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涅盘 007 不忠的理由

苏子言从没对任何人说过,因为自己的第一次没有落红,才导致柳东南的背叛。就连柳清颜也没说过。

所以,柳清颜也奇怪,为什么柳东南会和苏子言走到这一步。当初他俩爱得轰轰烈烈难舍难分时,不知羡慕死多少人。柳东南对苏子言的宠爱,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反而是结婚之后,两人越走越远,直到闹成如今这样。

柳东南就像鸦片一样,让苏子言欲罢不能。从以前的深爱,到如今的深恨,苏子言的感情世界里,从来都只有柳东南这一个男人。

所以,尽管她日日夜夜受着折磨,却又没有办法放手。痛苦,无奈,只得往死里折腾自己。折腾得现在瘦得风一吹就要倒了!

柳清颜对这样的苏子言也是无语了,劝也听不进去,骂也听不进去,有时柳清颜真恨不得拿把斧子把苏子言的脑袋劈开看看,到底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渣!

难道天底下除了柳东南,就没有其它男人了吗?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你值得这样要死要活的么?!天下男人何其多,你何苦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可苏子言就吊死在上面了,柳清颜没办法,只得陪着她买醉!

也不知喝了多少,苏子言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柳清颜也有了醉意,强撑着说到:“子言,起来,我送你回家。”

苏子言不依,大笑着发酒疯:“回家?我不回,我没有家,我无家可回……”

柳清颜拿这样毫不合作的苏子言没办法,只得翻出她的手机打电话给柳东南,本想叫他过来接一趟,没想到接电话的是苏水荷:“姐姐,东南和我刚刚做完爱,他去洗澡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东南答应我,晚点回家,你可是有事?”

柳清颜气得狠狠的挂断了电话,见过不要脸的,可就是没见过苏水荷这样不要脸的!真替子言感到悲哀,有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妹妹,偷男人偷到自己姐姐**去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柳清颜身材本就比苏子言还娇小,哪里弄得动她!正发愁时,看到了一熟人林天星。

柳清颜大喊到:“林天星,这边,这边,过来搭把手。”

林天星走过来,笑到:“呦,我的柳妞,你也在哪。说吧,需要什么帮助,今天我日行一善。”

“把她帮我弄到大门口,我去开车,谢谢。”柳清颜说完,风风火火的走了。

林天星抱怨:“又让我干苦力!”把醉鬼扶起,嘀咕:“又是你这有夫之妇!”

下一秒,林天星大骂:“靠!”就知道这年头好人做不得!事例:彭宇好心扶起被撞倒在地的老人反而被法院判赔好几万。

林天星好心帮忙,结果被苏子言吐了一身,那股酸臭味,能把人醺死!林天星都要疯了,他是一个调香师,对味道特别敏感,当即决定,现在,立刻,马上非去洗手间不可!

可把一个酒醉女人放在酒吧也不安全,不是君子所为,林天星拿出电话:“古大爷,我在A座这边,麻烦你过来一下。”

古子幕一过来,林天星指了指苏子言:“你把她弄大门口去,清颜会开车过来接她。”话音一落,人就如离弦之箭冲上了洗手间。

古子幕皱眉,怎么会是苏子言?还喝醉了!

叹了口气,上前,弯腰一把抱起醉鬼,往出口走去。

本来醉死过去的苏子言突然醒来,在古子幕身上闻来闻去后发疯:“东南,你又去了苏水荷那里!我讨厌你身上有她的味道!你又睡了苏水荷对不对?所以,洗过澡才回来!”

“你以为洗过澡我就不知道了么?你以为洗过澡就能抹去一切痕迹了么?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女人捉奸时,推理仅次于福尔摩!你身上的味道一变,你晚上回来时不是早上穿的**,你衣服上有女人长头发……我就知道,你又上了苏水荷的床了。”

“你是怎么睡她的?一夜几次?她说你的兴奋点是腰,是真的么?她说你喜欢从后面狠狠的做,是真的么?她说你喜欢边做边骂脏话,是真的么?她说你喜欢她把下面的毛剃成成心形,还要染成粉红色,是真的么?”

“她说你最爱她用嘴在68楼的露天阳台给你做,是真的么?她说每次你都喜欢往她身上涂满奶油,边干边吃,是真的么?她说,你最爱在效外,那样会非常持久,是真的么?”

“她说你的嘴唇能让她(欲)仙(欲)死,是真的么?嗯,是不是这样,让她欲罢不能的?”苏子言话音刚落,张嘴就吻住了古子幕的唇,准确的说,不是吻,而是咬。

这是古子幕的初吻,那味道,说真的,很不好。除了酸臭味古子幕感觉不到别的了,销魂什么的,都是天边的浮云!古子幕扬着脸往后躲,这样的艳福真是无福消受!

可惜苏子言跟妖精似的缠了上去,古子幕躲不开。而身边一些人,也开始发出阵阵叫好声:“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古子幕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手一松,把苏子言摔到了地上。

这一摔,倒是把她给摔得清醒了些,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大门口走去,刚好柳清颜开了车过来,两人扬长而去。

古子幕要了杯调酒,一口饮尽,才觉得嘴里那股酸臭味淡多了,于是转身去了洗手间,见着了林天星。

林天星指了指垃圾桶内的西装:“古大爷,你的衣服,还要不要?”

古子幕冷了脸:“当然要!你干净的拿走,就得干净的给我送回来!”

林天星叫苦连天!后悔莫及,今夜我为什么要选在这个地方为古子幕接风洗尘?地是好地,可人不是好人!遇人不淑啊。

柳清颜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醉死的苏子言弄回了自己**,把本来窝在**看杂志的程立阳赶了出去:“我**有人了,你自己找地睡去。”

程立阳看着苏子言,很是幽怨:“颜颜,你真狠心!”

柳清颜把门一关:“你知道就好。”

刚把苏子言安顿好,柳东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苏子言,都几点了,你还不回家!别忘了,你是一个有夫之妇!”

柳清颜冷笑:“柳东南,你凭什么说这句话?”一个刚从小三肚子上爬起来的男人,竟然有脸说这句话!

柳东南没有回答,反倒问到:“子言和你在一起?”

柳清颜冷笑着挂了电话,没有回答。

柳东南却感到心安,柳清颜这样,那么,子言一定是和她在一起。并没有和其它的男人在一起。这些年,柳东南再怎么样,午夜十二点前,一定会回家,看到苏子言在**,心里就会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满足。

苏子言的第一次,没有落红,是柳东南内心深处最真的痛。记得新婚前夜,两人再也禁不住**,偷吃了禁果,可事后,柳东南看着洁白的床单,非常的失落。

没有办法不去想,子言为什么没有落红?难道子言不是第一次?子言不是处/女?!苏子言在事后香甜的睡在**,而柳东南却进了浴室,把身上搓得差点掉了一层皮。柳东南嫌苏子言脏,不是处/子,肯定被别的男人睡过。

可柳东南又否认,认识苏子言五年了,她身边从没有其它的男人,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柳东南一夜未眠,想了许多许多,甚至想,现在的男人有几个娶到的老婆还是处/子的?

不要在意这样多。可是,柳东南死瞪着虽然凌乱却洁白一片的床单,就是介意,介意自己有可能不是苏子言的第一个男人。之所以说有可能,是因为柳东南也知道一种常识,不是所有的女人第一次都会有落红。

尽管柳东南给苏子言开脱了千千万万遍,也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千千万万遍,可他没有办法,就是介意。介意到新婚之夜,扬长而去。介意到此后,再也不碰苏子言,一看到她,就感觉到脏!内心深处就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