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4 番外名字

回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陶臻一直很怀念他们在奥斯陆乡下居住的那些日子,不过,他也有一个很恼人的问题,这个问题从他们俩见了面开始就存在了,一直到现在。

是什么呢?复杂点说是身份,简单点说是名字。

这的确是个纠结的问题。

陶臻问过裴幸宁,也许前陶臻还是活着的,是跟他这样把灵魂寄居在另一个人身上,那么他想不想把人找回来呢?

裴幸宁说,想啊,他想知道他的小弟生活的怎么样,是不是也有个人宝贝他。但是他不会要求他们把灵魂调换过来。一来这太不可能了,二呢,一旦这样做就会引起很多变动。

他们已经太累了,还是尽量安生一些好。

言天现在处于半隐退状态,他经营着一家公司,背后有庞大的背景,他再用另一种方式保护他爱的人,壮大自己的力量,将一切不利的人和事都远远的隔绝沈睿的世界。

但是,他却无法再找到当年的那个巫师,没办法查到真的陶臻的事情。

“沈睿,你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陶臻百分之八九十是死了。”

“他是因为我而死的……”

“你千万不要这样想,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仔细了解过陶臻的生活,他是裴锦丰的小奴隶,他的世界里只有裴锦丰,当初不是用他做了你灵魂的容器,裴锦丰死了他也活不好。当然,裴幸宁会照顾他,但是死了主人的奴隶就不完整了,他迟早还是要死的,你明白吗?”言天有些担心的摇着他的胳膊,生怕他钻了牛角尖。

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陶臻每天都会为那个可怜的孩子祈祷一次,如果他还活着,希望能像他这样幸运,遇上一个爱他的人好好对待他。

只是,如果真的像言天说的那样,他怎么适应新的生活?或者,他不如真的死了才是幸运。

陶臻使劲摇头,怎么也不该诅咒一个人去死啊!

裴幸宁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问道:“你摇头干什么?”

“没什么。”陶臻说,“对了,有个事我想跟你谈谈。”

“什么事?”裴幸宁坐下,很认真的听。

陶臻却迟迟不知该怎么说,裴幸宁又问他:“怎么了?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吗?”

“最近……”陶臻犹豫着,“你都不叫我了……”

裴幸宁一愣,苦笑道:“我该怎么叫你呢?你顶着这张脸我是万万叫不出沈睿的名字的,但是知道你的身份,我也叫不出小臻来。你给我点适应的时间好吗?”

陶臻倚在他怀里,理解的说:“我知道,沈睿已经死了,这个名字是绝对不能再出现的。但是,你总不能喂喂的叫我吧……”

裴幸宁笑:“我哪有喂喂的称呼过你啊。”

陶臻眉毛一竖,不依的瞪着他,漂亮的眼睛带着怒气很惹人爱。裴幸宁低头在上面亲了一下,感受着长长的睫毛刷过他的嘴唇,颤颤的痒痒的。

“啊,让我想想应该叫你什么……”裴幸宁一边亲吻着他的脸,一边没诚意的说道。

陶臻气馁的锤了他几下,敌不过他手上的挑豆,身子软成一汪水,呼吸粗重的申今起来。

和式的浴衣很容易就被拉开了,陶臻底下什么也没穿,才洗过澡的皮肤湿润柔软,裴幸宁的手指在上面轻揉慢捻,细致的点燃他体内的欲伙。

“乖,把腿分开点。”裴幸宁情愈浓重的说着。

陶臻红润的脸色更见艳丽,眼睛含着水汽瞪着身上的人,硬扛着不肯合作。

裴幸宁耐性十足的揉捏着他胸前tu起的小红立,弄的坚廷微肿了,才用舌尖舔了舔含进嘴里豆弄,手向下抚摸着细窄紧,质的瘦腰,几乎两只手就能握过来,掐在手里就让人有种暴虐的渴望。

陶臻被他弄得申今不断,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身子,只想着能更多点更舒服点。

“宝贝儿,分开腿让我进去。”裴幸宁从下面仰头看着陶臻,嘴唇嫣红十分妖冶。

陶臻被蛊惑了似的,慢慢把膝盖打开,曲起腿放在他的腰身两侧,两人的姓,器抵在一起,互相脉动的频率刺激着对方,只让这种沸腾的感觉更强烈。

裴幸宁专心的开发着他紧直的后学,手指轻易的在里面活动着,他问:“宝贝儿,感觉还好吗?”

陶臻被他弄得快不行了,申今的口舌发干,只想他快点弄完,忙点点头:“进来,快点……”

“这么馋?”裴幸宁低低的笑着,把手指抽出来,舌头豆弄着他身前翘立的小东西,趁他失神的片刻把他两腿拉得更开,抵在后面缓缓的插了进去。

陶臻感觉要高X了的时候,忽然发觉有什么进入体内了,那种高昂的到了顶峰的感觉立刻有了异样,被用力但温柔的惯穿之后,来不及有别的感受,立刻就被快速的律冻冲击的溃不成军。

裴幸宁一边看着他的表情一边尽情的抽松,顶的陶臻不时尖叫。

裴幸宁忽然停下来,陶臻正舒服着被晾在一边,等了一会仍不见有动静,纳闷的看着裴幸宁,用腿碰了碰他催促。

“宝贝儿,还想要吗?”

“唔……”陶臻觉得自己根本发不出音来了,只好点头表示自己的意愿。

裴幸宁忽然邪恶的挺了下腰,十分用力的插,进最深,然后停下不动,恶意的笑着:“你求我。”

陶臻简直想骂人,这种时候玩什么花样,他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但是,硬硬的东西插,在后面真的很诡异,他捂着眼睛就当什么都看不到别人也看不到他,声音嘶哑而含糊:“求你了……”

“求我什么?”裴幸宁愈发得寸进尺,声音满含着笑意。

陶臻一不做二不休,放声叫道:“求你快动,求你别停,求你……赶我!啊啊啊,你个混蛋!”他一边喊着一边用拳头使劲在他身上乱打解恨。

裴幸宁俯身吻了吻他,笑着:“浪获,干,死你!”说着就猛烈的动起来,抽,,,插的力度和频率都让人承受不住。

陶臻啊啊的大叫着,两腿被蜷高,臀部翘着,裴幸宁压在他身上像个野兽一样蛮横。

裴幸宁几次快速的连续的廷进,终于深深地埋入不动了,陶臻颤抖着搂紧他,急促的大口呼吸。

陶臻回魂用了很久的时间,只听见裴幸宁说:“我想好叫什么了?”

“什么……”

裴幸宁眉毛一挑:“刚才不是叫了吗?”

陶臻眉一皱,眼一瞪,身上的绵软也褪去了,厉声说:“你敢?!”他又不是野鸡野鸭,怎么能让他那么叫,**的情趣也就罢了,这家里还有旁的人呢,让他们听着了想什么话!

裴幸宁疑惑:“宝贝儿不喜欢,那就叫honey好了,还有sweetheart,或者Honig(德)……”

陶臻听着红了脸,拉起被子蒙着头,他……他想歪了……

“怎么了?”裴幸宁的声音温柔的要出水,轻轻的扒着陶臻的被子。

陶臻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的说:“谁要你这么肉麻……”

“啊?会吗?”裴幸宁故作无辜,“这不是很平常的称呼吗?honey~以后就这么叫吧,多好听啊,honey~honey~”

陶臻钻进被子里抵死不肯再出来,他想自己肯定全身都是红色的。

后来有节目请裴幸宁去做嘉宾,因为他和陶臻一起写了一部音乐剧,相当成功,成为音乐圈当年最声名鹊起的人。

被问到他和陶臻的时候,他到嘴的honey硬生生折回去,哈哈假笑了两声,说:“陶臻平时的样子和在公众面前没有太大的反差……”

回去,陶臻把抱枕丢给他,昨晚折腾的他早晨根本起不来,还说什么没太大反差,他可不曾在公众面前这样无力的躺一整天。

他们达成的共识自然就是有外人在就叫陶臻的名字,两人独处……裴幸宁什么名字都叫过,陶臻想起来就捂住耳朵,他才听不到什么小乖乖,什么小心肝,什么什么小嫩菊!

靠,这都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神马的,就是用来狗血的

名字神马的,就是用来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