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甜甜蜜蜜

古子幕闷笑,坐在一边,看着苏子言化妆。舒嫒詪鲭雠

对于女人化妆这件事,不得不说很神奇,有鬼斧神工之效。瓶瓶罐罐,涂涂抹抹,前后就会判若两人。

苏子言的定装效果一出来,古子幕脑海中闪现出四个字“惊为天人”,真的很美。

苏子言臭美的在镜子前照来照去,都快认不出镜子中的美女是自己了,难怪别人说,三分人才,七分打扮。

此时,若是苏子言再问古子幕一遍“我美不美?”,一定会得到满意的答案。可惜刚才被打击到了,苏子言不想再找罪受。

化好妆,去楼上拍内景,苏子言的婚纱是拖地的那种,很长,高跟鞋又太高,走起路来,有些不稳,古子幕大手一伸,把苏子言拦腰抱起,往前走。

苏子言有些不大好意思:“古子幕,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古子幕不答话,也不放人,直接把苏子言抱到了楼上,开始拍照。忙活了大半天,才完工。不得不说,拍婚纱照是个体力活!

其中还闹了个笑话。

摄影师想拍一个新郎亲吻新娘浓情蜜意的画面,一般来说,大家都是做出亲吻的样子,我们市长因为不懂行情,又没有经验,于是,实打实的亲吻新娘。

把摄影师华丽丽的雷住了……市长,要不要这么实在啊,太震惊了!

苏子言的老脸也红成了一片……

只有我们市长,浑然不绝,一脸情深的吻完,问:“拍得怎么样?”

摄影师清了清喉咙,不是很自在的解释到:“咳,那个,是这样的……”

市长这才恍然大悟……

市民与市长最大的差距在哪里?就是在淡定上。

苏子言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古子幕却是面不改色……境界差的不是一两点。

一整天的内景拍下来,苏子言只有一句话想说,还不如在**被古子幕摧残,**,压榨呢……最少,脸不会笑僵。

最痛苦的是,还有两天的外景要拍。苏子言苦着脸:“古子幕,我就不拍了行不行?”

古子幕没得商量:“不行!”

苏子言泪奔……

回到家里,苏子言摊在沙发上,成了一滩软泥:“古子幕,我渴,我饿……”

去桌上倒了一杯温水侍候某女喝完后,古子幕难得的进了厨房,炒了一大盘蛋炒饭,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放盐。

苏子言边吃边嫌弃:“没滋没味,油太多……”

古子幕忍了又忍,才没有杀人埋尸!

吃了个七成饱,随意洗了洗,苏子言就梦周公去了,连头发都没干,还是古子幕拿着毛巾慢慢擦干的。

古子幕把毛巾挂好,又去开了电脑,开始百度蜜月圣地,夏威夷和尼亚加拉大瀑布,前者是苏子言喜欢的,后者是古子幕自己喜欢的。

这一夜,苏子言累得连梦都没有做一个,第二天早上,还是古子幕用成人式叫法,才起的床,火愤愤的:“古子幕,春天还没到!”用不着天天**!

古子幕有些遗撼的看着苏子言把自己的大手从酥胸上拍开:“冬天到了,春天也就不远了。”

对于市长的厚脸皮,市民只有望而兴叹的份,苏子言一跺脚,去了洗手间刷牙。古子幕紧跟在后,一起站在镜子前刷牙。

苏子言很不喜欢和古子幕一起刷牙,因为每次她都是随心所欲的刷个两三分钟,就完事。可古子幕不,非要讲究什么竖刷法,颤动法,生理刷牙法,他自己讲究也就算了,非拉着苏子言一起。

还振振有词:“竖刷法能有效消除菌斑及软垢,并能刺激牙龈,使牙龈外形保持正常;颤动法能将牙的内外侧面都刷于净,还不会损伤牙齿颈部,也不容易损伤到牙龈;生理刷牙法能促进牙龈血液循环,有利于使牙周组织保持健康。”

苏子言不服,据理力争:“我这样刷了三十年,我牙也挺好,连虫牙都没一颗。”

古子幕看了眼顽固不化的女人:“不许顶嘴,重刷!”

反抗不了,只得接受,苏子言心不甘情不愿的挤上牙膏重刷。刷好后,故意坐到马桶上,尿尿,那响声,哗哗的。

古子幕刷牙的手,顿了顿,从镜中看了苏子言一眼,才继续刷牙。

见没得到应有的反应,苏子言啮牙裂嘴,本想再恶心点拉个臭臭,但实在是脸皮不够厚,做不出来,只得提上裤子,冲水。

洗了手,出去做早饭。

古子幕从洗手间出来时,苏子言已经端了两碗热腾腾的面条出来,看起来色香味俱全,可吃到嘴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辣得古子幕剑眉齐皱,拿起杯子,把满满一杯牛奶,喝得一滴不剩,才瞪眼到:“苏子言!”

苏子言一脸无辜:“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古子幕夹了一筷子面到苏子言嘴边:“吃!”

苏子言跳起来就跑:“我想起来了,我还没有洗脸了。”

古子幕真想一巴掌拍死那畏罪潜逃的女人算了。

跑到洗手间门口,苏子言回头:“另一碗面不辣。”

古子幕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个碗,分了一半面,吃了起来。吃完后,还不见苏子言出来,走到洗手间门口,叫到:“苏子言,怎么了?”

苏子言哭丧着脸:“大姨妈来了。”

古子幕一言未发,转身去了主卧,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郁闷了,卫生巾没了。想了想,拿上钱包,去了超市。低着头,以各种想死的心情,在大海中捞针。都转两排货架了,还没发现苏子言惯用的牌子,而四周各大妈大婶大姐的目光越来越火热,古子幕努力淡定淡定再淡定,可俊脸还是慢慢的红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ABC,古子幕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了两包就去收银台结帐。收银小姐的目光,暖昧了再暖昧,火热了再火热,古子幕貌似一脸严肃。

从超市出来,古子幕感觉终于又回到了人间,可没一会,又进了地狱,因为苏子言说:“古子幕,你干嘛只买两包护垫回来?”

古子幕深吸了一口气,问:“怎么了,有问题吗?”

苏子言给市长普及卫生巾的常识:“分日用,夜用,护垫,干爽网面,纤薄棉柔……头两三天量比较多,护垫太小,不够用。”

古子幕脸都黑了,只得再次以各种想死的心情,又去了趟超市,买了苏子言指定的纤薄棉柔夜用型的ABC回来。

因为听说女人来大姨妈的时候,人容易累,所以,古子幕把外景推迟了三天。

这三天,苏子言过得跟慈禧太后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市长还亲自下厨熬了红糖水。

苏子言眯着眼,很是享受,并且趁机报仇血恨。把古子幕推倒在**,拿出储谋已久的粉红色qing趣手铐,把古子幕的双手铐在了床头。

古子幕眯眼:“苏子言,你哪来的这东西?”

苏子言实话实说:“楼兰星发的免费试用品。”

古子幕:“……”

苏子言微张红唇,一口咬在古子幕最敏感的喉结上,很满意的听到闷哼声。

古子幕深吸一口气:“苏子言,你在玩火。”

苏子言娇笑,非常不怕死的:“怎么,你不喜欢?”

该死的喜欢!但古子幕还是喊了停。

苏子言存心要故意使坏,哪肯依,一路往下,双手灵活的把古子幕衣服扣子解开,低下头去……感觉没什么味道。于是起身,去冰箱拿了瓶蜂蜜出来,抹啊抹……

冰冰凉凉的蜂蜜抹在身上,古子幕不由自主的紧缩。随即佳人温温热热结唇覆了上来,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反差,让古子幕忍不住呻吟出声。

苏子言得意的笑,得意的笑……果然,抹上蜂蜜味道就好多了,苏子言一时兴起,抹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往下。

古子幕半掩星眸,一半忍受一半享受。

不得不说,苏子言的**功夫,有了很大的进步,就是床品不大好。在最紧要关头,她非常不负责任的停下了。

欲火焚身的古子幕咬牙切齿:“苏子言!”

苏子言娇笑:“我困了,我要睡了。”

说完,还真不管古子幕的欲求不满,爬到床的另一边,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手铐都没给古子幕解,主要是不敢解,怕古子幕秋后算帐。

没想到千算万算,苏子言还是算错了。几乎是眨眼间,就听到了“答”的一声,手铐解开了。

苏子言凤眼圆睁:“你是怎么解开的?”

古子幕冷“哼”了一声,这玩意儿要解不开,那特警部队那八年就白呆了!

苏子言非常识时务的主动认错:“古子幕,我错了,你就宰相肚里能撑船,饶了小女子这一回吧。”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古子幕用大灰狼扑上小红帽的动作,回复了苏子言的请求,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各种儿童不宜,四处点火。

苏子言拿出最后的救命草:“古子幕,我大姨妈还在呢。”

古子幕用事实告诉苏子言,大姨妈在,也不是不能寻欢,身上能用的地方多着呢……

这一夜,对于苏子言来说,说一部血泪史,深刻的明白了一句话,玩火者必自焚!

其实古子幕也不好受,虽然释放了出来,但是不够尽兴。可也没办法,大姨妈正在做客呢。大姨妈什么的最讨厌了!

苏子言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都非常的规矩,连眼神都不敢乱瞟,就怕被古子幕误会成是勾引+**,再也不敢挑逗大灰狼,免得再被吃得渣都不剩。可惜第四天晚上,还是被啃得干干净净,因为大姨妈走了。

苏子言含泪控诉:“古子幕,不是说男人二十是奔腾,三十是日历,四十是微软,五十是松下,六十是联想么?你现在也三十六了,若再四舍五入一下,你应该是微软了,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微软?”还要人老命的只差没夜夜七次郎!

(二十性能力很强,像奔腾(著名的电脑处理器品牌)的黄河一样,三十日立(日本电器品牌),表示JJ天天可以立起来,说明性能力强,四十是微软(美国软件品牌),那时体力下降,JJ有些软了,五十是松下(日本电器品牌),年龄大了,体力不支了,JJ软了,所以松了,下垂了,六十才是联想(中国电脑品牌),这个年纪只能想想,不能做了。)

古子幕在苏子言白嫩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子言:“……”我被你做得死去又活来,连原因都不让我弄个明白么?那我死不瞑目!

古子幕说到:“我要哪天真在**松下了,你才应该叫苦连天!”就因为想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才一刻都不敢放松,你还叫!

苏子言反驳:“我才不会叫苦连天呢,天底下是个男人就有那玩意儿,大不了我换个人呗。”

古子幕眯眼,寒光四射:“你说什么?换人?”

苏子言非常有危险意识的,果断的改口:“没有!你听错了!”

可惜古子幕不信:“是吗?”

苏子言指天发誓,才虎口逃生,再也不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苏子言趴在古子幕怀里,睡了过去。

古子幕亲了亲苏子言的粉脸,关了床头的台灯,也闭上了眼。

第二天去拍外景时,依旧是红色的婚纱,但由大红改成了粉红,苏子言非常的嫌弃那颜色,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粉红,太装嫩了,还不如穿昨天的大红色呢。

古子幕解释到:“我是怕内景外景都穿同一件衣服,太单调了。”

苏子言拉了拉头顶上粉红色的头纱,愤愤不平:“我宁愿单调!”也不要这一身的粉红,只会衬得我人老珠黄!

古子幕伸手,把苏子言的头纱披好:“我觉得你穿粉红挺好的。”

苏子言仰天长叹,果然是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对于苏子言的别扭和抗议,古子幕全部选择了忽略,一句话就让苏子言再也无话可说:“都说了你只是客串,客串客串懂不懂?”

苏子言焉了:“懂!”

世界终于安静了,古子幕满意了,每一张相片里,都笑得两眼弯弯,尤其的醉人。

在桃花花海拍照时,与青木冤家路窄。

青木本是约了古今夏,想套下古子幕的情报。已经一个月没看到心上人了,青木相思入骨。可是打电话关机,去住处找又不见人,青木急得嘴都起泡了。

没想到会意外相逢,而且此时,心上人和别的女人在拍婚纱照,青木的脸色是黑了又青,青了又黑,扭曲得别提多难看了。

古今夏也很意外,叫到:“哥。”

古子幕双手放在苏子言的腰上,抬头:“今夏,你怎么会在这里?”

古今夏笑:“我和青木过来赏桃花,哥,你这是干嘛呢。”

古子幕挑眉,反问:“怎么?看不懂?”

懂是懂,就是不确定啊,你这是要先斩后奏么?那妈不得气死才怪。

古子幕搂着苏子言,说:“那边景色更好。”

留下青木和古今夏一脸精彩不管。

青木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却还不得不强颜欢笑,只是,早就没了看桃花的心思。

古今夏也没了那份闲心,于是两人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古今夏一刻也不等的,报告家长:“妈,刚才我在桃花林看到我哥和苏子言在拍婚纱照。”

林静雅天打雷劈,大骂古存顾:“这就是你的好儿子!这么大的事,把我瞒得死死的。”

古存顾倒是挺理解儿子的做法,反正说了也会反对,不如做了再说。

林静雅在客厅转来转去,也没个好法子,火大:“就由着你儿子这么胡闹不成?”

古存顾放下手里的报纸:“我早就说过,世界是我们的,也是儿子们的,但最终是那帮孙子们的。我们也老了,就不要操那份闲心了。子幕的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认准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我看那苏子言,也不错。儿子喜欢,就由他去吧。”

林静雅一屁股狠狠的坐到沙发上:“你以为我喜欢操这份心!我这不也是为你儿子为你古家好!”

“那你累死累活,儿子领情么?你为儿子的好,不是儿子想要的,这不是好。老太太,你就收手吧,你要再这样反对下去,何日才有孙子抱啊?你看隔壁老王家的,孙子孙女都上小学六年级了!你就不眼红?而且,你反对也没用啊,儿子铁了心,就认准苏子言了。你再反对,儿子的话也放出来了,到时孙子不叫我们爷爷奶奶!”

林静雅那个气啊:“他敢!”

古存顾问:“你觉得你儿子不敢么?”

林静雅:“……”

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林静雅弱弱的说到:“那你跟你儿子要生辰八字!”要谁的生辰八字?当然是苏子言的了。

古存顾笑了,抱孙之日,看来指日可待了。赶紧拿起电话,通报抗日胜利。

挂完电话,古子幕笑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捞过苏子言,也不管大庭广众,也不管光天化日,就是一顿狂吻。

摄影师的相机闪个不停,画面定格出古子幕的一脸柔情和狂喜,而苏子言,却是一脸惊慌失措:“古子幕,你疯了!”这青天白日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古子幕用额头抵着苏子言的额头:“苏子言,苏子言,苏子言……”

苏子言受不了了:“古子幕,你叫魂哪?!”

古子幕:“……”掐了不解风情的苏子言一把,往下一个景走去。

青木躲在一旁看着古子幕对苏子言的柔情似水,气得全身发抖!再也受不了妒忌的折磨,去了苏水荷那里别有用心的扇风点火,把从柳东南律师那里得到的最重要的情报说了出来:“嫂子,你和哥近来是不是吵嘴了?我无意中听舒律师说,我哥在咨询离婚协议的事。”

苏水荷脸上一白:“没有啊,我们挺好的啊。”

青木连说到:“啊,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嫂子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苏水荷强颜欢笑:“不会的。”

青木走后,苏水荷气得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还不觖气。巨大的响声,吓醒了双胞胎,哇哇大哭了起来。

苏水荷走过去,把双胞胎翻过身来,狠力的往他们屁股上打下去:“哭什么哭?哭丧哪?!不准哭,再哭,我打死你们!”

“啪啪”“啪啪”一下接一下,双胞胎的屁股被打得红通通的,哭得更大声了,苏水荷下手更重了。

保姆听到哭声,跑了过来,见是女主人又在拿孩子出气,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苏水荷打得手都累了,才停下来。而双胞胎此时,哭得声音都哑了。苏水荷朝站在门口畏首畏尾的保姆大吼到:“人是死的么?小少爷和小小姐饿哭了,也不知道过来?”

保姆用最快的速度,一手一个,把双胞胎抱了出去。

苏水荷从冰箱里倒了杯橙汁喝了后,拨通了舒律师老婆的电话,证实了青木的话,更是气得满脸铁青。

双胞胎的哭声让她心里的火气和怒气达到了顶点,冲过去,对着双胞胎脸上就是两巴掌,把双胞胎当成了柳东南和苏子言来打,打得苏水荷很解恨!

双胞胎的小脸一下子就肿了起来,哭得都要断气了一样。

苏水荷狠瞪保姆:“你死人啊,怎么看的小少爷和小小姐,把脸摔成这样!”

保姆吓得大气不敢出,抱着双胞胎去了她自己房间边上药边喃喃自语到:“真是造孽啊,虎毒还不食子呢,怎么就下得了手?”

这话,也只敢私底下说说,保姆的儿子和女婿在苏家企业上班,还指望着苏水荷过日子呢,就怕被开除。开除了,房贷怎么办?孙子,外孙女学费怎么办?……

所以,苏水荷对孩子的打骂,保姆是一个字都不敢外说,对于苏水荷的故意栽赃,全都认了。因为每一次认了之后,都会得到一个大红包。

苏水荷去洗了个冷水脸,稍微平息下心中的怒火后,打了柳东南的电话:“东南,今晚能早点回来么?快过年了,我们一起去买年货吧?”

此时,古存顾也打了古子幕的电话:“你妈让你们回来过年!”重点在于“你们”二字。

古子幕正抱着苏子言在看婚纱照,听到这个电话,眉开眼笑,全身喜气洋洋。

苏子言问到:“什么事这么高兴?”

古子幕的回答是,抱着苏子言狂吻不止,一夜春宵。

苏子言第二天日上三竿还起不了床,而古子幕已经挑好了婚戒,很简单的款式,却内有乾坤。在戒指的里面,刻了八字“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把戒指放到左胸口的口袋收好,古子幕一路笑着回家。

见苏子言还在睡,古子幕又去开了电脑,打开百度,查黄道吉日。初八是个好日子,但这天古今夏要结婚!下一个吉日就要到五月十八了,太久了,古子幕想都不想舍弃了,果断的选择了正月初九,定在一这天,求婚+登记结婚!

市长就是市长,连拒婚这种可能,都不带考虑的。不管苏子言愿意不愿意,反正就是要去民政局登记。就像不管林静雅同不同意,就是要娶苏子言一样。

苏子言起来时,古子幕从报纸中抬起头来,说到:“中午跟我回家吧?”

“啊?”苏子言还没睡醒,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明白过来时,跳了起来:“不要!”古家对于苏子言来讲,无异于龙潭虎穴,有强烈的后遗症,潜意识里害怕那个地方。

古子幕拍了拍大腿,示意苏子言坐上去。

苏子言抓着鸟窝:“我还没刷牙呢。”

古子幕一瞪眼,苏子言从了,委委屈屈的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不忘弱弱的抗议:“我不想去。”

“不用害怕,一切有我呢。”

古子幕的话,苏子言却只得三分安心,继续垂死挣扎:“我还是不想去。”

“那要不这样,我们除夕下午回去,初一吃了早饭就回来,好不好?”

“一定要去吗?”真的很怕恶梦重现,历史重演。

古子幕斩钉截铁:“非去不可!”

苏子言闷闷不乐。

但吃过饭后,还是拉着古子幕出了门,去买礼物,总不能空手而去吧?问古子幕到:“你爸你妈你妹喜欢什么啊?”

古子幕有问必答:“我爸喜欢我妈,我妈喜欢她儿子,我妹喜欢宋清辰。”

苏子言无语得很:“……”这男人,看来指望不上了。

送礼物是门学问,苏子言在这门学问中,还未小学毕业。看来看去,觉得这个好,那个也好,可再一琢磨,觉得都不好。逛到日薄西山,还是两手空空。

古子幕也不催,由着苏子言折腾。

苏子言泄气,打道回府,来日再战。

选来选去,选了一个星期,还是没选到合心意的,苏子言放弃了,求助到:“古子幕,你说哪个比较好?”

古子幕笑到:“你写副字,表好框,送给我爸就行了。”

苏子言追问到:“那你妈和你妹呢?”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啊。”

“……”苏子言咬牙:“我问的是物,不是人。”

古子幕迷茫:“我也不知道。”

苏子言鄙视到:“你怎么当人儿子和当人哥的呢,这个都不知道!”

古子幕:“……”我妈和我妹,没有抗议过啊。

选不到合心意的,苏子言放弃了。再也不敢乱送,以前在柳家时,礼物没送对,可没少挨于明月和青木的白眼,留下了严重的送礼心里阴影。

要古子幕去弄来了上好的笔,墨,纸,苏子言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写出了一幅王羲之的《兰亭序》

提着表好的字,苏子言忐忑不安的跟着古子幕回了古屋。

古存顾看到那副字,欣喜若狂,大笑:“好字,好字!”

苏子言稍稍松了口气:“伯父喜欢就好。”

古存顾笑得见牙不见眼:“喜欢,喜欢。”

林静雅狠掐了古存顾的老腰一把,痛得古存顾的脸都变形了,显得那笑容尤其的古怪。

古子幕火眼金晶,知道自家老子又受荼毒了,于是,拉着苏子言去沙发上坐,免得自家老子那么痛苦,却还不能显露出来。

宋清辰和古今夏早就回来了。这段日子,虽然楼上楼下的住着,可苏子言硬是没和宋清辰见过一次面,这其中的猫腻,古子幕功不可没。

宋清辰看到苏子言,相思满眼。尽量不动声色的打量,稍微胖了一点点,脸色也红润些了,很好,很好。

苏子言笑到:“今夏,清辰,好久不见。”

古今夏清脆的喊:“嫂子,好久不见。”

宋清辰和苏子言齐变了脸,前者心痛,后者娇羞,古子幕很喜欢这个称呼,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妹纸,从茶几的果盘里,抓了一把糖,递过去。

古今夏剥了一个椰子糖,递给宋清辰,自己也吃了一个,笑得两眼弯弯:“好甜。”

宋清辰却感觉满嘴都是苦,又苦又涩。

林静雅在厨房大声招呼到:“今夏,过来包饺子。”

古今夏得到暗示,站起身来:“嫂子,一起去包呗。”

苏子言站起来,小心脏飞快的跳动,是祸躺不过啊,看来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古子幕拉住苏子言的手:“有我妈和我妹就够了,你就不要去凑热闹了,去了,厨房就要人满为患了。”

林静雅在厨房听了自家儿子拆台的话,眉眼齐跳!真的很怀疑当初在医院是不是抱错了,否则亲生的怎么会这么没良心!

苏子言小小声到:“这不大好吧?”

古子幕面不改色:“没事,坐吧。”

苏子言犹犹豫豫的坐了下来,但有些坐立难安。

宋清辰剥了一个桔子,掰成一瓣一瓣的递了过去,苏子言随手接过,吃了起来,果然心里没那么不安了。

古子幕却黑了脸,张开嘴,抓着苏子言的手,把剩下的桔子,全部吃掉。然后拿起一个更大的,剥给苏子言吃,顺便还对那竹马狠瞪了一眼!我女人,你操什么心!

宋清辰视而不见,反而跟苏子言聊起了家常,聊的还是很多年前的往事,那时,苏子言还不认识古子幕,那时,只有宋清辰和苏子言,青梅竹马,两小无嫌猜:“子言,这几天我老梦见你当年替我挨砖头。”

苏子言感叹:“当年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要是换现在,最多拨个120!就已经很厚道了。

古子幕不爽极了,为别的男人挨砖头,这感情是有多好啊,为了对方连命都不要了!

宋清辰也叹到:“时间过得好快,真想回到年少时。”那时,你还只是你,心里谁也没有,身边只有我。

苏子言偏头,想了想,说到:“要是时光能够倒流,那我一定要回到十六岁的时候。”

古子幕好奇,问:“为什么?”

苏子言一脸梦幻:“二八年华一枝花呀。”哪像现在,三十的女人豆腐渣了。

宋清辰一点意见都没有,子言回到十六时更好,那时就可以先下手为强了。

古子幕想了想,也同意了回到十六岁,那样就没有柳东南,挺好挺好。

宋清辰猛然想起十六岁时的一件旧事,说到:“子言,你十六岁时,还欠我一个生日愿望啊。”

苏子言:“……”宋清辰你记性会不会太好了点!这都十多年前的事了!

宋清辰笑:“子言,现在给我补上吧?”

古子幕掏出钱包,抓了一大叠红色的老人头,塞给宋清辰:“想要什么自己去买!”

宋清辰满头黑线,谁差这点钱了!

苏子言白了古子幕一眼,把钱接了过去,才问宋清辰到:“你想要什么?”

宋清辰差点脱口而出:“我想要你!”话到舌尖,硬是咽了下去,改成:“抽天空你和我一起去给我奶奶拜年吧。”

古子幕不干,反对。

苏子言却答应了:“好啊。好久未见奶奶了,她身子还好么?”

宋清辰答到:“挺硬朗的,就是脑子糊涂了,也不大认人了。”

苏子言:“哎,岁月不饶人啊,眨眼间,我们长大了,奶奶就老了,以前我们还一起去奶奶果树林里摘桔子,摘苹果……”

古子幕气不过,再也看不下去两人聊往事,对于宋清辰早认识苏子言十多年,这让古子幕很妒忌,那段青梅竹马的岁月,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黑着脸,拉着苏子言起身,走人。

苏子言问到:“去哪?”

古子幕理直气壮:“我困了,去睡会!”

“我不困。”苏子言丝毫不解人意。

古子幕振振有词:“不抱着你,我睡不好!快走!”

拗不过,苏子言只得跟着古子幕回了房间。

宋清辰心里又酸又失落,叹息一声,子言,你若安好,我便知足。

回到房间,古子幕却不睡,开始折腾人:“苏子言,你为什么要给宋清辰挨砖头?”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呗。”还是年轻好啊,想做什么就去做,从不会顾忌太多。要到现在,谁有那么傻啊?

古子幕不满:“你为什么要和宋清辰去摘桔子吃?”

“啊?”苏子言傻眼,这能有为什么。

古子幕更幽怨了:“你为什么会欠下宋清辰一个愿望?”

“那时他是我最好的,有且唯一的朋友,只有他记得我生日,给我买蛋糕,还送我生日礼物,我很感动,就许了他一个愿望。”

古子幕不依不饶:“你为什么要收宋清辰的生日礼物?”

“过生日,收人家生日礼物不很正常么?”更何况是收好朋友送的生日礼物,不理所当然么?

古子幕继续无理取闹:“你为什么要吃宋清辰买的生日蛋糕?”

苏子言算是发现了,古子幕这完全是在无事生非!典型的找渣,不理他了。

得不到回答,古子幕怨气更强更浓了……

林静雅和古今夏端了饺子出来,问到:“我哥呢?”

宋清辰实话实说:“说是回房睡会!”

林静雅一头黑线!这养的是什么儿子啊:“去叫你哥出来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古今夏脱下围裙,去敲门:“哥,嫂子,吃饭了。”

苏子言推了推古子幕:“叫吃饭了。”

古子幕闷声闷气:“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你到底在气什么啊?”是真的搞不懂。

我就是不爽,就是不爽不行啊?古子幕用力咬了苏子言一口。

被咬得好痛,都留下牙印了,苏子言边甩着手边说到:“快点,等下他们该等久了。”

古子幕闷闷不乐:“除非你亲我一口。”

苏子言出卖了色相,嘟着粉嫩的唇,亲了某个闹别扭的男人一口。

古子幕得寸进尺:“除非你说爱我。”

苏子言叹口气,被迫屈从:“古子幕,我爱你。”

古子幕趁人之危:“再说一遍,要情浓如海。”

苏子言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咬了咬牙,终于笑靥如花:“古子幕,我爱你。”

古子幕这才勉强满意了,翻身起来,拉着一脸菜色的苏子言去了客厅。

见大家都在餐桌上坐齐了,苏子言对于栅栅来迟,感觉很不好意思,忍不住用力捏了古子幕一把。

古子幕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林静雅:“妈,苏子言捏我!”

苏子言满头黑线,一脸尴尬万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林静雅瞪了古子幕一眼,才对苏子言笑到:“子言,想吃什么自己夹,就当是自己家,不要客气。”

对于林静雅的热情如火,苏子言很是受宠若惊,同时生出恐惧无数,这会不会是最后的晚餐?所以特别优特俘虏?

林静雅夹了个饺子后又夹了块麻辣水煮鱼给苏子言:“子言,吃吃看合不合你胃口?”

古子幕筷子一伸,把麻辣水煮鱼夹走:“妈,她在调养身子,吃辣不好。”

调养身子?为什么要调养身子?准备给我生孙子?一想到这里,林静雅的笑容这回是更出自内心了:“好,好,不吃辣,养身子吃这个好……”

几乎是眨眼间,苏子言的碗里就堆成了山!

古子幕笑眯眯的看着自家老妈对苏子言的热情,看来这老太太是真同意这桩婚事了,觉悟不错!一高兴,夹了个鸡腿,放到林静雅碗里:“妈,你也吃,辛苦了。”

林静雅只差没热泪盈眶,终于有了没白养儿子的感觉……

这一顿饭,苏子言吃得胆颤心惊,食之无味,林静雅的过度热情,让她担忧无数……

热热闹闹的吃完年夜饭,苏子言帮着收拾碗筷,这回古子幕没有再拦着。

苏子言拿着碗筷进厨房,林静雅赶紧一把接过:“子言,别累着,这里有我和今夏就行,你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吧。”

古今夏幽怨无数:“……”老太太,谁才是你亲生女儿啊。我还没嫁呢,你就把我当成了泼出去的水!

“伯母,不用,我不累。”其实苏子言进来,也是想图个痛快,要杀要剐,你随意,就是请动作快点。

林静雅也没再拦着,任由苏子言帮着洗碗:“子言啊,以前我反对你和子幕的婚事,你别怪我,可怜天下父母心,做妈的都一样。经过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既然子幕非你不可,那你们就好好的过日子吧。我也别无所求,只要你能对子幕好就行。你也知道,子幕的工作比较特殊……”

从地狱到了天堂,苏子言好有成仙的感觉,只差没盟血立誓:“伯母,你放心,我一定会和子幕好好过日子的。”

林静雅从手上把绿镯子褪了下来,戴到了苏子言的手上:“这是古家家传的传家之宝,代代都是传给长媳,现在,我把它传给你了,希望你以后再代代传下去。子言,我就把子幕交给你了。子幕以后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到时你可得多担待点,家和才能万事兴!”

苏子言双眼含泪:“嗯,我会的。”

林静雅拍了拍苏子言的手:“日子我们也看好了,五月十八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你觉得怎么样?”

苏子言红着脸,声若蚊子:“好。”

林静雅笑到:“我这里有几个调养身子的秘方,走时一起拿给你。”那秘书不仅调养身子,还包管生儿子。

苏子言很是感动,感觉到了久违的母爱:“伯母,谢谢你。”

林静雅不同意到:“还叫我伯母啊?”

苏子言傻眼:“啊?”

古今夏笑:“嫂子,该改口叫妈啦。”

这下,苏子言的脸可真红得要滴出血来了,不过,还是叫了声:“妈。”

林静雅笑眯了眼:“哎。”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了过去。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苏子言喜极而泣,哭红了眼。

古今夏递了纸巾过去:“嫂子,你不要哭啦,到时我哥会以为我们欺负你……”

不得不说,古今夏很有先见之明。

等苏子言从厨房出来,走到古子幕身旁坐下时,宋清辰和古子幕皆齐变了脸色,都以为苏子言在厨房受气了。

古子幕气冲冲的进了厨房,找自家老妈算帐:“妈,我早就说过,非苏子言不娶,你再反对也没用!”

林静雅戳了古子幕一下,笑骂:“你个没良心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古今夏说到:“哥,你错怪妈啦,刚才妈可是连祖传的镯子,都给嫂子了,还有给一个大红包哦……”

古子幕难得的不好意思:“妈,你就当我刚才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林静雅冷哼了一声,白了儿子一眼:“没良心。”

“妈,你可真错怪我了。我之所以非苏子言不娶,也是想快点给古家传宗接代啊,想让你快点有大胖孙子抱啊……”

说到孙子,林静雅什么气都没有了:“那一年内有没有大胖孙子给我抱?”

古子幕豪气冲天:“肯定有!”

林静雅笑得合不拢嘴,去了冰箱,拿出老母鸡,开始炖汤,老母鸡最补身子了……

古子幕从厨房出来,就见着宋清辰正对着苏子言轻声细语:“子言,怎么哭了?出什么事了?”

苏子言接过宋清辰递过来的纸巾:“没事,我这是高兴的。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伯母会同意了这桩婚事……”

一听说古家父母同意了婚事,宋清辰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五味俱全!古子幕确实是个不错的归宿,子言能和他在一起,以后的生活也有了依靠和保障,从这一点来说,宋清辰真心感到高兴。只是,从今以后,使君有妇,罗敷有夫,和子言之间,再也没了任何一丝可能,宋清辰又感到失落……

但不管怎么样,宋清辰还是出自内心的说到:“子言,你一定要幸福。”

苏子言点头:“好。我们一定都会幸福的。”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古子幕板着脸走过来:“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苏子言笑:“秘密,不告诉你。”

古子幕讨厌秘密!

宋清辰很喜欢,特别是和苏子言独有的秘密。

古子幕拿过摇控器,把声音开大了许多,再坐到苏子言身旁,和她十指交叉,看联欢晚会。

古今夏从厨房出来,坐到宋清辰身边,一起看电视。

林静雅笑看着沙发上的一双儿女,满足的叹了口气,去了书房。

古存顾正对着《兰亭序》眉开眼笑:“好字,好字!”

林静雅摇头:“就这么一幅字就把你收买了。”

古存顾笑到:“老太太,你这就不懂了吧,好字千金难求。改明儿,我去把王老头,张家的,老程他们都叫过来,包准他们流口水,眼红我有这么个好儿媳。”

林静雅叹了口气:“这门亲事,算是定下了。我就是担心到时会有流言蛮语。”

古存顾倒看得开:“怕什么,真金不怕火炼!苏子言那孩子,我看着挺好的。过去么,谁没个过去?重要的是未来,只要和子幕日子过好了,明年再让我们抱上孙子……”

两老夫妻,一想到儿孙绕膝,就恨不得苏子言现在就十月怀胎。

林静雅越想越坐不住,又去了客厅,对着正在看联欢晚会的四人说到:“夜深了,去睡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费!联欢晚会明天还可以看重播呢。

古今夏抬头,看了看客厅上的表:“妈,才八点半不到,睡觉太早了,我还想等倒数了新年再去睡呢。”

林静雅瞪了一点都不善解人意的女儿一眼,坐去了沙发上,拿起摇控器,换了个唱京剧的台:“我爱看这个……”

此招刀不刃血,太狠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年轻人爱看京剧的,几乎是没有……特别是在大年夜,就更没人看了。

果然,古子幕四人纷纷起身,回了房。

古子幕边脱衣边说到:“苏子言,考下你的智力,若是答对了,就有大奖。西北某贫困村的计划生育工作一直搞得很糟糕,后来市里给派来一名大学生,经详细的实地调查后,该生为村民添置彩电若干台,结果没想到次年该村就顺利地完成计划生育指标,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苏子言想啊想啊想,想不出来,放弃了,问到:“为什么?”

“村民都看电视了,就不ML(做ai爱)了,所以就顺利地完成计划生育指标。”

苏子言恍然大悟……

古子幕拉开裤子拉链问:“现在,懂了我妈的一片苦心没有?”

苏子言不懂:“妈什么苦心?”这又和你妈有什么关系?

古子幕把**脱了下来:“苏子言,你真笨哎。我妈当然是让我们回房**,被翻红浪了!”话音一路,一个饿狼扑虎,把苏子言压到了身下。

苏子言无语得很,老太太不可能是这意思!

古子幕咬了佳人的粉唇一口:“绝对错不了!”然后再也不给苏子言开口的机会,开始深深的爱……

不得不说,知母莫若儿啊。由此可见,当年在医院真没有抱错,古子幕真是林静雅亲生的。

苏子言很放不开,咬着牙不让呻吟出声:“古子幕,你慢点,哎……嗯……”

古子幕停下了冲刺:“苏子言,你确定要慢点么?”

苏子言挣扎良久:“嗯……好吧,你当我什么也没有说。”屈从了情欲。

古子幕再次征战。

云雨巫山过后,古子幕抱着苏子言,情到浓时,情不自禁:“老婆。”

“谁是你老婆了!”

“我们家传的手镯都戴上了,还不是我老婆啊!快点叫我老公。”

苏子言红着脸,叫不出来。

被逼不过,苏子言最后还是叫了“老公”,被不择手段的古子幕逼着叫了一遍又一遍。

古子幕眉眼含笑,觉得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就是苏子言叫他“老公”,又娇又甜又糯,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老高了,苏子言还起不来,古子幕先起了,去了客厅。

林静雅很有意见,因为她听过一个偏方,说早上那个时,比较容易受孕,于是,朝儿子瞪眼到:“子言还没起,你起来干什么?回房回房。”

古子幕无奈到:“妈,我饿了。”

林静雅用最快的速度下了一碗汤面:“快吃快吃。”

古子幕:“……”这老太太想抱孙子,是想疯了!

在老太太的虎视眈眈中,古子幕生平第一次只用了三分钟,就吃完了一大碗面,还按老太太的要求,把汤喝得一滴都不剩……在老太太的目送中,回了房。

也不知道老太太那汤里加了什么料,古子幕才回到房,就感觉热血沸腾,一股热气,直冲下腹……

得,苏子言也别睡了,还是如了老太太的意吧。

被古子幕一阵狼吻折腾,没睡够的苏子言气个半死:“古子幕!”

古子幕苦笑:“我也是受害者……”罪魁祸首是自家老妈,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啊!

不管怎么样,这个早上,总之过得很有春意。

林静雅眉开眼笑,又开始熬十全大补汤,还分两锅熬,一锅给苏子言,一锅给古子幕。锅不同,汤不同,功效,自然就不同,但目的是相同的,那就是造人,古家是应该添丁了。

快到中午时,苏子言才软手软脚的爬起来。

林静雅端了两碗汤过来:“子言,子幕,来,喝碗汤,暖和暖和身子。”

古子幕看着那汤,直角直抽,心有余悸……最终,抵不过林静雅的热情,壮士断腕般,风潇潇兮,易水寒,端起汤碗一饮而尽。

苏子言也喝完了汤,觉得身上确实暖和多了:“妈,谢谢你,新年快乐。”

林静雅笑容满面:“哎,子言也新年快乐,来,这是妈给的压岁钱。”

古子幕看着那个大红包,脸上酒窝顿现:“妈,新年快乐。爸和今夏他们呢?”

“你爸在书房呢。”已经走火入魔了:“你妹他们在院子里堆雪人。”

苏子言从窗户望去,只见一个圣诞老人已经堆得差不多了,宋清辰正拿着一顶帽子要戴到雪人头上去,心有所感的抬头,和苏子言的目光,透过窗户,在阳光中相遇。

宋清辰把圣诞帽戴到自己头上,做大肚子状,双手叉腰,仰头望天,然后……突然扭了三下屁股,苏子言忍不住轻笑起来。

古子幕问:“笑什么?”

苏子言收回目光:“我们也去堆雪人吧?”

古子幕没意见,倒是林静雅反对:“外面太凉,容易伤了身子。”

古子幕回房,去取了一个军大衣,手套,帽子,把苏子言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林静雅这才同意了:“不要玩太久了。”

苏子言拉着古子幕,迫不及待的跑去了院子,堆雪人。

也不知道古子幕什么诡异的爱好,非要堆幸福的一家四口,爸爸,妈妈,哥哥,妹妹,一起手拉手,幸福永远。

古子幕甚至还给哥哥妹妹起好了名字,哥哥叫古言蓦,妹妹叫古堇汐。

苏子言很务实的说到:“古子幕,党说要计划生育,严禁二胎。”

古子幕早就想好了:“我们生龙凤胎。”一次解决,还不违反党的政策,多好多完美。

苏子言怀疑:“听说生龙凤胎的概念非常低。”

古子幕豪气冲天:“我是市长,肯定行!”

苏子言:“……”不明白,市长和生龙凤胎有必然关系么?

堆好雪人,古子幕还特意回房,拿来数码相机,留合影。

正拍着照,宋清辰一个雪球砸过来,古子幕条件反射,往苏子言跟前一站,结果被砸的是雪人,爸爸的右手被砸断了,古今夏哈哈大笑。

幸福的一家人被砸了,古子幕很生气,从地上团了个雪球,砸回去,四人嘻嘻哈哈打起了雪仗。你来我往,雪仗打到最后,变成了一对三,古子幕被三人围攻。

对于苏子言的叛变,古子幕很气恼,但却舍不得砸她,自家妹纸也不大舍得,最后,宋清辰被砸得很惨很惨……对于情敌,市长身体力行,以实际行动告诉市民,不要手软!

院子里欢声笑语不断时,花月容和花家的七匹狼过来拜年,后面还委委屈屈的跟了个林天星。

花月容怀孕,林天星被花家的七匹狼收拾得很惨很惨……

见人都到齐了,林静雅开饭。

古子幕和苏子言每人又得了碗十全大补汤,林天星捂着青肿的眼:“姑妈,我也要喝汤。”

林静雅看了眼已经略显肚子的花月容,说到:“你不能喝。”孩子要紧!喝了这枸杞猪腰汤,你回家不停的折腾月容怎么办?枸杞,味甘,性平,有滋补肝肾,兴奋性神经等成效,是促进男女性功用的安康良药!猪腰,对加强性功用效果更佳,还可治**、遗精、滑精等症!

林天星没弄懂大补汤里的含义,不依:“为什么?姑妈,我就想喝汤!”

花月容一向鬼精灵,看出了门道,于是,在桌子底下,一脚踩在林天星的脚背上,痛得林天星五官扭曲变形,再也顾不上喝汤。

林静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男女情事,一大把年纪了,还真解释不出口!

古子幕憋着笑,给苏子言夹菜。

苏子言低着头,红了脸。她煲得一手好汤,自然明白其中的门道,难怪早上古子幕会说他也是受害人了。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唯一觉得辛苦的,就要数林天星了。花家七匹狼在桌上,狂灌他酒。敢不喝?!七匹狼齐上,拳打脚踢,揍到林天星愿意喝为止。

不得不说,花家七匹狼真的狠暴力狠暴力……

吃完饭,花月容摸着肚子,和古今夏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花月容朝屋子里的苏子言呶了呶嘴:“你妈同意这门亲事了?”

古今夏感慨万端,自叹不如:“我哥太狠了,我妈不得不从。”难怪人家会说,天底下没有拗得过子女的父母,确实是真理!

花月容有些吃味的撇了撇嘴,骂:“NND,肥水流了外人田,气死老娘我了!”

古今夏看了看花月容的肚子:“你现在真成老娘啦。”

花月容仰天长叹:“硬王霸上弓总要付出代价的。”

“怎么?不满意我天星哥么?他其实挺不错的……”

“停!我自小和他一起长大,他是什么货,我一清二楚。老娘就是不爽,他被那么多女人睡过,还是子幕哥好,多干净哪……”说着说着,脸上满是花痴。

古今夏笑着说出最残酷的事实:“别流口水啦,我已经有嫂子了!”

花月容愤愤不平:“鱼目混珠!我的子幕哥……”真是各种伤心,从小就对古子幕身旁的异性严防死守,到最后,还是给她人做了嫁衣!命哪,这一切都是命哪!命苦,怨政府!

“认命吧你,现在都是孩子妈了……”

“成,我认!倒是你,现在宋清辰对你怎么样?他对苏子言,死心了没有?”

古今夏一脸娇羞:“清辰对我很好……”

“那就好,今夏,马上就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希望你的坚持是值得的,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月容姐,谢谢你。”

“不用谢,快点生个娃,以后我们做亲家!”

古今夏惊呼:“啊?月容姐,这个会不会在三代血亲之内啊?天星哥可是我表哥……”

花月容深思良久:“那行,下次我去换个男人睡,我们就可以做亲家了!”

古今夏:“……”月容姐的彪悍依旧!

林静雅在屋里大喊:“今夏,月容,回来我们凑桌打麻将。”

花月容沸腾了,阴笑:“今夏,等下一起围攻苏子言!”夺夫之恨,此仇不报,枉为女人!我让你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古今夏左右为难,一边是准嫂子,一边是闺蜜……

花月容健步如飞,回屋占了她最喜欢的位置,花月容坚定的认为北方们是她的幸运位,每次坐在这里,都会赢钱!

苏子言汗滴滴的说到:“我不会打麻将。”

花月容听了这话,笑容越来越大……不会?真是太好了!就怕你会!

林静雅笑到:“不会,没关系,学,很容易的,一学就会,妈教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苏子言只得硬着头皮上,舍命陪君子了:“古子幕,你来给我压阵好不好?”

花月容跳起来反对:“不行,女人打麻将,男人掺合着没劲。”

苏子言只得自食其力。打了个轮回,才弄清楚了麻将的打法,不过,代价是惨重的,她钱包里的钱都输光了,古子幕汗滴滴的把他的钱包递给了败家媳妇。

花月容数着从苏子言那里赢过来的钱,脸上的笑容成了一朵怒放的**,很是吐气扬眉……

林静雅也笑呵呵的,打麻将终于有人给她垫底了,往年,输的都是她。今年终于不一样了,哎,有儿媳妇就是好啊……

又是一轮征战结束,苏子言终于摸清了门道,不过,古子幕的钱包也输空了,宋清辰默默的把他的钱包递了过去。

古子幕提笔,刷刷刷的写了张借条,递给了宋清辰。

宋清辰接过,看完后笑了笑,去弄了个印泥过来,递到古子幕面前。

古子幕黑着脸愤愤不平的在借条上按上了红手印!宋清辰满意的吹了吹,才把借条收起来。

而那边麻将桌上,正打得热火朝天。花月容瞪圆了眼,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苏子言笑眯眯的,伸出手:“给钱,给钱……”好有农奴辛辛苦苦几十年,终于翻身作主把歌唱的感觉。

花月容三人非常肉痛的掏钱,但输得很不甘心,认为苏子言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才赢了钱。可随后几轮血淋淋的残酷的事实告诉她们,苏子言赢钱并非偶然!

林静雅三人合伙起来围攻苏子言,最后,还是输得很惨很惨。

花月容输红了眼!把林天星和七匹狼的钱包都拿了过来,一起拍在桌上:“我就不信,你还能都赢了去!”嫌林静雅牌技太差,花月容强制给换成了七家老大,并且严令古子幕不得靠近麻将桌一步,把所有的可能都给隔绝后,才开始征战。

花家七匹狼的钱包,一个一个的易主。

苏子言呵欠连天,苦着脸问:“能不能明天再打?”困死人了。

花月容一脸杀气:“不行!你敢不打?”

苏子言不敢不打!

一直打到天亮,苏子言才松了口气,因为她终于把所有的钱包都赢过来了。

花月容一扬拳头:“写欠条!”

苏子言坚决表示:“只接受现金!”

花月容雄赳赳,气昂昂:“林天星,给老娘去银行取钱!”

众人:“……”

苏子言据理力争良久,麻将桌终于散场了,倒回**,眨眼间内,苏子言就睡了过去。不得不说,打麻将是个体力活!好梦正浓时,花月容过来掀被:“苏子言,快点起来打麻将!”

苏子言真的很想睡,无语得很:“……”不得不承认,策略错了,不应该赢花月容的钱。还不如输了呢,花钱消灾。

最后还是古子幕出面,才把花月容给弄走,苏子言才得以继续好睡。

但一起床之后,就被花月容缠上了,那丫提了个大行李箱,箱子里,满满的都是红色的人民币。

苏子言看了后,满头黑线……

当机立断转头跟古子幕说到:“我们回去吧!”

花月容把脚横在门槛上:“想回?做梦!速度点,上桌打麻将!”

苏子言欲哭无泪,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花月容终于同意苏子言打累了,古子幕可以接班。

整个春节,都在麻将桌上度过,大家都输红了眼,特别是花家七匹狼,一个一个不信邪,一个一个前扑后继,浴血奋战,苏子言表示很无奈很无奈:“我把赢来的钱都退给你们还不行吗?”

花月容杀气冲天:“不行!愿赌服输!”

苏子言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悄悄拉了拉古子幕的衣袖,示意他英雄救美。

古子幕数着一张一张的人民币,笑眯了眼:“继续打,就当是给儿子赚奶粉钱。”

林静雅一听说是给孙子赚奶粉钱,输得倾家**产的心里好受多了,想着输了也没关系,反正是给孙子买奶粉了。

有了花月容在,苏子言想故意输都不行!因为花月容霸气冲天的说:“做人要有骨气!我要靠真本事赢钱!不接受嗟来之食!你敢故意输钱?苏子言,你知道北京天安门么?你想和毛主席并排挂在一起么?”

苏子言看懂了花月容脸上的杀气,却没听懂她话里的威胁:“和毛主席的画像挂在一起?这个,我还没这么伟大吧?”

古子幕叹息一声:“傻媳妇,你就别丢人现眼了。”

苏子言决定听从古人的话,夫唱妇随,不再问了,低头摸麻将。好不容易被古存顾从麻将桌上解救出来,却是刚出狼窝,又入了虎口。古存顾拿着苏子言的字,当宝一样的现来现去,后果就是,好几家都来求字。

写字比打麻将的要求更高,精,气,神,一不到位,就容易出现败笔,更何况求字的人,身份非凡,苏子言更不敢有丝毫大意。

……这个年,古家过得很热闹。来找苏子言拼麻将的人,络绎不绝,苏子言囧到不行!小脸皱成一团问古子幕:“我这是美名还是恶名?”

古子幕笑:“媳妇,不管什么名,反正你红了,谁都知道古家麻将桌上出了个战神。哎,我感觉好光荣啊!”比当初入党还要光荣。

苏子言:“……”哭笑不得。战神是多么神圣,威武的一个词,我何其有幸,能得此殊荣!

苏子言在忙着打麻将的时候,柳东南这个春节,就忙活了一件事,起草离婚协议。

柳东南的离婚协议拟好不出两天,副本就被苏水荷通过非正常渠道拿到了手里。看着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苏水荷恨得咬牙切齿,怒火滔天。柳东南,你想离婚,想和苏子言破镜重圆是么?你做梦!不让我好过,你们也别想好活!

苏水荷把离婚协议书撕了个粉碎后,黑着脸度日如年。

初四这天,柳东南提出离婚,苏水荷气得把屋里的东西全部都砸了,这些年,已经过得够委屈求全的了,就是不想离婚,不想被苏子言看了笑话,没想到柳东南还是提出了要离婚!质问到:“为什么?”

柳东南深吸了一口气:“水荷,你觉得我们这样同床异梦的过日子,有意思么?”

苏水荷死鸭子嘴硬到:“我觉得挺好的!”

柳东南是真的想好聚好散:“水荷,你这是何苦,我知道你这几年,过得也不开心,何不放手?你我都解脱!”

苏水荷冷笑:“你还知道我这几年过得不开心啊?!我不放手,我为什么要放手,好成全你和苏子言么?”

柳东南皱眉:“水荷,我和子言的婚姻,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苏水荷声嘶力竭的大吼:“柳东南,当初我没逼着你离婚,是你自己要和苏子言离婚的。你也娶了我,既然娶了我,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对我?这几年,你夜夜做梦,都叫着苏子言的名字,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这几年,你娶了我,一直就相敬如宾,柳东南,我是你的妻子!我爱你!从没名没份的跟着你的时候就爱你,你就没想过我的感受吗?”

柳东南说到:“水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办法继续我们的婚姻。”

“没办法继续?柳东南,你是天底下最无耻最自私的男人!”苏水荷铁了心:“我是不会离婚的!为了你,我付出了那么多,现在,即使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和我一起!”

“这是何苦呢?水荷,你不要逼我。”柳东南是真的不想闹得太难看。

“逼你?柳东南,是你在逼我!”

柳东南叹了口气:“水荷,你再想想吧。这离婚协议我放这里,我希望你能签字。”

苏水荷把离婚协议撕成了碎片,大吼到:“柳东南,我是死也不会离婚的。”

柳东南深吸了一口气:“水荷,我心意已决。”

苏水荷冷笑:“柳东南,法律上规定在女方分娩后一年内,男方不得离婚!你想离婚,一年后再说。”

柳东南忍无可忍,铁青着脸:“苏水荷,我既然能在这时提出离婚,那就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苏水荷厉声问到:“柳东南,你什么意思?”

柳东南从薄唇里吐出一个人名:“陈国强!”

苏水荷的脸青了又黑,黑了又白,却又强自镇定:“他关我什么事?”

柳东南只得把纸捅破:“苏水荷,你是他的情妇。”之一。

苏水荷反而平静了:“你早就知道了?”

柳东南默认。

苏水荷疯了一样的狂笑到:“柳东南,那你想过没有,我为什么要去别的男人**?你娶了我,却只有喝醉之后,才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在我身上寻欢,叫着的却是苏子言的名字!”想想也真搞笑,做柳东南的妻子,都是守活寡!那时嘲笑苏子言,有名无实,守活寡,没想到自己嫁给柳东南以后,也是一样!

柳东南轻声说到:“对不起。”

苏水荷狠狠到:“柳东南,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想要和我离婚,是吗?!”

柳东南毫不犹豫:“水荷,这样的婚姻,我们两人都不幸福,何必呢?”

苏水荷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抱起孩子用力就往地上摔去,头破血流,哇哇大哭,苏水荷却哈哈大笑,又抱起了另一个,高高举起:“柳东南,你还想和我离婚么?”

柳东南吓得魂飞魄散:“苏水荷,你快点把孩子放下!”

苏水荷一脸同归于尽:“我不放!我为什么要放?柳东南,我告诉你,你要跟我离婚,我就把他们都摔死!你说,你还离不离?!”

面对着无辜的孩子,柳东南选择了屈服:“好,我不离,你快点把孩子放下!”

苏水荷双眼都是红的,状似疯狂:“柳东南,我就把话说清楚,只要你跟我离婚,我就一定会摔死他们!”

柳东南心里一片悲凉:“苏水荷,他们也是你的孩子!”

“是我的孩子又怎么样?摔死他们,能让你痛,能让我痛快,这就够了!”

“苏水荷,你疯了!”都说虎毒不食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人!

“我是疯了!柳东南,我是被你一步一步的逼疯的!是你毁了我,你现在想跟我离婚,你别想!你若敢和我离婚,我上天入地,都会一个一个把你们柳家的人,全部杀光,大不了我把命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