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如何了?”推门而入的普利娅与敏熙第一时间走向正坐在沙发上的孙卫列车长。

“嗯。”他移开了身子,只见我正向她们招着手,似乎被烫伤的地方都已做了及时处理,其余外伤也已愈合。

“还不能活动就是了。”他做了最终说明,然后便径自从她们边上走过。

“那林婕呢?”普利娅回头询问道。

“她一会儿回来,然后顺便连带她一起,希望你们能在到站后到站长室来。”说罢,他便快步离去。

“还有哪里疼吗?”普利娅立刻凑上前东西打量着。

“别紧张,他的治疗很完美,我反而倒挺担心你们之后的收拾。”

“能做的我们都尽力了,除了那个大洞,听说卷入了一名乘客?”

我仅仅以点头回应。

沉默之时唯有悠扬的音乐仍在播放着,“你们都要振作精神哦。”

“敏熙?”我们双双瞧向她。

“我知道一路艰险,也懂得节哀顺变,但正是在这个时候泄气或者懊悔是最忌讳的。”

“......”我们都读出了话外音,纷纷露出喜色,“妳说的对,我们是过于多愁善感了。”

“而且,还会乱来。”说话的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人。

“咦?”我们盯着开门的虹,她的步伐有些缓慢,看得出似乎经历不小的跌宕。

“瞧妳这样,发生什么了?”

“是出了点岔子,不过也多亏那个列车长出力总算化险为夷,我的努力算是事半功倍吧。”

我们依然云里雾里,不过既然她平安归来也标明此次的行动圆满落幕。

“再看看你,简直是要去阴间报到的趋势。”

“喂,别乱说。”

不久,广播声再次传来,“乘客们,请注意,再过十分钟,我们即将进入制律站,请要下车的乘客做好下车准备。另,因列车部分机械问题,在月台需进行短期维修,敬请谅解。”

“很恰当的善后处理嘛。”

“不过我被告知不能活动,只能留在车里喽?”

“那只是暂时的,你自己看看。”虹指了指伤口。

“咦?”只见它们都在一点点恢复原来的姿色,如果是常规手术,一周都未必见效。

“显然到站时是没问题了,他真是个狠角色。”普利娅不禁赞叹了一句。

“哈哈。”我除了傻笑没别的事可干。

很快,“丰伟”号特铁开入站台,我们出门的时刻,发现那个大洞已被布遮住并立了警示栏,行事相当周到。

随乘客们下车后,我们便开始寻觅站长室。

“那里?”眼尖的敏熙指了指角落的尽头,只见孙卫列车长在向我们挥手。

“还不如直接来接我们呢。”虹嘀咕了一句跟上我们。

“比预期好得更快,与你的体质有关吗?”

“不,还是托你的福。”我诚实地反驳道。

“这样啊?来,跟我进来吧。”他走向拐角处,并绕了几个弯,并刷了一下卡,等我们全都进入后将门合上。

室内并不宽敞,大概也就是比我的卧室大一点,一个整洁的办公台以及靠墙的书架,不过站长倒并不在。

“我在此前请他先上车巡视去了,在他回来的这档正好可以把话说完。”他立马拉了个椅子坐下,面对我们。

“首先,很感谢各位的通力合作,才化解了这次的危机,我由衷地致以谢意。”他倏地鞠了一躬。

“啊,别这样,真是的,为什么每个人都在这点如出一辙。”我赶忙摇手。

“然后,立马进入正题,”他再次看向我们,“我想和你们谈谈今后的安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