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不暴力好多年

已经过了最迟的日子了!难道是……?

古子幕的心里升起了一丝跳跃,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好了。

苏子言苦了脸。怒瞪了古大爷一眼,做,做,做,做死你算了。

古子幕一口气跑去了药店,买了一大堆验孕棒回来。各式各样的都齐了。

苏子言死活不想进洗手间,古大爷说尽了好话,都不管用。心里一片焦急,又拿眼前倔强得跟牛一样的女人没办法,最后干脆弯腰,大手一升,把苏子言抱进了厕所,市长亲自动手,把小裤裤给脱了,抱着很不合作的美人放到了马桶上。

坐在马桶上的苏子言:“……”!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古子幕跟哄宝宝似的:“嘘嘘……”

苏子言怒瞪了一眼:“你出去。”

古子幕退到了门外,两分钟后,苏子言打开了门,两人一起屏息着等结果。

真正是体会到了什么是度秒如年。

好不容易结果出来了,却是一道红杠。苏子言高提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古大爷郁闷了,应该有女儿的才是。又去拿了验孕棒过来,强烈要求做第二次。

被苏子言无视了……!

古大爷躺在**,眉头皱得死紧,睡不着,苏子言早就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早上刚起来,就接到了柳清颜的电话:“妞,儿子你还要不要了?”

苏子言笑:“不要了,送你。”

柳清颜大笑:“这可是你说的啊。”

苏子言挂了电话,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后,才出门。古子幕早就上班去了。

到了程家,只见院子里四小鬼正在玩打水仗,不亦乐呼。

柳清颜坐在树荫下,眯着眼晒太阳。见着苏子言过来,笑:“来了?饿了吧,还没吃早餐吧。”扭头,女王天下般的朝屋子里大吼一声:“程立阳,上早餐。”

苏子言:“……”清颜的日子过得如此慈禧!怎么感觉程立阳那么命苦的?要是自己敢这么对古大爷,估计皮早就被扒了。

其实程立阳是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柳清颜见着苏子言神色怪异,问:“怎么了?”

苏子言也就直言到:“你对程立阳,是不是太不温柔了点?”

柳清颜笑而不语,但是等程立阳把早餐端出来的时候,温柔得脸上能滴出水来,千娇百媚的:“老公,辛苦你了,你对人家真好,人家好感动哦,……”

如此美人温柔,苏子言鸡皮疙瘩掉满地。

程立阳伸出手摸上柳清颜的脸:“老婆,你是不是病了?……”

柳清颜双手插腰,一声吼:“烦人,快走。”

看着佳人的河东狮吼,程立阳却是松了一口气。

等着程立阳走后,柳清颜拍拍手,说到:“看到没有,美人?**幔塘⒀羲懿黄穑 ?br/

苏子言:“……”只能说你在以前漫长的岁月当中,对人家程立阳荼毒得太深了。

柳清颜吃完早餐后,问到:“今天忙不忙?”

苏子言叹气:“你知道我的,日子过得如此清闲。”

柳清颜横眉:“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是禽兽行为:“一起去花?**萜偶易隹桶伞!?br/

苏子言意外:“啊?”要去,也是去花?**菁易隹脱剑趺慈ニ牌偶遥刻乇鹗悄愫吐蘩咸娴牟皇呛苁臁?br/

柳清颜笑:“所以才要拉上你这个熟人啊。我们去评估风险去,顺便探探底。”

苏子言最终抵不过柳清颜的死缠烂打,只得同意了。

半路上的时候,苏子言紧抓着扶手,凌乱的问到:“要不要打电话告知下花?**莅。俊?br/

柳清颜一踩油门,又加速了,无所谓:“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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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后,花?**莼鹚俅哟采掀鹕恚瞎粑实剑骸八吭趺戳耍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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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南宫阳在**,叹息,专请了婚假来陪佳人,却总是与寂寞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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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言从柳清颜的车上下来,好有劫后余生,再世为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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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颜笑着应了:“等会一起去。”然后伸手,按了门铃。

罗静雅开门,见着众人:“?**荩阍趺蠢戳耍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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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进屋,就见罗玫玉正非常贤妻良母般的从厨房端了早餐出来,见着花?**荩成凉凰坎蛔匀唬婧螅崛岬男耍骸盎ń憬愫谩!?br/

柳清颜叹为观止,这道行,深的不是一星半点啊,轻启玉口,刀不血刃啊这是。

姜果然是老的辣,罗静雅说到:“小玉,以后你就叫嫂子吧。”嫂子二字,其中的含义自是不言自明。

罗玫玉神色几变后,才勉强轻声应到:“好。”

罗静雅问到:“?**荩友裕逖眨忝浅栽绮兔挥校俊?br/

苏子言笑着回答:“阿姨,我和清颜吃过了。”花?**菥筒恢懒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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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颜说到:“阿姨,你先吃早饭吧。不用管我们的。我就是听子言说过,你们这房子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我想过来看看,因为我们杂志社要拍一组复古的相片,所以……”

罗静雅笑:“那你随意看。”

苏子言幽怨的看着柳清颜,谁跟你说过了。干编辑的就是不一样,忽悠起人来,不眨眼的啊。

柳清颜无视了苏子言怨气渐浓!

花月容带着二女,去了后院。看着二人,很是没好气。

柳清颜举手投降:“好啦,好啦,别气了,姐姐我是不忍你重蹈覆辙子言以前的痛苦,所以特意过来摸摸底。”

谈起以前婚姻的失败,苏子言现在已经完全能做到一笑而过了,甚还好奇的问:“那你这底摸得如何?危险系数高么?”

柳清颜做算命大仙,手指几捏后,笑:“和你当年,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花月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听着柳清颜的观点:“相同点:一,罗玫玉也很漂亮,同时也非常的小鸟依人,柔柔弱弱。二,同样的意志坚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同点:一,婆婆的态度和立场很不同。罗女士态度很明确,立场很坚定,从让罗玫玉让叫你嫂子就可以看出来。二,男人的态度很不同。**官不是早就言明了嘛,绝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三,起点不同。现在你和南宫阳正是情浓时,**也如鱼得水,**。四,你比子言漂亮,最主要的是,你比较彪悍,提得起,放得下,不像她,不争气,恨铁不成钢!”

苏子言哇哇大叫:“干嘛扯上我?”

柳清颜振振有词:“因为你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苏子言垂头丧气了:“……”人哪,不能做错事,否则被人记一辈子。

花月容眯着眼,想着柳清颜的分析结果。

柳清颜拍拍手,去掐了一朵大红花,戴到头上后,问到:“要不要掐死在萌芽状态哪?我可以帮忙呦。”

花月容翻了个白眼:“老娘是良好市民!”

柳清颜辣手再次摧花后,斜着眼问:“我就不信,罗玫玉叫你‘花姐姐’的时候,你不想动手。”

花月容哑口无言:“……”好吧,确实想暴力来着。

苏子言看着柳清颜手上的大红花,于心不忍:“你能不能别摘下来呀?”

柳清颜义正言词:“不能。”理由充足,把花递到花月容手上:“你拿着花回家下载一首音乐,叫《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花月容眉眼齐跳:“……”!叹了口气后说到:“我对他还是很相信的,只是罗玫玉让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闷气,觉得有些闹心。”

苏子言很是能理解,毕竟马上就是大喜之日。要是自己,估计心里更别扭。

柳清颜说到:“所以呀,你得防患于未燃,免得以后的日子不得安宁。”

苏子言请教高人:“怎么防?”

柳清颜说到:“你就跟罗玫玉挑明了说,她住在这里,让你感觉不爽,请她走人。”

花月容叹息:“我不想这样,这是让他违背诺言。答应了要照顾她的。”

柳清颜没法了:“那你就只能这样继续煎熬着过了,直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尘埃落定。”还不知道,落定后是个什么结果呢。

花月容低下了头,看着手里的红花,不语。

苏子言不想看花月容闷闷不乐,转移了话题:“你们去哪度蜜月呀?”

花月容说到:“还没想好呢。”

苏子言提议到:“去海南哎,挺不错的,这时候那里的气温不热也不冷,穿一件衣服刚刚好……”

滔滔不绝的说了半个小时后,没把新娘子说动,柳清颜倒是来了劲:“唔,听着真不错,要不,去那玩一趟?”说干就干,打电话给程立阳,安排行程。

苏子言对于柳清颜数十年如一日,说风就是雨,风风火火的性子真是完全没法了。

这时罗静雅吃完早餐,找来了后院,问到:“怎么样?”随即看到了被摘的花,肉痛中。好不容易昨天才开了花……

柳清颜挂了电话:“阿姨,这里真的很漂亮。”然后哪壶不开专提哪壶:“这花开得也很漂亮。”又掐了一朵!“阿姨,送你。”

对于这样的借花献佛,罗静雅好不想接。长在那里多好看呀,为什么要摘下来?

柳清颜是认为,花在开得正好的时候摘下来是最好的,避免了它的花开花败,就如女人一样,残花败柳,还有谁来看?

罗玫玉也来了院子里,安安静静的站在花旁,确实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人比花娇。

可惜啊,美人如画,却痴心错付。

柳清颜暗叹一声后,笑到:“阿姨,我们就先回去了。”

罗静雅说到:“再玩会吧,吃了中饭再回去……”

柳清颜摇头:“阿姨,不啦,改日再来。”

……走出大门后,苏子言毫不犹豫的说到:“我坐月容的车。”

柳清颜鄙视苏子言的适应能力数十年如一日!到现在,坐自己的车还适应不良。

苏子言上了花月容的车后,问到:“你结婚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么?”

花月容说到:“都是我婆婆和我哥哥嫂子他们在弄,早就弄好了。”

苏子言羡慕的叹了口气:“有哥哥嫂子真好。”

花月容笑:“那倒是。”家里七匹狼威力无穷,做他们的妹妹,各种如意啊。

“不是说你家的提前休了假陪你么?你跟我们逛街,留下他一个人在家不大好吧?”

花月容义正词严:“我岂能重色轻友。”

苏子言:“……”好吧,感觉很荣兴。

花月容问到:“你感觉你现在的生活幸福吗?”

苏子言偏头说到:“当然。这就是我一直梦想中的生活,有个爱我的,我爱的人,守着孩子,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花月容横批:“烧了八辈子高香你。”

苏子言郁闷坏了,为嘛谁都对自己感叹这句话?好吧,是承认并不是所有的人,在二婚时都能幸运的遇到古子幕,可是,就是遇上了啊。人海茫茫中,他就是成了自己的归宿,像参天大树一样,为自己撑起了一片蓝天,未来。而且,自己虽然有时是废了点,可也不是完全不可取好不好?

花月容说到:“你知道像子幕哥那样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么?你要让子幕哥上《非诚勿扰》,我告诉你,24盏灯,绝对从头亮到尾!”

苏子言幽怨:“你不说我也知道。”为什么现在很少和自己男人出门,原因就在这里,太招蜂引蝶了。那些女人的目光,叫那个如狼似虎。叫那个怨天不公,一朵鲜花插在牛……上!郁闷的是,鲜花指的是那个叫古子幕的男人。

花月容下定论到:“苏子言,你是世上最幸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