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林悦平正在军营操练军队。中间休息的时候,他和一位副将聊天。

林悦平说道:“卓东,现在那些突厥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卓东说道:“林将军,这几天那些突厥人好像在准备粮草,而且操练的也更加的频繁,看来是要对我们发起进攻了。”

林悦平面露忧色,说道:“看来,这场战争已经不远了。”随后又问道:“现在军中的粮草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卓东无奈的叹了一声,说道:“将军,现在军中的粮草最多还能坚持两个月,要是在和那些突厥人打一次仗,恐怕也只能坚持一个月了。将军,你可要想想办法啊。”

林悦平一脸的凝重之色,看着远方的天空,有些出神。

过了一会儿,卓东又说道:“林将军,末将还听说一件事。”

林悦平转过头,说道:“什么事?”

卓东说道:“昨天,末将在军营巡视的时候,看见赵将军的人把一位老伯关进了大牢里,末将感到好奇,便问了他们,才知道,原来是赵将军软禁了那位老伯的女儿,想要纳为小妾,可是老伯的女儿不同意,所以赵将军便把老伯关进大牢作为要挟,逼迫老伯的女儿同意。”

林悦平听后,气愤的说道:“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赵德还想着强抢民女,国家迟早也会在这样的人手里。”

林悦平怨恨了一番后,问道:“现在那位老伯关在什么地方?”

卓东说道:“就关在军营的第二号牢房里。”

林悦平说道:“马上到我去看看。”

卓东领命后,便带着林悦平向第二号牢房走去。

两人来到牢房后,卓东便指着牢房里一位衣衫褴褛、面色沧桑的老伯道:“林将军,他便是昨天赵将军派人关押的那位老伯”

林悦平命令狱卒把牢门打开,谢玉蝶的父亲看到有人过来,连忙跪拜在两人的面前,请求道:“两位将军,你们大人行行好,就放了老朽的女儿吧,我在这里给你们磕头了。”

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向两人磕头。

林悦平赶紧把谢玉蝶的父亲扶了起来,说道:“老伯,你不要这样,你把你的事情详细的给我说一下。”

卓东也说道:“这位老伯,这位是林将军,和那个赵德不是一起的,你要是有什么冤屈,只管给林将军讲。”

谢玉蝶的父亲听后,面露喜色,随后便把自己如何来到这里,

又如何到了赵德的府上以及被赵德逼婚的的详细过程,一一讲述了出来。

讲完之后,谢玉蝶的父亲,一脸的悲痛,随后便向林悦平连连请求:“林将军,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您的大恩大德,老朽和老朽的女儿一定不会忘记的。”

林悦平听了谢玉蝶父女的遭遇,非常同情,同时对赵德的行为有十分愤怒,然后对谢玉蝶的父亲说道:“谢老伯,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救出你的女儿的。”

谢玉蝶的父亲听到林悦平的保证后,当即又跪了下来,口中不停地感谢。

林悦平再次将他扶起,说道:“这几天,就先委屈谢老伯先呆在这里,等我想好办法后,在来接谢老伯出去。”

谢玉蝶父亲感激的说道:“只要能救出玉蝶,我就算受再多的苦也愿意。”

随后林悦平安慰了谢玉蝶父亲几句,临走的时候,对卓东说道:“这几天,你好好照顾一下谢老伯,也小心一下,别让赵德的人伤害谢老伯。”

卓东说道:“将军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谢老伯的。”

林悦平点了点头,随后便和卓东离开了这里。

回去的路上,林悦平想着这些年赵德所做的一切的恶事,满腹的怒气。将军中的事务向卓东交代了一番后,便离开军营,向着赵德的府上走去。

赵德坐在客厅里,正在想着书信里所说的事情,不一会儿管家禀报:“将军,林悦平来了,要求见将军。”

赵德一听,心里开始盘算了起来,自己还没有去找他的麻烦,他倒自己先过来了,随后向管家说道:“让他进来。”

管家应了一声后,便离开了,赵德端坐在正座上,眼色凶狠地看着门外,心里开始算计着什么。

一会儿之后,管家便领着林悦平来到客厅,林悦平向赵德行了一礼。

赵德没好脸色的说道:“林将军不在军中操持军务,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林悦平说道:“赵将军,末将这次前来,是有事情要禀报将军。”

赵德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什么事啊?”

林悦平说道:“据探子带回来的消息,这几天,突厥人正在准备粮草,好像要有所行动,恐怕,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就会打过来。现在在我们的军中,粮草已经所剩不多,要是朝廷在发不下来军饷,不等那些突厥人打过来,恐怕我们自己就先内乱了。”

赵德有些厌烦的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军饷过一段时间就会到了,在坚持几天。至于那些突厥人,不是还有你这个威风凛凛的林将军吗。”

林悦平说道:“赵将军,您才是一军之首,所有的事情都要你来做决定,军中所有的将士都在等着您那。”

赵德轻蔑的笑了笑,说道:“你们还知道我才是一军之首啊,平时军中的那些人,有多少人是听我的,在他们的眼里,恐怕早就把你当做一军之首了。”

林悦平解释道:“赵将军怎么能这么说,您是皇上亲封的‘镇远大将军’,派来镇守边疆,末将只不过是辅佐将军处理军务。”

赵德冷笑道:“我知道你对当年竞选‘镇远大将军’一事心中不服,但你别忘记了,现在我才是‘镇远大将军’,你只不过是我的下属而已。”

赵德端起茶杯,对林悦平说道:“你要是没什么,就回去吧,本将军还有事。”

说完,便不再看林悦平,喝起茶来。

看到赵德还是这样的不关心军务,林悦平也心中无奈,然后又说道:“赵将军,今日末将听说赵将军将一位老伯关进了军营的大牢,不知那位老伯犯了什么过错?”

赵德脸色一怔,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这个,林将军就不必多管了,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林悦平说道:“赵将军,今日末将已经去牢房看过那位老伯,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今日来这里,是想请赵将军放了谢老伯和他的女儿。”

赵德眼睛盯着林悦平,随后冷笑道:“我说今天林将军怎么不呆在军营,反倒跑到了我这里,看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了。”

林悦平说道:“赵将军,现在边境情势危急,还请将军以国家大事为重,那位谢老伯和他的女儿并没有犯什么过错,还请赵将军放了他们吧。”

赵德冷哼了一声,说道:“林将军,这件事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你就不要在多管了,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本将军还有事,你回去吧。”

随后向着门外喊道:“来人,送客。”

管家来到客厅后,对林悦平向外伸手到:“林将军,请回吧。”

林悦平还想继续劝说,看到赵德这样,知道多说也是无益,只好回去在想其他的办法,随后便拱手告辞。

看到林悦平走后,赵德阴狠的自语道:“林悦平,没想到你这么爱管闲事,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本将军不客气了,这都是你自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