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经纪人向兰

阿紫走到了小鬼王面前,抱过了那婴儿,还顺手摸了摸小鬼王的脑袋,这才朝着我走来。她逼我抱着那婴儿,我不敢拒绝,手不断颤抖着,抱着那婴儿时,更是抖个不停。

那婴儿还以为我是在逗他,竟然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

我抱着婴儿良久,他没有伤害过我,貌似还挺喜欢我。我这才慢慢放下了戒备,但没想到的是,那婴儿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我脖子狠狠咬了下来。嘴巴吮吸着,他拼命吸着我的血。

这么下去,我肯定会丢了性命。人在极度恐慌的时候,行为是不受大脑支配的,为了自保,我不得不挥起拳头猛地砸着婴儿的脑袋。

那婴儿似乎根本就察觉不到痛,毫无所动地吮吸着,我想我的血就快要被他吸干了。很快,我就会变成一具干尸。

而此时在我的脑海里,最难忘的场景,竟然是和被阴灵附身了的阿紫狂欢忘我那一夜。

就在我以为我就要死了的时候,阿紫抱走了婴儿,而我惊慌查看我的脖子,很奇怪,那里什么伤口都没有,甚至连牙齿印都没有。

目光看向了阿紫。

阿紫却对我抱歉地笑了笑,她让小鬼王抱着婴儿上了楼,而她则是又靠在了我的胸口。

我心中愤怒,就因为刚才那个婴儿咬了我。她像是要安慰我一样,抓着我覆上了那一团柔软。而我却兀自收回了手。我和她才睡了一次,第二日就生出来一个婴灵。这要再睡一晚,又要再多一个婴灵,已经被咬上了一口,我可不敢再拿我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阿紫见我拒绝,眼里很是无辜。她万分委屈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替我捏着腿。她的手法很不错,指腹又是凉凉的,刚好能替我败败火。一段按压下来,我双腿的重负总算是消退了不少。

说起来,我也没有必要对她心生感激,毕竟也是她折腾了我一夜,我才会体虚。

人在背的时候,喝口白凉开都会被呛到。我还没享受够呢,阿紫却忽然大变脸色,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

她这样喜怒无常,使我很是意外,难道她之前对我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

就在我以为阿紫要把掐死的时候,她的手却忽然松了松,我才得以喘息。刚想要问问清楚,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这个声音,很是奇特。

我听得出来,是用塑料瓶盖敲击猫眼发出来的声音。我不禁觉得奇怪,是什么人敲门要用这样特殊的方式?

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阿紫胁迫我起来走到了门口。我看阿紫始终盯着我看,我也只好一只眼对准了外面看着,正巧外面的人也看了过来。

两只巨大的瞳孔相对,是那样可怕,而且因为被挡住了光,看上去格外地瘆人。其实到最后,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我感觉我现在就是惊弓之鸟,稍微一些异常,就会吓到我。

外面的人经过对视以后,开始疯狂地拍起门来,急切叫嚷着:“小紫,小紫……”

阿紫让我开了门,我顺从地开了门,一个打扮十分火辣的美女走了进来。

她有着一头乌黑长发,一双眸子很是明亮,穿着一身大V领的紧身连衣裙。身材凹凸有致,左边眉角还有一颗咖色的痣。这一颗痣,往她那标致的五官上平白多添了几分魅力。

她往我裤裆一看,我顿时觉得万分羞耻,我那不争气的帐篷居然撑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到一阵冷飕飕的凉气灌进了我的后脖子。我一哆嗦,那帐篷瞬间就扁了下去。原来,作为阴灵,也是会吃醋的。

我不敢再去看眼前这美女,没想到这美女很是热情地贴在了我的身上,更是对我上下其手。我最近肯定是走了桃花运,要不然怎么会一个两个极品美女都迎上来?

阿紫显然生了气,瞪了一眼那美女。那美女往我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阿紫:“我说你,从泰国请了个古曼回来,就忘了我是吧?”

那美女一边说着,眼角余光不断往茶几上瞥去。就在我想要制止她的动作的时候,她已经抓住了古曼的法身。

而她在抓到法身的时候,阿紫便倒在了我的身上。紧跟着,那美女也倒了下去。

看着她们两个,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忽然尿急,管不了她们两个了,我当即站起身冲进了洗手间。

我这才尿了一半,就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了嚎啕大哭的声音。我急忙扭头看去,这下可好,大半泡尿浇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嫌恶地皱着眉头冲洗干净以后,也不再着急,反而是淡定自若地走了出去。

客厅里,阿紫和那美女相拥而泣,而那美女的怀中还紧紧抱着那一尊法身。

阿紫从那美女的怀里抬起头来,指控道:“我还以为你带了新人就对我不管不顾了呢!”

那美女却是笑着往阿紫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可是我向兰的宝贝心头肉,甩了谁都不能甩了你。”说着,她还捧起了阿紫的脸,在她的脸颊上重重吻了一下。

两个女人举止这么亲密,也太伤大雅了。我是个比较传统的人,不太喜欢看到女人和女人还亲来亲去的,便板着一张脸,轻咳了几声。

阿紫这才看到了我,把我介绍给了向兰。

向兰说:“久仰大名,总算是见到本人了。”她眼神中透着探究之色,视线在我和阿紫身上移来移去,“老实交代,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阿紫偷瞄了我一眼,红着脸低下头去。向兰一脸英气地往阿紫的肩膀上一撞:“行啊你,最近都这么饥不择食了吗?”

向兰这话我就不高兴了,这意思是在说长得寒碜还是怎么地!

随着她们的打趣骂俏,我渐渐地也沉浸在了短暂的愉快之中。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我坐在中间,她们一左一右坐着。

我就坐了这么一会儿,就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双臂更是忍不住装作犯了困,左右摇晃着,就为了能够蹭到她们的柔软。而就在此时,二楼的窗外传来了可怕的拍窗声。