一遍遍回味最后那刻的狂喜,一遍遍安慰自己,没关系,他们之间不可能再断得干净了,无论她心在哪,最少人在他旁边,可是明明他得到了,一颗心,却还是遍野荒凉。

夏佳宁在厨房扫了一圈,秦勉忍不住开口:“洗澡要去洗手间。”

哪知她转身面对着他,轻声问出两个字:“菜刀呢?”

秦勉茫然地答:“我都不做饭,没菜刀,你找那个做什么?饿了我可以让人送吃的来。”

夏佳宁突然就象个僵尸一样抬起双手朝他冲过去,嘴里尖叫着:“为什么没有刀,没有刀怎么杀你这个流氓市长……”她扑到他身上又掐又咬,眼中的泪终于又坠下,一颗颗跟珠子似地滴在他光裸的胸间的伤口处。

原来她要杀他?还好他不吃水果也不做饭,还好还好,一阵后怕,随着哐当一声,秦勉提到喉间的心脏缓缓归于原位,惊魂初定,肩头已经被咬得渗出了血丝,但怕惊动了她,他只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索上她光洁的背,轻轻拍着。

可最最难受的还不是被她掐和咬,而是,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没有穿衣服的呀,就这么肉紧紧贴着肉,所有的敏感部位都牢牢贴合在一起,天,他也要发疯了好不好。

秦勉一手揽住她腰间,把她扛在肩上,丢进了松软的**,夏佳宁被抛晕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是光着的,双手掩在胸前再度暴发无敌狮子吼功。

“以后好好跟我过日子。”他捧起她的脸,让她不得不面对那张近乎完美的‘画皮’,谁又知道这许多女人迷恋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多卑劣的灵魂。

“能!”夏佳宁轻轻一笑,与他的视线纠缠在一起:“等到我们一起躺在殡仪馆的时候!”

他也笑了,千山暮雪的冷漠瞬间消融,恍惚中又看见了初见时的他,那个笑容如阳光般温暖的男人。

“这样啊!那我就可以在活着时为所欲为了,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他扬扬眉,垂首含住一枚小巧的蓓蕾。

她咬紧牙,忍下呻吟,可他的唇就是有种吞噬一切的火热,身体的某一个角落又快速被充盈,

他发现,这样子与她针锋相对也好,起码胜过原先的冷漠疏离,看来他今晚还真没做错。

肢体纠结,分不清是撕扯,是挣扎,还是渴望……

双腿间的痛还强烈的存在,夏佳宁看了一眼他那又高高立起的男性部位,惊恐地手脚并用要往床下逃脱,他伸出手握住她脚踝,用力把她扭动的身体拖回原处,接着一个俯身,她被他重重压进床垫间,双腿徒劳地踢打他,几欲窒息。

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耳侧,他的手掌罩住她因挣扎而不停晃动的胸 乳,紧紧的捏住了顶端的红樱,她的尖叫刹时变成了一声声的呜咽渐愈破碎,让她羞惭得想死掉。

他的唇在她身上摩挲,滑至颈间,腰间,然后又寻上她的唇,她头一歪,把脸藏进床单间,嘴巴能躲过他的肆虐,并拢的双腿却躲不过,他的手指准确地寻到并夹住那最前端的一粒小珠,轻捻慢挑开来,嘴也不闲着,埋首含住她一侧的乳尖。

“佳佳,再来一次,这次我会让你彻底爱上这项运动。”他含着她的乳模糊开口。

强烈的刺激激得她拼命想挺起上半身,却又最终无力的倒下去,摊成个大字任由他在身上各个部位点火,为所欲为,她目光焕散地瞪视着天花板,甚至都能听到他口中因猛烈的吮吸而发出的啧啧声,她的胸 乳被他吮吸和按压成各种形状,乳尖在他口中已肿大到有些微痛,伴随着强烈**和无以名状的悲殇与绝望充盈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无以宣泄,脑中只有那一个念头,刀呢,为什么会没有刀呢?

他的唇,舌,双手,放肆地享受他想要的,她无力阻止,当他勃然冲入,兴奋地低吟,笑意似梦里繁花坠落。

她从来没想过这虐与痛一并沉溺的刺激竟也会有那样强烈的快 感。

没有刀,她只能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去,这才发现所谓的恨与哭,并非源自被他欺凌,而是,她憎恨自己原来是喜欢被他这样弄的,还是在渴望着与他一生这般的结合,不要再分离的……

早知经历了过那么多的矛盾煎熬,到头来,还是要与他在**痴缠,当初何苦要逼自己放开手,也把一个温和的好男人逼到如此绝望?

他细密的吮吻,**的纠缠,邪恶的侵占,连绵不绝,激 情叠叠****,欲断难断,她在他身下,终于融成一汪清泉,忘了身在何处,再度忘情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

灼伤的刺痛与**侵袭着她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她受不了,最终还是按着他想要的方式各种音调地呻吟出声,但嘴里很苦很苦,那种从舌尖渗透到咽喉蔓延到脏腑的涩意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的心还在挣扎,拼命地反抗,以为逃出了深渊,却又在下一秒跌进了深沉无底的海洋,情 欲如同汹涌的海水一波接一波地撞击着她,那股冰冷的寒意灌进她温暖的身体里,是彻骨的悲凉。

记不清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再一次结束。

躯壳已经被欢愉麻木,身体被汗浸透,滚烫的肌肤粘在一起,好累,真想在这副久违的身躯上再靠上一次,梦里一定不会有心痛的感觉,闭上眼睛,她却想到了父亲浑身是血的倒在一地碎瓦砾上,想到了母亲满脸泪痕的躺在医院的急救**,想起了弟弟剃着光头身穿囚衣缩在拘留所,想起了方才自己躺在冰寒的地板上,被他扒光占有,想起了很多过往……

享受?真是可笑!

今夜有点月光,像北方的冬天,这样的夜晚,最爱的她蜷在身边,他只觉得人生第一乐事不过如此。

“明天学校那里我可以帮你请假,还有,明天起你就搬过来,不然我就能让你弟弟马上横躺在拘留所里,你还没证据告我。”

她都被他这样了,他居然还用弟弟的命来要挟她,她咬紧唇,却抵不过心底怒吼咆哮着想要砸碎一切的疯狂愤恨,全身颤抖的挥手一掌,“你他妈的不是人。”

他硬生生受了她这一掌,却没什么表情,光着身子坐在床侧默默凝视她,眼里神色变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是,她刚经历过两次,哪里还有什么力气,这一巴掌他就当做是她在抚摸他吧。

夏佳宁没再理他,安静地睡在他**,但是心却站在很远的地方,不悲不喜,只是那样安静的,似乎她的第一次给了谁都无所谓一样。

目前的情况下不适合吵架,他跟她作为刚欢爱过的男女,不说温存蜜意,也该平心静气地谈谈,或许事情能有转机也说不定。

只是没等他再开口,这边夏佳宁已经闭上眼,他点头,让她先休息下,休息好了再谈也不迟。

也懒得去冲洗了,又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把夏佳宁的头枕在自己臂弯上,帮她掖紧了被褥,掌心贴着她的腰肢轻柔地按着,另一只手的指尖一点点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其实,不是真的那么恨的,夏佳宁不得不承认,在他吮吸着自己身体的时候,她也是舒服的,自己的身体骗不了人,那是最真实最本能的一种反应,而后面真正进入之后,实在怪不了她,第一次体会不到多少快 感那也是正常状况,唐糖也是这么说的,尤其在秦勉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力道的情况下,她会哭会喊会痛会骂那是正常的,但她知道自己还是不讨厌跟秦勉做这件事,后面那半段应该算是矫情吧?总得要做点什么证明自己不是心甘情愿被强 奸的。

可,心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她跟他,走不到最后的,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她想,不恨,但是,错了。

阴差阳错也好,上天捉弄也罢,只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而该解决的事情还是得解决。

已经沦陷了一处,心却是必须守住的,如果连心都守不住了,那么她就太悲催了。

秦勉关上灯,将她搂进怀里,听见她低低的呓语,他凝神细听,才知道她喃喃叫着爸爸,然后又叫骂着禽兽。

他微叹出声,躁动欲狂的情绪莫名地被抚顺了,拍拍她的脸,把她头发顺平了,才慢慢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